虽然四级之前不能做修改记忆,精神封印之类的事,但短暂催眠或把人弄晕还是没问题的。
感觉到怀中人忽然静了下来,孟兴晨有些惊讶,低头却见那人轻闭着眼,凌乱发丝下,黑亮睫毛如眼线般勾出完美眼
21、第 21 章 。。。
形。眉间轻皱,追逐的双唇紧抿,没再一张一合吐出让自己生气的话。细白的脖颈温热,迎着刺眼阳光,薄薄肌肤下,蓝色血管清晰可见,随着急促的呼吸跳动,仿佛能听见血液流动的潺潺声。
原来厚厚冰层下面,是这么柔软的存在,也会无力,紧张,害怕……
手上力道不由放松了些,眼神微暖,环住细得过分的腰,小心翼翼地吻上唇角,见他没再反对,欣喜地点上对方的唇。轻啄,碾磨,舔舐,果然和想象中的一般美味。
如果王泽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狠狠吐槽,牙都没刷,你也亲得下去,还美味,你能更恶心些吗?
身体叫嚣着想要更多,遵从本能地轻蹭少年身体,一手在光滑的背上逡巡,一手沿着白nen大~腿~抚弄。齿间稍稍用劲,噬咬嘴中柔软,想要叩开“城门”。
阳光透窗而入,洒在少年们的身上,有种温馨的味道。
可惜,美好的假象只维持了短短几分钟,王泽的挣扎又激烈了起来。兴起的孟兴晨哪儿能放手?只得加大力道,却让王泽反抗得更厉害。
擦,十拿十稳的精神攻击居然对这人没用!脑中急转,想要找出原因,可现下情况,哪容得他再分神?这才多一会儿,舌头都伸进来了,要再等下,骨头还有得剩吗?
尼玛焚蛋,爷前世今生垒一块儿的初吻啊,居然便宜了你这头眼神不好的猪!
越想越气的王泽挣扎得愈发厉害,真恶心,接吻什么的最恶心了!赶紧把你的嘴挪开!
“阿泽你别动,你再动我忍不住了。”如王泽所愿,孟兴晨真的把嘴挪开了,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王泽更加吐血。
感觉到小腹处的形状,王泽呆了一呆,真有点投鼠忌器。强忍着恶心,任由对方在他身上种草莓,脑子却一刻不停地想着对策。
许是觉得站着没情趣,孟兴晨手上微松,准备把人往床上带,王泽紧绷着的神经立马发现机会,眼睛一亮就想逃开。可惜不论力量还是速度耐力,都不及对方,出了一身汗,还是被比他壮一圈的孟兴晨压倒了。
额发被汗水打湿,四肢被禁锢,嘴也被堵了严实,只余眼睛是自由的,凶恶的视线,闪耀着怒极的火光,若非精神力攻击莫名其妙对孟兴晨不起作用,他早被王泽搞成白痴了。
被扯着睡袍带子的王泽心中悲鸣,尼玛重生大神,我果然不是你亲生的!
第 22 章
王泽刚庆幸完衣带被眼前傻帽弄成了死结,又能拖延一段时间,就觉后面一凉,尼玛那家伙解不开竟直接掀下摆!他到底是有多脑抽啊居然会穿睡袍,以后一定穿睡裤!呸,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有的没的,现在要紧是拦住这个混蛋!
可身体虽经过强化,也不过将将达到正常人水平,扭打到现在,体力已严重不济。眼见对方越来越兴奋,红着眼睛喘着粗气,恨不能敲死自己。又不是第一天得到空间,不知道那东西关机时刻就掉链子吗?空间如此废柴,衍生物炼神诀能好哪里去?他真是脑袋被驴踢了才会想到靠它……
力气越来越微弱,一开始反抗得太猛了,力尽后身上软得跟海绵一样。姓孟的却跟吃了大力丸似的,一点没疲倦的意思。眼见真的撑不住了,王泽闭眼咬牙,随便吧,谁让自己计划不周,怨不了人,只当被狗咬了一口,都是男人,用不着要死要活。
微黯的瞳仁顿亮,却不想刚要召唤阿狸,就似乎听到大门开启的声音,王泽一怔,以为自己幻听,但下一秒王洋咋咋呼呼的声音却让他真正翘起了嘴角。
而孟兴晨,正迷醉于掌下山丘的柔软,只想扯开那块碍事的布料,竟没听到院里的动静。
前两天陆亚梅听说惠亚路开了个商场,进驻的都是些大品牌,且因为新开张,活动不少。想着快过年了,也该置办些新衣了,便趁周末,拖起小儿子采购去了。王洋苦哈哈地跟在她后面拎包,心里嘀咕,明明还有一个多月呢,怎么就快了……
中午,逛得告一段落,母子俩正找餐厅准备吃饭,就收到王泽的短信:“头疼,难受”。两人都知道他的性格,小病爱咋呼,求抚摸,大病反而安安静静,不想让人操心。但就算是撒娇,陆亚梅也没心思继续了,拉着小儿子饭都顾不得吃,开车回家。
按说周末,也不是什么高峰期,来的时候一路顺畅,二十分钟就到了,回去却走了四十分钟,竟是高架上出了车祸,被堵了。担心大儿子难受,一下车东西都没拿就往大儿子房间跑,推了推门,锁的,也没当回事儿,这孩子睡觉习惯锁门。
开门进去,看到孟家孩子压在阿泽身上,有些头疼,这俩孩子,才和好多久怎么又打起来了?听得儿子微弱的声音,又有些恼火,小时候不懂事儿就算了,怎么这么大还没轻没重的。
喊了小儿子过来拉架,可真进里屋,却发现了不对。
虽是冬天,可屋里暖气足,一件单衣就不冷了。大儿子嚷嚷着头疼,星期天又喜欢熬夜,这个点应该刚起,只穿一件睡袍挺正常。可孟家小子,怎么也只穿了条单裤,光着膀子?
低头看地,枕头,垫子,衣服,鞋子甩得乱七八糟,床上也扭曲得不成样子,再看“打架”中的两人,陆亚梅觉得自己疯了,这场景,似乎加上“妖精”两字更合适?眼皮一跳,高声喝止了推门的王洋,让他去车里搬东西,这边用不着他。
这么大的动静,孟兴晨就是再沉醉也回过了神,见身|下王泽半死不活的样子,抬头对上陆亚梅冒火的眼,惊慌失措,拉过被子遮住王泽的身体,硬着头皮问道:“陆姨,这么早就回来了?”
陆亚梅没理会他,冲过去一把掀开被子,就见宝贝大儿子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要死不活样,身上青紫从脖颈一路往下蔓延,嘴唇更是肿得厉害。见到她,小脸当即就皱了起来,要哭不哭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心疼,挣扎着起身,白皙手腕上的两圈暗青颇为醒目。
陆亚梅当即眼睛就红了,挥手狠狠扇了孟兴晨一巴掌,不等他反应,就把人推出了屋子。再回屋,眼泪巴叉地给王泽收拾。
“妈,你别动,我自己来。”没想到十拿九稳的小把戏却把自己搞得这么凄惨,王泽的心情很是不爽,可到底不忍老妈难过,硬着声音安抚了一句。
“儿子,儿子你跟妈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听到他蚊子哼哼似的声音,陆亚梅又气又心疼,不顾手上无力的阻拦,撩开睡袍就看,见那些痕迹竟连大腿nei侧都有,心凉了,六神无主,却是拿出了手机。
“妈,你干嘛!”王泽一看这是要告诉老爸啊,那还得了?顾不得被老娘看光的尴尬气愤,挥手就想抢,可他现在就是根面条,有心无力,急得眼红,只能扯着嗓子喊——事实上也就比刚刚的蚊子哼哼大点儿声,“不许告诉我爸,不许告诉他!”
“好好好,不告诉不告诉!”见孩子一副拼命样,陆亚梅不敢坚持,上前按住没什么力气还一个劲儿扑腾的大儿子,细腻沁凉的触感总算提醒了她现在是冬天,拉了条薄被帮他盖上,这才发觉王泽抖得厉害,心下更急,“怎么抖成这样?要不,咱上医院吧。”
“去了医院我还能见人吗!”王泽都快被气乐了,他老妈平时不是挺精明的吗,怎么现在回路这么不正常,“都说没事儿了,睡一觉就行!”
“……那好,那妈在这边陪着,你先睡一觉,什么事儿咱醒了再说。”见儿子眉间满是掩不住的倦意,陆亚梅不忍再逼,而且她也需要时间冷静。
“别告诉我爸!”明明累得眼都睁不开,王泽却死撑着要她保证。
“不告诉。”陆亚梅轻拍着儿子的背,叹息。
见儿子呼吸渐渐平缓,陆亚梅起身,慢慢收拾着房间,心里却跟油煎似的纠结着,儿子真的没事儿吗……
院里。
“兴晨!怎么大冷天衣服不穿好就站院里发呆?要感冒的!”大门口,传来孟老太太焦急的询问。
“就是啊孟哥,你不冷吗?”抱着一堆购物袋的王洋从车库里出来,也觉得稀奇,“爷爷奶奶,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学校明天有活动,下午要布置场地,就放我们休息了。”孟爷爷笑声朗朗,却在看到孙子红肿侧脸时,戛然而止,“兴晨,你的脸怎么了?”
“我……”孟兴晨面色青白交错。
王泽本来的打算,就是给陆亚梅看个刺激,但也只限于亲个脸接个吻什么的,好有个心眼,省得那姓孟的进自己房间连个阻止的人都没有,还一副他反应过度不通情理的不赞同样。这才几天啊,他都快神经衰弱了,自己房间都不安全,还有安全的地儿吗?
然后等这学期结束,他就回家念初三,以他现在的脑子,赶进度绝对没问题,到时候中考来个公费,给老妈省几万块买衣服,总比便宜那帮校领导好。至于孟兴晨,自然眼不见心不烦。
结果因为两个意外:高架上的车祸,精神力攻击的失效,差点当着老妈的面被强,心中憋屈可想而知。
第 23 章
“让让,让让,冰袋来了。”见孙子疼得龇牙咧嘴,孟老爷子哪会不心疼,可拿着药棉给破了的嘴角消毒,嘴里却不是安慰的话,“你也真行,我跟你奶奶才出去一上午,你就跑出去惹事儿。”
“这老家伙,什么都没问明白,凭什么就说是咱孙子惹事儿!”瞪了老伴儿一眼,孟奶奶心疼地轻抚孙子肿起的右脸,上面四个手指印清晰可见,“晨晨,告诉奶奶,怎么弄的?”
孟兴晨嗫嚅着,到底没敢说实话,甚至晚上碰到神色不善的陆亚梅,还因为担心她会告诉爷爷奶奶吓出一身冷汗。可是,没有,这一下午,这一晚上,甚至到了第二天,除了陆姨面色阴沉,王泽一直没出房间外,一切都平静得好似什么也没发生。
孟兴晨以为自己会松一口气,可事实上,他一点不觉得轻松。
“阿泽……”看着睡了一天一夜还没睡醒的大儿子,陆亚梅叹了口气,“饿不饿?厨房里的粥一直温着,我去帮你盛点。”
“等会儿吃,先去洗个澡……”将蜷在颈窝里的阿狸拽出来,亲了口,扔开,抓了把睡成鸡窝的头,半迷着眼睛进了浴室。
被颠簸醒的阿狸抱着小了N号的枕头滚来滚去,然后横趴着又睡着了。陆亚梅满头黑线地看着这只“贵狐”,暗道果然谁养的像谁,这睡不醒的德行,这喜欢抱着枕头滚来滚去的习惯……
忍俊不禁,摸了摸小家伙油光水滑的火红皮毛,果然手感极佳,难怪一直窝在阿泽身上睡也没被嫌弃。把换洗衣物拿到浴室门口开门可取的地方,又把外间桌子收拾了下,从厨房端了碗粥,几碟小菜。
看到一身清爽的儿子,招呼他赶紧过来,可低头看到脖子上的几点红痕,刚松快了些的情绪又沉郁了起来。
王泽懒洋洋地喝着粥,吃着老妈夹的菜,终于一点点清醒了过来。推开碗,见老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懒洋洋地开口:“昨天你们回来得及时,那家伙没能怎么样我。”
那样了还叫没能怎么样!那什么样才是啊!陆亚梅胸口有些闷,却不好对没什么精神的儿子发火,但她总得知道原因啊!
“到底怎么回事儿昨天?”压下火气,尽量放柔了声音,小心询问。
“唔,昨天中午他喊我起来吃饭,我没睡饱,被他吵得有些冒火,就开门冲了他两句,然后他就冲进来了。”王泽平铺直叙,如实复述昨日情景。
“那你们怎么会……”陆亚梅见他没说到重点,只能抽了抽嘴角,继续问。
“可能是他脑子抽了,谁知道呢?”不负责任地回道,事实上,他是真的很莫名孟兴晨为什么对他感兴趣,“反正我不想看见他了,我要搬家,要转学。”
“转学没问题,本来我跟你爸就打算让你高中回家读的,提前半年也没什么。可搬家,要不告诉你爸原因,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你也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性,既然答应了孟家那两口子,是肯定不会半途而废的。”陆亚梅摸着儿子半湿的头发,拥着他的肩发愁。
“那我一个人住外面去。”王泽却是打定主意不松口,昨天自作自受的倒霉经历让王泽多看他一眼都觉得反胃。
“别闹脾气,你一个人住我怎么放心!”陆亚梅斜了儿子一眼。
“那就办休学,我提前回老家。”前世的王泽虽会考试,却绝不会这么恣意,但今生的王泽去学校就是享受回忆的,有个超人脑子在,有没有老师教都一样,自然可以随心所欲。
“……也好。”只考虑了几秒陆亚梅就答应了儿子的任性,实在是担心儿子会被这次意外吓出好歹,希望他能赶紧忘了。
“那这几天我陪你去逛逛商场,给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他们挑些礼物。”就知道老妈会答应,王泽笑得得意,开始计划行程。
“……”陆亚梅嘴角抽搐,这孩子真的有被吓到吗?
“嗯?阿泽要休学?”被从温柔乡里急召回来王袁柏听得老婆决定,下意识地问道:“为什么?”
“自然是有原因的,儿子不想说你就别问,反正凭我儿子的脑子,在哪儿学都一样。”陆亚梅一副不想多解释的表情。
“……”王袁柏郁闷了,你什么都决定好了,电话里还说什么商量,“年前可以在家自休,过完年还是得挑个好学校,家里课业压力不是这边能比的,有条件的都会去陪读,你走了洋洋怎么办?我怎么办?”
“洋洋一起走,至于你,还怕没人照顾吗?”陆亚梅冷笑,“老两口这边,请两个专业家政看着,钱我们出。”
“老婆,我错了,你别这样。”见陆亚梅不高兴了,王袁柏立马低头,想着老婆似乎肚里有气,那这段日子还是安静点好。
“哼。”陆亚梅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气得咬牙,却也无能为力,索性不再理会。
“妈你就别逗我爸了。”王泽喀嚓喀嚓地咬着苹果,“家里亲戚那么多,好学校又只有那么几所,肯定有跟我差不多年纪的人家陪读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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