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把所有的伤痕都再现了一遍以後,韩量终於清醒了过来。好在他手底下还有点谱,没直接要了全有道命,但这已经轻浅的多的伤口也够一般人受的了。
全有道早就吓傻了,整个人都是软的,如果不是有那两根腰带绑著他的手,他早跌到地上去了。在韩量发了疯似地在他身上挥刀的那一刻,他真的以为韩量要杀了他。可是没有,他还好好的,除了双脚瘫软,口不能言,他总体上来说没什麽大碍。身上的伤口虽然很疼,但从空气中弥漫得并不浓厚的血腥味来判断,伤口应该没有想象中的深。
其实全有道还真的判断错了这一点,他的伤口要说还当真是不浅。但因为他面对的是韩量,韩量做外科医生多年,虽然盛怒中下刀,但毕竟没想要了全有道的命,所以持刀的手在划上全有道肌肤的时候,习惯性的便避开了所有可能引发大出血的血管,这才导致了出血没有想象中严重的结果。要不以全有道现在身上的伤口数量,不死也就半条命了!
(7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25
韩量这次倒是当真有些兴奋的,毕竟他一向喜欢操刀,就连选做外科医生也是因为这一点。而已经许久不动刀的韩量,这次足足过了把瘾。
韩量用指尖抹过全有道胸口上裂开的乳珠上的血,放在鼻尖处细闻。没有陆鼎原血里的清香诱人的味道,心里一边这麽想著,嘴里还恶劣的说道,“你知道吗,有一种方法止血很有效,虽然有一点痛苦。”说著,伸出舌,顺著全有道的伤口开始舔弄,一边舔,一边还把舌尖顶进伤口里,存心就是不想让伤口好。
全有道抖得骨头都快散了,虽然韩量和他行房日久,但每次都是韩量将他操弄得高潮就算了事,真正的肌肤相贴几乎是没有的,更别说这样的唇齿伺候。感受著韩量濡湿温软的舌头在自己的身上肆虐,全有道早忘了身上的伤是怎麽来的,激越地差点当下射出来。还是韩量发现了他的势头,一把掐住了他分身的根部,扯下他的头绳,就将根部系上了。
全有道射不出,急得开始拧动腰身,撞得床柱传出不规律的声响。韩量赶紧点了全有道的软麻穴,以防他再挣扎。当即全有道便像没骨头一样瘫软了下去,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手腕上两根捆绑的腰带。
“不会那麽容易让你射的,我们有一夜的时间,不是吗?”韩量邪笑。发现全有道血有些止住了,竟又附上唇,开始往外吸允。
全有道觉得自己身上的血简直要被韩量吸干了,怕又求不得,惧又喊不出,射又射不了,全身绵软得使不上一分力,偏偏身体里的欲望堆积得仿佛要炸开了。全有道的泪顺著脸颊打湿了胸口上的伤痕,韩量却并没有那麽容易放开他。
“你不是想要我插你吗?今天我就给你。”韩量一边说,一边将全有道的腿盘上了自己的腰。
全有道正晕眩间,听了这话,哭得更凶了。他是感觉得到今天韩量兴奋得不同寻常的,却没想到,他终於要到了他想要的。
韩量说话间,撩开了自己的衣摆,掏出了一物,硬如磐石,连招呼都没打,直接就捅入了全有道的後穴。
全有道呼吸一窒,险些晕死过去。就算他饥渴如斯,完全没经过扩张的後穴也难以一下子吃下这麽大的家夥!
汩汩的鲜血留了韩量一手,韩量嘿笑一声,却是半分也没有停歇的,一手扶著全有道的後腰,一手扶著那大家夥便开始挺动腰身。
全有道随著韩量的律动几次激越得昏了过去,却又在下一波更高潮中被揪了回来。他在满足得享受著从没有过的性爱过程中,却并不知道,带给他这一切的,根本不是韩量的身体,而是一根木头雕的男根。
那是韩量在从广寒宫回来的路上,随便找了截大小还适中的木棒雕的。做工虽数上乘,又厚厚得浸泡涂抹的油脂,看起来当真和真人的家夥有些近似,但和给陆鼎原精雕细磨的玉势是根本没办法比的。要知道,给陆鼎原打磨的玉势,到後来最细微光滑处,可是用真人的头发,耗时他若干个日夜,细细地磨出来的。
而此时,韩量就是在用那根木根在操弄全有道。木根插在全有道後穴里,韩量真正的肉具被压在木根之下,用一手一同握住摩擦。好在韩量的手够大,虽然握两根粗大的东西有些吃力,但依旧是能满满攥住的,这样也才不容易露出破绽。
虽然是玩弄了全有道,但韩量却是辛苦非常的。要在几乎没有任何的摩擦下射出来,这对耐力不错的韩量来说肯定是个苦差事。他只能想想是陆鼎原在给自己口交,不能动,还得快点射!
小鹿……小鹿……小鹿……
韩量在心里疯狂呐喊。
终於……韩量一把抽出全有道身体里的木根,一股灼热几乎在同时喷上了全有道的股瓣。
韩量放下全有道的腿的同时,顺势将木根收进了袖子里,一把扯开全有道分身上的束缚。全有道终於得到解放,射精的同时晕了过去。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26
韩量面沈如水,冷冷得将彼此射出来的东西收拾干净後,心里升起一股浓浓得厌恶──和疲惫!
等把全有道拾掇干净,身上的伤口也上过了药,韩量掐著人中将人弄醒了过来。
“还好吧!”韩量佩服自己还能笑得出来。
全有道眨眨眼,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等适应了周围的环境才知道自己是躺在韩量的床上,才想起他们适才的疯狂。老脸一红,悄声哑道,“还好。”
“那你早些回去吧,若被人发现了深更半夜你在我这里,总是不好。”韩量像是为全有道著想,语气也温柔得紧,甚至手还在全有道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著安慰,却又谁知道,其实他只不过是想赶人走而已?今晚,他只想独处。
全有道本还想多留一会儿,但想想韩量说的确实有理,他心理总还有别的计较,也没多说,就在韩量的搀扶下著靴下地了。
等走到门边,韩量轻声嘱咐,“回去好好休息。”
“嗯,你也早些休息吧!”全有道虽然身体上稍有不适,但多日憋闷的欲望被足足实实得补偿了,也就心情愉悦、精神还算上佳,蹑手蹑脚得离开了韩量所住的客院,没让任何人发现。
韩量直到看著全有道离开了客院,才关上了房门。回到里屋,坐在桌子旁,怎麽也没有心情睡觉。总觉得自己好像辜负了小鹿什麽似的,可是天知道,他其实根本没有和全有道做过什麽!真要有,也不过是他的虐待,和全有道单方面的自以为是罢了。
第二天,中午过後,全有道的主院突然来人,说要把韩量的东西搬去主院。韩量一时怔愣,不明白全有道怎麽敢这麽明目张胆。不过对於他来说,这倒不为是一个好消息!
等韩量和著下人来到全有道的主院,全有道正在收拾东西。
“何必还要收拾屋子,我在那边住的也挺好。”韩量以为全有道院子里的大小箱子,是在给他腾住的屋子。
“呵呵,”全有道一笑,“不是特意给你腾屋子,这几箱是人今天刚送来的礼物,我还没来得及收,正在清点。”
韩量一挑眉,不明白这样的活儿怎麽还要全有道亲力亲为?陆鼎原每年收的礼都难以数计,但几乎都是小何子或陆总管在打理,陆鼎原顶多偶尔去库房转转,这样的事情是从来不会亲自处理的。
韩量到装礼物的箱子旁去转转,发现都是些珠宝古玩之类,再来就是些兵刃,他对这些一向不敢兴趣,转回来想离开的时候,却见全有道正从其中一个箱子里拿出了一捆白色的丝线。
“不是吧?谁家这麽小家子气?连丝线都能当礼物送了?”韩量啧啧称奇。
“哈哈,子衡有所不知了吧?”全有道摇头大笑,“这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极品天蚕丝,韧而不断,无论做武器还是防具,都是上品。”
“哦?”韩量走近细看,想接过,全有道却并不放手。“全兄,这稀罕物,送我可好?”韩量干脆开口索要。
“?”全有道一怔,“你喜欢?”
“不瞒全兄,我有些想试试看它是不是能织成一件刀枪不入的软甲。”韩量记得在他那个时代,武侠小说里有一种刀枪不入的软甲,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或者,是不是真的能做出来。
“你会做?”全有道诧异不止,没想到韩量一个大男人还会这种针线活儿。
“呵呵,只能说试试。”韩量谦逊摇头。
“好,你但拿去试无妨。”全有道豪迈一笑,终於将东西交给了韩量。
(7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27
自从韩量住进了全有道的主院,全有道开始带著韩量出现在众武林人士面前,有的是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有的是各大门派的掌门,还有同辈之中的佼佼者。对於韩量,全有道是多有推崇的,但毕竟不曾在众人面前显露过功夫,对於韩量,大多数人还是抱持著“徒有其表”的态度。
韩量在众人面前从不多话,也不多事,全有道让干什麽,多数时候他还是给面子的,太难为他的事,全有道也不会让他做,毕竟相处那麽久,全有道多少知道些韩量的性子和底线,就是武林人士太过的为难,全有道都会巧妙得给挡了。对於这些,韩量没有什麽不满,也没有什麽感激,只是对於离开的借口更难找了这一点,韩量有些纠结。
当然全有道不会限制他的活动,但是没完没了的询问和安排得诸多武林事宜,让韩量有一种被捆绑住的感觉。老天,他还不是他的什麽人呢!韩量有种翻白眼的冲动。
这天夜里,全有道来找韩量的时候,韩量正在油灯下缝制衣服。
“这麽晚还不睡?”全有道怔愣得看著灯火下的韩量,拿著针线全神贯注的韩量,有一种别样的美。
“赶完这一点就睡。”韩量抬头一笑。
砰砰砰……全有道觉得自己的心脏要跳出来了,感觉转移注意力。“你成功了?”看著韩量手中已经初显形状的软甲,全有道问道。
显然他的试验是成功的,但是韩量才不会那麽傻得告诉全有道,只敷衍道,“现在还不好说,等完工以後试过就知道了。”
“子衡,别那麽辛苦了,明天再做吧!”全有道满心以为那软甲韩量完工以後必定会送给他,毕竟那是他送他的天蚕丝不是吗?所以他也就心疼著韩量的辛苦赶工。
“?”韩量挑眉,一针扎主全有道要捻灭灯火的手。
“子衡。”全有道手上一疼,身子一颤,双脚就有点软了。虽然韩量来了以後,全有道已经不著痕迹得把主院的仆从和下属都遣出内院以外的范围,但为了怕有声响传出让人发现,韩量虐待他的方式已经从鞭打抽打等换做了一些没有什麽声响的方式。比如,刀;比如,绳子;再比如,现在的针……
对於全有道很容易的将他的制止联想到其他的方面,韩量是没有任何办法的。看著全有道一副媚眼如丝的淫靡样子,韩量除了反胃,就是知道,自己“上工”的时间又开始了。
一指摁熄了灯火,不再看全有道的模样,韩量一把将人甩上了床铺。起身从床底下抽出麻绳,两下将全有道的衣服扒干净了,就把赤裸的全有道五花大绑了起来。这也是韩量不久前发现的,全有道非常喜欢他绑他,绑得越紧,他越兴奋。如果再配上适当的施虐和木根的抽插的话,全有道几乎每次都可以激动得射上好几次,甚至不到射晕不停歇。
不过今天韩量没有那个耐心,他非常的不想伺候他的欲望。於是,韩量在点了全有道的全身穴道(包括哑穴)以後,就直接将人吊在了靠近窗口的房梁处,然後,韩量做了一件让全有道当场全身僵硬的事情──他把窗户打开了。
窗外的月光洒在全有道赤裸的身上,晚风不时吹过,深幽的夜色透进来,不知会不会有人经过。他曾经深更半夜去也夜探过他人的府邸,也曾有怀揣攀枝的丫鬟半夜来询问他有没有什麽吩咐,更有甚者,他还曾带著一票弟兄,夜半去窃过银两……许多许多,不知怎麽都在这一刻想了起来。想不起还好,这一想起,突然就觉著这黑暗中好像隐藏著无数的眼睛,而所有的目光都啃咬在他的身上,肆虐著他的肌肤。
韩量不说不动,就隐在窗後的阴影里看著。他看著喊不能动不得的全有道浑身泛起一成战栗的鸡皮疙瘩,他看著全有道呼吸变得急促,他看著全有道一柱擎天……他倒想知道,全有道在他自己的臆想中能达到什麽“境界”。结果出乎韩量意料的,全有道不但没用他碰一下的就泄了,甚至,居然还小便失禁了。
(5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28
“啧啧啧,这里可没有恭桶,你弄得这一屋子味道可怎麽办啊?”韩量从阴影处走出来,一边恶劣的贴著全有道的耳朵嘲讽他,一边用针狠狠在他的下体上刺了一下。
原本颜面尽失、木然怔愣的全有道,眼泪刷的就下来了。韩量却不会就此放过他。
将人从房梁上接下来,之间按到窗口处,全有道甚至有小半个身子是探出窗外的。韩量掏出木根,狠狠从後面捣入,腰身隔著外衫拍打在全有道股部,给他一种恍如实质般的错觉。一手扶著全有道腰,一手抽送木根的同时,韩量还在全有道耳边嘲讽,“真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喜欢当众表演不是?那我以前的小心翼翼是不是反而多事了?你巴不得有人看著你被操呢是不?”
全有道很想摇头,可是不能;全有道很想说不,可是不能;全有道很想至少刚射过的身体不要有反应,可是不能!
韩量甚至没有伸手触碰他的男根,只是随著韩量的抽插,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撞击上身下的墙壁,仅仅是这样,他就又射了两次!
全有道简直想昏倒了事,这已经不是一般的丢人,而是彻底得颜面无存了!但近来被韩量训练的越发耐操的身体,在没见到韩量射精前,是怎麽也挣扎著不肯昏的。
最後,韩量在收回木根後,一把按下全有道的头,在苍白的月光下,喷射了全有道一头一脸。而全有道甚至在韩量的灼热洒上他的脸的同时,居然又狠狠射了一次。
“啧啧,你还真不是一般的……”贱这个字最终韩量也没有说出来,只是摇了摇头,解开了全有道的穴道。
在韩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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