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蒙王朝 作者:小爷不是受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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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蒙王朝 作者:小爷不是受 完结-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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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缓缓淌下自己身体里不成体统的东西,他竟然可耻地觉得更加亢奋,他想做点更坏的事,他想,他想把他吞进自己的身体里。
有力的手揉捏着自己,希奇恍惚觉得,他终于明白从小到大所有辛苦的练武的日子到底是为了什么,那些日复一日的辛苦终于有了回报,他喜欢那双似乎能掌控一切无所不能的手,他知道那双手的主人一定非常厌恶此刻发生的一切,他不想让他讨厌自己,但是他控制不住了,他被弹奏出了可耻的音乐,不成曲调,不堪入耳,他却怀着极其罪恶的,却十分故意的心情,把这音乐贴着那个人的耳朵唱给他听。对不起,四爷,我不是你眼里那个纯洁的少年了,我早就不是了,当凤君问我和听河谁想要做这件事的时候,我知道那是个万劫不复的选择,但是我不能让他先开口,我没他那么好的耐心,我没办法躲在黑暗里默默地看着你,就这样烧着我吧,惩罚我吧,为了我贪婪的罪孽!
希奇的眼泪滴落在羽歌夜的肩膀,羽歌夜揽住希奇的身体,完全贴合的胸腹让他身上的煎熬感觉顿时减弱,却又马上更加渴求,他伸出手指盖住希奇的脸,他不擅长温柔什么的,连擦眼泪都不会,手像只熊掌一样捂在希奇的眼睛上,感觉到小刷子一样的睫毛快速地眨动着,希奇一定很害怕,他今晚是在拿生命在赌博,赌自己会不会救他。他想起曾经偶然听过的很煽情的蠢话“你用一生做赌注,我怎么舍得让你输?”,他轻声笑了,真可笑,他现在还以为自己是在为希奇着想,他如果真的这样想就该现在就走出去,母君不会为难他的,希奇也就不用这么痛苦。他知道自己已经开始犯罪,希奇和自己同岁,十五岁的少年,他前世杀人放火,却从没犯过强J,更何况是未成年人,但是他控制不了,十五岁的身体,三十岁的心,一个成熟男人最可悲的事是什么,就是屈服于□,他以为自己能战胜一切,却被心里的魔鬼轻松击败。
“对不起!”羽歌夜捧住希奇的双丘,感觉到希奇恐惧的浑身颤抖,他听到耳旁传来从仿佛灵魂里发出来的那句“爷”,真可怕,他这是怎么了,他竟然觉得这句话里充满了情动,在最后的关头,他竟然又想起了那本书,他想起了里面的一句反复出现在每段床上描述的话,“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最喜欢你受不了求爷的时候”,他觉得后半句还是挺对的,这是个声控的密码,那一声爷唤醒了他心里沉睡的恶魔,这是他的希奇,这是跟在他身边,学习见龙卸甲剑的希奇,这是把全部身家性命都押到了自己的身上,这是永远睁着纯净的圆眼睛充满信任地看着自己的希奇,他想象着此时黑夜中的希奇应该睁大了那双眼睛,为贴在最私密部分的可怕感觉而吓得不敢动弹,他惧怕,可是他不敢逃。他真的希望希奇能够反抗,能够逃走,这样他就能悬崖勒马。希奇,别这么纵容我,你知道你信任的这个人想着什么吗,你知道他抱着你的手此刻已经控制不住了吗,你知道可怕的情药,你知道这座皇宫十五年的压力,你知道对整个天下的陌生恐惧,都因为你的怀抱变得更加清晰了吗,因为你给了他能够握在手里的温暖,当他有了自己想要占有,想要保护的东西,他才会变成真正的人,你是在用**献祭一个降临的恶魔。
希奇沙哑地叫出了声音,他压着自己的嗓子,他怕太过清晰的声音让羽歌夜会清醒过来,会意识到自己正抱着最厌恶的兽人,尽管他知道那份他下在酒杯里的北莽皇室的“彻夜欢歌”是多么的有效,因为自己真的是在“彻夜欢歌”,自己能压住想要狂溢的可耻吟哦,却无法阻止身体诚恳地汁水淋漓,他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为什么练了这么多年武功还不是武圣,控制不了身体的本能反应,他想要劝自己的身体放松一点,矜持一点,装得再像个纯洁少年一点,但是那该死的地方却紧紧咬着不放,发出啪啪不绝的“欢歌”。他想起教导自己的宫中老人说第一次总是很疼的,他一定不是个好孩子,那疼痛那么短暂就过去了,他的身体很快就自发地狂野起来,他又痛恨自己练武练得太好了,这身体一点都没有觉得疲惫,像是永无停息一样兴风作浪,他能感觉到自己坐下去的时候带起的粘腻感觉越来越强,他把这个人弄得更脏了,只是这么想而已,他就更加的亢奋。
羽歌夜不知道被情药强迫着起伏不息的希奇和固执自我欺骗的自己谁更可怜,美妙至极的感觉让他无法停止,他不能,他不能那么做,他,他无法忍受地翻身把希奇压在床上,那曾经赤膊练剑,随着每一次挥动而鼓起的胳膊和胸肌都贴着自己,他含住那个娇小的东西的时候,还含含糊糊地想着,自己怎么会觉得越大越好呢,这小豆丁让他不忍释口,甚至想要凶残的啃咬。他像是野兽一样耸动,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挤到希奇的身体里,他冷酷无情地拍打着希奇挺翘的迎合着的部分,只为了听到更动听的声音。
他一定是恨着自己吧,否则为什么要打自己呢?希奇惊惶地抓住羽歌夜的后背,他无力地抓挠着想要稳住被撞得不停晃动的身体,却越来越失去对自己的控制,无论什么时候,这个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都充满了控制欲,自己从来就没有任何能抓住的东西,只有能奉献出去的自尊。他不想做出任何打断这场梦一样美好欢乐的事,可是他没办法,他必须制止更深一步的发展,他说出来了:“太深了,不行!”别再深入了,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再深的地方不能被允许,他被那个隔着裤子就能看出非常粗暴的怪物逼迫到了极限。这话果然一点用没有,更激烈的动作深深地穿透了他,他最后记得的清醒念头充满了绝望,他把自己的快乐无法制止地释放出来,这暴露了一切。
羽歌夜听到小豹子般的哀鸣,伴着液体冲撞自己腹部的感觉,甚至自己的下巴,他伸出舌头,真的是甜的,古人诚不欺我。那些液体随着腰部弯曲的动作被迅速挤压地在胸口和腹肌上到处流淌,他喜欢这种感觉,他感觉到一条毛茸茸的尾巴紧紧缠绕在自己的大腿上,绕了两圈,他数着呢,他沿着希奇健美的脊背摸到他的头顶,在圆润的人耳上面,在希奇茂密的头发里,长出了另一对更加圆润而且毛茸茸的耳朵,他邪恶地笑了,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让他心情好了很多,因为他知道希奇并没自己想的那么难受,那只耳朵在他的手里瑟瑟发抖,他抓挠着兽耳的根部,感觉到豹尾紧紧缠住自己的腿,束缚让肌肉的运动更加明显。不同的兽型有着不同的表现,豹子缠郎,狮子鞭打,狼犬绷直,羽歌夜感觉到自己越来越高涨的热情,他吻住了希奇的嘴唇,他不擅长这个,希奇也是,但是他此刻需要这个,仿佛在最高处再添上一把柴。
唐修意一直站在碧屋梧桐下,从细小到清晰,屋子里传来了希奇的声音,他却一直冷着脸站着,伸手握着冰冷的梧桐树,希望寒意能消掉他心中的担忧。羽歌夜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有多重要,他却知道那个唐族最隐秘的传说,羽歌夜如果连这都做不到,又该怎么闯过最后的关卡。他等待了很久,终于听到他乖巧温顺的儿子用他从未听过的语调说“夜还长着,再来”。他终于放下了紧紧抓着梧桐的手,上面留下了清晰的指痕,凤非梧不栖,这棵树确实给他带来了好消息。唐修意走出清梧院,沈听河一直跟在他的身后。他在确定不会打扰羽歌夜的地方转过身,沉默地盯着沈听河。
“这一次用了药。”唐修意说出来的时候有点愧疚,但是他很快掩饰了自己的情绪,“我了解歌夜,他会对希奇负责的,但是这还不够,我必须打破他那些古怪的坚持,让他认清这到底是个什么世道。我让希奇先上,是因为接下来的任务更艰难,我相信只有你能够胜任。”唐修意用阴冷的目光看着沈听河,“我知道你是个人才,但这世上人才很多。我不喜欢以门第看人,但是这关系到歌夜的未来,沈听河,你是个聪明自知的人,以你的身份,我只能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不是你对歌夜的感情,我连这个机会都不会给你。”
“听河明白。”沈听河的表情完美诠释了没有表情。
唐修意古怪地看着他:“或许你不知道,你和你的姆妈非常的相像。他是个很有才华的人,曾经帮助我很多,龙骖将军府容不下他,我却容下了你,我希望你懂得感恩。”
“凤君恩德天高地厚,沈听河无以为报。”沈听河跪在地上。
唐修意却怜悯地摇头:“愚蠢,你不该是对我感恩,你该感恩的是歌夜,感谢他还没有被权势利欲刮去所有慈悲和善良,还愿意接受你这样的出身,你远比你的姆妈幸运得多,这是你自己挣来的福分,你要把握住。”他没有等待沈听河的回答,消失在衰败的荷塘边。
沈听河看着月光照亮的荷塘,那里面是如同恶鬼般怪异的荷花残叶,仅剩的一点水结成了冰,白森森的。他就这样站在门口,不敢回去听那些让他感到害怕的声音,像希奇那样的幸运只会有一次,他不敢想轮到自己的时候,能不能遇到今晚的羽歌夜。


第四十九章 迷香诡梦纯肉版

“四爷。”希奇局促地试图伸手挡住自己高高翘起的肉柱,因为双臂交叉摆在下体前面,他的胸肌被夹出一道明显的深痕,见龙卸甲剑左右剑技相同,所以他的胳膊并没有明显差别,二头肌鼓起的弧度已经像是成熟男人一样有力。比起走街窜巷晒黑的羽歌夜,每天只穿条短裤练剑的希奇晒得更均匀,沿着两臂麦色的皮肤,落在小腹的阴影中可以看到清晰的六块腹肌。然而他能够单手持剑的宽大手掌,并排挡在贴着肚脐的艳红肉柱前也没法遮住露出的小半截茎干和圆润如同一颗蜜桃的龟头。
羽歌夜没比他好到哪去,光滑柔软的绸缎拦不住他勃起的肉枪,反倒因为纤薄的质地把龟头顶端唇状凸起都显露出来,带着一块明显洇湿的水迹。羽歌夜察觉到希奇的目光在悄悄盯着他的下身,恼怒地挥手熄灭了灯火,退后坐在了床上:“你来吧。”黑暗中希奇向着他靠近,缓缓蹲在了他面前,他努力睁大眼试图看清黑暗,却发现毛茸茸的模糊脑袋蹲在他面前,灼热的呼吸就喷吐在此刻一点阻隔作用也没有的亵裤上。希奇抓着他的裤子,羽歌夜知道反抗也没有用,便抬起身让希奇把裤子脱下。裤子沿着他的小腿落到脚踝,希奇贴近羽歌夜,坚实的胸肌贴在羽歌夜的小腿上,炽热的温度让羽歌夜感到更加亢奋,希奇分开他的腿,本能地抗拒又让羽歌夜试图夹着,希奇宽阔的肩膀便紧紧贴在羽歌夜大腿上,成熟又青涩的身体,有力的胳膊肌肉光滑紧致,温暖的嘴唇触碰到了羽歌夜的龟头,像是有着浅浅毛刺的舌头带给羽歌夜强烈的快感。旷了十五年没接触过性事的身体,此时一旦解禁就一发不可收拾。希奇的舌头舔着他龟头的冠沟,扫过他整根肉茎,通过希奇的舌头,他意识到自己长了一条“龙虬冠翅,寸金杀器”的宝具,冠沟高高的翘起,希奇细细舔刷着他的龟头,然后慢慢含进了嘴里,只含进了一个龟头而已,希奇的呼吸就很艰难了,但是他却努力地慢慢吞咽着羽歌夜的肉棍。腥檀的雄性香气让希奇浑身发抖,亢奋的不能自己,
在这种时候羽歌夜还闪过一个片刻的念头,希奇是在哪儿学的深喉技巧,随即粗大阴茎被吞进炽热口腔的感受让羽歌夜控制不住地抬起腰部前后移动。希奇的头发在他的授意下见得很短,勉强能握在手里,想加装这是女人都不可能,他清楚地知道现在发出呜咽呻吟含着自己阳物的是希奇,他有些明白为什么有人爱上同性,这是征服的快感。年轻的身体扛不住快感,羽歌夜没过多久就感到自己下体蓬勃,因为难受而本能吞咽的希奇让他的阴茎不停颤动,他来得及抽出来之前,快感让他忍不住射在了希奇的嘴里。希奇吐出他的肉棍,嘴里发出啵的淫靡声响,此时房间里已经不是那么黑暗,羽歌夜听到了粘稠的液体滴落地面的声音,他射精时亢奋跳动的肉棍把一些白浊液体滴到了地面,但是大部分都留在了希奇的嘴里,他和希奇沉默地呆了几秒,他突然意识到希奇把那自己的精液吞下去了。
希奇跪在羽歌夜身体两侧,只有膝盖支撑着身体,脊背挺得笔直,羽歌夜都能问道希奇身上温暖的味道,这个姿势让希奇有些摇晃,他伸手拉着希奇的大腿怕他摔下去,手却无法从希奇修长的腿上挪下来。希奇被他拉着整条小腿跪在床上,胸腹和羽歌夜贴在一起。羽歌夜抚摸着他的腿,力气越来越大,最终挪到了希奇挺翘的臀部,大腿和臀部之间没有一丝肉褶,沿着一个陡峭的坡度,就能摸到浑圆的臀尖,羽歌夜的双手用力揉捏着,不时因为向着不同方向用力,而让中间露出一条缝隙。希奇发出沉闷的喘息,渐渐变成低低哑哑的呻吟,就在羽歌夜的耳边,他吐出的热气,吞咽口水时滚动的喉结,漂亮的锁骨,都随着他身体的颤抖传达到羽歌夜的身上。“……爷”希奇沙哑地开口,羽歌夜感到有些液体从顶着自己小腹的刚硬肉棍里流了出来,在自己身上缓缓滑落,希奇的肉棍很长,龟头像个桃子,羽歌夜想忽视都没办法,他心里还是不太能接受,但是当流着液体的桃子摩擦他的腹肌时,他又有种奇妙的快感。
一滴眼泪落在羽歌夜的肩头,让炽热的皮肤有了短暂的清凉,羽歌夜觉得自己的神智短暂清醒了一点,他伸手盖住希奇的脸,想要擦掉希奇的眼泪,希奇的睫毛颤抖着眨动,刷着他的手心,然后更温热的东西吻着他的掌心,他意识到希奇正用嘴唇亲吻他的手掌。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虽然觉得是犯罪,但是对于希奇来说这是一件正常的事,唯一的困难在于他是否愿意让自己成为他的男人,而希奇已经被迫做出了选择,他现在跪在自己的身体上,任自己予取予求。“对不起。”羽歌夜的手沿着希奇的脖颈落到他的胸口,没有女人的大,但是皮肤的质感却像最好的绸缎,兽人习武,身体呼吸吐纳,皮肤并不粗擦,却有着明显区别于女人的微沙的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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