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和希奇的后背贴在一起,羽歌夜已经不需要想男女的问题了,因为希奇的后背让他觉得非常,舒服。他的下巴压在希奇的肩膀上,把他微微向后扳了一点,从希奇的肩窝往下看,下面已经没有早上那么明显,只有几处浅浅的红印子,漂亮的胸肌和整齐的腹肌,光滑的皮肤上淫靡的红色齿痕,那是自己咬的。羽歌夜呼吸有些粗重,他此时和希奇紧紧挨着,从背后贴着希奇的脸,希奇侧过头,就和他的嘴唇挨得极近。羽歌夜很少和人接吻,性爱对他而言,和接吻无关。然而希奇却像是一只试探他的野兽一样,靠近他的嘴唇,呼吸相闻,却并没有碰上:“希奇,不疼。”
羽歌夜感觉到一种强烈的悸动,伸手抚着希奇的腰,脱到腰间的衣服,露出下面那从若隐若现的浅黄色毛发,别有风致。此时越发能感觉到和女性的不一样,羽歌夜手上用的力气不小,若是女人怕是已有些不舒服,希奇却并没有流露出不满。他肌肉紧实,腰肌手感最好,一旦突破了“和男人做”这个关口,大部分心理障碍就都消失了。希奇的身体构造和羽歌夜没什么不同,但是他比羽歌夜健美,这是兽人天生的优势,完美的肌肉和身材,希奇年纪还算是羽歌夜定义的少年,但是身体却绝对是成熟的男人。羽歌夜的手掌抚摸着希奇坚实漂亮的腹肌,战士和武者一样,都不喜欢被人接触身体,尤其是胸腹这样充满致命要害的地方,但是希奇对他是不设防的,他可以为所欲为。
羽歌夜爱抚着希奇的胸肌和腹肌,坚实饱满的肌肉摸起来非常舒服,希奇一直用脸颊蹭着他,双手轻轻覆在羽歌夜手上,随着羽歌夜一起动作。敞开的衣服十分松垮,挡不住的肉棍蹦出来,硬硬的翘着,希奇偷偷看了羽歌夜一眼,羽歌夜和他对视,然后看着他的肉棍。如果有人这么盯着自己的阳具看,自己一定觉着很不舒服,羽歌夜这么想着,伸手握住了希奇的肉棍,他从没关注过自己的那根东西,但是希奇这一根确实非常好看,圆挺直翘,没有明显的血管激凸,龟头像是个小桃子,十分适合握在手里把玩。摸到别人这根肉呼呼的东西,羽歌夜还是有点不适应,他只是顺手滑动了一下,就感觉手中肉棍抖动绷紧,希奇全身的肌肉都产生了微妙的反应,羽歌夜的四只手指揉按着希奇肉棍腹侧输精管的凸起,桃子像是不胜甜蜜一样流出了晶莹的汁液,希奇咬着嘴唇,羽歌夜看着他的表情:“别咬着嘴,叫出来。”
“恩……”本来是回答的声音变成了一串呻吟,希奇把着羽歌夜的胳膊,羽歌夜伸出手指尖摩擦着马眼,液体被涂抹到鼓胀的龟头上,泛出盈盈反光,“厄……啊……”希奇脸上的表情又爽又难受,羽歌夜起身把他放到床上,抓住他的膝盖,希奇自己自己握住膝弯,小腿分开两边踩着床沿,形成一个淫靡的M型,无论是高高翘起的肉棍还是后面浅红色的菊花,都暴露在羽歌夜面前。希奇的小腹尽头覆盖着一层浅浅的草黄色毛发,其他部分都非常干净光滑,尤其是菊花,颜色嫩红,细腻的皱褶紧紧闭着,根本不像能够进去的样子。羽歌夜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柔软而温热的部分,软绵的皱褶紧张地缩了一下,然后缓缓放松。羽歌夜抬眼,看到希奇脸色通红,紧紧闭着眼睛。羽歌夜探身把枕头拉过来,希奇抬起腰部让枕头垫在下面,这样他下面的视野就更加清晰。希奇看着羽歌夜的手,羽歌夜则看着希奇的脸,随着手指缓缓深入菊花,希奇的嘴唇都抖了起来,从轻到重的一声喘息,羽歌夜一手抚弄着他的肉棍,一手轻轻爱抚着菊花,用手指抚平皱褶,感受到上面微微的湿意,希奇大口喘着气,小麦色的皮肤都泛起红色,却任由羽歌夜为所欲为。
菊花的皱褶已经慢慢分开,中间有个时隐时现,随着希奇喘息颤动的小穴,羽歌夜握着自己的肉棍,和希奇的比起来,羽歌夜这根东西简直是凶器,他还是第一次清楚看到完全勃发之后坚硬粗壮,筋脉虬结,如同刑具般的东西。和它的造型比起来,希奇的后庭简直是楚楚可怜,但是羽歌夜却产生一种强烈的蹂躏那个细嫩地方的欲望,龟头顶到了希奇的皱褶上,所有皱褶都被碾平,中间的小洞被龟头堵住,被逼着慢慢扩大,一点点吞没,羽歌夜特地停在凸起的冠沟刚好进入后庭的时候。男性的括约肌只有很短的部分,却非常的有力,此刻被扩大到了极点,努力地收缩着,自身的吸力把羽歌夜像是肉翅一样扬起的陡峭肉冠吞进去,却又被羽歌夜拔出来,就在这个最粗的位置反复,希奇身上最柔嫩的皮肤被这样强迫着撑大,迅速变得鲜红,却并没有受伤,它有力的收缩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爷……”希奇难过地哀求着,脚趾紧紧巴着床沿,膝盖不停左右摇晃,爽的想要夹紧,却又不能夹紧,肉棍不停地颤动,流出了潺潺的带着淡淡甜味的液体。羽歌夜猛地挺身,太过陡峭的冠沟让菊花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肉棍被菊花紧紧裹住,经历过最粗部分的蹂躏,它终于放松下来,紧紧咬着羽歌夜筋脉虬起的柱身,这根“虬龙槌”把希奇槌得发出淫靡喘息。羽歌夜握住希奇的双手,把希奇的手推到脚踝上,希奇握住自己的脚踝,双脚几乎就在头的两侧,身体被对折一样,六块腹肌挤在一起,也只有习武锻炼出来的柔韧肌肉才能做到这么难的动作,姿势的变化让羽歌夜的肉棍紧紧顶在希奇的内壁上,几乎要从肚子里供出来,羽歌夜双手撑在希奇的双腿边,这个动作对希奇的压力很大,但是却让羽歌夜很喜欢,他的腰部臀部有力地抽插,速度不算激烈,免得让希奇更加难受,但是这样能够直接压迫希奇的肠壁,他滚圆的睾丸像是呼吸一样提起放松,肉棍不断颤动,呻吟声根本止不住,本来清澈的少年声音变得喑哑,希奇低沉地发出豹子一样的声音,不一会儿豹尾就紧紧缠住了羽歌夜的大腿,圆圆的豹耳弯折起来。
羽歌夜长长的头发从脖颈垂下,汗珠落在希奇的身上,散乱的发梢摩擦着希奇的胸口,挺立的乳头在黑发里若隐若现,希奇的脚掌快和小腿绷成一线,手指紧紧握着自己的脚腕,爽到了极致。双双释放过后,羽歌夜把肌肉都有些发僵的希奇双腿放下,爬上床。希奇躺在他身边:“爷要洗洗吗?”
“算了,天晚了。”羽歌夜拉过希奇的衣服,将身上的痕迹擦净。“下次,我戴鞘套吧。”希奇看到羽歌夜把衣服扔到床尾,有些忐忑地问。羽歌夜愣了一下,才想起,因为有些雄性觉得兽人射出来的精液会弄脏自己,就会给兽人的阴茎戴上鞘套,让他们射在里面,有的鞘套还别有机关,十分邪恶。这种做法并不普遍,但是在衣食奢靡的洁癖贵族中很有市场,羽歌夜平时的形象就是有点洁癖,但其实他的洁癖只是为了营造不想碰兽人的形象,既然已经过了这一关,他觉得已经让希奇当下面那个,要还这么限制他的天性,就实在太过分了。“哪儿那么多规矩。”羽歌夜拉过被子,伸手搂住了希奇的腰。他和希奇毕竟还未完全成年,别人怎么荒淫他不管,自己还是该控制一下。希奇背对着羽歌夜,明明对方比自己要矮,他却觉得有一种屈身对方之下,被对方保护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温暖。
、52人臣人子
冰面上凿开一个窟窿;里面正有不少鱼儿涌动。金龟是海中异种,十分少见,楚淳冈冬钓也能勾出如此祥瑞,作秀作得巧到了极处。
“去;将它送到宫里,就说雍郡王与我冬钓,勾上一只金龟。”那老仆露出没牙笑脸,将金龟用线穿了拎在手里,快步走出楚府。
羽歌夜诚挚赞叹:“楚中堂好雅兴,必是文气斐然,才引来金龟献瑞。”
楚淳冈拎着钓竿;披着蓑衣的身影如同人形刺猬,笑声朗朗:“雍郡王说笑了;不过是娱人娱己,当不得真的东西。”
羽歌夜被这话堵住,于零星雪中跟在楚淳冈身边。楚倾国落后两步,垂首束步。沿着堤岸荒草中一条小路进了内院,这雪怕是宫廷法师催动,下得不小却散得极快,天上灰云已现了点天光,楚淳冈将头上斗笠摘下,发髻中几丝黑发凌乱如枝桠,他将蓑衣也解下,向后递去,楚倾国快步接住,便又落在后面。楚淳冈年轻时喜穿青衣,好清谈,辩才无双,此时身上朴素黑衣如寻常百姓家,全不见先帝赞誉“青衣当国”之风采。
小路尽头是五间房舍,正中悬着“知微堂”,门口挂着一幅楹联,“浮沉宦海同鸥鸟,生死书丛似蠹鱼”,最后蠹鱼二字,若思及“叛国蠹虫,无骨鳖鱼”的骂名,颇有点自嘲味道。
“四殿下请慢坐。”楚淳冈伸手拦住他,楚倾国将斗笠蓑衣挂在屋角一架,从上面取下一柄鬃刷,为羽歌夜扫□上雪花。然后又走到楚淳冈身边,楚淳冈任由楚倾国动作,从袖中取出一柄白玉小梳,将散乱头发都一一梳好,别在发髻上,才伸手请羽歌夜在桌对面坐下:“雍郡王见笑了。”
“楚中堂风度翩然,仪彩过人。”羽歌夜看着对方双手平展缓缓落下,袖子垂在身体两侧,麈尾垂在臂弯,寒江钓叟变作空寂老僧一般。
“衣饰精细,姿态洒然,都是装给人看的,不过是骗人而已,雍郡王生在宫中,想必最是明白,演戏演到全套的道理。”楚淳冈哈哈大笑,一甩麈尾,像是扫去尘霾,“雍郡王,知子莫过父,倾国的脾性我是深知的,他与你称得上相见恨晚,你我这翁婿之情,已是十拿九稳,那些惺惺作态的东西,大可以收起来吧?”
“楚中堂教训的是。”羽歌夜低头作谦逊受教状。
楚淳冈轻敲桌面,楚倾国将一把紫砂壶放在桌上,壶作扁舟状,壶盖上坐着一位钓者,形态粗拙却深得妙趣,钓竿垂线细若游丝,连在壶嘴,配的是雨过天青莲瓣盏,倾水时茶浆如注,偶有深墨叶片滚落,若江海跳鱼。
楚倾国倾水动作稳而轻,十分雅致细腻。自入了楚府,楚倾国便若演戏,自己却被剥下面具,这感觉分外难言。楚淳冈的大男子主义却是显露无疑,楚倾国进了府,就成了被压榨的劳工,难怪在自己身边竟是那般古灵精怪。
茶已倒好,楚淳冈却含笑伸手示意羽歌夜。羽歌夜端起茶盏,盖抚余沫,轻啜一口,凭了莫大毅力才忍住没吐出去。他斜瞥楚淳冈,后者面容刚毅,蓄着微须。雄性岁数虽长,容貌不老,楚淳冈是稀见少年老成之貌,精细修剪的胡须更为他增添稳重之感。羽歌夜忽然想起江南世族,有个规矩叫端茶送客,茶,水,具,按照客人不同,都分为三六九等。沏好之后,主人家却不会动盏,若是无话可说,或不愿再说,便端盏饮茶,身边便有仆役送客。观今日茶具,已得佳成天趣,只这茶水,却让他不知该作何是好。
“苦否?”楚淳冈闭目,羽歌夜心念电转:“苦!”
“为何不问?”楚淳冈仍是闭目。
“岳父大人总不会害我。”羽歌夜轻声开口。
楚淳冈鼓掌大笑:“好好好!”他一甩麈尾,连笑容也扫掉,肃容对羽歌夜道,“少年早慧,最忌心思太重,待人不诚。宦海沉浮三十年,我只有一字可教你,纯。”
“纯臣,何为纯臣,忠君爱民,不杂私心,说白了,只做皇上一个人的狗!”楚淳冈一语如雷霆,羽歌夜震撼不敢开口,“雍郡王,你在蜀州拜访蜀州世家,当真以为不露痕迹?天下之大,便是最上面那位,也只敢说一叶障目,不见全豹,你哪里来的自信,做那魑魅魍魉?”
“岳父教我!”羽歌夜起身便拜,楚淳冈麈尾扫来,便将羽歌夜托住,羽歌夜心里悚然,他竟然也是法师高手。
“当不起雍郡王如此大礼。”楚淳冈起身扶起羽歌夜,“天地君亲师,你称我岳父,乃是至亲,我待你为郡王,这是忠君,礼不可废。”他手持麈尾站在门边,窗外午后天光乌金一般,趁得他背影笔直,若老松青柏,“如今太子殿下掌礼部,长殿下投身兵部,三皇子入户部,你入工部,陛下考校之心,不需赘言。”
他转身屈指指向门外,“长殿下出身银族,获封桓郡公,陛下之意,乃是愿他开疆拓土,从武立功,可惜长殿下野心太大,不知收敛,如今在蜀州兴风作浪,不足为虑。三皇子素有文名,士林声誉不小,获封果郡公,执掌户部财政大权,陛下这是为磨掉他书生习气,让他学学国计民生。太子殿下先凤嫡出,没有特别之处,便是他最大特别。礼部掌祭祀礼仪大典,陛下是为了什么?这是明白告诉太子殿下,只要他乖乖守礼,安稳等待,早晚能当上皇帝。礼部更有科举取士之责,天下圣徒,皆为太子门下,陛下用心,实为良苦。”
他慢慢在屋中踱步,向着南面拱手说道:“陛下登基,已有三十个年头,尚在盛年,诸位皇子便是有千般心思,也该收敛一二。皇子既是人臣,又是人子,从君从亲,若无半点诚心正意,怎能得到皇上青睐。”他说道这儿,转身面对羽歌夜,伸手轻捻胡须,“四殿下,你天资聪慧,名满京华,从文,曾有清玄高逸,蔚然隽秀美名,从武,艾露尼祭司对你青眼相加,带你千里独征北莽,你母族尊贵,凤君嫡出,若把你放在六部中兵吏户刑四部,陛下定不安心,所以工部可以说是必然选择。”
“如此看来,似乎陛下防你之心甚深,其实不然。”楚淳冈直接点破羽歌夜心中担忧,“工部执掌土木兴建之制﹐器物利用之式﹐渠堰疏降之法,凡全国土木、机械、水利,都归工部手中,需户部钱财,吏部管理,兵部人员,礼部指导,刑部监督,既是饱受掣肘之地,又是联络各方关键。尤其在我大隆,工部更与藏族密不可分,此乃大杀器!”
“从上古时代绵延至今的家族寥寥无几,唐族世代执掌神庙,不动如山,藏家,那便是实打实的科技传家。藏族祖先只是为圣师打造祭祀礼器的铁匠,却因头脑灵活,妙想不断,时有惊人发明,成为千年不衰的家族。任何人想要定鼎中原,都必须讨好藏族,以获得神兵利器的支持。历朝历代的工部都脱不开藏族的影子,藏家独揽大隆九成专利。”楚淳冈对藏族历史娓娓道来,“藏族有一念定江山之美誉,千百年武器演变,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