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话事人,如何把藏家的辛苦工作,换个合理的价格,如何在变迁的朝代中,始终为藏族谋求利益,才是藏族族长的职责。
可以说藏族长老便是科学家,藏王炉却是商人,这样的完美结合,保证了藏族两千年绵延不衰。
藏族当代族长,年纪不大,笑容看上去颇为憨厚,羽歌夜前世和这种人接触最少,但从他开府之礼便可看出,这一代藏王炉精明睿智,眼光老辣,并不好对付。
“藏侍郎有礼了。”羽歌夜和藏王炉相互见礼,笑容满面,“前几日小王开府,藏侍郎费心了。”
藏族族长留着两抹细长胡须,脸盘微胖,笑得十分和善:“些许心意,郡王喜欢,那便是我不负族中长老所托啊。”
“藏族工艺,巧夺天工,浑然天成,确实冠绝古今!”羽歌夜听出藏王炉话里有代表藏族试探他的意思,若是过去,他或许会试图拉拢藏族,经过楚淳冈一番教诲,他深知韬光养晦四个字的精要,轻飘飘一句话盖了过去。
藏王炉心思乖觉,一言未得,绝不过分,三言两语便为羽歌夜讲明工程之要:“东宫装潢、内饰、器具,皆有礼制规定,其中常用器具,皆有内务府督造,工部只需负责修缮宫殿,更新装潢内饰,若太子殿下和太子君另有需求,适当更改东宫布局。”
羽歌夜听得明白,刷新房子这些,都是因循旧例,并不复杂,唯一比较麻烦的,便是按照太子和太子君的需求,对东宫布局进行更改。大隆皇储争夺十分激烈,历朝历代,跟错了主子家破人亡的大有人在,羽良夜只要还穿着明黄色太子袍一日,就绝对没人敢怠慢他。若是工程稍有不对,太子降罪,整个工部都要跟着吃挂落,如今有羽歌夜这个和太子同在凤君宫中教养的“亲兄弟”,等若得了一张绝佳护身符,工部不善加利用才是奇怪。楚淳冈和他是翁婿不假,该活用他的身份的时候,却也绝不手软。
“太子殿下宅心仁厚,说只需按制便可,倒是太子君有些要求,想要和雍郡王商议。”藏王炉说出今日来意,显然也是抱着把太子君推给羽歌夜的目的。太子不想和自己打照面,有些要求让太子君来提,这也无可厚非。大隆无论朝野民间,规矩虽多,却在雄性和兽人之事上,并无太大陈腐要求,羽歌夜也不担心自己和太子君见面会引来非议。
“那便由我前去与太子君商榷吧。”羽歌夜说完,就见藏王炉为难说道:“雍郡王,太子君已经到了工部,就在大堂等着。”
羽歌夜和藏王炉快步而行,待到见客大堂,才开口责备:“藏侍郎,怎么这么不小心,太子君一来便该和我说明,怎能如此慢待!”藏王炉哪有不明白的,立刻道歉:“是我糊涂了,还请太子君莫怪!”
“不必多礼。”未来太子君,保和殿大学士竹碧如帐子,竹圆圆,款款起身。羽歌夜第一次看到有人把青衣穿的如此淡泊旷远,仿若青色便是为他而生。竹圆圆并不英俊,下巴略圆,微笑时还有两个酒窝,但是眼眶深凹,五官深刻,却让他看上去十分刚毅,气度雍容。
“歌夜见过师兄!”羽歌夜带笑上前,竹碧如是他老师,他叫尚未成亲的竹圆圆一声师兄,最是亲近妥帖不过。
“师弟不必客气。”竹圆圆从善如流,双手抱拳,显得很是豪迈。
羽歌夜引他坐下,含笑问道:“能为太子哥哥和师兄修缮东宫,算是我为大婚先贡献一分心力,师兄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我能做到,就一定尽力。”
竹圆圆脸色微红,笑出两个可爱酒窝:“我也没有什么旁的要求,只是自小住在蜀中,家中有一大片竹林,很是漂亮。”
“是想在东宫也栽竹为景?”羽歌夜心里了然,没想到竹圆圆面色更红:“倒不用寻那些景观竹子,寻些偏僻地方,栽一些就可以,也不需选什么文竹斑竹,只要寻常毛竹绿竹就可以。”
“这倒是十分容易,竹子好养,又很好看,若是需要名品奇竹,倒也十分容易。”羽歌夜才问道,就听藏王炉说道:“雍郡王,为您修缮雍郡王府的时候,里面有一丛蜀州青竹,我看颇和太子君心意。
羽歌夜很是诧异,自己府里旧物,怎能拿来作为东宫装点?思及青竹记载,恍然大悟,他绷住表情:“些许竹子算得什么,既然师兄喜欢,等到开春新竹生芽,我便移到宫中来,只要师兄不嫌弃就好。”
“这等要求已是十分麻烦,怎会嫌弃。”竹圆圆似乎觉得十分羞涩,匆匆聊了几句便和羽歌夜藏王炉告辞。两人默契地闭口不谈刚才竹圆圆的要求,毕竟太子君在东宫种植自己吃的竹子,这事情传出去也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事,到两人心中截止便尽够了,真正为难的,还是如何既让竹子看上去赏心悦目,又能满足竹圆圆的需求。
羽歌夜在蜀中拜访世家,竹府是少数几个没有进过的府邸。竹族身为下五族贵族,在蜀州势力根深蒂固,但逢乱世割据,蜀州一地每每为竹族占有,因为天时地势人才的限制,不足以凭之征伐天下,自保却绝无问题。待到天下太平,蜀州自然得到朝廷招抚,所以才有这千年和平景象。羽歌夜凝眉沉思,密令藏王炉派遣心腹前往蜀州,亲自去竹府观摩竹林布置。藏王炉心领神会,并未多做声张,此事只有他们二人知晓。
回到雍郡王府,第一进院子那些竹子自然不够格,第三重的六个园子里,便有一园以竹为装饰,连院墙都是密密竹林,中间更栽着不少品类的竹子,比起蔷薇园还要精致,估计是前房主礼亲王的居住之地。羽歌夜在院中左右观察,奉命而来的沈听河就跟在身后。
“听河,你在掌心楼也呆了几年,可知道有什么毒素,能入竹而不显?”羽歌夜绕着竹林,漫不经心开口。
“竹性敏感,稍有毒素,便会显在叶茎上,若是微量毒素,也会形成斑点。”沈听河甚是为难。
“真是个饮食安全的好世道。”羽歌夜含笑绕着自己选定的一方茂密竹林,茎干翠绿笔直,生机勃勃,叶片细长鲜嫩,“你知道吗,很多能避孕的药物,若是施在植物中,能让它长得更好。”
“听河知道了。”沈听河心思机敏,当即应到。
羽歌夜从竹林间看他,此时天气还冷,沈听河只穿了一件很薄的紫色轻衫,领口敞开恰到好处,露出中间胸肌线条,漂亮锁骨。羽歌夜折下一根细长竹枝,盯着沈听河胸口,把细枝探进去,挑开他两侧衣服,竹枝纤细柔韧,不易使力,沈听河的衣服挂在肩膀两侧,半落不落,挂在他臂上。寒冷的空气让沈听河挺起两点浅紫,沈听河垂手站着,表情乖巧。羽歌夜用纤细的竹枝挑拨着因为空气寒冷而皱缩的紫色,眼神里一点温存也无。竹枝慢慢往下,撞不开腰带。沈听河乖乖自己动手解开,敞开的紫色轻衫微微飘动,羽歌夜用竹枝在白色的裤子上拨弄,隔着鼓起的形状轻轻抽打。
若从远处看去,沈听河的背影衣衫整齐,但是脚踝处却落下一圈白色,若是目力惊人,就能看出他身体颤抖。羽歌夜从他身前缓步走过,步态悠然,一直出了院门。
沈听河久久站立,猛然提起自己的裤子,落在里面的竹枝也掉了出来,上面有着浅浅液体。他紧紧系上自己的衣服,一直裹到领子,眼睛死死闭着,鼻尖通红。
“听河可是觉得恼怒了?”希奇从院子的角落里缓缓走来,沈听河涨红了脸,羞恼耻辱之情让一向自恃冷静的他也快要无法承受。希奇有些忧伤的捡起那根竹枝,手指轻轻抚摸着末梢,上面的晶亮被拉出一条细丝:“若是不原谅你,就不会欺负你了,只要你熬下去,总有出头的那一天。”
沈听河惊愕地看着他,希奇把竹枝放到他手里,追着羽歌夜的方向走去。沈听河看着手中竹枝,运起轻功,不染片尘地来到蔷薇园,听到房中传来希奇隐忍声音。沈听河靠着墙壁,又是高兴,又是失落,紧紧握着手里的竹枝,像是抓着最后稻草的溺水者。
那夜被羽歌夜用竹枝调戏,沈听河绝望之后,却被希奇一句话给唤回天堂,心里也十分忐忑。羽歌夜对他却一如往常,偶尔他下定决心勾引羽歌夜,就会被对方简单玩弄一下,却从来没有真正碰过他。羽歌夜除了晚上会和希奇同衾而眠,对待两人并无亲疏,白天依然是一日一换班,听河觉得自己勾引羽歌夜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整座雍王府都在旁观,并且因为羽歌夜的恶劣做法,渐渐引起很多恶意的留言,他心里也感觉到一丝恐惧。
羽歌夜忙于工部事务,每天晚上几乎都很晚回来,今天难得早回家,来到书房。沈听河来到他书桌边,衣服领口开到都露出了腹肌的上沿,羽歌夜从不碰他,却喜欢用竹子,玉佩这些小东西“抚摸”他的身体,情色意味十足,却从没有真正的触碰。书房里东西很多,十分适合羽歌夜玩弄他。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沈听河感到一种悲哀和羞耻,因为自己竟然对于这样的玩弄都感到贪恋。
果然今天他一开口,羽歌夜就探手拉着他的衣服,让他站到了羽歌夜身边。“谢氏走动频繁,与赵氏有结亲意图……”羽歌夜抽出一把裁纸小刀,冰凉的刀尖侧面贴着沈听河的腹肌,慢慢下滑,轻轻挑开了沈听河的腰带,衣衫打开,露出沈听河漂亮的身体。希奇练得是剑法,胳臂和胸肌都非常健壮。沈听河练得却是暗杀,肌肉更加自然,没有希奇的轮廓清晰,但看上去非常光滑,浅紫色的乳头静静卧在他的胸肌上,六块成顺畅波浪线的腹肌被腰部的裤子盖住。羽歌夜把裁纸刀伸进沈听河的裤子,微凉的刀背贴着他的小腹,刀尖已经碰到了他的毛发,羽歌夜轻轻抬手,裤子便被割开来:“继续。”羽歌夜淡定开口,沈听河立在那儿继续汇报,裤子却脱落在地,他里面并没穿任何衣服,此时蛰伏的私处就直接暴露在羽歌夜面前。
羽歌夜把冰凉的刀锋贴在沈听河的下体,凉意却让这个地方起了轻微的反应。羽歌夜拿起桌上一根毛笔,在一个小碟子里沾了一下,淡淡的蜜味飘散出来。羽歌夜站起身,像是画画一样,笔尖轻轻接触沈听河的乳头。微微的凉意让沈听河乳头挺立,同时下体忍不住硬了起来。
“紫乳核桃,硬如石根。”羽歌夜的毛笔沿着沈听河的皮肤画下,翘起的肉棍粗而硬,颜色略深,毛笔尖轻轻的摩擦着马眼,沈听河猛地捂住嘴,“放下。”羽歌夜镇定下令,沈听河双手背到身后,羽歌夜又沾了浓浓蜜汁,伸到沈听河嘴里,“把笔尖舔细一点。”淡淡的甜味也盖不住私处的淫靡味道,沈听河伸出舌头将笔尖舔细,羽歌夜坐在椅子上,小心地把笔尖探进了马眼之中,刺痒的感觉让沈听河紧紧握拳,肌肉绷起。羽歌夜细细地在沈听河龟头上涂上厚厚的蜜汁,粗大的肉棍上满是晶莹的液体,微微凝固。沈听河乳尖,腹肌,龟头,都被画上了蜂蜜,全身飘出淡淡的香气。
“去蔷薇丛里,给我采几朵花来。”羽歌夜放下鼻尖,温柔微笑。沈听河面色惨白,且不说如今院子里有不少侍卫在站岗,单说如今正是盛夏,繁花盛开,院子里无数采夜蔷薇蜜的小虫,这一身出去,必然被虫子爬到身上。他衣带和裤子都被割断,连想系都没办法,只得闭上眼往门口走去。
“站住。”羽歌夜冷冷开口,“你可真是听话啊。”沈听河转身面对着羽歌夜,咬着嘴唇一言不发。“这副倔强样子给谁看?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羽歌夜冷哼。“听河对四爷的忠心天日可鉴,从未变过!”沈听河知道自己此时该道歉下坡,他从来都是十分聪慧的人,但是今天却觉得万分委屈,心里拧着,脱口而出。“忠心?如果只是忠心,你何必承受我如此折辱。”羽歌夜的语气突然变得极淡,“这一阵是我举止失当,向你道歉,以后我绝对不会再对你做这样的事,若是你有什么要求,我会尽量弥补。”沈听河愕然,这意思分明是把他只当下属,不当枕边人。本来被唐修意逼着要爬羽歌夜的床,沈听河心里还有点屈辱,现在听到这句话,却反而觉得十分失落和愤怒。他握着拳,不知该说些什么。羽歌夜嗤笑:“口口声声说着忠心,为什么要听从母君的命令,你若不愿意上我的床,我便向母君去说,你不需要这么委屈自己。”
沈听河给自己行为找的理由,被羽歌夜直接破解,他本该高兴,却反而更加愤怒,也更加畏惧。
“还是说,是你自己想爬上我的床?如果只是下属,我便让人送来浴桶衣服,你洗漱干净出去。”羽歌夜走到沈听河面前,“如果你还想要别的,就自己把那里舔干净。”沈听河震惊地看着他,羽歌夜眼里的亢奋告诉沈听河这句话是真的,沈听河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羽歌夜屈指,椅子从书案后飞到屋子中间,他就这么带笑看着沈听河。
“我不是个好人。”羽歌夜鬼魅地笑着,“想要上我的床,就别顾及任何羞耻。”
沈听河闭着眼睛,最终,还是向着中间的椅子走去。他的臀部坐在椅子边缘,身体弯曲着窝在椅子里,腹部肌肉都挤压到一起。他双腿抬高,上身不由自主往下滑,脊背落在椅子边缘。羽歌夜握着椅子的把手,撑住了他的身体。沈听河的双腿落在椅背两边,身体折叠成一个极其扭曲的角度,粗壮的肉棍慢慢进入了他的嘴唇。羽歌夜就从沈听河此时高高冲着天空的菊花看着他,带着野兽般的光芒,看着沈听河羞耻淫靡至极的动作。沈听河弯曲到了极致,也只能含住自己小半肉棍,第一次尝到自己的味道,让他羞耻到身体发红。那只毛笔不知何时被羽歌夜拿到手里,羽歌夜用毛笔在沈听河的艳红菊花上细细勾勒每一条皱褶。沈听河艰难地呻吟一声,偏开头来,他自己的肉棍贴着脸颊,上面淫靡的液体和流动的蜜水落在他的脸上,羽歌夜继续认真描画着:“紫乳核桃,硬如石根,穴有九曲通幽之妙,谓之九曲洞,你的身体,有个淫靡的后庭。”毛笔笔尖散乱,被羽歌夜慢慢插进了沈听河的后面,沈听河呻吟着,身体蜷在椅子里动弹不得,发出微弱的求饶:“不要。”羽歌夜退后一步,让沈听河双腿放下,他只有肩胛的部分还勉强贴着椅子,双手抓着扶手,整个身体绷直,脚尖点着地面,肉棍和毛笔从上下立起,淫靡至极。沈听河艰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