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深雨蒙蒙]情深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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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深雨蒙蒙]情深无悔-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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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雨馨走在路上,心想能不热,38度啊,这还是一天最热的午后,她此时都感觉自己再冒火。
“你看看人家,大热天不还是照样拍戏么,就你娇娇气气的。”嘴里嫌弃着,但他还是注意往阴凉处走,这一段路是不准开车的。
陆雨馨撅着嘴,对老板打得比方极为不满,“所以我不干这一行啊。”当初公司资金困难时,想要她出去拍戏,她都严词拒绝了,开玩笑她绝对是受不了这些的。她看了看旁边的莫天豪,揶揄地说,“老板,你不拍戏才是观众大大的损失。”这么一张脸得赚多少粉丝,陆雨馨那些人见到莫天豪时疯狂的样子,打了个寒噤,要是他真当明星了,她一定离他远点。
“我当明星,谁请得起?”自恋的人到哪里都自恋。


、番外—陆依萍

在被陆家赶出来的那一刻;我曾经发誓要学会坚强保护柔弱的母亲,可陆家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在我的心里留下一道又一道的伤痕,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一如以往坚定的走下去。
我本是陆振华八姨太的女儿;却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被净身出户,赶出了陆家;看着母亲眼底那一抹寂寞和失望;我的心里真的很不好受。
我不是故意去和雪姨过不去;可是若连我都不能站出来保护母亲;那母亲很有可能在我年幼的时候就彻底的离开我,离开这个让她伤心的世界。
在陆家我就曾经听说过;母亲是被我的父亲陆振华抢回来的小老婆;明明母亲将会有一个幸福的婚姻;明明母亲可以不用受到这么羞辱的对待,这一切的改变都来自于我的父亲陆振华,他若好好对待母亲那还可以,可是他却在娶到母亲后的一年,又娶了王雪琴,每当母亲拿起一串晶莹透亮的珍珠项链,怔怔出神的时候,我都会一次又一次的发问,若没有那个如果,母亲是不是会更加开心些。
王雪琴的四个子女中,我最不待见的就是陆如萍,她仅仅比我小十天,可待遇却天差地别,同样是陆振华的女儿,同样的年纪同样的青春,她却可以肆意潇洒,而我却不得不背起家里的重担,一大早去卖报纸,放学后却其他地方打工,暗中做着几份工作,只想为家里少些负担。但母亲愁容满面的脸还是让我沮丧,钱还是不够,不够。
每次去陆家我都要做好心里建设,不要让心里面的真心话冲口而出,不要跟父亲去顶撞,不要在意王雪琴的冷嘲热讽,不要去关注如萍又有了什么新的衣服首饰,我只想要一点生活费,够自己和母亲傅文佩吃住,能供应自己下一年的学费。可事实往往事与愿违。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去,我都会和他们发生口角,什么原因我已记不清楚,只记得自己的怒气冲冲,和陆振华的大声斥责,亦或是王雪琴的煽风点火,还有陆如萍的假仁假义,一个个的嘴脸总让我忘记自己的目的忘记自己的处境,拂袖离去才后悔自己不该意气用事。
终于在那个雨夜,一切都爆发了。
我记得我出门前忐忑的心情,我害怕自己要不来生活费,家里已无米下炊,音乐学院的大门离我越来越远,自己年少的梦想很有可能随着现实而远去,我不敢想未来将会是怎样。
进门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不去在意就好,可当见到陆如萍向自己炫耀她那一百多块买来的手镯时,我心里的火一点一点地往上升,再又看到王雪琴那张嚣张的脸时,我真的生气了,口角不可避免,战争已然出现。
真没想到那个我的亲生父亲会对我用马鞭,我也是他的女儿啊,也是他的血脉啊,可他却对我那么狠,什么样的仇恨才能让他对亲身女儿下得去狠手。
鞭子一下又一下抽到自己身上,忍着痛含着泪,咬紧牙关倔强地不哼声,这是我唯一拥有的东西,我唯一能做到的一点了。身体已痛到麻木,灵魂已缓慢消散,我知道自己将要死去,心里陡然间轻松了许多,终于解脱了,在这痛苦的世界。
脑海中浮现出一幕幕幻像,我认识了一个叫做何书桓的男子,一次次的偶遇让我情根深种,一次次的催眠告诉自己那是为了抢如萍的男朋友,为了报复陆家,但事实上,我却为了他放弃了对陆家的仇恨,为了他迷失了自己,为了他以最真诚的笑脸接纳了那样的一家人,可何书桓却还是因为一本日记,一本我亲手写下的日记而怀疑那显而易见的真感情。
一阵风过,我终于清醒过来,用灵魂呐喊着告诉幻境中陆依萍,为了一个男人而强行褪去一切的陆依萍已经不再是那个陆依萍了,放弃自我的陆依萍连自己都会唾弃。
幻境在我坚定信念的那一刻消散,但我还是不能挽回自己即将逝去的灵魂,我仿佛看见了我死在了陆家,死在了那些人面前,陆振华眼底的懊悔和自责只是一闪而过就消失无踪,而王雪琴的其他子女则是一脸惊恐,却全部没有半点伤心,直到架起灵堂,我妈急匆匆赶来。
她抱着我的身体哭得撕心裂肺,她的旁边有一个背影很眼熟的男子,听到陆振华激动地叫他李副官,我才想起这人。
原来他就是李副官啊,那个经常在我家巷子里见到背影苍老背影,那个陆振华身边的副官,对陆振华忠心耿耿,却在几年前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陆家,我妈怎么会和李副官在一起呢?
由于灵魂在逐渐衰弱,我已经听不清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只是看到我妈和李副官很愤怒,言语不和竟然推搡起来,而陆振华却不管,他只看着这一场闹剧,我的心冷得如冬天结冰的水,手稍稍碰触一下,就凉入骨髓。
在我恍惚之间,我妈不忿一头撞死在柱子上,鲜血染红了这片悲伤之地,这样刚烈的反应才激起了陆振华一点眼底的波动,我忽然笑了,笑得很凄凉,原来在我心底还有对他那么一丁点的幻想。
不知怎的我又回到了陆家的客厅,我又回到了那个让我厌恶的晚上,我看着陆依萍一步一步走向她既定的命运倍感无力,无论是第一种幻象还是第二种噩梦,我都不想让她痛苦地走下去,忽然我感到了一股强烈的灵魂波动在我四周蔓延。
我费尽力气寻找到她,她大概是刚刚脱离身体的灵魂,意志还不是很清醒。我带她飘到了陆家,正看到陆依萍被鞭打,眼见着陆依萍的灵魂正在消散,我用尽自己积攒的一切把她推入了陆依萍的身体,在即将消散灵魂的时刻,我告诉她要替我照顾好母亲,母亲是我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全部。
灵魂不受控制的消散着最后一滴,我看到了她的理智和坚强,这些都让我放下心来,我的母亲傅文佩不会再走那一段悲惨的路了,我看到她昏倒在路边,看到她被一个男人救走送到医院,看到她比我更适合这个世界,看到她*护我的妈妈,这一切就够了,我终于可以含笑九泉了。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但我感谢她的到来,她的到来让我妈不会那么伤心,不会那么难过。我好想跟她说,记得好好的生活下去,记得好好的照顾我妈,若是可以,就让我妈改嫁吧,她应该找到一个更好的男人,相夫教子快乐的过完下半生,若是可以请记得*护自己,因为这是我给你最大也是唯一能做到的谢礼。


、番外之陆雨馨

伏天的拍摄棚像是蒸笼一般;人只要进去不到五分钟就全身是汗,陆雨馨看着面色如常的男人;心里对其极为佩服,果然不是有一个人就能当老板的;但若这个老板对她再人道一点点,她估计做梦都会笑醒。可惜她知道这是在做梦。
“你最好离莫总远一点。”陆雨馨从幻想的美梦中走出来;回头望向站在她身后的女子;无语地撇了撇嘴;本剧的女主角;被某某时尚杂志新评出的四小花旦之一杨若,一个东北女孩子;而且又是一个被莫天豪迷住的女明星。
陆雨馨对这种经常来挑衅她的人已经司空见惯了;她有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笑着说:“我没办法离老板远一点,谁让我是她贴身秘书呢?”若是这人的语气好一点,她的语气自己不会这么充满挑衅意味,但那也只是如果,在面对这种女人的时候,你一定要把他们打倒在地,杜绝了他们的念想,要不然自己肯定遭受无妄之灾。
“你”杨若刚要说什么,就瞧见莫天豪往这边走,身子微微一颤,手轻按额角,装作中暑的样子往莫天豪的方向倒去,嘴里还呢喃着,“哎呀,我的头好晕。”
陆雨馨在杨若面前自然看到了她全部的表演,她感叹杨若不愧是戏剧学院的高材生,但她也学着杨若的样子,步子往后退了一步,敏感的嗅觉闻到了某个人的气息,她也不受控制地往后倒,恰巧被莫天豪强壮的手臂托出,跌入他怀里。
陆雨馨仰头对莫天豪的行为表示分外满意,紧接着更为满意的听到了咣当重物砸地的声音,耳边听见莫天豪说:“不要玩的太过了,小心影响拍摄进度。影响了我的钱途,我就要你的钱途无亮。”
陆雨馨仰着脖子愤恨地眼神瞪着莫天豪,她给杨若一个教训的原因还不是来自于他招惹桃花的能力,现在居然说要扣她工资,我踩死你。陆雨馨抬脚往后踩,莫天豪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些,他左手一用力,就把陆雨馨打横抱了起来,对走到他旁边的各位电视台领导说:“我的秘书扭伤了脚,我先送她回去,晚上咱们酒楼见。”说完不理会杨若在地上继续烤番薯,抱着陆雨馨就走了。
走出十米远,莫天豪见四周无人,双手一松,就要把陆雨馨扔下来,陆雨馨也习惯了某人这种惨无人道的动作,果断地抱紧他的脖子,避免屁股摔成四瓣。莫天豪对陆雨馨说:“今天我要吃海鲜,记得晚上回来等我一起吃。”话音一落就把陆雨馨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掰下来,不发一言地往回走。
陆雨馨现在回想自己的人生其实挺悲剧的。那个时候知道包吃包住还暗自窃喜,谁知道她住的是办公室,吃的是快餐汉堡,睡得是沙发,但她又心软的不敢提出异议,毕竟人家老板莫天豪把房子让给自己,自己开着他那辆二手车,从城东的老旧宿舍,开到城西的办公地,在加上上班堵车,整整两个小时的车程,让陆雨馨想要抗议的心思更弱了下来。
而她和莫天豪同住在一个屋檐下,还是源于那场她搞砸的融资项目。为了弥补资金的不足,莫天豪几乎天天应酬,天天喝酒,弄得自己每天脸色蜡黄,工作的重担也就压在了陆雨馨身上。
这天,她依然挑灯夜战到凌晨一点,见自己的咖啡已见底,起身去杂物间重新冲泡,嘴里还不断抱怨着:“莫天豪还真会算计,给一个人的钱干两个人甚至三个人四个人的活,这笔帐怎么算他怎么赚,而且她陆雨馨还有考试在前面等着呢?”想想这些日子她暗无天他的生活,陆雨馨就在心里扎小人,嘴里恨恨地说,“莫天豪真是十足十的恶魔。”这话刚一说完,门就被砸的啪啪啪的响。
陆雨馨开始没有多想的准备开门,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空闲地大脑开始演绎各种各样的突发情况,越想她的心越哆嗦,深吸了一口气。她扬声问:“谁啊?”
门外闷声地回答:“我,莫天豪。”
陆雨馨拿着门边的一个棒球棒,紧张地搓了搓手,把门打开,才松了口气,确实是莫天豪。
见莫天豪一副烂醉如泥的样子,陆雨馨多多少少有一点愧疚,当初若不是自己任性,或许资金早就到位了。因为心里的一点点小愧疚,陆雨馨很是细心的照料莫天豪,导致这位从今以后只要醉酒就会来找雨馨,也导致了她和莫天豪的同居生涯。
晚上吃完饭,陆雨馨坐在沙发上,看着莫天豪很主动的去刷碗收拾东西,异常满意,男人嘛,都需要□的,“我告诉你啊,姓莫的,你招惹烂桃花就招呗,干嘛每次都是我倒霉,要是在这样的话,我就,我就辞职不干了。”陆雨馨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整块黑云阴沉沉地压了下来,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抖着牙齿,问:“你到底想干什么?”心理阴影太大,她现在腿发软。
“你的脑袋可是够笨的。”莫天豪恨得咬牙启齿的,他等了三年,等到确实这丫头一如既往的迟钝,“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喜欢你?”他决定抛开一切,直接表白,再不表白,某人估计就情归他处了,他还不悔恨死。
“喜欢?”陆雨馨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因为某人给她的感觉一直是,没有最恐怖只有更恐怖,一个随时能宰了她的刀跟鱼说喜欢,这不是天方夜谭么。对于想活命的鱼来说,看见刀自然是能躲多远躲多远。
莫天豪眯着眼,语气更加阴沉:“怎么你不相信,还是心里已经有了其他人?”他身上的气势更强了几分,“是不是你口中的那个阿泽?”
“阿泽,阿泽。”陆雨馨嘴里呢喃着梦中人的名字,忽然脸被人往两边扯,“哎呀,放开我,你弄痛我了。”陆雨馨拍打着作弄她的一双手,声音因为嘴不断的灌风而有些听不清楚。
莫天豪把手一松,抬起陆雨馨的下巴就吻了上去,吻得陆雨馨浑身酥软才松口,“记住了,女人,你是我的。”
“我是我自己的,和你没有”陆雨馨后面的话没有办法说出口就被莫天豪的眼神吓呆了,太可怕了,这人到底是哪里来的?
在亲了亲陆雨馨的额头,莫天豪笑说:“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话。”又想到了某人的梦,他警告,“记住,给我忘掉嘴里常念叨的男人。”哪怕那是他曾经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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