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段延庆这个时候却是顾不上段誉会逃跑啊会去搬救兵啊之类的事情,只是拿着拐杖一指门口,“出去!”
段誉并不怕段延庆,被着段延庆这么一喝,身形没有半分移动。段延庆见状,自然出招,可谁想到他的拐杖刚一碰到段誉的手,顿时感觉到体内的内力不受控制的往外涌,当下被吓到了,赶忙甩开段誉避到了石床边,看着半趴在那里看戏的慕容福,却是霍的一下将拐杖架在了慕容福的脖子边,“你若不出去,我立马杀了他。”
哎呦喂,这是闹哪套,大爷赶人拿我当什么筹码!慕容福这下却是哭都没有眼泪了,瞧着段誉面色铁青的站在那里,又怕他发起狠来真心不管自己死活,于是只能软下语气,“真的请你出去下行不行,我只是他说几句话,不方便与外人听。”
不方便外人听到,这句话又是狠狠的刺了段誉一把。段誉留在这里无非是担心段延庆对他出手,恐他遭到不测,可没想到他还帮外人赶自己,顿时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往外走了出去。
慕容福觉得他走了差不多远了,这才问段延庆,“你能感觉到他在哪儿不?这距离能不能偷听?”
段延庆一直在细心听段誉的脚步,所以大约能猜出段誉到了多远之外。这个距离就是神功盖世也难偷听,所以他当下点点头,“听不到了。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你找我做什么了。”
“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叫花邋遢,观音长发。”慕容福见着段誉不在,便将这句话清清楚楚的说了出来,然后看着段延庆激动的走上前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你知道她在哪里。”
“我不但知道她在哪里,我还知道那一夜云雨之后,她还给你生了个儿子。”慕容福满意的看着段延庆的反应,然后提出了自己的条件,“不过如果你想知道具体情况的话,除非你将我送回燕子坞,要不然我就带着这个秘密去地下好了。”
儿子?!段延庆成功的站在那里石化了。盯着慕容福看了好久,等回过神来,却是冷不丁的却是一掌举起,看似就要落到慕容福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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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啊,一掌拍下去,你这辈子都别想知道你儿子是谁了。”慕容福笑嘻嘻的说道,然后抬头看着段延庆,“你连那个女人的脸都没记清吧?呵呵,你以为,她会主动跳出来告诉你她是谁吗?做梦去吧,她一定会把这件事瞒的死死的,带进棺材里去,你就是再有办法也无法知道……”
“你是谁!”段延庆盯着慕容福,两只枯槁的眼睛阴翳的瞪着他,“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若是你不信我,那大可不必听我在这里胡说。”慕容福懒洋洋的躺在石床上,“一掌拍死我就好,来呀。”
“你,”段延庆看着慕容福这幅死皮赖脸的样子,恨不得一把掐死他,但是却又在想着自己的儿子时缓了手……
儿子,儿子……
“好,我答应你。”段延庆回答道,拐杖往慕容福身下一戳,却是想把他弄过来。
“等等,”慕容福按下段延庆的拐杖,“如果你不想被段誉打扰你找儿子,那就先想办法把他困在这里。”
“你们不是一伙儿的?”段延庆有些狐疑的看着慕容福,这些天来段誉对他的嘘寒问暖他可是看在眼里。
“你有见过这么一伙的么?”提起段誉,慕容福就有些咬牙切齿,觉得身上又疼了起来,“若是一伙儿,我干嘛还要把他支出去。”‘
段延庆心想,说你们不是一对儿的谁相信,分明就是闹别扭的小两口。算了,我也不搀和了,你说不是便不是,什么都没有我儿子重要。
“你想困着他容易,”段延庆不想浪费时间,当下就说道,“我这里有悲酥清风,只要一点,哪怕是内功再高的高手也会使不出半点内力,只能瘫成一团软泥任人宰割。”
“没用。”看着他自得的样子,慕容福毫不客气的泼了盆冷水,“他曾经误食莽牯朱蛤,百毒不侵,你用毒药对付他岂不是笑话?”
“这,”段延庆思索了下,拿出了先前被段誉拒绝的小瓷瓶,“这个怎么样?”
“这是什么?”慕容福有些奇怪的看着他,这人怎么这么不会转弯,都说毒药不行了,竟然还顽强的拿了出来。
“这可不是毒药,是春~药”段延庆得意洋洋的说,“作用跟着悲酥清风相似,也是实用后浑身酥软无力,当然,跟悲酥清风比还有些其它的副作用。”
这药本是他拿给段誉的,没想到段誉不领情,于是段延庆便又拿来给了慕容福,心想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好东西,万不可浪费掉了。
这真是太猥琐了!看着段延庆那张没有一块好皮肉的脸,慕容福觉得这大叔真是猥琐帝,你说一个正常人身上,有悲酥清风也就罢了,还放着春·药做什么?
何况还是这种一听上去就像是打家劫舍夺人贞操于无形的货!
慕容福这样想,却是错怪段延庆了。要知道若不是为了他们俩,段延庆又何必厚着脸皮去一品堂求药,要知道他问着那看管药物的人小官索要时,那人也是目光奇怪的盯了他半天呢!
“你不要就算了!”慕容福目光的信息量实在太大,段延庆被他盯得有些发毛,一缩手想要收回,慕容福见状却是赶紧扑了上去抢到,“要用要用,这个用来最好不过了。”
段誉对毒药免疫,但是□就没办法了,到时候给他吃了这个,自己就可以远走高飞了。
“这小子防备心很强,可是不好下药。”段延庆见着慕容福收了药,便出言提点他,慕容福听了却是毫不在意,段延庆一看就没长着好人脸,防备他当然正常了,若是从自己手中递过去东西,想必段誉应该不会在意吧。
“你给我弄两坛烈酒来,嘿嘿,我就不信他不中招。”慕容福握着小药丸阴笑道;仿佛已经看到了段誉狼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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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阿福这囧货,你要怎么收账呢?把他哔了再哔了么~其实段筒子应该会很乐意吧~
嘤嘤嘤,我这反射弧长的人才发现自己收到了霸王票,谢谢米米、小隐、香香、cherrimi的地雷,也谢谢留言打分的各位╭(╯3╰)╮
、自作自受(改)
段誉回去的时候,段延庆已经走了,石室里那张从来都没有用到桌子竟然罕见的摆了酒菜,慕容福正在举着杯浅酌,似乎已经喝了好几口,脸色微红,如墨般的长发垂在脸边,越发的诱人。
段誉没想到一进门见到的竟然是这幅画面,顿时有些站在不知所错,正踌躇着,然后见到慕容福朝他看过来,然后微微一笑,压着声音唤道,“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坐啊。”
反常即为妖,正常情况下段誉多少都会有些理智的,只不过这几日慕容福头一次给他好脸色,他轻飘飘的不知所以然,不由自主的就走了过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慕容福的脸,倒是想不到其它什么了。
慕容福本来是打定主意勾引段誉的,可是他根本没想到段誉会这么听话,几乎是什么都没说就过来,还整个人都傻子似的盯着他,慕容福心里头有些慌乱,但是却又有些莫名的得意。
“昨,昨天是我不对,我道歉!”慕容福本来以为段誉会坐旁边的,没想到他竟然挨着自己坐了下来,感觉到那熟悉而温暖的气息,手无意识的一抖,却是被他扶住了手。
“小心。”慕容福抬了头,看到段誉正一眨一眨的盯着自己,目光温暖而平静。
慕容福心里头一颤,点头把酒给他,然后自己又倒了一碗酒端起来,“我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希望咱们能跟以前一样。你,你把这碗酒喝了,就那事没有发生过。”
说起那事,两人俱想到纠缠的荒唐起来,慕容福面皮一红,段誉见着他这样子,却是被勾的魂都没了,端着酒怔怔的看着他,半天没动弹。
“你不喝就算了,我自己喝。”慕容福一碗干完,见着段誉还在痴傻的望着自己,当他对酒起疑了,生怕露馅,所以干脆佯怒的过去抓他手上的碗,
“我喝,我这就喝。”段誉生怕他真的怒了,所以当下赶紧抬高了碗一口灌了下去。
他本来就是不怎么喝酒的人,平常小酌也都是拿着杯子喝两三杯,哪里一口气喝过这么大碗,当下喝得太急就呛到了,慕容福见状,赶紧扶着他给他拍背,关心的问道,“怎么样?”
段誉抓住了慕容福的手,咳嗽完抬头看他,想要说话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抓了半天,才讷讷的说,“你不理我,我,我很难受。”
“谁叫你那么对我!”慕容福习惯性的抱怨了一句,然后看着段誉脸色一白,赶紧小心翼翼的改口,“
好了好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你以后不许再那样对我!”
“嗯。”段誉应了一声,只觉得一碗酒灌下去头晕眼花的,顺势就把头靠在慕容福肩上,小声的说道,“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就对你好。”
这怎么可能。慕容福心里碎碎念着,脸上却还是带着笑,用肩膀撞了撞段誉,“好啦,你要睡等下睡,先告诉下我这个发带要怎么弄?”
段誉抓着他那柔软的长发,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这如墨的黑发凌乱的披在他光洁的裸背上的样子,顿时喉头一紧,身上也涌起一股热潮。
“你这次学会自己穿衣服,倒是一个进步。”段誉笑着岔开了话题,觉得自己的嗓子沙哑的厉害,生怕被慕容复看出端倪,忙伸手就要去够桌上的酒碗,慕容福见状却是赶紧拿手护住了自己的碗,瞪着他道,“你喝你自己去的。”
段誉瞧着那瞪人的样子,只觉得心里头一荡,却是不敢多看,直接伸手拿过了另外一坛子酒,抱着大口的喝了起来,一连灌了半坛子才住手。
慕容复见着他喝得这样多,心中暗自欢喜。当初他下药的时候,段延庆说是一颗就够了,可是他琢磨着段誉那变态的体质,怕制不住他,索性多放了一颗,可谁想到拨弄的时候手一抖,倒是又掉了一颗进去,因此这一坛子竟然放了三颗。
他开始还怕味道太明显,所以自己小尝了两杯,最后发现两坛没什么区别,这才放下心来。此番见着段誉一口气喝了这么多,心中更是大乐,料着等下药效一发作,他却是再也追不上自己了。
“为什么要开两坛酒?”段誉觉得嗓子润的差不多了,才放下酒坛子,接过他手里头的梳子和发带,慢慢的帮他拢起头发来。
“那个怪人给了两坛酒,我想尝下那坛比较好喝,所以就试了下。”慕容福不爽的嘟囔着,背对着段誉,庆幸段誉看不到他脸上心虚的表情,但却也不知道,段誉这个时候眼睛微红的看着他的目光多危险。
“哦。”段誉应了一声,梳子不小心挂到了他耳朵,见着他瑟缩了一下,便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的耳垂,轻轻慢捻着,“疼吗?”
“你放开我!”慕容福咬着嘴唇,憋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声。见鬼,怎么他的手一碰到自己身子,自己就感觉跟着过电似的,腰一下子就软了,差点跌在他怀里。
“没事就好。”段誉低声说道,看着他黑发间若隐若现
的耳垂,浅浅的带着些绯意,顿时觉得比刚才还口干舌燥。
他一手扶住了慕容复的腰,脸慢慢的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了舔被刮红的地方,然后轻轻的含到了口里。
“你干嘛!”慕容复低吟了一声,确实紧张的伸出手捂住了耳朵,紧张万分的看着段誉。
“没什么,只是觉得好像有些破皮了,帮你舔舔。”段誉看着他动作间露出的那些被衣领遮住的吻痕,身体里的那把火越烧越旺,却是恨不得当下就把他扑到在凳子上。
“不用理会那些小伤。”慕容福只觉得身子热热的,疑心是自己刚才试的那口酒坏了事,不敢跟段誉的眼神对视,只是又转过身子去让段誉赶快把他头发弄好,“你要磨叽到什么时候!”
“马上就好。”段誉敷衍了一声,视线却是没有从他的身上挪开,看着那头发挽上去之后露出的吻痕,只觉得一股子热气冲到脑子里,随手帮慕容福束好发,然后却是一手揽着他的腰不让他躲,一手绕过去解他的衣带。
“你,你做什么!”慕容福见着他不用人哄就喝了那么多掺料的酒,心中正大感得意,慢慢等着他药效发挥呢,却没想到这人竟然先解他的衣带了。他挣了挣,却发现段誉根本没有失去力气,握着他的手他根本撼不动。
“你系反了。”段誉的头放在他的颈间,吹了口气轻轻的说道,然后却是手指灵巧的解开了慕容复好不容易才绑上的腰带,然后又去解他里衣的带子,“里面这个也绑偏了。”
“哦,好。”见着他没有做其他事,慕容福松了口气,却是催促段誉,“那你赶快帮我弄好。”
段誉抵着他的肩膀,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肌肤,压抑住想要狠狠吻上去的冲动,摸索着他前面的衣领,帮着他将衣领一层层理整齐。
“你不要娶王姑娘好不好?”当手指插入他最里面的亵衣,慢慢的理着那里被裹得皱巴巴的衣襟时,段誉终于忍不住,哑着嗓子低声问道。
“嗯~”慕容福闷哼了一声,只觉得身子又热又痒,好想让人摸摸。段誉的手就跟着他只隔了一层单衣,却可恼的什么都不做,好让人焦急。
“那天的事情是我不对,以后你要不想,我绝对不强迫你,”段誉觉得怀中人的体温不知不觉升高了许多,不敢多想,只是规规矩矩的帮着他系着带子。
“不要,”当慕容福感觉到段誉的手帮他理好
衣服,正要拿开始,终于忍不住嘤咛了一声,抓住了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前那点按下去,“摸,摸摸我。”
段誉愣住了。
慕容福躺在段誉怀中,软绵绵的使不上半点力气,这才意识到可能是刚才尝的那杯酒出了问题。
只是两杯而已,竟然如此霸道,真是可怕。
段誉的气息萦绕着他,让着那发烫的身子又是酥软,又是空虚,他希望被段誉抱着用力的揉着,哪怕是掐弄也好,可谁知道段誉帮着他理衣服的手竟然那么规矩,都不知道在往内伸一点。
“摸摸我,好不好。”慕容福眼睛里水气弥漫的哀求着,想要自己动手,却怎么都提不起力气,只能哀求的看着段誉。
段誉伸手在他脖颈上摸了一把,只见得密密匝匝都是汗珠,知道他是被人下了药,顿时就想到了段延庆,顿时心中一凛,抱起了慕容福的身子追问道,“他给你吃了什么?”
“我,我不知道。”身子饥渴的厉害,但是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