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射性的想从这种非自然的状态里脱离,他的意图遭到了对方的阻止。近乎报复的又加上一根手指,男人开始给他做扩张。进进出出,粗糙的指头重复着分开并拢的动作,因为药物的作用,吴顺几乎无法抵抗。生理性的厌恶让他感到阵阵恶心,被手指强行张开的入口开始接受到外部的空气,凉的。
吴顺简直要崩溃了。
他感到自己的眼睛热的发涨,还有眼泪不断流出来,这并不是因为他伤心难受,而是因为根本就无法控制,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微弱,精神恍惚的时候,他感到身下的床动了一下——那个变态爬上来了。
对着吴顺,他彻底的亮出了底下那根勃发的器具。
吴顺双眼紧闭,一颗心好像被人掐住一样。比起心里的紧张,他的身体柔软松弛,很容易的在对方摆弄下,变成了易于进入的姿势。
男人很兴奋,黑暗中金属的皮带扣迫不及待的发出轻微的碰撞声,还有他不间断的喘息。抬起吴顺的一条腿,他把性。器的前端摁向大腿内侧的软肉。就像恶意的调戏一样,那个潮湿的器官开始不断的摩擦刺激敏感的皮肤。
强忍着恶心,吴顺不由自主的哆嗦一下,很快,对方就把那根东西戳到了他的会阴里,热乎乎的顶住那一小片湿润的场所,男人低笑着掰起吴顺的两条腿,搭到自己肩上。
艹你大爷!就当让狗咬了!
举起手挡住脸,上面的男人毫不费劲的就进入了他。一瞬间的胀热填满下。体,吴顺把脸扭向一边。
房间里很黑,只有外侧的墙上有两扇相连的小窗户,窗户上盖了一层白色的窗帘,隐隐的从外面透进点光亮。
口塞压住他的舌头,唾液慢慢的从下端的圆孔中溢出来,那些温热的液体就像流出体外的血液一样,经过脸颊,进入颈部,然后跟眼泪混在一起。
身体很麻木,唯独底下那一块却是触感鲜明——不光是热,还一阵阵的发胀。机械性的进出,他没有感到任何快感,腿间软肉似的一坨,来回晃荡。
还好,这样子没让沈淮看见。
迷迷瞪瞪的一瞬间,吴顺又想起他的爱情,他有过么?如果明昧不分的单恋也算,那他就有过。
“怎么,想装死鱼?”毫无回应的身体引起对方的不满,吴顺的性。器再一次被人揪紧了。过度的拉扯带给他的只有疼痛,无法忍受,他开始发出沉闷的呻。吟。这极大的刺激到对方,加大力道,又是个奋力进入的动作。
快点,快点。
近乎绝望的等待着噩梦结束,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再次把他的心从深海里捞了出来。
有人?有人!
他转过脸,朝着大门的方向,开始用力的从喉咙里发出各种呼喊。男人不耐烦,狠狠的掐住他的脖子。
“老实点!”
敲门声并没有停止,而且还有越来越大越来越密的趋势,终于,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忍无可忍的下去了。
吴顺听见他的脚步声往门口的位置去,他想坐起来,可是没力气,身体太沉,好像每块肌肉都处于麻痹状态。
“咔擦”开门,还有那个男人说话的声音:“你们找谁?”
话音未落,哐当一下,重物倒地,紧接着便响起男人高声的咒骂。纷乱的脚步往里面进来,吴顺的心也被一下子揪紧。
有救了?
走廊的灯光从洞开的房门里照进来,照亮房间里的墙,吴顺模模糊糊的看到几道人影到了床前,有人摸索着,似乎是在找这屋里的电灯开关。
“别开灯。”是沈淮。
吴顺呼吸一滞,这一瞬他浑身发冷,好像被人活生生的撕开,再把那些血淋淋的碎片一块一块的数给他看。
后面的男人跟进来,但是又很快的被人打到在地,骂骂咧咧的声音不断的充斥着耳膜,吴顺发现自己又开始哭了,而且一边哭一边打哆嗦。
“能起来么?”一双手帮他去除了口塞和皮圈。
“不……”
有人掀起床单,一点点的裹住他,然后很俗气的给了个公主抱。从头至尾,吴顺都闭着眼睛,他不敢看,也不敢出声,恨不得自己从来没存在过。
、眼泪与告白
回到酒店之前,车里的气氛一直很沉闷,严肃和埃里克一辆车回去,吴顺由沈淮载回来。车子一路平稳的开,到了红灯口,沈淮说了第一句话:“身体能动了么?”
吴顺的下巴很酸,长时间的口塞佩戴让他不适应,摸着自己冰凉的嘴唇,他慢慢的吐出几个字:“不,还不太能。”
“明天你不用去片场了。”
“这样……这样不好吧。”
当然不好,哪有人开机第二天就请假的,还是个什么名气都没有的小演员,要是被人知道是头天晚上出去瞎玩玩脱了,临时换人的可能性都有。
“你身体可以?”
够呛。
犹豫片刻,吴顺说:“明天,不还有我跟江哥的戏么。”
“江哥?”沈淮的语气有些质疑,似乎是对这个看似亲昵的称呼略显不满,“你什么时候跟他混了?叫的这么亲。”
“江哥人挺好的。”
麻木无力的感觉还未消退,吴顺没什么说话的欲望,他能说什么,谢谢你来救我,还是谢谢你当时没有开灯?
裹紧身上的床单,他并不是没有衣物蔽体,上车之前,沈淮早就把他的衣服裤子穿整齐了。床单的存在,只是单纯对安全感的巩固。
“你不骂我么?”
沉默。
“说两句吧。”
依旧是沉默。
吴顺咬住嘴唇,感性这个漏斗都快把他体内的水分给沥干了。
“手机……”他有点哽咽,“手机落在那里了。”
“不要了。”沈淮的回答很干脆。
红灯跳转,车子继续速率平稳的前进,吴顺把脑袋轻轻的倚在身后的靠背上,看着车窗外星点的灯光流火似的向后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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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沈淮先下了车,拉开另一面的车门,他开始往外扯吴顺身上的床单。
“干……干什么?”
“你准备把这个带回房间去?”
吴顺松手了。
沈淮站在车门外,手里极快的卷着床单,从吴顺的角度看出去,他就像个天然屏障一样,挡在自己上面。酒店门口的顶灯落下金颜色的光线,映得他一双眼睛黑亮亮的无比深情。
吴顺坐在车座里没有动。
“能走么?”
他摇摇头。
沈淮在他面前调转了身体:“上来吧,我背你上去。”
爬到对方背上,吴顺的心情有些复杂。沈淮明明不在乎他,却总有这样无缘无故的温柔。很多小细节累积起来,又让吴顺有种自己也被在乎的错觉。其实他很想问问对方,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真的只是站在一个经济该有的位置上在做这些事情,还是说你也愿意给我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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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这个时候,酒店大堂里几乎没有人出入,几个值班的服务人员看到他们这样子,就主动的过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助,沈淮拒绝了。两个人的体格身高都差不多,所以吴顺知道背着自己并不是件轻松活,可他就是任性泛滥的不想下来。
沈淮的身体温暖,透过单薄的衣物,甚至还能感到他的心跳。这样接近的机会极其少有,即便是在他们仅有一次的做。爱行为中,沈淮也没主动抱过他,于是他就更加的死皮赖脸。
搭电梯上楼,他从人兜里摸的房卡开的门,一直到他们走到床边,他还是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好像肚皮上长了吸盘,吸在沈淮背上挖都挖不开。
“你说点什么吧。”用手制止了对方回头的动作,吴顺把嘴唇贴到他耳后,“求你了,随便说点什么,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沈淮站在原地,双手还托在他的腿弯里,沉默片刻,终于淡淡的问了一句:“你想要什么?”
这个问题,吴顺想过很多次,想要什么,他想要的东西其实很多,而且还会根据不同时间不同地点发生变化。他想要沈淮的目光,想要沈淮的关注,想要沈淮的嘴唇,想要沈淮的手指,他想要的,好像就只有沈淮而已。
“我……”
我想要你啊。
“身份?地位?还是钱?”沈淮的声音听起来冷静异常,好像这个问题他早就为吴顺设想过很多次。
你只能给我这些么?
目光迟滞的看着眼前浓密乌黑的头发,吴顺轻轻的吻了对方的耳朵。
“不要。”
“……男人?”最后一个选项,用了很长时间。说出来之后,两个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
“沈淮,你跟我好吧。”吴顺小声说。
这样的请求如果摆在一个浪漫的夜晚,面对一张恬静美好的餐桌,或许听起来会好很多,可不管合不合适,吴顺都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他很少有这么心平气和面对沈淮的时候。
“你跟我好吧,我都听你的,只要你跟我好,让我干什么都行。你要是不喜欢我跟别人出去,我就不出去,不喜欢我跟别人说话,我就不说话。你是不是不喜欢乔莉安,我保证,我保证再也不跟她见面了,我好好演电影,好好……”
“魏朗。”
我不是魏朗。
住口的瞬间,吴顺只觉得自己喉咙里被什么塞住,他不是个神经纤细的人,却在这个时候结结实实的被这两个字彻底打倒了。
我不是魏朗啊。
眼泪肆无忌惮的从眼睛里冒出来。
“你是不是需要冷静下。”托住他的手动作轻微的在他腿上拍了拍,沈淮说,“我胳膊麻了。”
吴顺抬手捂住自己的脸,下地直接往浴室里去。他不想让沈淮看见自己哭,他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哭。
“魏朗。”沈淮叫他,“你等一下。”
吴顺没答应,进了浴室直接关门,最后一点缝隙,沈淮把他的胳膊挤了进来。
“我说叫你等一下!”
扭过头来看对方,明亮的灯光遮不住吴顺通红的眼睛,毫无疑问,他现在已经尊严全无了。
“等什么,等你恻隐之心发作来满足我?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要男人,没男人我活不了了!天天让你管着我特么都快憋出病了!”动手退下自己的裤子,他掏出垂软的性。器直接在对方面前揉搓起来,“冷静?我怎么冷静,你特么告诉我该怎么冷静!?”
过度的摩擦没有任何快感,疼痛却作为身体所能接收到的另一种感官信息,慢慢的从他手心里蔓延出来。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体逐渐低伏伛偻,直到那条毫无生气的器官从手里脱力的滑出去,他整个人都跪倒在地上。
“我骗你的,其实我的身体早就能动了,我自己能走,我就是想骗你,我一直都在骗你你知道么?我不是魏朗,早就不是魏朗了!”
歇斯底里的呐喊声震响整间浴室,吴顺的抽泣慢慢的变成了嚎啕大哭。
长久以来的压抑都在这个节点上爆发,他快崩溃了。
如果这一晚上要是什么都没发生就好了,如果他没去那家酒吧,如果没有跟沈淮表白就好了。那样他至少还能假装没心没肺的继续用未来的可能性来安慰自己。
他多希望这是一场噩梦,一觉醒来他又变成那个一无所有的吴顺,然后就再也不用为了所谓的感觉而忐忑不安。可是他又害怕这是场梦,如果梦醒了,那沈淮也不在了,以他的身份,这辈子他们都不会再有任何交集,甚至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这怎么可以?
“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你要是不找我,到了明天我自己也会回来,你不是不想管我了么?反正我不行,你还可以签别人,一个不够还可以签两个三个。求求你放过我吧,沈淮,咱们断了行不行?我不做这行了行不行?”
“不行。”
止住哭,吴顺的视线顺着那声音的方向上去,沈淮就站在他面前,模样表情,还是一副居高者的优势占尽。
这让吴顺觉得自己说这些话既幼稚又可笑。白纸黑字的合同不是两句了断就能敷衍过去的。对着沈淮他难受,可谁又知道他们不是在互相忍受呢?
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他狼狈的走进洗澡用的隔间,衣着凌乱双眼通红,甚至还可笑的在前面露着半截性。器。
打开花洒的一瞬间,上方喷射而出的水柱立即把他浇得打了个激灵。从一开始他就不该说谎,就像那个金斧子银斧子的童话,仙女只对诚实的人予以馈赠。
……
连续不断的水流声里,吴顺听到对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接着,有双手抱住了他的身体。
“我接受。”沈淮说。炽热的嘴唇离吴顺很近,近到几乎把那些句子直接变成断续的气流,“就算你骗我,我也接受。别哭了,你不是要跟我好好的么,别哭,听话。”
、甜甜蜜蜜
男人的小心眼通常都是大同小异的,尤其表现在某些所属问题上。
吴顺被沈淮摁在床上干了好几回,从起初的主动迎合到最后的连连讨饶,费劲口舌的商量来商量去,最终还是没保住他所剩无几的存货。脸朝下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他对精尽人亡这个成语的领悟又加深了一个层次。
丁丁尖下死,做鬼不风流!泪流好么!!泪流满面了!!!
罪魁祸首压在他身上不肯下去,来回的摆弄他,吴顺都要哭了,扭过脸:“行了吧,我快被你弄死了。”
沈淮低着头,弄得很认真。
“套子没了。”
早没了!
“所以睡觉吧!”吴顺说。
“不睡。”低头吻过去,吴顺的嘴被堵住了,随之而来的舌头就跟他主人一样执拗缠人,却热情似火。吴顺脸一偏,错开的角度里立即漏出低低的呻。吟。
“他亲你没?”
“啊?谁啊?”
吴顺气喘吁吁。沈淮从他后面爬上来,贴住他的屁股,底下依旧是跃跃欲试。吴顺苦逼的皱了皱脸,要死的,过了今晚,他身上非得有一半的器官要报废。
沈淮不说话,只是埋着头不停的舔他,从脖子到后背,几乎是顺着那些凹凸起伏的骨骼轮廓一顺舔下去的。浑身又痒又麻,吴顺不满的向后拱了拱屁股,“谁啊,你说话怎么跟埃里克一个毛病,就半句,吊不死人也恶心死了。”
沈淮说:“没有谁。”
酸不拉几的语气,吴顺心里吱啦一下,立马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人家说的是在酒吧遇上的那个。
“亲了。”吴顺说,“还亲了好多下。”
背后的嘴唇一滞,变成牙齿,移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舒服么?”
“舒服,舒服死了,可比你亲的好多了。”张嘴就耍贱,吴顺是在为自己之前流的那些眼泪报仇,“人家还给我口了,那口。活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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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他就让人扎透了,那一下力道之大几乎顶到他肚子里去。一晚上的耕耘早把他干熟,所以他并不觉得痛,不但不痛还爽的厉害,酸酸麻麻一顿热流,整个下半身都软成了棉花。他不说话,胡说八道的心思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