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恢复么?”望着百琥有些苍白的脸色图丹下意识的问道。
“百大哥中毒有段时日,可能需要一个舒缓的过程,但最终会完全恢复的~”鸳儿仔细的为百琥包扎着银针戳刺裂开的伤点,语气极为认真。(百琥,百读第三音,不要读第二音哦)
鸯儿却不适时候的插嘴道:“咦?那边没有声音了,你们听~”鸯儿说话间还缩了缩脖子朝巨石之后望去,刻意压低了声音道:“姐姐少爷百大哥,我怎么有种感觉,感觉那个神秘人是火烈大少爷呢?身形、身高都很像的,最主要的是他有重名蛋石,火烈少爷的武功已经算是极上乘的了,鸯儿根本不信还能有人打得过大少爷的~除非武林盟主或者凤舞宫的大魔头~”
脸色更加阴沉,如果连神经偶尔有些会大条的鸯儿都看得出来,那么那个人就真的十之八九可能是火烈,图丹索眉凝神,瞥眼百琥写满焦急的脸色不由得露出笑颜道:“呵呵~你自己感觉如何?”
这面话音刚落,那面就突兀的响起刀光剑影所掠起的惊风之声,众人狐疑的抬首望去,火红的太阳照耀得图丹几人本能的眯起眼眸,逆着强烈的光晕望去,入目的只有白茫茫的一片散光和两道模糊的身影。
砰的一声~嶙峋的岩石被剧烈的气波击碎得大小不一四处炸开,朝着图丹几人扑面而来,图丹惊恐呓语:“鸳儿小心~”身子已经本能的朝着鸳儿纤细的身子扑了下去。
“呜呼~”低沉的一声闷呼。
“少爷~”鸯儿惊叫出声:“百大哥~”
“呆子?呆子?你有没有怎样?”反应过来的图丹忙扭头看向挡在自己背后的百琥慌张道。
“没、”强忍着喷出一口气血的百琥勉强道:“没事”
怎知下一秒换来得只是图丹深深的一口吐息,随后便慌不择路的从地上爬起来,唤着柏箩的名字朝着两道人影晃动的方向奔了过去。
“柏箩~柏箩~”远景何晃晃、旭日照万方,那抹青翠之色透着点点珠光飘飞在风中。
(血血:露出獠牙,俺要剧评啦,乃们咋都不冒泡呢?真想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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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图丹整个人瞬间被踢飞出去,轰的一声落在沙石地面抽成一团,双手死死的捂着自己的腹部,感觉腹腔中的肠子被人胡乱拧在了一起似的,疼得图丹全身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
“少爷~少爷……”鸳儿惊呼
“丹少爷”百琥心急如焚。
三个人几乎同一时间扑到了图丹的身旁将其扶起,百琥气愤的猛地抬起头欲要为图丹出头,抬首的瞬间整个人却愣在当场,不禁哑声呓语:“大少爷……”
轻飘飘的一声唤,却听得鸳儿图丹几人清清楚楚,茫然扭头看过去,落在一处的不是火烈还会是何人。
不怒自威的男人双目似箭、唇薄如刻,玩味地打量着围在图丹身边的一男两女,嗤之以鼻着:“呵~哈~哈哈哈哈~”火烈笑得令人毛骨悚然,诡异之中又充满悲怆。
眼前好一幕主仆情深的画面,恨得火烈牙直痒痒,不明的情绪总是能占据上风的左右着火烈的情绪,使得他每每见到图丹就心声愠怒,想要出手惩罚,可又搞不懂惩罚他的目的何在?
但……
还未等火烈将目前状况分析一番,一旁的图丹却一反常态的从地上猛地爬了起来,直奔火烈而去,愤怒的大吼着:“果然是你~你这个人格分裂的变态~敢做不敢当的懦夫~~”
不费吹灰之力地抓住图丹伸过来的手腕,啪啪~两记耳光硬生打在图丹那俊美的面颊上,深深烙下五道暗红的指痕。
深邃的眼眸直视愤怒的图丹,似要把他吞噬掉一般的漆黑,桎梏下的图丹无法动弹分毫。
看着火烈那似笑非笑的嘲讽神情,图丹就怒从心生,使劲的挣扎着想要甩掉火烈的钳制,大怒道:“你想要葵花宝典?呵~你休想~”
因图丹胆大妄为的叫骂而气结的火烈本还没有消气,忽听图丹口中所说的葵花宝典,脑子瞬间明朗起来,以往的种种联系在一起便不难得到他想要知道的答案。
看来那流言全都属实,果然是凤舞宫的魔头临幸了这个不净的贱人赐书一本,一直在挣扎,一直不想去真正的正视,那是因为很早之前就预料到此刻的暴怒和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火烈还在思索时,图丹似疯了般的继续忤逆他道:“柏箩呢?你把他怎么了?柏箩在哪里?”
火烈眯起眼睛陷入沉思,柏箩?是刚刚那个被自己打入江底的美艳男子么?没人告诉过他,图丹其实有个替身柏箩,没人和他说,图丹从未雌伏人下承欢纳客过。
平静的心在下一秒忽然聚满狂风爆雨,一股无名之火燃烧了火烈全身的细胞,愤怒得任由山河冰川也无法将之浇熄,却忘记了先前的责令,再见图丹必杀之,一丝丝的想法都没,有的只是满腔的愠怒。
广袖扬风千里,在看百琥几人全数被震飞至三丈外,图丹却被钉在火烈的面前纹丝不动。
一个百琥,一个柏箩,一个金凤副使?好一个阅人无数的图丹,好一个到处勾三搭四、卖弄的好弟弟
那落水的柏箩定是金凤副使的教众没错了,定是三人云情雨意了一夜才会使得那狡猾的金凤副使无心恋战,否则怎会轻易逃之?
“火烈~你这个卑鄙龌龊的小人~到底把柏箩怎样了?”耳畔响起图丹的嘶吼,火烈这才回神过来。
不怒自威的脸孔在旭日光影的投射下柔和些许,挑眉扬唇,声音却冷若寒霜:“贱人~……贱人~贱人~”火烈不由分说的抬手接连扇了图丹几个耳光。
宛如上瘾般,越打越兴奋,越打越激昂,没有怜惜,竟而将图丹推倒在地,无情的抬脚踏了上去,狠狠地踢踹着图丹柔软的身子,翠衫失去了往昔的鲜明,变得泥泞脏乱,雪片般的脸颊紫红一片,让他无双的样貌逊色不已。
直到确定那冰片般的肌肤淤痕大片,火烈的心底似乎才舒坦了许多,单纯的拳打脚踢,没施半点内力,就是不想看着图丹太过完整、完美,糟糕的东西应该是没人会看得上的吧?
(血血:哎~~哎~~哎~唉声叹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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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丹执拗,有点宁死不屈的情结,趴在地上仍旧叫骂着火烈:“敢做不敢当的变态,最贱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这个表里不一的山猪~你个畜生,那般……呜~~呼”对待柏箩昨晚……
图丹的挑衅激怒了火烈,本来意兴阑珊的火烈更加用力的对图丹使用单纯的暴力,倒在地上来回翻滚的图丹痛得快要失去知觉,无论怎样都护不住自己的脸蛋,火辣刺痛麻痹了他的面部肌肉,使之像极了发酵的馒头。
火烈愣了,因为图丹在笑,笑的眼泪都会流出来了,他并不知道图丹此刻心中所想。
他想最像山猪那个不是火烈而是他自己,越发觉得被毁容了,脑袋打成了猪头,反倒不在那么在乎了,为什么要求饶?火烈这种人他终于看透。
软弱地、平庸地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引不起他的注意,与其躺在地上哭泣求饶,不如铤而走险的挑战他的脾气,置之死地而后生……
迎上火烈不解的眼神,图丹竟忽略周身的痛楚用手托着自己的侧脸拄在草坪上,悠闲得可以。
“想知道我为什么笑?呵呵~啊哈哈哈啊哈”本是自嘲,而后越笑越畅快,直到眼泪的坠落,图丹才发现自己到底有多么的可悲。
不知道为什么来这里?难道就为了证明这世界上真的有穿越么?(写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想把图丹在写得穿越回去,啊哈哈~没准哦~没准几个大帅哥都穿回了现代呢~)
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激动的撕扯着自己的衣衫走向火烈:“来啊?就像昨晚那样~就这么上我啊?我很贱~我贱的想要你操呢~啊哈哈哈~怎么?这个样子的你不敢了?怎么可能?哈哈哈~”
火烈不懂图丹在说什么,但他却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图丹昨晚真的和他们做过了什么苟且之事。
“你下贱~”暴戾的扬起手给了图丹一巴掌。
头被打的朝着一侧歪了下去,一丝猩红顺着唇线蜿蜒而下,图丹抿唇,用舌尖舔嗦着自己的血液品尝着自己的味道。
而后将头仰得高高的,目不斜视的看着面前的火烈不屑道:“我这么贱还能招你的垂青~~你说咱俩谁贱?嗯?啊哈哈怎么?难道你不想操我?真的不想?是真的么?如果你需要,我们可以一月做一次~只是床友别无其他,怎么样?嗯?”铃铛在图丹的腕间激烈的晃动着,这是火烈从小到大给予图丹唯一的礼物。
杂乱的心被图丹的一席话搅得不宁,图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着他,每一声铃音都让火烈的眉心深锁几分。
眼前放荡不羁的男子到底是谁?是龙飞山庄的小少爷么?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弟弟么?是那个爱恋他可以去死的男人么?
哪里不对了?哪里出了差错?若是变了那这个金丝手镯为何还在?若是没变他与之前又为何这般大相径庭?
眼见被打得全身挂彩的图丹贴靠上来,火烈抗拒的挥掌而出,那含笑的面眸下意识的刻进火烈的眼眸、心底,再也无法擦去。
一条鞭却在半空将被真气震飞出去的图丹牢牢咬住,用力的一扯图丹便整个人落于那人的手中。
眉宇间杀气横流,火烈不屑地道:“蛇女螓首?哼~”
红峨眉蛇女螓首淡然一笑,看似不经意却用了一股巧劲将图丹推至红女手中,跨前一步十分有礼的向火烈抱拳道:“呵呵~火庄主别来无恙啊~”
“这是何意?”器宇轩昂的火烈浑身总是透着一股霸气,让人心生敬畏。
“呵呵呵~”螓首笑得别有目地,眼含警惕的撇向一旁的火烈软声道:“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小人反是”
“哦?莫不是本座还要对螓掌门的’助人为乐‘高赞一番?”火烈挑眉道。
“那到不必~此人既碍了火庄主的眼不如就由螓首将之带回,我们安之若素不是更好?”蛇女螓首不卑不亢,却未料话音落火烈便朝着她攻了过来。
刺目的金光穿破厚实的云层,橙色的光焰笼罩众人的头顶洒落这片荒凉的草地、河床、山石之上。
火烈身形如舞,猛地飞身至红女的面前,抽出右掌直直地拍在红女的肩胛骨之上。
螓首更是如风般的甩出蛇鞭,飞速的缠绕在图丹的腰间将之甩落,图丹滚落在地疼得横磨牙尖。
火烈陡然转身,眼光如炬,威严中透着霸气:“你们现在走还来得及~”
“今日若不能完成任务,螓首也会身首异处,火庄主得罪了~”蛇女螓首似是铁了心一般的要与火烈争人。
耀阳在螓首的眉梢绽开绚丽的光芒,裙衫似火翼将她的脸庞照得分外光彩,转眼间已和火烈战做一团。
“少爷~~少爷呜呜~~”倒在一侧的鸳儿鸯儿焦急的唤着,试图发出在大一些的声音。
“百大哥,你要做什么?”鸳儿惊慌的嘶喊着:“不~不行,千万不要强行运功,你不要百大哥~这样会要你气血逆流走火入魔的~”一旁飞袖舞动、刀气横流,血腥的味道渐渐蔓延开来……
只见百琥眼角一抽,面色越发难看起来,丝丝血液顺着方口流溢而出,滚落那质地光润的蓝袍而四处化散着。
渐渐恢复知觉的图丹缓缓睁开眼眸,耳边满是哗哗啦啦的河水潺动之声,黑白分明的眼眸失去焦距地半睁着,却在下一秒骇然的睁大。
害怕,就是害怕的感觉将图丹包围起来,没命似的拖着残败的身子往河边爬去,朝着掉落河边的那只鞋子爬了过去。
黄烟滚滚,被饥渴的毛孔吸附进去,停下一切动作却停不下狂乱的心绪,红肿的手猛地抓上被河泥沾染的鞋子,轻巧的鞋子彷如有千斤重,让图丹的手心发颤,汗液在他的眉宇间化散。
柏箩~~~柏箩,这是柏箩的鞋子,腕间的铃铛似乎读懂了主人的心伤,悄悄发出微弱的悲泣之声。
不好的念头似风暴一般来得突然,又似乌云一样将图丹团团笼罩,吃力的撑起身子遥看着那滚滚绿江,柏箩……你在里面么?
自己、还没来得及补偿他……
无限的遗憾宛如一座石塔,压得图丹喘不过气来,深厚的黑色气旋从江底涌涌而出,直卷云霄。
暗淡的青绿随风飘动,犹如春去秋来时最后枯黄的杂草,干白的手掌牢牢抓握着柏箩遗落的鞋子,开裂的唇角划出了一道血丝,抖动的目光猛地移到了那抹高大的身影之上。
狂暴的飓风搅碎了天际的云团,曾经的幻想被那人敲击的支离破碎,平和湮灭在无用的善良之下,火烈……
将鞋子收纳进衣怀,图丹憋足了一口气朝着百琥的方位呼唤着:“呆~呆子~~~过、过来我这里……带我走,呜~”想要活下去,必须活下去……
“吼~”百琥狮吼一声冲破气血的禁锢,即刻纵身朝着图丹飞旋而去:“少爷~丹少爷”
火烈被冲破穴道的百琥扰乱了心绪,飘忽间,一抹剧烈的红就似鲜血一般翻至他的眼前。
一十六个女子摆下红娥阵型,各个手中持鞭,跟着蛇女螓首手中的雌鞭舞动飞旋。
啪啪啪~以红女为首的红峨眉女弟子清一色的飞旋右手,在空中虚晃着鞭子,发出刺耳的鞭音。
嗖的一声,螓首手中的雌鞭呼啸而出,火烈躲避不及,鞭舌骤然间在他的肌肤上生起火焰,一滴鲜红的血星顺着鞭梢直飞火烈的眼眸。
缟练褰裳,乱空交舞,火烈心生杀意,不在顾及七彩峨眉在道上的声望和地位。
抽身凌空飞转,嗡的一声鸣颤,火烈顺势从腰间拉出一把薄如蝉翼的软剑「黑金」。
「黑金」宝剑举世无双,剑色纯黑,剑柄镶有密集黑色水晶,缠绕着缁色绳结丝绦,玄青剑身,饮血呈紫棠。
虽属软剑却利如冰峰,寒气逼人,在烈日的照耀下,漆黑的剑身似有怨气缭绕泛着噬人黑芒,与他一身缟色银衣截然相反。
火烈脚尖点在红女的香肩往起一弹,犹如云鹤冲云霄,气势凌人,螓首眼中精光一闪,但却为迟已晚,剑锋直咬她的咽喉,柔软的剑身犹如青蟒顺着螓首的脖颈飞绕而上。
“掌门师姐~”红女惊慌,凌空飞扑而来,狂风掀起红女的红衫,露出一段洁白的裤管,玉足高抬顶上火烈的剑锋。
一道道的蛇鞭逆风而来,在火烈的周身狂卷奔腾,火烈无心恋战,精芒划过眼角撇见那边百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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