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下面~我也样,心很痒!
“师父柔儿拍你睡觉好不好?然后等你睡着了我在出去?呵呵。”不停的咯咯笑,左一个师父右一个师父的唤着,叫的久华心猿意马,被按压在长阶上的人扭了扭身子爬了起来,钻出久华禁锢他的臂弯道:“师父你装睡也好~就假装不知道柔儿出去了好不好?”
无休无止的热流在体内肆意流窜,燃烧的久华快要失去理智,为何?为何你这个妖精总是如此这般的无心勾引久爷?
走火入魔
“好~你去~现在就去。”久华咬牙冲图丹低吼着,随后扯起他的衣领将他甩到长阶下,而自己则飞身往地下世界的石林而去。
想、很想进入他,马上就进入他,用自己身下的阳锋将他彻底的搅碎、穿透,这样绮丽的想法越发膨胀,一不小心就会再心底作祟起来。
突兀地运行真气朝着嶙峋的怪石横劈而去,砰的一声巨响震彻整个地下世界,心烦意乱,迸发的欲望在体内翻腾叫嚣,无法控制,快被俘虏,很想立即掉头而去。
自己为何要忍?为何要想着那妖精?不是~不是~不是想要他的心
胡乱的扯出图丹给他的葵花宝典,没有心思细看,潦草的望了几眼便毫不犹豫的练了起来。
《葵花宝典》
前言
古今练气之道,不外存想导引,渺渺太虚,天地分清浊而生人,人之练气,不外练虚灵而涤荡昏浊,气者命之主,行者体之用。
天地可逆转,人亦有男女互化之道,此中之道,切切不可轻传。修炼此功,当先养心,令心不齐淫亵,超然于物外方可,若心存淫亵,不但无功,反而有性命之忧。此功若自宫,三年可成,若不自宫,则无法练心法,之恩那个练招式。
两段话久华只撇了前一段,并未留意自宫二字,便直接练了秘笈第二页的第一重神功。
葵花第一重:
天地阳气生时,在于子午二时,当是此时,应定心圆气,舍却心中淫亵之念,存想天女捧香而至,气自丹田而生,经右肾旋而下右足,由足后反上右胁下,至右手,过肩井循颈入耳至脑后下左耳复过肩井下左手反左胁下腰由左肾下左足,循足上行复还丹田,其间凡身体有颤动之处,则右以左手按之,左以右手按之,其间存想天女按之,但觉两耳如鼓,华池液满,分三次咽下,前后共反复三十六次,功行百日,可颜如婴童!(若心存淫亵之念,则心动而气乱,非但无功,反而会失精失色,面目干涸)
久华不知葵花宝典最忌淫亵之欲,片刻功夫便觉体内一阵刺痛,重新拾起秘笈查看,自宫两字赫然入目,呵~好一个浪蹄子~本以为图丹还用那糟糕的小计俩唬弄自己,入目十行的快速看了一遍此本葵花宝典,久华发现次秘笈当真神奇,不愧称为绝世神功,然~只是欲练此功必挥刀自宫。
双眉不解,越拧越紧,图丹图丹好一个图丹,这就是你的小伎俩么?不要小瞧了我久华,当真不信我久华可以练成心法么?
淫亵之欲已减了大半,久华似稚气一般非要逆行而练,双目浮赤,额头青筋暴起,然~他本人并未发现自己此刻的异常。
图丹顺着地下世界的密道重新返回了地上的九华洞天中,当然,蒙喳喳的他多走了好多的冤枉路,这四季的洞府被他来回绕了好几遍,才最终重返地上的。
晃晃荡荡的跳上靠河流边得乌篷船,挽起袖口就抓起橹划动起来,只是这船不会前行只会原地转圈,头晕脑胀的图丹摆弄半天,愣是将这转着圈的乌篷船转着圈得给划出了九华洞天。
不知是否许久未见阳光的缘故还是图丹醉酒的缘故,才一出洞口就双眼一花,有几秒钟的时间竟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一阵寒风袭来,吹得图丹摇摇晃晃,踩在冰面上的他一个没留神便摔了四脚朝天。
呕吐之感越发强烈,冷风呼啸,吹拂得额头生疼,侧伏在冰面上吐得稀里哗啦。
还是很晕,但图丹仍旧没忘此趟出来的目的,胡乱的拿着肥大的袖口擦抹了两下嘴巴,不管不顾的就顺势坐在冰面上,从衣怀中掏出手工精细的香囊。
恍然大悟,有药粉又有何用?这严寒之地哪里来的蝶子或其他生物可为自己传信出去?
好难受,好难受,酿酒很香醇,却也烈性的很,酸水一阵阵往喉间翻涌,眉棱难过得四下抽跳。
又是一阵干呕,图丹沿着冰面朝着来时之路走去,心里默默惦念着:“师父~我并不是要逃跑,我只是出去找只蝶子给冷月他们报个平安罢了~若是不走出这天然的冰镜迷宫阵,徒儿就无法给扇贝姐姐他们传信儿了,千万不要生气啊~千万不要以为我跑了啊~这是师父刚才答应了的~我不跑~~我没要跑
这里一景一物,每一道机关所在图丹早已了如指掌,跌跌撞撞地走在冰冻三尺的河面上前行。
良久终于行至三尺冰廊的尽头,连滚带爬的蹬上了那条隐匿在冰镜迷宫阵的大船扬帆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大船似是撞上了大渡河峡谷中的暗礁之上,碰的一声发出巨响,船身随即摇晃颠簸起来,他的在船舱内被摔得狼狈不堪。
踉踉跄跄地走上甲板,大船已经打斜卡进两处巨岩之中无法移动,图丹不得不弃船而行。
雨雪**,见*曰消。
走在雪珂中的图丹冷得瑟缩着身子,冻僵的指节仍旧紧揪着貂裘的领口,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脑袋都藏进暖和的貂裘之中,膝下的翠绿经不住风雪的肆虐,包裹在图丹两腿均匀的小腿上胡乱飘抖着。
风很烈,呛得图丹无法喘息,跌跌撞撞地闪进一枯树林,靠在一棵参天大树下休息。
眼睛看上面都模糊不清,觉得眼前的事物似是长了腿一般在自己的身边缭绕,图丹越发觉得好累,身子慢慢地滑落至雪珂之中,然后曲起双膝紧紧的抱住,想要身子在暖和一些。
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手背上爬动,图丹睁开迷醉的双眼看见一只冬蝉,心中欢喜,当即伸出冻的泛红僵硬的手指捉住冬蝉,掏出怀中的荷包药粉洒在了洞蝉的身上,满怀期待的歪头对手中被桎梏的冬蝉哀求:”蝉啊蝉~拜托你一定要坚持下去,帮我捎信给冷月他们~等下次再见到你我请你吃饭~你答应了?就这么说定了~“小心翼翼的将冬蝉放下,目光温柔的目送冬蝉远去,嘴里始终反复咕哝着一些祈福的话语,好想、好想问问冷月和阿姐,有没有柏箩、百琥和鸳儿得消息呢。
好冷、好困,好想睡上一觉,想舒服的大床,想那个温暖的怀抱还有火热的胸膛。
”呜~~~“搂抱自己双膝可怜巴巴窝在大树下的图丹惊魂未定的喊叫出来。
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事物晃动的更加厉害,耳边的风声更加强劲,然后就觉得自己飞起来了,转眼又来到了熟悉的大船上。
”哎哟“图丹被人生硬的丢在船舱内得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哼。
抬起头,当双眸触及面前之人时,图丹不禁裂开了嘴:”百琥?哈~你还活着?你真的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他的兴奋的从地板上爬起,张开双臂就扑了上去。
不由分说的就仅仅箍住了怀中的男人,这个拥抱很真实,怀中的的确确是一副精壮的身躯。
图丹将脑袋埋在男人的胸膛蹭来蹭去,一个劲的呜咽着:”呆子~呆子~你果然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我好想你~~好想你~~~~“
”想要我操你吗?“冰冷的声音来源于银质面具下的那张嘴。
他的一怔,而后缓缓地抬起头看向说话之人,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了眨不解的道:”咦?你什么时候戴上面具的?是防风的吗?“
白纱下的嘴角隐隐抽搐,新生烦厌:蠢蛋!
搂抱男人腰身的双手只松开一只,那只仍旧搭在男人的腰上,另外得一直则缓缓地抚上那寒光幽森的面具。
不可思议的柔软,就仿佛直接触碰在男人的脸上一般,图丹呢喃:”屋里很暖,并没有风,我帮你摘下来好不好?“
凤舞可以感触到图丹指尖的冰凉,仍旧没从刚才的风雪中缓和过来,但却很柔软。
微微张翕的唇在揭下面具那一刻弯出了惊喜的弧度,露出里面洁白的牙齿,滑润细腻的肌肤,白净的脸上嵌着一双冰淡的眸子:”柏箩?柏箩?柏箩柏箩柏箩?是你吗?是你吗?“太过惊喜,一口气叫了好几遍每日思念人儿的名字。
凤舞勾起唇露出一抹阴霾的笑,双眸略微向着窗外瞟去,他知道的,那只冰蝉也许没有捎信给冷月但企业捎给了那惜字如金的人。
玄鸟怒啸
图丹顺手撩起一缕乌发,明光痴迷的看着,心里有着说不清的激动,终于回来了,那些满满的愧疚折磨得自己寝食难安。
想着那抹妖艳的红,想着那一头乌黑的发,想着那淡淡的声音浅浅的笑。
蓦然抬起头,瞪大细长如柳叶的眸子对上凤舞的眼睛,没错、一贯的疏离,好似流沙的眼眸令其深陷下去。
眼前的人儿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柏萝,那个傲骨冰清、雅尚清真的柏萝。
凤舞本以为图丹会投怀送抱吻上自己,然、图丹却突兀的松开他,莫名其妙的就蹲了下来,一颗心似乎愉悦许多,柏萝柏萝,你是否高估了自己在图丹心中的分量,真以为他会心甘情愿的承欢于你?哼
顷刻间,凤舞这种骄傲自持的想法被图丹的动作给破坏得令其暴难压心中怒火。
图丹嘴角含笑,眼存温柔,缓缓的从怀中掏出一只红鞋,小心翼翼的捧起凤舞的左脚,然后很是温柔的替他穿上那只红艳的布鞋。
眼中的疏离变得不是冰淡而是冰冷、阴森,握掌成拳,苍白的骨节发出咯咯的声响。
图丹起身,抓上凤舞那只紧紧握成拳头,温柔的手缓缓的将凤舞的拳头打开,轻轻的道:”不要紧张~握得太紧会抽筋的~“
这样的角度,凤舞刚好可以看清图丹垂眸的眼睫,细密卷翘,漂亮的鼻翼,挺翘、小巧,还有披垂两侧的青丝和上面的一抹蓝。
高傲的自尊心受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打击,这个蠢蛋居然如此目中无他?为何?自己早就占了他,他的心中脑中就没有一点自己的位置么?蠢货,除了那群废物还是那群废物,百唬?火烈?柏萝?久华?他们就连本宫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久华?他对他也动心了么?
分神之际,图丹柔软的手抚上了凤舞的双颊,凤舞微惊,蹙眉垂首看他,图丹一脸的怜爱竟对他道:”你跟我吧~我会保护你的~等我在师父那里恢复了武功,我绝不在让任何人欺负你~“轻轻地一吻,落在凤舞的唇畔,柔情的声音飘逸而来:”你在我心里永远都似那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很干净,很冰洁“
无畏的眼神是那样的柔软,就好像怕伤害到自己一般,凤舞的眉头越皱越紧,他忽然对兔丹这样的眼神感到愉悦,这是怜爱,可怜的爱~柏箩你得到的只不过是图丹施舍给你的爱,他同情你、他愧疚你而已。
一颗心不在像之前那般灰暗,凤舞倒要看看图丹能为柏箩做到何种地步,没有动,由着图丹动作。
图丹的眼神很迷离,烈酒烘红他的双颊,混着他独有的青草香,很是醉人。
明明很单薄,却硬是装出一副魁梧伟岸的身姿来,一把揽过凤舞,不想在要柏箩为自己做那种事,只想要他待在自己身边,好好的保护他,快快乐乐的过完这异世的一辈子。
没有什么招数,只是忽然想到那些俗套的肥皂剧,应是柏箩也对自己有些情谊,否则他也不会为自己做到这样。
那就要了他,并没把柏箩当成女人,然~也只有这样俗套的办法也许才能要柏箩随了他,以后也不会在作出出卖自己身体的事情来,因为那样的话他会气,气他更气自己。
手不知不觉攀上了凤舞的腰带,图丹只是奇怪为何柏箩今日的衣装不同以往?他喜欢柏箩穿鹤氅,但还是继续解他腰带的动作。
凤舞却往一旁闪身,令图丹的手落空,图丹没有气,醇酒令其温和得好像小绵羊,他道:”为何躲?“踏上前去,提起凤舞的手腕温柔如水:”给我好么?“
凤舞办成柏箩的样子自是了解柏箩的伎俩,既然如此,今日就免费把柏箩心中的伎俩演给他欣赏一遍好了,没有分寸的家伙,连本宫的宠物也想染指?休想。
凤舞又闪了闪身,一脸的自卑,竟连图丹的眼也不敢在看,猛然心跳,图丹疼得厉害,他怎会不懂柏箩之意?
不脏的,不脏的,你在我心中真的不脏的
”相信我!我真觉得你好~喜欢你~“图丹凑了过去。
”公子“凤舞欲言又止。
”你说“低柔的声音,能挤出水来。
”柏、柏箩不配“凤舞演得很真、天衣无缝。
”我不在意那些事情“图丹有些急,只是想表达自己不嫌弃他与多人媾和之事,然,却疏忽了用词不当。
果然,图丹眼里的柏箩,眼神又黯淡了些许,脸色也苍白的如同一张纸,图丹忙的上前再次拉住凤舞的手道:”对不起~对不起柏箩,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不在乎你才不介意你之前的种种~请你相信我~相信我好么?“对于柏箩,真的很令图丹伤身,言谈举止都要拿捏有度,因为他们之间的羁绊实在复杂,说的少,也许会令其觉得自己冷漠他,说得多又言多必失。
突兀地,柏箩那双冷漠的眼对上图丹的双眸,似是有话在说,让图丹匪夷所思,到底怎样才能不伤害到对方?要怎样做才好?
可怜的眼神充满祈求,看的图丹揪心,好像有人拿把锥子往他的心窝捅一般。
凤舞饶有兴趣的看着图丹接下来的作为,只见图丹笑着解开自己的衣衫,一层一层,一件一件直至不着寸缕。
眼角含笑,带着万般风情,走到了凤舞的面前,很诚心的告白,情深意重,就连凤舞都为之震撼:”你真的很干净,我要你的第一次,抱我!“
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塌方了,只是这么一句话,却饱含着万千心意,不华丽、不生动,却令人回味无穷。
蠢货!蠢货!你这个毫无头脑又同情心泛滥的蠢货!你这是什么意思?给了柏箩以后,你的主动权么?要他在前面的第一次?让他后面为你拒绝所有么?
柏箩,这就是你的伎俩,利用图丹对你的同情与内疚让他主动向你敞开身子?
不~明明是自己要演下去的,为何真的看到图丹主动向除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