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走了多久,图丹被人蒙住了眼推进一个暖帐中,什么都看不到,只听见四周嘈杂的吵闹声,害怕的图丹下意识的瑟缩一处,不敢动弹分毫。
耳边嘈杂的声音忽近忽远,似是就在身边又似是在几米开外,其实他不过是在百琥在山中临时搭建的暖帐之中,而帐外的嘈杂也是百琥特别命令的。
瘫坐在帐中正中间地毯上的百琥大口大口喝着闷酒,他的少爷不但要给他们传信,还生了逃跑之心。
百琥苦闷至极,图丹根本不知道百琥在看着他东张西望的时候,一颗心到底有多么的紧张,多么的希望图丹不要跳上马背逃离,然,结果却要百琥失望至极。
半天不见有人动作,图丹好像等待着死刑的犯人,越来越恐惧,被蒙着的黑布的脑袋不停的警惕的晃动着。
须臾,他感到有掺着酒香的气息扑进他的口鼻,图丹知道定是那土匪头子靠了过来。
嘴巴也被封住,双手被绕在背后桎梏着,图丹根本就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呜呜呜~”图丹执拗的叫嚷着,破碎的声音从他被封着的口中逸出,不要靠近,求你不要靠过来。
一只手猛地握住了图丹的脚踝,图丹惊得死命挣扎,不停的踹动着双脚,更是忙的并拢两脚,身子和脑袋仍旧剧烈的摇晃着。
青丝绕指尖 170【求推荐】生不如死
百琥定睛看着图丹惶恐无助的模样,这也是他从未见过的一面,忽地,心里很满足,他的丹少爷原来是这样的弱小,他的丹少爷正应该是像指尖这般魁梧的强者来保护的。
敛下朗目,凝视着自己左手大拇指上的疤痕,那是那年,他的丹少爷生了他的气,生他没有进来保护他而愤愤地咬下了一块指肉。
从那一刻起,百琥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喜欢丹少爷,他要保护他,要把他护在自己的臂弯下,除非自己死了,不然,绝不由着少爷受辱。
用烙印着疤痕的左手猛地抽掉图丹口中的布条,就知道图丹要喊,百琥没给图丹喊叫的机会,直接以吻封缄,用唇舌掠夺着图丹口腔中的呼吸。
放松着自己,不顾图丹的挣扎,将自己魁梧的身子重重的压在了图丹的身子上,将纤瘦的图丹压倒在铺着雪白的地毯上。
闭着眼,一吻再吻着,裤裆里的凶器早已苏醒,隔着华丽高贵的布料顶在图丹的腰腹上叫嚣。
图丹一味的用舌头往出推百琥的嘴,可这样做的后果是令百琥更加热血沸腾,不能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百琥才松开图丹,得到喘息的图丹并未急于呼吸而是张嘴大嚷:“你是谁?瞎了你的狗眼敢掳劫本帅?可知本帅是你们忠国太子的座上宾?”嘴巴很凶,但纤瘦的身子却无法掩饰的颤抖,那两条腿下意识的并得紧紧地。
帐外嘈杂的声音渐大,被蒙住眼的图丹感觉到有好多的人在他的身边走动,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跳动着,他不要像个**妓般的被对待,他不要被轮奸。
“你、你赶快放了本帅,不然就派人剿了你这山寨~你若现在放了本帅,我答应你既往不咎”靠着帐壁的图丹一面说着一面细碎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寻找逃离的出口。
兀地,图丹感觉有很多人一起冲了上去,分别七手八脚的扯住了他的双手双脚,另一双大手更是放肆的隔着他的衣衫**着他的身体。
丹少爷,丹少爷,若是你以为自己被这群饭桶奸淫了,你在也不完美了,就不会念着盼着回去了吧?
那个人,太过完美,眼底是容不得半点沙子的,而且你,自己也过不了自己这个坎吧?
图丹只觉得好恶心,无数双手在他的身上游走抓捏着,好多男人的气息搅拌在一起冲向他的口鼻,拼了命的挣扎,歇斯底里的喊叫着:“放了我~放了我~你们放了我~~~~”什么高贵,什么妖娆统统的抛到脑后,剩下的,残留的唯有恐惧,自己,自己真的要被这群人轮奸了么?恶心,除了恶心别无其他?菊儿,菊儿,你一定要守住你的巢穴啊~~千万,千万不要让他们进去。
百琥一个手势,他的随从忙地全部松开了图丹的手脚,又是一个眼神,其中一人道:“嘿嘿~老子先来~~”
另外的又道:“你他妈的快点,然后是老子~哈哈”
许多个声音交织在一起,在图丹的耳旁说着乌七八糟的污言秽语,而后又在百琥的眼神下,无声无息的退出帐外。
百琥欺身上前,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受惊的图丹,他的丹少爷好像一只无头的·苍蝇,被蒙着眼,束缚着双手,东倒西歪的在黑暗中寻找逃离虎口的地方。
不知怎地,百琥看得不能自持,图丹的唇瓣颤抖着吐着热息,洁白的贝齿躲在下面若隐若现,那苍白了的唇片仍如带着雨滴的樱桃惹人采摘。
不想,不想那么快就泄出,怕,怕自己一会满足不了他风骚浪荡的丹少爷,百琥提步上前,一手捏住图丹的下巴,使得那张诱人的小嘴扭曲着张翕开来,一手拉下自己的裤带,掏出了里面炙热的巨大迫不及待的就戳进了图丹的小口中。
轰~好舒服,被丹少爷的软唇吃咬着的器官好舒服,这样淫靡的画面疯狂的刺激着百琥的视觉感官,这般胆大的事情是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只有做了才知道,呵~原来是这般美妙,他的丹少爷此刻正用他的红唇吞吐着自己的骄傲,喜欢,好喜欢。
看啊~自己的阴头~在丹少爷的口中喷张着,精窍中溢出的情液淫靡了丹少爷的唇齿,他的口中有着属于自己的味道,而自己的**有着属于丹少爷的口香。
“呜~~哦~~呼”巨大的肉韧一遍遍戳刺着图丹的深喉,搅得他欲吐流泪,难受,很难受,委屈,很委屈,就连,就连小凤久的那里他都没有这样吃舔过,自己此刻怎会沦落至此?不想,不想要吃弄别人的器官,讨厌那不是属于小凤久的味道。
图丹拧着如画的眉,嫌恶的抗拒着口中器官的肆虐,紧紧地闭着嘴不愿放巨大的进入,但、那人却粗暴的捏开他的唇齿,然后将那又粗糙又硬的东西插进自己的口中搅拌着,很疯狂,似被放出闸的野马。
不知过了过久,图丹觉得自己的两腮和嘴唇早已麻痹,胃部抽痛的痉挛着,干呕的刺激着泪腺放出几滴眼泪,可心,却疲惫的快要停止呼吸,这一切,他谁都不怪,只怪自己没有珍惜小凤久,只怪自己自作自受,活该,活该自己被贱人这般对待……对不起小凤久,对不起……
“呜~咳咳咳~”图丹剧烈的咳嗽着,因为那贱人竟泄在了他的口中,那浓重的腥臊之味瞬间在他的口鼻处蔓延开来,呛的图丹连连咳嗽,双肩震颤得快要破碎。
男人并未打算就这么放过,更不允许他将那肮脏的白浊吐出,而是快速的捧住了他的脑袋吻了上来,卷着嘴边滴流的液体就进了来,好大一口的精液就那么被男人在彼此的口中推来送去,浸染着图丹的舌头和口腔内壁。
图丹恶心的不能自己,被吻的同时就干呕着,可他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是徒劳的做做样子罢了。
那腥臊的味道越发浓烈,那粘稠的液体夹在着他们的唾液顺着嘴角蜿蜒下去,淌进图丹的衣领继续向下滴流着,好恶心,恶心极了,任身子怎样挣扎都无法脱离被侵犯他的人的掌控。
百琥松开图丹,侧倒在雪白羊绒毯子上的图丹仍在干呕着,一遍一遍的,身子不断的在地毯上擦动着,百琥知道,那是图丹嫌恶的想用地毯擦净自己被**蹂躏的身子。
须臾,图丹停止了挣扎,百琥心一颤,在看有泪透过那蒙着图丹双眸的帕子下滑下,他的丹少爷心伤了吗?那张樱红的小嘴不在说什么,就那么无助的倒在一侧默默流泪。
可是怎么办?自己变成了畜生,即使丹少爷这般伤心他还是想要他,想真正的进入他,用自己的火热洗净丹少爷体内他人的味道。
对不起~百琥默默地在心中一吼,毫不犹疑的扑上前去,一把扯住图丹的脚踝,大力的撕扯着图丹那一袭葱青色的衣衫。
图丹好像个木偶,由着百琥摆弄,从头到尾没有一丝挣扎,直到百琥掰开他的双腿架在臂弯上时,图丹才沙哑着嗓子疲惫的说:“求求你、别碰我,别碰我~”我觉得这般生不如死,不是与心爱人的性爱很恶心,很恶心……
然,回答图丹的却是猛地插入的一指,黑布下的眼眸认命般的闭了起来,不再为自己做任何辩解。
深入的指头猛地又缩了回来,百琥垂首凝望,一只艳红的小蛇探出一个脑袋挑衅般的吐露着蛇信,那两颗如豆的眼睛闪烁阴霾。
在看自己的手指,已然迅速的肿起,百琥心惊,忙地封住手掌的穴道,以免毒液的流窜。
丹少爷的体内怎会有蛇?百琥不解,欲要伸手将这条红蛇拽出,可那蛇却好似与他玩捉迷藏,他伸手它就钻回去,他把手指插入,它就咬他。
百琥气急,自己的五根手指已然全数肿起,在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而且这蛇毒怪异,百琥已然无法控制。
但更多的是胆战心惊,若是自己直接进入,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百琥双眸浸透刚绝之色,忽地想到了凤舞久华,莫非这条蛇是那魔头置入图丹体内的?
当机立断,失了兴致的百琥一掌打晕了图丹,即命他的轻骑护卫移驾回宫。
东宫太子殿中,流风皇帝焦急的在百琥的床榻前踱步,忍不住的再问国师艳骨:“怎么样?琥儿到底如何了?”
艳骨为百琥掩好被角起身向流风皇帝行礼道:“陛下勿要担心,太子殿下已经没有大碍了~”
“琥儿他到底中了何毒?”流风皇帝道。
“哦~只是一般的蛇毒~”国师艳骨在轻飘飘的说出这句话的同时,那眼中显露的却是狠辣之色,哼~药蛇谷的淫蛇……看来,你们都齐了,是本尊该出手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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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处,一座天然的险要山谷中,冷月藏于岩洞中喘息休息,然,却怎么也无法真正安心的闭上眼眸假寐,一颗心始终系在洞外仍旧与骷髅人扇贝缠斗的皇甫离歌身上。
自灭凤大会那日追寻墨惊虹而来,他与皇甫离歌一路寻到此处就断了墨惊虹的踪迹,宛如进入了一座天然的迷魂阵中,无论怎样走最终还是会回到最初的地点。
而狼星则在与冷月、皇甫离歌追了数月后的一天辞别了他们二人,那日,冷月记得清楚,有一抹粉在几人面前一闪而过,他和狼星都惊慌,唯有皇甫离歌没有动作。
随后便有包裹着女人乳珠的红布被人丢到了过来,狼星拾起看过之后整个人都茫然无助起来,冷月看不出狼星的表情到底是惊是喜。
忽听皇甫离歌说:“狼星,轩辕彼伏并没有死”皇甫离歌的这句话寓意深长,狼星也是聪明人,他当然能理解皇甫离歌话中之意。
这段时间里,他不是感应不到轩辕彼伏的气息,而他们的事情也该有个彻底的了解啦,不然始终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欠下的就该还,若是自己不忍杀死轩辕彼伏,那就去还欠他一刀,这样才痛快,这样心中的内疚与不安就消除了。
思及此处,狼星噗通一声跪倒在冷月面前就连磕了三个响头,冷月有些惊却也明白,莞尔一笑:“去吧~解决了就回来~”
狼星什么都没再说,看看冷月望望皇甫离歌转身飞离而去,也是自那日起再也没有裹着女人乳珠的帕子丢到他们休息之地,皇甫离歌与冷月知道,轩辕彼伏已随狼星而去,希望,他们能彻底的明白彼此的心,不要错过任何会令自己后悔的事情……
然,只是这已然变成杀人机器的骷髅人却有着一副金刚不坏之身,令冷月头疼至极。
暗影狼牙早在狼星离去后战死在骷髅人扇贝的爪牙下,为的也只是为冷月与皇甫离歌争取更多的休息时间。
现在只剩下他与皇甫离歌,而去他与皇甫离歌就好比一个白天的太阳和一个夜晚的月亮,再也没有相聚在一起的时候,因为他休息的时候,皇甫离歌就要拼死与那没有死门的骷髅人战斗,为他争取更多的休息时间,然后等着他休息足了他再把皇甫离歌换下来休息,这样的生活模式已然维持了多久,就连他们两人也都不太记得了。
冷月紧紧扣着岩壁,一双尽显疲惫的玲珑眼一刻不敢离开皇甫离歌的身上,那个闷骚的男人已经两天没有合眼了,若不是自己大意受了伤,皇甫离歌也不至于被连累。
金色的战袍沾染血痕,精美的花色也失了光鲜,龙姿凤表的男人已经到了最后的极限。
那一双眼盛满温柔,时时刻刻随着皇甫离歌的身形游移着,若、早知如此,当初自己又何必执着?
到底在拥有的时候荒废了多些情爱?直至如今后悔已晚矣,皇甫离歌~若是你我能渡过此劫,冷月绝不再与你争夺任何事情,定会随你心愿全部依你。
一阵冷风席卷而过,扬起漫天飞沙,飘扬着冷月的青丝黑发,眼眸条件反射的一眨,一种被血渍迷蒙双眼的错觉生了出来,一口血,猛然从皇甫离歌的口中逸出,美如冠玉脸当即苍白了起来,那骨节分明的手害怕的扯紧自己的衣襟,无法忽视的剧烈心跳让冷月知道他们能在一起的日子已不多。
恍惚间,蕴满情思的眼眸纳入那道令他朝思暮想的炙热,一直一直以来,自当年他在梦红楼的花厅里发现了这样炙热的眼神以来,这个男人都是这般充满浓烈爱慕的凝视着自己。
那一眼的回眸,是他们从最初到最后的见证……
若没今生,我们相约来世……
爱就是该这般缠绵……
莞尔的笑,妖娆的人,一抹嫩黄飞出了洞岩并肩落在那金袍的身侧,猩红的血珠滴落一路……
青丝细发,结出血花……
药蛇谷
“龙哥哥~~呵呵~快来看啊,来看虹儿给你做了什么好吃的东西?”已经疯癫的墨惊虹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莲子羹走向了青龙。
不是不愿离去,只是眼前被爱蒙蔽的女人太过可怜……
青龙忙地接过墨惊虹手中滚烫的莲子羹道:“娘~我是青龙,你和龙哥哥的孩儿~”
“孩子?孩子?”墨惊虹有些晕,一双美目痴痴的凝视着青龙,似想起来什么般道:“孩子~啊哈~你是我和龙哥哥的孩子~对~孩子是孩子~呵呵,那你给我~”墨惊虹很孩子气的一把又夺回青龙手中的莲子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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