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财吐掉嘴中的庞大,瞪着黑森林中的怪兽喃喃道:没想到这竟然也是个技术活!
想到之前冷蓦非说的吃冰激凌,柏财马上想到的却是姐姐吃冰激凌舔得恶心巴拉的样子,柏财脸色青青的,难道说是用舔的?他伸出舌头,试探的在冷蓦非那处的顶端用舌尖一卷而过,没想到那怪兽瞬时就竖得直挺挺地,一柱擎天,那力度还晃了两下,让柏财瞠目结舌,反应竟然这么强烈?
他又舔了舔那擎天柱的柱身,这回倒没太大变化。柏财本着做事有条有理的原则,开始从根部往上到柱尖一条线地进行着舔舐大业。
“根部亲一亲!冷!”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柏财猛然抬起头,抬头就看到冷蓦非的一双黑眼珠在黑暗中闪了又闪。
柏财气结:“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事情比较多。。。只好让短小君来客串一下了
、殇
“情况怎么样?”听说自己的儿子冷蓦非被二次地震埋了进去,将军冷天一立刻赶到了兹禾救灾现场。
“报告冷将军,我们已经搜寻5天了,可是探测仪显示,方圆100米都没有生命征兆!”
“扩大50米再探测一次!”冷天一冷静地指挥着,心里却很是复杂。冷蓦非是他第四个儿子,不服管教、叛逆无比、私生活毫不严谨,但却是最有希望继承他衣钵的,虽然他的生母只是他的众多情人之一,但权力,看的不是母亲的出身。冷天一早已将自己的意向暗示给冷蓦非,可他却没有任何回应,还跑到鸟不生蛋的边营去,一待就是5年。
“报告将军,150米范围探测完毕,没有发现!”听着探测结果的报告,冷天一皱起了眉头,“将二次地震前负责救援的指挥官叫过来!”望着冷蓦非所在团的团长冷汗直流,冷天一眼底寒光一闪。
等雷一鸣被叫到跟前,200米范围的探测结果传来,仍旧是一无所获。
“将军,之前,冷营长所在的位置是200米以内的一处通道底部,照余震的强度看,应该是不会超过300米!”雷一鸣分析道。
雷一鸣刚说完,团长说道:“只是照这附近的地面情况看,5天前的余震让一部分地面下沉了一些,就怕他们所在的地方因为这使得探测受到影响。”
“他们?”冷天一眉头一挑。
“B市军校有一名新生因为某些原因在冷营长营中接受训练!”雷一鸣只觉眉心一跳。
冷天一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马上命令雷一鸣带人沿着之前的通道方向进行清理。就在人人都认为冷蓦非和柏财凶多吉少的时候,第七天下午,救援人员终于探测到心跳和温度,有生命气息。等到清理完毕,探测到的心跳和温度显示越来越近的时候,冷将军却疏散了大部分战士,只留雷一鸣和自己的几个亲信进行救援。
“报告将军,两人都还活着,只是……”亲兵立马来报,可是言辞吞吞吐吐。
“冷副官,你去处理!”冷天一有些了然,一个命令,他身边的一年轻副官,旋即进入,熟练地掀被子,给冷蓦非穿衣服,等到准备穿裤子的时候,发现冷蓦非腿部的伤口这才一边暗自诧异,一边轻手轻脚。
“你们都出去!”冷将军看到副官一顿,知道情况特殊,于是只留了副官处理,暂时清了场子。
“冷日,情况?”冷天一出言简洁明了。
“四少腿部被砸伤,虽然经过简单的处理和换药,但还是出现化脓感染的症状,需要尽快治疗!”
“其他呢?”
“阴|茎粘黏,时间估计有两天,而且粘黏较深,处理起来可能需要点时间!”
“操蛋的混账东西!真是烂泥糊不上墙!”冷天一气得眼睛都有点绿了。
“报告将军,这可能是这下方的少年主动所为,目的应该是取暖,少爷并没有射|精行为!”冷日一板一眼地将推测说了出来。
“捡关键说,简明扼要!”
“从红肿程度以及血迹残留情况,可以初步判断是这少年所为,而如果一旦射|精,有精|液的润滑,阴|茎势必会顺着往外流的精|液而滑出,而不会是以疲软的状态被紧紧包裹其中,更不会因为时间太长而粘黏住。”冷日副官的分析毫无情感波动,冷天一听着却略微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了数声。
“报告将军!”就在冷天一等待着冷日副官清理了半晌后,又听到他的声音。
“难度比预想中的还要大,需要帮手!”
当雷一鸣接到命令前来帮助冷副官,看到现场的情景,他禁不住愣了。
“这到时候还能用吗?”看着皮肤和皮肤粘黏得厉害,雷一鸣一句话雷得冷天一当场踉跄了两步。
“你是说四少还是这少年?”
“……”
“四少这情况可能会影响到一段时间,按常理推测,浴火内积,无法及时排除,到时应该会暴走!这少年无大碍,只要定期抹药不会有太大影响,功能和紧致度会完好如初!”见雷一鸣不回答,冷副官专业而全面地进行了解答。
“……”
“冷日,你废话太多了!”冷天一冷喝道。
“是,将军!”
“呃,冷副官,这处血痂裂开了怎么处理?”雷一鸣只觉得无语,这副官还真是一切服从命令,接下来一句话都没说,所有的行动都是用眼睛给自己示意,本来严肃的场合,给这副官挤眉弄眼,搞得雷一鸣的眼睛都快抽筋了。
经过了1个小时,冷蓦非和柏财终于分开来了,可冷天一却直接让冷家的私人飞机将两人不知道运到哪里去了。救灾还在进行中,但已经不关昏迷中的冷蓦非和柏财的事了。
“雷一鸣,我弟弟人呢?不是说救出来了吗?”柏桦一听说情况就赶紧跑来问。
“他和冷营长一起被送到首都医院去了,不用担心,问题不大!”雷一鸣看着眼前虽落魄却不掩其芳华的柏财姐姐回到道。
“问题不大还需要送到首都医院去?”柏桦一脸不相信。
“这个是军事机密!”柏桦冷然却精明,雷一鸣也不知道这样的理由能不能糊弄住。
“你妹的军事机密!要是我弟弟有什么事,你和那个叫冷蓦非都别指望以后有好日子过!”柏桦冷冷丢下一句话便飘然而去。
冷蓦非醒来,是在自己家里。他瞳孔一收,一看时间,离他昏迷的时间已经有一个星期了。
“冷日!”冷蓦非怒声一喝,冷日立刻推门而入,立正敬礼:“四少!”
“柏财呢?”
“按将军吩咐送到冷月处在疗伤!”冷日如实汇报。
“疗伤?”冷蓦非蓦地觉得全身肌肉一紧,“伤势如何?”
“肛|裂带粘黏。目前恢复得不错!”
“谁擦的药?”
看着四少眼睛微眯,一脸危险的表情,冷日默然。
但出乎冷日的预料,冷蓦非不仅没有发怒,反而是懒懒往床头一靠:“说吧,我父亲又提了什么要求?”
“报告四少,近来局部调整,将军希望四少能调到首都部队!”
“然后呢?”
一别五年,冷日觉得眼前的四少更危险了,高深莫测地表情让人无法判断出他的喜怒。
“没有了。”
“是吗?”冷蓦非冷冷一笑,“还是我自己来猜猜吧!”
“我调到首都部队,而且还必须是3团。2年内升到团级,到时候首都三分之二的兵力就尽在我冷家的掌握之中!怎么样,我说的就是我父亲的原话吧!”冷蓦非依旧是一脸冷然。
“你可以去告诉他,那个小子不过是B市军校一名新生,投怀送抱的,不要白不要,但要是以为可以拿来威胁我,那他这将军也可以提前退休了!”冷蓦非尽可能地保持住冷然的语调说道。
可冷日却像是习以为常一般,并不介意,反而岔开话题说柏财的伤势。
“从红肿程度以及血迹残留情况,可以初步判断,那少年肛道受到过两次外力冲击,第一次幅度不大,只是轻微地划伤表皮组织,第二次,就像少爷所言,确实是这少年主动所为,少爷并没有射|精。因为当时阴|茎勃|起程度不大,所以虽然没有精|液的润滑,但也只构成了轻度肛裂。但阴|茎以疲软的状态被紧紧包裹其中,肛道有出血情况,血液干涸,时间长达两天,粘黏程度较重,为4级粘黏。索性这处并不像其他伤口,伤得再重,但凭借这处自我修复和恢复能力强、柔韧性强的特点,只要按时擦药,问题不大!”冷日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四少,一边感叹将军的神机妙算,一边禁不住冷汗淋漓。
果然,就在他说完后,静默了5秒,迎面而来的就是“刷刷刷”三枚子弹擦着头顶而过!跟着是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滚!”
“疼……”
看着昏迷中还不断叫着疼的少年,冷月皱了皱眉头,说道:“冷云,积点德吧!这还是个孩子!”
“将军命令不可违!”冷云语调冷然。
看到柏财还在昏迷之中,冷云转身离开病房,徒留冷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对着病床上皱眉喊疼的柏财想着:“四少,再过三天他就要醒了!”
三天后,柏财是疼醒的,私密处火辣辣地疼。睁眼,就看到一片洁白,医院吗?突然,他一下子想起来了,“冷蓦非!”柏财大叫一声,想挣扎着起来,可臀部少许用力,就像刀割一般。
“你醒了?”柏财抬头,一个青年军官出现在病床前,笔挺的制服,冷冷的神情。
半晌,柏财就知道这人的来意了。
“我们的国家还是有人权的吧!”柏财脸色虽然苍白,神情却毫不服软。
“冷将军的意思我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
“我要见冷蓦非!”柏财刚说完自己的要求,就看到这名名叫冷云的军官拿出了一支录音笔。里面瞬间就传来冷蓦非那一贯清冷的嗓音。
“说吧,我父亲又提了什么要求?”
“报告四少,近来局部调整,将军希望四少能调到首都部队!”
“然后呢?”
“没有了。”
“是吗?”
“还是我自己来猜猜吧!”
“我调到首都部队,而且还必须是3团。2年内升到团级,到时候首都三分之二的兵力就尽在我冷家的掌握之中!怎么样,我说的就是我父亲的原话吧!”
“你可以去告诉他,那个小子不过是B市军校一名新生,投怀送抱的,不要白不要,但要是以为可以拿来威胁我,那他这将军也可以提前退休了!”
录音戛然而止,柏财脑海里却只回荡着“那个小子不过是B市军校一名新生,投怀送抱的,不要白不要”这一句。
闭上眼,柏财只觉眼里心里都被泪水淹没了,他只觉得呼吸困难,将要窒息。
那天他在自己耳边呢喃着“柏财,坚持住,哥要活着,出去就狂追你”的话语就好像是黄粱一梦。
可是为什么要来招惹自己,既然不是真心的,为什么又要许下那样的誓言?就只为了哄自己说出那一句“有点动心”的真心话吗!
一股气血上来,柏财禁不住张嘴“哇”地一声,一口鲜血喷得四处飞溅。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过100~~~~撒花~~~~~今日三更
、恨别
“财财,你忍住啊,很快就不疼了。”柏财睁眼,竟然看到老妈在病床前,眼睛肿得像核桃,自己吐血的消息恐怕把她吓坏了吧!
“妈,你怎么来了?”柏财强颜欢笑,可是那笑比哭还难看。
“这位女士,我们要给病人上药了!”进来的护士对扒在床边的柏妈妈说道。
柏妈妈怒瞪着护士没有移动半分。
柏财却不想让老妈看到自己上药的场面:”妈,你先出去吧,我忍得住。又不是第一次了!”说完,还难看地扯了扯嘴角,看得柏妈妈捂住嘴就哭着跑出去了。
“26号床柏财,我们要开始上药了。”护士提醒着柏财,脱下他的裤子。
光洁的下半身露在空气中,柏财只觉得一阵瑟缩。
“你这毛发长得可真是快啊,才剃掉了一周呢。”护士找着话题说着,柏财侧躺,还是一如既往的拿被子蒙住头。当冰冷的液体进入到肛|肠深处,他只觉得全身都有些发抖了。
恍惚处,是冷蓦非的棱角分明的脸。一边说着“柏财,坚持住,哥要活着,出去就狂追你”,一边却冷冷地说“那个小子不过是B市军校一名新生,投怀送抱的,不要白不要”。
泪在眼眶里打转儿,他默默地告诉着自己:“别哭,柏财,别哭,那些人等着看你的笑话呢!”他死死咬住嘴唇不让一丝声音哼出。
当消毒清理完毕,冰冷的扩|肛|器接触到温暖的皮肤时,那金属器械特有的冷质地触感让柏财全身一阵瑟缩,心都紧缩了起来一般。这样的触感,即使是一百次,他也无法习惯。
“不要紧张,你这样我们没办法把这个放进去!”护士看似温和的口吻里隐约有几分不耐烦。
柏财深呼吸了一次,尽量让自己放松,很快,护士手中的器械整个没入柏财体内,接着是扩张,埋入药包。
这样的程序,这一个星期,柏财已经经历了14次,按护士说的,这么多次早该习惯了。可柏财没办法习惯,每上一次药,他的心里就多一份恨,这样不断累积的刻骨铭心的恨,让他如何能习惯?只要一闭眼,他的脑海中就会出现冷蓦非说的那句话:“那个小子不过是B市军校一名新生,投怀送抱的,不要白不要。”
两周后,柏财的伤好得七零八落了。就像医生说的那样,内部肌肉柔韧性极强,再大的创伤也能治愈,更何况只是小小的肛裂和内部粘黏,小问题!于是柏财出院了。
可是他没有回D市。柏财住院期间,冷蓦非一次都没有来过医院,柏财出院,冷家派了一个管家送来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
拿到支票的那天,柏财笑了,捂着胸口笑得眼泪都禁不住漫出了眼眶……
一个晴朗的冬日早晨,一个麻袋被扔在了柏财特别租下的阁楼。解开麻绳,里面赫然是被绑住的冷蓦非。
没看到冷蓦非的时候,柏财整天脑海里都是他;看到冷蓦非的时候,柏财脑海里只剩一片空白。
估计麻醉快要退了,柏财拿了一把剪刀,将冷蓦非身上从上到下的衣服,就着绑住的绳子,剪得零零落落,只剩绳结处几片碎布挂着。接着,柏财提了一桶水直接泼了上去。
冷蓦非因为突如其来的冰冷而冻得瑟瑟一抖,但人却没有醒来。
柏财等了半晌,又泼了一桶水到几乎赤身裸|体地冷蓦非身上,看着地上冻得蜷缩起来的冷蓦非,柏财没有一丝愉悦。因为他眼前浮现的全是自己那时候给颤抖中的冷蓦非摩擦全身取暖的情景,他只觉得自己贱!
冷蓦非没有醒,柏财一点也不着急,他觉得自己有的是耐心。从身旁的黑色手提包中取出一包东西,摊开,生理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