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蓦非没有醒,柏财一点也不着急,他觉得自己有的是耐心。从身旁的黑色手提包中取出一包东西,摊开,生理盐水、扩|肛|器、药包……
“嗯……”浑身不舒服的感觉让冷蓦非悠悠转醒。柏财扯了床上的床单盖住了地上的东西。
柏财静静地等待着冷蓦非睁眼。先是眼睫毛轻轻抖动了两下,接着,眉头皱起,那双柏财记忆中黑亮的眼睛睁开的时候,看到柏财,那双眼瞬间像盈满世间珍宝的光彩一样鲜活起来。
柏财讽刺地轻扯嘴角,这是个多么出色的演员啊,如果不是听到那段录音,他几乎真的会相信自己在他心中是不一样的。柏财心中一片苦涩。
“柏财!”冷蓦非出声,沙哑的声音里透露着惊喜。
“冷营长,多日不见,久违了。”帮助冷蓦非坐起身,柏财稚气未脱的声音里却掩不住一种沧桑感。
这样的语气让冷蓦非无比陌生:“你伤好了吗?”
柏财稚气的脸庞却突然有几分扭曲。
柏财不再多言,只是从口袋中掏出一颗药丸,掐住冷蓦非的脸颊就扔到了他的嘴中。
“柏财,你干什么?”冷蓦非完全被眼前的状况弄懵了。
柏财却朝着冷蓦非宛然一笑,那笑容让冷蓦非只觉恍惚,这笑浅浅地,清纯不已却又无比招人,冷蓦非脑海里突地出现“媚”这个词。
冷蓦非刚回过神,柏财一个欺身,直接一屁股就坐上了冷蓦非的腰间,顺势将冷蓦非压倒在地。两人脸挨脸,柏财伸舌舔了舔上唇,冷蓦非眼中眸光一闪:”你这是在玩火,知道吗?”
听着冷蓦非声音中透出的嘶哑,柏财粲然一笑:“是吗?”说完,还不忘蹭了蹭冷蓦非已然有些隆起的小帐篷。
就在冷蓦非以为柏财会吻上自己的时候,柏财却轻咬上他的耳垂。冷蓦非只觉小腹处升腾起一阵强烈的浴望。
柏财轻啃冷蓦非的耳朵边,轻轻的哈一口气,冷蓦非瞬间全身肌肉都紧张了起来。
可柏财此时却抽身而去,掀开之前盖住的床单,回头妖孽地笑道:“哥,我来要债了!”
看着眼前一手拿着注射器,注射器另一头连接着吊瓶的柏财,冷蓦非再兴奋也知道眼前的柏财不对劲。他的眼中瞬间盛满了冰冷:“柏财,怎么回事?”
柏财并不说话,他的手甚至开始颤抖,他不敢开口,他怕自己一开口就忍不住将眼前的人生吞活剥!
柏财拿着注射器走近,就在他准备分开冷蓦非双腿的时候,冷蓦非就地一滚避开了柏财。
柏财虽然有些意外,但瞬间又觉得理所当然,眼前的人可是冷蓦非冷营长,这个国家第一将军冷天一的儿子呢。
柏财追逐,冷蓦非躲开;柏财扑倒,冷蓦非找准一切机会进攻,有时用头,有时用肩,柏财虽然凭着本能避开了要害,可是被顶到的地方被撞得生疼。直到冷蓦非突然一口气没缓过来,瞬间被柏财制服了,这次追逐战才宣告结束!
这一次,柏财将冷蓦非使劲拖到了床上,等到他将冷蓦非的手脚分别绑在了床头,自己已是大汗淋漓,而冷蓦非不仅全身是汗,脸色还潮红不已。看着双手和双脚呈现大字仰躺在床上的冷蓦非,尤其是胸前交错的加固绳子勒出的红色印记,柏财没来由地竟然心中一动。
“难怪那么多人喜欢S|M,这样看着确实挺动心的!”柏财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和裤子,仅留下一条小三角。
“你要发|春找别人!相信没人会和哥一样这么不情愿!”冷蓦非言语看似幽默,声音中却是冷上加冷。
“是吗,可是那几天,我们相濡以沫你不是很喜欢吗?”柏财手中的动作一顿,故作疑惑的反问道,“你还说只要你活着,出来就来狂追我的!”
“你放了我,看在你救了我一命上,今天的事,我不追究!”冷蓦非地眸子暗了暗。
柏财的眼中却燃烧起熊熊的烈焰:“放了你?也行,等哥爽过之后吧!”
话刚完,冷蓦非就觉得自己的那处被一个硬物顶开,接着,冰冷的液体奔腾而入,冷蓦非觉得自己的腹部都一阵冰冷。可转瞬,柏财一个重压,那水呼啦涌出,打湿了床上的棉被。
冷蓦非怒不可遏,可柏财却就着那水的润|滑直接将那个器械捅入其中,冷蓦非的眼睛已经通红:“柏财,住手!”
柏财没有出声,却只是愣愣地盯着冷蓦非的那处插|入了金属器械的秘密之处,他嘴唇轻启,说了一句话,却没有声音。
看到柏财脱掉最后一丝障碍,冷蓦非干脆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鱼肉的样子。柏财却抽出了那个让冷蓦非恨不得杀掉柏财一千次的金属器械丢到一旁。柏财欺身,却是直接坐上了冷蓦非因为药物而不断隆起的坚硬。
冷蓦非全身一震,睁开的眼中盛着满满的不可置信。
柏财笑得凄然:“哥,一百万买我,总要实至名归才不算白花钱啊!”
说完,柏财便就着坐姿上下动了起来,钻心的痛自那处传来,柏财却只是惨白着脸不断地动着,里面熟悉的撕裂感让他痛得越来越清醒,里面流动的血液让他清醒地记住这一切!
“柏财,你下来!”冷蓦非大声叫喊起来,柏财却直接扯了衣服塞住了冷蓦非的嘴,直到柏财痛得抽搐,私|密处肌肉一阵收缩,冷蓦非铁硬的火柱瞬间如火山喷发般宣泄而出,柏财才将咬得出血的唇贴近冷蓦非的耳边低语着。
“亲爱的冷营长,这样我就可以永远记住你了!”柏财含着泪笑着,“记住对你钻心的恨!”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是不是有些虐啊~~~~汗~~~~这一章接到黄牌,修改了一下。
、7年止痒
“亲爱的冷营长,这样我就可以永远记住你了!”柏财含着泪笑着,“记住对你钻心的恨!”
“柏财!”冷蓦非从梦中惊醒,大汗淋漓。七年前的那一幕总在梦中出现,柏财那痛苦地笑容总时时折磨着冷蓦非。但当日,柏财扔下赤身裸体的他在阁楼里就离开了,等到冷蓦非醒来再派人去找,已经遍寻不着了。假如当初不是因为自己的狂躁症病发,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柏财也不会因此而受到伤害。每每想到这,冷蓦非就痛心不已。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冷团长,我们已经动用所有的力量了,在国内还是找不到你要找的人!”听着电话那头为难的声音,冷蓦非又如往常一样挂掉了电话。
将椅子转了个方向,冷蓦非望着巨大的落地窗点燃了一支烟。7年了,柏财,你在哪里?
冷蓦非清瘦的脸庞在烟雾缭绕中冷硬了起来。
“四少,你该喝药了!”冷日叮嘱道。
冷蓦非却一挥手,动也没动。看着日渐消瘦的四少,冷日的心情复杂无比。因为腿部受伤,引发了少爷少年时期得的狂躁症。没想到阴差阳错,少爷被那个叫柏财的绑架了之后,狂躁症又突然消失了。只是,7年前那少年救他的细节以及后来那少年住院期间的点滴几乎逼疯了他。因此被将军关了几个星期。将军为那个叫柏财的少年选择的治疗方式本想让那少年知难而退,却没想到首先几乎击垮却是自己的儿子!这一次的狠厉,将军也许在那时就已经彻底失去了这个儿子吧!
想到7年之前四少满是狼狈地走回大宅大闹的一通,想到他这5年来愈加狠绝的手段,想到犹如一夜之间全部失踪的柏家以及四少这7年来执着的搜寻,冷日叹了口气,心病只得心药医,这失眠症又如何是药物所能治好的呢?走出书房,冷日轻轻带上了房门。
“今日医学快讯,留学国外的24岁天才外科医生柏财将于明日抵达首都中心医院进行交流手术!”看着新闻里正在播放的医学快讯,柏桦“啪”一下子关掉了电视;电话此时正好进来:
“桦桦,财财回来了没?”听着柏妈妈担心的口吻,柏桦只觉心情烦躁不已。
“他已经是成人了,自己能分辨是非,你就别一天到晚患得患失了!”
“桦桦……我担心……”
柏桦放下手中的文件夹,叹了一口气,7年前的那一幕幕,如何能让人放心!她瞬间放软了语调:“妈,你多休息吧,柏财不会有事的……”话还没说完,门便哗啦一声打开了,看着柏财满头五颜六色的头发,一身紧身黑色皮衣,她就知道这小子又犯病了!
“柏财,来跟妈说句话!”
柏财一口吐掉嘴里的口香糖,一手接过话筒:“……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真是啰嗦……怎么可能,我可受欢迎了……行了,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你还天天当经在念……我身体好得很,你自己吃了药早点睡!”
柏财挂了电话就准备回房,却被柏桦一下子扯住了耳朵,疼得柏财直叫唤:“啊,女王饶命!”
“少给我贫,上去吃了药睡觉,明天的手术可不是你应付得来的!”
“知道了!老的少的,一堆管家婆!”柏财偷偷地吐了吐舌头,又成功赢得柏桦的一下暴栗后消失在楼梯拐角处。
柏桦望着已经上楼的柏财,握紧了拳头,这次,姐姐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柏医生,这是我自己煲的汤!”看着一身大夫白色衣袍,冰丝眼镜、周身都是冷然的被称为天才医生的柏财,一女护士鼓起勇气上前搭讪。
“抱歉,我从来不喝东西!”礼貌而刻意地保持着距离,柏财的拒绝让女护士顿时红了眼圈。回到他的专人办公室,这次外科手术的主要人员全部到齐了,正等待着他一起分析案例。
“病人的致癌细胞已经全部割除,只要检验结果出来,显示是良性……”
“对不起,我们院长和柏财医生正在开会,你不能进去!你不能进去!”外面突然传来的吵嚷声让柏财微微皱眉。
跟着,门被大力推开,一军装青年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望着站在大屏幕下一身白衣的柏财,满眼通红!
“柏财!”冷蓦非这一声呼唤中包裹了太多的情绪。
柏财却微微皱了皱眉,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眶,文质彬彬地说道:“我们正在开会,能麻烦你先出去吗?”
冷蓦非一怔,就那么愣愣地被刚才的护士拉出了办公室。这样的柏财让他全然陌生,这已经不是记忆中的那个小子!这7年来,他回忆的柏财所有的点滴,和刚才面前的这人没有一丁点相似之处,冷蓦非的心忽然就痛了起来!
就在冷蓦非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铿嚓”一声,门开了,柏财领着一行白衣大褂鱼贯而出。等送走他们,转身,柏财这才发现刚才破门而入的军装青年还在。
“你好,我是柏财,不知道这位军官找我有何贵干!”柏财彬彬有礼地问道,冷蓦非却如遭雷劈,看着面前眼神全然陌生的看着自己的柏财,7年前,柏财轻启嘴唇却没有出声说的话突然一下子清晰起来:“冷蓦非,17岁的柏财已经死了!”
冷蓦非只觉心口大恸,拳头一紧竟是直接落荒而逃似的离开了医院。
轻盈的悍马一路狂飙,冷蓦非的大脑一片混乱,古陌中动不动就发怒的柏财,军校中倔强的柏财,地震中虚弱却顽强的柏财,今天见到的彬彬有礼却眼神陌生的柏财……冷蓦非觉得头像要爆炸一般地疼痛起来。
冷蓦非不知道开了多久,只觉夜幕来临,他眼角一闪,一家名叫“边营”的酒吧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冷蓦非一个急刹车将车停住了。此时,他心中的野兽在怒吼着:“我要酒!我需要酒!”
酒吧里嘈杂的音乐动天震地,几根钢管竖在满是坐凳的舞池中央,此时,华灯初上,钢管舞者们已经上阵了,女的三点式的着装,男的下面子弹裤、上身赤条条,转瞬都抱着钢管扭动着腰肢,引来一阵阵狼嚎鬼叫!可是这一切,跟冷蓦非无关。
吧台上,一杯接一杯,冷蓦非只觉越喝越清醒。他干脆又点了一瓶,抱起酒瓶子就咕噜咕噜直灌!
这时,酒吧里突然掀起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连冷蓦非都情不自禁地被强大的呼喊声吸引了过去,而这一看,冷蓦非全身的血液突地凝固住了。
舞池中,正在跳脱衣舞。那兴奋地抱着钢管腰|臀大动,一边尽情扭动一边狂脱衣服的,那脸庞,即使化成灰,冷蓦非都认得,柏财,那竟然是柏财!
看着周围看的人不时伸手在他身上揩油,冷蓦非怒从中来,他“嗑啦”一声站起身就往舞池中央疾步走去,眼前的柏财脱得就只剩最后一条小裤衩了,周围的人已经起哄地狂叫着“脱!脱!脱!”,而柏财也正准备扒下最后一件遮蔽物时,手却被抓住了。
周围顿时“唏嘘”声一片。
“兵哥,小白菜可是我们的女神,公平竞争才行啊,你这样可不行!”瞬间,几个流里流气地痞气青年一下子围住了二人,甚至还有一两个趁着靠近,瞅准柏财的屁|股就大手一抓,狠狠地揩了一把油。
但转瞬,那只手就被冷蓦非一扭,直接脱臼了。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可马上就有保安上来制止了:“先生,我们这里可不是随便可以闹事的地方!”
“他跟我走,你们什么事都没有!”冷蓦非一边将地上的外套捡起来披在柏财身上,一边言简意赅地说道。
“我跟你走也行啊,不过这里大家都知道我的规矩!”不待保安开口,柏财突然手臂一伸,抱住冷蓦非的脖颈,那媚然一笑,让冷蓦非一时似在梦中。
接着,一口甜香的口香糖味道的气息呼入冷蓦非的鼻中耳中,柏财在冷蓦非耳边低语:“这可是赔本的生意哟,我只要给我吹一管的人。要来一发吗?”
微微的车灯倾泻而下,柏财光滑而洁白的肌肤裸|露在其下,少了一丝明亮,却增添了不少朦胧和诱惑。冷蓦非一手滚动着洁白躯体那薄薄的细林中沉沉的囊袋,嘴巴却在柱身上上上下下地活动着,舒服得躺在倒下的车座中的柏财直哼哼,腰身还不由自主地跟着冷蓦非的嘴巴上下抽动着。
半晌,冷蓦非放开嘴中的小怪兽,两手往柏财身边一撑,就那么定定地望着他。
身下的快|感突然消失,柏财不满意地嘟囔着,睁眼,就看到冷蓦非专注地望着自己,他反射性的媚笑,却让冷蓦非掐紧了下巴,跟着是沙哑的警告:“以后不准这样笑!”
“为什么啊?”柏财一边无所谓地问道,一手竟有些耐不住地爬到自己的关键处上下套|弄起来!
冷蓦非细眼一眯,欺身就准备吻上去,可却给柏财蛇一般的滑脱了,他似笑非笑地望着冷蓦非:“兵哥,我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可都是禁地!”
冷蓦非眼神一暗,强行就去扳柏财的脑袋,可接着就是一阵刺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