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原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视线还在他与郑晰之间来来回回,郑旭然僵硬的扭头去看了一眼郑晰,再看看原白那种‘我理解’的眼神,气得额上青筋直跳,那什么眼神!
郑旭然很想解释‘我们没关系,我是清白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要相信我……’,但此时他更想向原白证明他下面没事,他行的。
笑话,若是原白以为他真不行了会怎么看他,要是原白认为他不能喂饱他而直接被打入冷宫以后还要还要怎么占有得到。
郑旭然无奈的感觉下身欲望已经有了抬起的迹象,遇到原白以前是从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看到一个人,下面就不受控制的硬了。
既然小孩儿已经知道他早就有了强烈的占有欲望了,就不压抑了吧,郑旭然有点不自在,就像这种丑陋的欲望暴露在在意的人面前,一直扮演的慈父面孔破裂;他忽然明白了原白对他的警惕防备从哪来的了,若是有人总是用炽热的眼神看他,他也会警惕的,或是直接灭了那不怀好意的人。
不管怎样,欲望暴露,他还可以继续宠着这人不是么,还有机会不是么。
郑旭然的欲望毫无压抑的表现在眸中,看得一旁的郑晰嘴角微微抽搐,不用表现得这么明显吧,这欲望,要是发泄出来,原白可就惨了,会直接把人吓走的。
郑晰开始担忧原白,有隐疾,很可能产生虐待倾向,这男孩,肯定要吃不少苦头了;郑晰突然有点不舍了,考虑着要不要亲自挑选几个漂亮男孩过来,把这个叫原白的漂亮男孩救走。
郑晰权衡利弊,猜测原白在郑旭然眼里的分量,看着干净面色淡定的原白,想他肯定是后知后觉,还没发觉自身的危险,郑晰愈发的不舍起来,同情心泛滥,他都想甩自己一巴掌了,可怜人那么多,怎么几突然起了恻隐之心,还是对这郑旭然的小床伴。
一定要把人救出去,郑晰兴起的决定,眼中是很少有的坚定,表哥,对不起了,我会送很多很多漂亮男孩来补偿你的,还会给你找最顶级医生暗地里治好你,你放心,这事不会有更多的人知道,您的颜面形象,会一直闪烁着光辉。
……
原白也感觉到了郑旭然又流露出的欲望,一贯淡定的脸色不由得丰富起来,心里骂了几遍这没人性的牲口,在人前都敢表现出欲望,他自己没脸没皮,他还要脸呢。
原白面色淡漠,平板的说:“我来了。”
郑晰:……
“……”郑旭然脸也有点僵,心说你来得还真是时候呢,这什么语气,想当面拆他的抬是不是。
郑晰感觉到他们俩人之间的尴尬气氛,没去掺和,此时一心赏心悦目的打量着原白,这人不仅生得一副美人脸,连声音都是如此的诱人,再一次理解郑旭然不出去玩的理由了,原来是家里养了个极品。
郑旭然原本只是想要原白见见这位他看得过眼的人,毕竟是亲人,现在又自己撞上来了,但现在发觉郑晰对原白的兴趣好像过头了,郑旭然心里又不是滋味了,对原白道:“你先回房去。”
郑晰一听立即就站起了身,“我也去。”
“你去做什么。”郑旭然脸上明显的绷紧,不悦,非常不悦。
“我去看看我侄子。”郑晰毫不忌讳的说。
郑旭然:“……”
原白闻言怔了下,准备转身的他不由得多看了眼郑晰,老爷子能有如此年轻的弟弟?那老爷子的父亲得多有精力,不亏是一家人,好生‘强大’!
郑旭然知道原白并不相信他与郑家毫无关系的说法,现在一看原白就知道他想歪了,脸色不由得也丰富了起来,只是因阅历已经修炼成精了的他,同习惯性淡定的原白一样,没有表现得那么明显。
郑晰看他们脸色如此默契的都微微丰富起来,心里涌出一阵怪异的感觉,疑惑的问郑旭然,“难道不是?我看他跟你挺像的。”
郑晰还自言自语的嘀咕了几句,郑旭然脸色有点沉,闷骚道:“你眼花了,他姓原。”
“……”郑晰无言,他才二十几啊二十几,眼花,你才眼花,你全家都眼花。
郑晰怀疑的抚了抚眼角舒缓,丧气道:“是么,好像是有点眼花,那就给你找医生时,顺便看看我的眼睛……啊不对,给你找的一声得是专业治疗隐疾的,我的是眼科,不能混为一谈……”
郑晰头脑有点混,懊恼了一声,“还是算了……”
明显看到郑旭然愈越听脸愈发的阴沉,原白心里一紧,及时从里面恭敬的退出,预感继续呆在里面,肯定会出事的;如果可能,他也想做个打酱油的,充当路人甲;急急如律令,妖魔鬼怪,全都退散。
。。。。。。这是小园丁教的。
见原白离开,郑晰不舍的赶紧跟上去,郑旭然不喜欢郑晰那种在原白身上移不开眼的眼神,冷声道:“原白有事,你留下。”
郑晰可怜兮兮的回头,眼巴巴望着郑老大,“我想念我侄子。”
郑旭然额角青筋直跳,“你给我坐下。”
郑晰:……
……
郑晰就是那么一个人,好了伤疤忘了痛,在书房安静坐了会儿,见郑旭然脸色稍缓,又幸灾乐祸了起来,“你真的不用找别人了么,我看你早已病入膏肓了。”
瞧瞧这像是人说的话么,之前还为表哥有那隐疾伤痛,现在却一副‘你病吧,越病越好,你活该’的意味,果然郑家人,都是没心没肺的表面人物。
郑旭然无语了下,心说若是找别人有用,早就找了。
郑晰有点不死心的问:“他真的不是你小情人?”
“……”郑旭然凌厉如刺刀的目光扫向他。
郑旭然不畏缩道:“如果不是,那人我要了。”
郑旭然面色不变,但满身强大的气势早已寒气逼人,震慑人心。
郑晰背脊窜起一股凉意,小心肝缩了缩,但他是什么,人称打不死的小强,在此种气氛下还依旧顶着强大压力很欠抽的问:“他真的不是我侄子?”
“你可以滚了。”郑旭然明显薄愠了,脸庞变得有点扭曲。
郑晰这一次终于很识相的闭上嘴,却依旧小声咕哝,“我还以为是你私生子,听郑念说是老爷子的私生子,我肯定是不信的,老爷子能生出那么小的儿子么……不对,连郑念都生出来了,还有什么不可能,应该说他能生出这么有灵气的漂亮儿子么!”
郑旭然:……
郑晰的话虽低,但在安静的房间显得格外清晰,郑旭然脸黑了下来。
郑晰摸摸下巴,想起原白,情不自禁老成的叹道:“年轻真好。”
“……”他不年轻?如果郑晰这都算老了,那他算什么,老头子了?
郑旭然无语,他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的!果然是个麻烦物,一个都不省心。
最终在怒火爆发之前,郑晰侧翼中伤的从书房滚了出来,这一滚就滚到原白房间来了,虽然他与郑旭然的亲戚关系不是那么亲,但就是喜欢黏着这个表哥,从小就是;而郑旭然虽然不总对郑晰有好脸色,但从他对别人的态度来看,对这个表弟,他还是挺喜爱的。
……
郑晰问了路,摸进原白房间,心情甚佳的看着房间布置,赏心悦目的跟原白打招呼。
结果原白一看见他本是淡然的脸迅速冷了下来,用看流氓的眼神看他,“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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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对禁忌耽美愈萌了,新文还是禁忌耽美,可以收藏专栏关注
小白白,你不仅怀疑郑爸不举,还敢让流氓进你房间,我也救不了你了,晚上就乖乖从了郑爸吧!
——郑爸晚上一定会摸进原白房间的,你们懂的——
啊啊啊啊——真想快点写到后面,文档里父子间各种暧昧互动,萌死我了——
小园丁纪禾茉炯炯有神的盯着:奸情,我要奸情——
16
16、禁忌诱惑 。。。
他不认为是郑旭然让他进来的,不要问为什么,直觉,原白直觉郑旭然不喜欢其他男女进他的房间,上次晚上看郑旭然没回来陪他,就带禾茉一起进来玩游戏,玩得不亦说乎时,都没及时发觉出满身气势浑身寒气的郑牲口不知何时已经一副板砖脸的站在他们身后。
结果那晚禾茉目光囧囧有神的在他们两人之间来来回回几秒后,很没骨气的丢下他贴着墙壁小老鼠一样战战兢兢的落荒而逃,而郑牲口则是鬼附身似地眯起眼睛,笑容显得极为飘渺,脸色有点僵硬,但特别温柔,掩藏住眼中的凌厉,跟他说了三句话。
第一句:“玩的开心么?”
第二句:“下次还玩么?”
在他谨慎的害怕了几秒回答后,下巴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捏住,唇上被柔软的温热啄了一下,迎来了第三句:“乖,记住了,你的房间只有我能进。”
放在平时,若有人跟他说这番话,原白肯定是想掀桌的,还只有你能进,他又不是古代的闺女,不是女人,有什么进不得的;但那时,原白只有害怕,心被牲口看得发寒,诡异,连被轻薄都听之任之了,唉,往事不堪回首。
之后是被郑牲口摸了,亲了,湿热的唇在脸上滑动,修长的手指在他腰上和锁骨处摸捏了几个来回,那是他们第一次如此近距离亲密接触,身体紧紧相贴,揉在一起,唇齿交缠,辗转缱绻,柔软的触感他好像并不反感,被吻得本是绷紧的身体不知何时软了下来,连害怕的感觉都消减了不少,好生奇怪。
接下来郑牲口还用那么诡异的语气略带请求的安抚他‘别怕他’。。。。。。不怕才怪,原白想骂人,那晚的记忆有点模糊,郑旭然好像说了很多很怪异的话,他努力的想保持清醒,意识却渐渐模糊,直到完全沉睡过去;第二天,除了略显红肿的唇,和颈侧一朵妖艳的红印,证明着昨夜不是一场荒唐梦。
那晚之后,面对郑旭然警告的眼神,原白再也不敢带人进房间了,想要找纪禾茉时,只得去后花园,于是他跑后花园的次数跑得勤了;再于是,郑旭然又不满了,但只能憋在心里,用凌厉如刀的眼神扫射过去,忍受情敌在原白眼前晃悠。
……
见眼前这个男人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原白沉声道:“你快走吧。”顾不得礼貌,只愿此人别连累他又经历一场浑浑噩噩的荒唐梦,虽然身体被疼爱宠溺的感觉不错,但还是不要经历了。
牲口的朋友还是禽兽,郑旭然是牲口,这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郑晰囧囧有神的盯着他,差点就要摇旗呐喊的问‘我来做什么?你说我来做什么’!原白的反应完全颠覆了他的预料,郑旭然养的小情人,不该是识相乖乖的听话么,看到他也得恭敬问候一声,有原白这样不识好歹的么。
郑晰被原白那看流氓的眼神堵了一下,面上也挂不住了,没有哪个小情人会用如此眼神看他,这人和郑旭然,果然有猫腻吧!
郑晰惬意的想,有意思,真有意思,表哥从哪儿找来的这有趣的小人儿。
……
这人听不懂人话么,见郑晰依旧没动,原白有些恼了,正想赶他离开,结果就见此人猥琐的笑了起来,活生生一副流氓像,原白嘴角微微抽搐,此人抽风了,他还要不要去理会?
郑晰惬意的笑得很爽,心里千思百转要怎样接近原白亲近原白,结果就见原白用看变异星种的眼神看他,笑容顿时僵在脸上,愣了两秒,迅速恢复常态,本是扭曲的脸庞换上一副笑沐春风的表情。
饶是经历种种死亡的原白,也不得不佩服,此人好生奇怪,方才还抽风成流氓猥琐流,现在又举止有度了。。。。。。郑家人都不是好人,猥琐牲口和流氓禽兽,果然臭气相同。
原白想着要不要告诉郑晰他的房间除了郑牲口和佣人,别人都不能进来,但想想,觉得太丢脸了,他又不是古代的黄花闺女,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会被笑话的,郑牲口就喜欢看他笑话,他才不去傻傻的把笑话摆出来。
原白决定还是遵守少说少错的原则,不再理会他,拿了一本书往隔间走去,结果半路上又听郑晰笑眯眯的声音从身后飘来:
“你真不是郑旭然的私生子?”
原白闻言脚下一滑,面色如常的转身看向流氓,但五官表情显得诡异,咬牙道:“你脑残了吧。”又不是拍豪门电视剧,太狗血了,这人是从哪而看出他是郑牲口的私生子了,他才不是小牲口。
原白拧了拧眉,不明白他哪点跟郑旭然长得相像了,这人怎么会有此种想法,也太诡异了;一个父亲,用得着对儿子如此么,好得也太过了吧。。。。。。但原白又想不出郑旭然还有什么其它理由对他好,除了养儿子,还会如此用心的养什么人?
。。。。。。但,有对儿子产生欲望,亲亲摸摸的父亲么!原白发觉脑子不够用了,于是索性不再瞎想。
郑晰被想要亲近,留个好印象的人头一次就说成脑残,还被赶离,有点泄气,仍不死心道:“可是你和郑旭然站在一起太般配了,我认为你们俩肯定有关系。”
“你眼花了,不要讳疾忌医。”原白给了他一个和郑旭然相同的鉴定。
这是什么默契!郑晰闻言脸色丰富起来,心里暗自抹泪,蹲墙角丢花,对原白抱怨道:“我不明白你为何总对我没好脸色,我不就认为你是郑旭然的私生子么……”
“……”原白无言,低头翻书,不再劝说,脑残这病,没法治!
郑晰张了张嘴,再张了张嘴,最终还是盯着兀自看书的原白打量,叹气,嘀咕,“也是,就算是私生子,他也不可能因此而对你好,他从来都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主……难道真的是喜欢上你了?不可能啊……”
“……”
任他说得再多再雷,也依旧得不到原白半点关注,最后只得悻悻的挥泪深情告别了。
……
送走了郑晰,郑旭然面色如常,但心里暗爽,对管家命令道:“以后他再来,关在门外。”敢跟他抢儿子,活歪腻了。
管家默默低头,盯着自己脚下的地面,每次郑晰走后,少爷都会吩咐这句,但从来没有真正实行过。
郑旭然转身,管家也转身,准备跟在后面,此时又听郑旭然问道:“原白在做什么?”
管家使了眼色,很快有佣人上前,“原少正在沐浴。”
郑旭然闻言脚步顿了下,脸立即就黑了,心里也不是滋味,在压抑的气氛下,在齐刷刷低头的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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