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使了眼色,很快有佣人上前,“原少正在沐浴。”
郑旭然闻言脚步顿了下,脸立即就黑了,心里也不是滋味,在压抑的气氛下,在齐刷刷低头的佣人间,加快脚步上楼,门也没敲就闯进原白房间,看也不看,竭力压抑就要爆发的怒气:
“他到底碰你哪里了!用得着沐……”
发飙的声音戛然而止,郑旭然看着光溜溜不着寸缕的原白,完全移不开眼,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原白的身体,白皙滑嫩的肌肤完全呈现,修长的腿,纤细的手臂,干净漂亮的面容,扑在脸上的长长睫毛……看得郑旭然一阵猛烈的心悸,不仅移不开眼,连脚步也无法移动分毫,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止,定格在最美丽的瞬间。
“你出去。”
突然一声低沉带着薄愠的声音打碎了这美丽的时刻,郑旭然回过神来时,原白已经用睡衣遮住了身体,走过来把他往门外带。
手上柔软的触感让郑旭然心又悸动了起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原白,下面陡然就抬了起来,郑旭然情不自禁的想要伸手过去。
啪——
原白果断拍开了他的爪子,薄愠已经升级为薄怒:
“出去,我要沐浴。”
郑旭然看着有点泛红的手背,心说他家小孩看起来细胳膊细腿的,力气还真不小;打破了他美好的瞬间,总得补偿,郑旭然不由得含糊不清的低笑了几声,就势握住原白白皙纤细的手腕,把人往怀里带,另一只手也搂住了原白的细腰,从最柔软的后腰捏了过去,享受般的眯起眼睛,笑容变得稍显飘渺,掩藏住眼中的凌厉,嘴唇轻轻摩挲着原白的耳朵,声音轻柔,却显得极为危险:
“他到底碰你哪里了,让你早早就要沐浴?”
原白腰身敏感得一颤,耳朵也一阵燥热,泛起红晕,蔓延开来,还未发育完全的光滑身体已经被郑旭然完全搂在了怀里,听到郑旭然的话语,蓦地涨红了脸,他本是想沐浴,矛盾晚上要不要帮郑旭然重整雄风,看男人天天压抑欲望,怪可怜的,结果一转身就被此牲口调戏轻薄了;原白怒了,这头牲口哪里像是不行了,都不举了还不安分,他是同情心泛滥才会可怜他。
原白红着脸扭动腰肢,白皙艺术般修长的手抵着男人的胸膛,想要推开,愠声道:
“你先出去。”
原白的手柔韧有力,带着温热的‘触摸’在郑旭然胸膛,让他心中一荡,酥痒的感觉从心口蔓延,猛烈的悸动又起……郑旭然咬牙忍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忍受不了,都送进怀里来了,不趁机摸几把,他就不是个男人,忍了那么久,总得沾点腥。
郑旭然修长的手指勾着原白的下巴,趁势在他家小孩柔软的唇上啄了一口,在小孩儿愣怔的瞬间,唇又紧紧了上来,如暴风雨一样唇齿交错,手顺着原白脸颊缓缓滑至颈侧来回摩挲,然后在原白光洁圆滑的肩处摸了摸,从睡衣领口滑进去,直达精致的锁骨,继而探进睡衣里在原白白皙滑嫩的肌肤上时轻时重的揉去,动作猛烈。
原白被亲得愣了几秒,看着郑旭然瞳孔中沉淀着的深深的欲望,心陡然跳跃加快了起来,像有电流骤然通过全身一般,酥麻的感觉从被碰触的地方蔓延开来,仿佛蚂蚁爬过一般,略带痒感,不由得浑身轻颤,眼底水光渐起,氤氲诱人。
郑旭然亲了亲那张利嘴,轻舔噬咬,细细尝着味道甘美的唇,极尽惬意。
感觉腰上多了只爪子,时轻时重的的摸捏,还有往下的趋势,原白下身一颤,刚刚张开嘴想要拒绝反抗,就迅速被攻城略地,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润的唇紧紧压迫……
待被松开,原白已经气喘吁吁,全身热气澎湃,哪还有一点淡定的样子,眼底带着氤氲水光的瞪着郑旭然,涨红了脸,请相信他,这不是羞的,是气的。
原白已经忍无可忍,刚才牲口的那只爪子,已经滑进他股间,还在那羞耻的地方按了按吧,见牲口现在还一副极尽惬意餍足的摸样,原白气得全身发抖,几乎是要怒吼了起来:
“滚出去——”
郑旭然见他真的生气了,也没有再继续,手留恋的摸着原白白皙光滑的肩,心下感叹,细皮嫩肉的,年轻真好!
这生嫩人儿不就是他的么,郑旭然心下又惬意了起来,仿佛得了什么宝贝,但什么稀世珍宝也比不上他家小孩;郑旭然一手搂着原白的细腰,一手摸着他的肩上幼嫩的肌肤,将他往浴室带去,在离门口半寸处停了下来,双手从后按在他肩上,俯身舔了下他的耳垂,柔声道:
“去洗吧,我在外面等你,好好想清楚,出来时得告诉我,郑晰到底碰了你身上哪处。”
原白一怒,顿时又涨红了脸,进去将门一甩,怒道: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郑旭然站在浴室门口,眼巴巴望着,恨不得跟了进去;望着还在兀自摇晃的门,慢慢的,摸着下巴猥琐的笑了起来,面上挂不住了吧,小孩儿就该有小孩的样儿,在他面前,还整天摆出一副老成淡定脸,这不是不乖欠惩罚么;他家小孩,就该恣意放纵,享受着他的百般宠爱、千般疼爱,需要谨慎顾忌什么!
……
原白摔门后,面部表情还带着余愠,郑旭然的声音犹在耳畔回荡:
“去洗吧,我在外面等你……”
等个鬼啊等,等他做什么!
怎么感觉……别有深意。
原白猛的打了个寒战,揉了揉快要失调的面部表情,挥去郑旭然欠抽的脸庞,不再去想,反正怎样都是一个不举的男人,还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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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洗干净了好办事,接下来是正餐,大家懂的——后面各种萌,要花花鼓励——不要BW我——
风鸟:小白白,你可以再喜感一点,居然还敢怀疑郑爸不举,亲妈我要代表郑爸拿下你,认命罢——
原白:奶奶,你只疼儿子不疼孙
风鸟:……乖孙?
17
17、扑倒,你躺下 。。。
郑旭然见他真的生气了,也没有再继续,手留恋的摸着原白白皙光滑的肩,心下感叹,细皮嫩肉的,年轻真好!
这生嫩人儿不就是他的么,郑旭然心下又惬意了起来,仿佛得了什么宝贝,但什么稀世珍宝也比不上他家小孩;郑旭然一手搂着原白的细腰,一手摸着他的肩上幼嫩的肌肤,将他往浴室带去,在离门口半寸处停了下来,双手从后按在他肩上,俯身舔了下他的耳垂,柔声道:
“去洗吧,我在外面等你,好好想清楚,出来时得告诉我,郑晰到底碰了你身上哪处。”
原白一怒,顿时又涨红了脸,进去将门一甩,怒道: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郑旭然站在浴室门口,眼巴巴望着,恨不得跟了进去;望着还在兀自摇晃的门,慢慢的,摸着下巴猥琐的笑了起来,面上挂不住了吧,小孩就该有小孩的样儿,在他面前,还成天天摆出一副老成淡定脸,这不是不乖欠惩罚么;他家小孩,就该恣意放纵,享受着他的百般宠爱、千般疼爱,需要谨慎顾忌什么!
……
原白摔门后,面部表情还带着余愠,郑旭然的声音犹在耳畔回荡:
“去洗吧,我在外面等你……”
等个鬼啊等,等他做什么!
怎么感觉……别有深意。
原白猛的打了个寒战,揉了揉快要失调的面部表情,挥去郑旭然欠抽的脸庞,不再去想,反正怎样都是一个不举的男人,还怕什么。
但是,站在原地,望着豪华光亮的浴室,原白突然不想洗了。
……
最终,在干净和不好的预感之间,原白选择了干净,谁叫他有轻微的洁癖,见多了死亡,一晚不洗,整夜难免。
郑旭然能听到浴室的水声,心跳稍快了起来,带点酥痒,跟小爪子在挠一样,心里的小恶魔也跳出来,尾巴拼命摇啊摇的劝说:
进去吧,他是你的儿子,不就是你的么……进去狠狠的把他按倒,毫无顾忌的侵犯、占有,你想要得更多不是么,你想要他完全成为你的人不是么……那还等什么,现在就进去,进去……
心里的天平渐渐倾向禁忌刺激,郑旭然脸上又出现了一抹看似猥琐的笑容,正在这时,门忽的一声被打开,紧接着管家略显老成熟练的声音飘了进来:
“少爷……”
郑旭然咯噔一下,心陡然提起,心里小恶魔嗖的一下也迅速逃串消失了,郑旭然从禁忌诱惑中回过神,还没来得及整理思绪,就望向了管家,脸色不大好。
管家只平稳的叫了一声,尾音还带着颤音,看到郑旭然脸上还未消失的猥琐笑容,讶异了下,少爷又露出这种奸笑了,真是令人毛骨悚然,是又想到了什么流氓事情了?
管家听到水流的声音,视线顺着来源移到浴室门上,小心肝抖了一下,喜欢自个儿的儿子真的好么,男人怎么会对男人那么有吸引力,他才十二岁的小孙子就天天叫嚷着强攻弱受,亲戚家小少年还经常来看他的小孙子,一看就是想拐带,一训话旁边十六岁的姐姐还说奸情要从娃娃抓起,她绝对从精神上支持,这都什么跟什么,气得他一下子好像要苍老了许多。
感觉到阴沉的气氛,管家心里直叹气,不敢去看郑旭然的面孔,这次他是在所有人的希冀下壮着胆子来劝说的,少爷最近笑脸多了,冷脸更多了,好像很久没爆发了,于是所有人都时刻提心吊胆的,管家很想劝说‘少爷您就爆发吧,老憋在心里,我们小心肝禁不住……’。
但此时面对郑旭然的强大气势,管家连句话都不敢多说,蹭蹭蹭的溜走,几十岁的老人,动作如闪电。
看得郑旭然抽了抽眉,他有那么可怕么,原白怕他,家里佣人保镖避之如蛇,管家年纪不小,避不开,还竭力镇定着一张脸的面对,他明明没有想过要伤害他们,为了讨好原白,为了得到他家小孩的好感,再生气也忍着没爆发,弄得上次发怒就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他们到底在怕他什么。
郑旭然不解,脸色有点僵,望着浴室发出的灯光发愣。
突然,砰的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刺进郑旭然心里,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情,身体就已经踹开门冲了进去。
面对的又是原白不着寸缕的光滑身体,少年白皙漂亮的脸庞被蒸汽熏染,湿漉漉的黑发上滴着晶莹的水珠,沐浴完的热气在四周萦绕,带着香味,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气息,一切都仿佛催化剂一般,郑旭然几乎是立刻就感觉到自己硬了,他直想立刻狠狠按倒这人,毫无顾忌的进入他的身体里,做得原白哭泣呻吟、辗转求饶。
香薰被打碎,原白从愣怔中还未完全反应过来,门就突然被撞开,他震了一下转身,惊讶的看着满身气势满身担忧的男人,张了张唇,呆滞了几秒,忽然瞪向居高临下的郑牲口愤怒的问:
“你又想干什么?”
吓了他一跳,还以为又要死亡重生了,人吓人,是真能吓死人的;这牲口,长那么高干什么,欺负他还没发育完全么,连说话都显得气势不足。
原白说话时郑旭然已经走到了他身边,唇齿间的气流热乎乎的拂过原白耳朵尖,仿佛受了蛊惑一般,还未思考,话就从口出:
“干你。”
直率而真实的答案一说出口连郑旭然就震了一下,是啊,他做这么多,不就是想要这人么,有什么好否认的,郑旭然心突然猛地悸动,仿佛尘封多年的真相终于打开,把他真诚的心捧在心爱的人面前。
灼热的气息喷在皮肤上热热的痒痒的,原白愣怔了一下还没被郑旭然如此直接的话反应过来,发觉自己被调戏了后,已经过了生气的最佳时期,现在已经怒不起来了,就好像空手打在棉花上。
不仅如此,原白的脸还因郑旭然的话涨得通红,心里是那个气啊,还可怜他,这头牲口根本就是极其可恶下流无耻,不举更好,省得他去祸害人。
。。。。。。但也不能关在家里祸害自己啊,原白矛盾了。
……
原白柔滑的肌肤好像散发着诱惑的气息,一下一下的刺激着郑旭然的神经,狠狠撞进他心里,完全移不开眼,郑旭然几乎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此时正硬得发痛,这人为什么不完全是他的,真想好好疼爱,狠狠进入他身体最深处侵犯占有。
心里的小恶魔忽然又跳了出来,尾巴拼命摇晃,郑旭然你承认吧,你就是对自己儿子起了欲望,想要想得发疯,放手去做吧,想你所想,要你所要……
郑旭然就像被蛊惑了般,向原白伸出了手,少年柔滑的肌肤好像沾手就会融化一般,带着温热,一下一下的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就好像从未触摸过这么诱人的肌肤,想要,想要更多。
啪——
一声声响打断了他的继续沉沦,原白已经拍开牲口爪子,披上睡衣淡漠的从他身边走过去,看他可怜,略带同情怜悯的说道:
“你也洗洗,”
视线下移,往那处瞥了一眼又飞快的掠过了,白皙的脸庞泛起一抹红晕,淡定道:“把下面洗干净。”要把郑牲口从欲望不得发泄的痛苦中拯救出来,也得干净最大,这头能随时随地发情的牲口碰了不少人吧。。。。。。
原白突然忿忿起来,虽然他也不知这不悦从哪儿来,此时只想骂人,下流的禽兽,就知道发情的禽兽,丢脸都丢到家里来了。。。。。。揉了揉脸,原白又恢复一副淡定样,最近表情好像多了许多,得控制。
身为整个郑氏的掌权者,郑旭然一直活在别人的畏惧嫉妒和羡慕中恣意妄为,从来没有人会觉得他可怜,但此时他已经无法去在意原白这同情怜悯的眼神是从哪里来的,他苦笑的缩回了爪子,遇到原白,他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几乎是直接——沦陷。
……
郑旭然出来时,原白已经坐在了床头,穿着睡衣,手里拿着手机,正在噼噼啪啪的按,听到声音抬头看了他一眼,本只打算甩大牌随意的瞥一眼,谁知就这一眼,就已经让他移不开眼了,眸子亮了起来。
身体比他小,年龄比他小,能力不如他,又是一个没自由被他养着的小禁脔,在郑旭然面前就像是弱势群体,这让原白很不爽;于是,冷着他,淡定的忽视他,留住自己最后一点高傲的尊严,虽然那点尊严在一次次的死亡中磨砺得几乎一点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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