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乳首的一阵阵酥麻感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冷静地忍耐着,不愿再多转移自己的专注的区域,现在他只想快快泻火以免燥火过旺,而不是单纯地为了满足自己。
好不容易感到极点的降临,他仰头咬住了下唇,丝丝血液溢出,是惊心的美。
然后,释放的时候,淡淡的腥膻将他包围,他嫌恶地瞥了一眼那脏了的帕子,接着悠悠地吐出了一丝叹息。
这一声叹息,便被赵暖舟挺进了耳朵里头。
他终究是没捅开那层纸,他看不到东方不败究竟在做些什么,他内心确实是有个呼之欲出的答案,但他首先就排除掉了这个答案。
他不会相信东方不败会自己纾解,就算是纾解,他也不会认为东方不败是在用后头纾解。毕竟没有男人是天生愿意屈居人下的。
但是听到耳中的吟叹叫他不得不信。
眼下,他的下腹不知何时竟然也有了一阵火热的滋味。
他冷静地想了一刻,敲了敲门。
“董公子,我想进去。”他沙哑如铁锈的嗓子发声道。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猜猜看教主给不给开门~ >▽<
第49章
腥膻的气息在鼻尖挥之不去;东方不败汗湿了发,光洁如玉的额头上紧贴了几缕如缎的青丝;红唇间懒懒吐出了喷薄的热气,他眯起眼,瞧见那窗外的黑影子;被些许雾气笼罩的双眸中突有寒光犀利。
嘴角不自觉地划出了冰冷的笑意,他喘息着伸出了舌,在上腭处舔了一圈;感到微微战栗的酥麻在湿热的口腔中扩散着。
然后;他低头又看了眼自己的那处,翻红的地方似乎仍是没有饕足,不断地开阖着;晶亮的稠液滴淌着,褶皱也略有平抚,似乎在等待着鲜活的物件所给予的绝佳触感。
他心情复杂地将手中的那个男势扔掉,感觉到一阵阵如云端的气息将他包裹,同时,身上的那股如烈焰焚烧的燥热和焦虑也渐渐平息。
外头那样沙哑难听的声音再次响起,明明是中规中矩的请求,却像是在挑弄着人的感官。
外头的男人说:“让我进去。”
东方不败冷笑一声,眸中潋滟,半满足的雾气将眼角湿润,红唇轻吐,却是最冰冷的话语,“滚。”
外头沉默了一阵,东方不败挑眉似乎是看到了男人失落的神情,笑笑道:“你欺我瞒我,若你真一心侍奉我为何糊弄李漠说你是个哑巴,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是瞒着我的,严君?”
赵暖舟苦笑一声,将头倚在了门上,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胸口。原来,还是会感到疼意的。
东方不败复冷笑道:“你会不会说话我不关心,我要你做我的人你却不应,现在你又求我让你进来,那么我问你……”
他舔了舔嘴角,轻声柔语道:“你跟着我,究竟是想杀我还是想睡我?”
这话,三分媚骨七分杀意。配合上东方不败那样慵懒的声线,叫人下腹之火越烧越旺,心头却是极端相反的,如坠冰窖,刺骨难耐。
赵暖舟心脏猝然紧缩起,他摇头苦笑道:“都不想。”
东方不败哑然失笑,伸出几根手指头,上头还残存着黏糊的半透明液体,他嫌恶地瞥了眼,复掏出巾子擦拭了一番,不再说话。
外头也是那样寂静的沉默,东方不败只当这严君一下子又成了哑巴,便不再理会,清理了自己腿间的狼藉后便脱力地躺下,枕上了软枕,疲倦地合上了双眼。
外头的人僵立着,兀自摇头,似在叹息又似在轻笑。
傻瓜,门关着不懂自己想办法开吗,真是被蠢笨得……无话可说。
东方不败将自己蜷缩起来,不再想太多,发泄后的舒爽和倦意让他只想快点得到安眠,至于门外那个似敌似友的男人,他便不多加理会了。
杀我还是睡我?
这个问题,不是早就回答过了吗,赵暖舟无奈心道,“想要的,一直就只有你而已,不想其他的,就想要一个完整的你,从身到心。”
他掏出了那只袖中剑,剑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芒。
然后那只不应景的小黄鸟就又飞了过来,这次倒是奇怪,这畜生就停留在了他宽阔的肩膀上,黑溜溜的眼珠子翻起,似在做白眼。
这是鄙视的意思吗,赵暖舟按了按这畜生毛茸茸的小脑袋,不禁心中感慨道。
他悠悠地看了这东西一眼,似在这东西了眼中看出了些许名堂,正当他想让这家伙离去之时,它却瞄准时机再次展开了攻击。
赵暖舟吸了一口气,没多想,就拔剑凿开了那形如虚设的门栓,闪身进去了。
那小黄鸟就被生生关在了门外头。
里头是一阵昏暗,没有一点烛光,但适应了黑暗后也可隐约见物,他打量了一下影影绰绰的四周,然后将视线转向了床榻。
东方不败穿着亵衣而眠,空气里头有淡淡的淫靡气息,赵暖舟猜到了他前头在做的事情。
一对雪白的男势就躺在自己妻子那如玉的脚趾边上,他看到这东西第一眼心底一阵恼火。
赵暖舟铁青着脸,走上前去,之前的诸多顾忌此刻都灰飞烟灭了,他的眼中容不下这种东西的存在,他无法忍受这种冰冷的东西代替自己在那个人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他拿开这对自己而言简直是挑衅的玩意儿,手下一用力,就都化成了白色的细沙,从指缝中漏下,撒了一地。
东方不败懒懒地睁开了眼,或许该说,他从未睡下。
现在他在夜色中隐隐看见了严君那张被恼怒与其他情绪所写满的脸,小指头轻轻勾了勾,竟是笑了出声,“过来。”
与此同时,本是并拢的双腿自膝盖抬起,然后微微向两头分开了些。
他那张噙着笑的脸就半靠在软枕上,松开的青丝泄了一床,魅惑人心的眼角上翘为狡黠的弧度,也是勾魂夺魄的。
赵暖舟正想东方不败心情转变得如此之快,却不想到自己也是这样的。明明之前还是一脸无可奈何,现在就变成了愤怒。
既然心上人发出了邀请,他必须来满足他,这样才对。
东方不败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叫嚣着,这种火焰叫他无法入睡,而这种感觉,赵暖舟此刻亦是体会到了。
只不过,一个是练功而成,另一个是生理本能。
赵暖舟压低了身子去啄吻了东方不败的眼角,然后轻轻地舔舐了他的眉,呼出的热气肆意喷洒。
对此,东方不败双臂伸出,搂住了赵暖舟,指头沿着肌理一丝丝抚慰过,低声冷笑道:“你还说不想睡我,真是谎话连篇。”
对此,赵暖舟的回应是干脆直接将人给压在下头,认真道:“我想要的不只是睡你,可以了?”
东方不败向后伸展了身子,划出了优美的弧度,这让男人可以更好地在自己身上掠夺。
赵暖舟眸中闪现了危险的气息,他的脸色沉了沉,在剥开那层亵衣的同时心底竟是复杂无比的。
原来,不是我的话,也是可以这样做的吗?
这样想着,他的动作就变得愈发粗暴了起来。
东方不败蹙眉,黑曜石般的眼角染了湿意,但仍是犀绝不减,露出的笑容则是莫名不怀好意的。
“这样不公平。”他伸手解开了男人的前襟,露出了男人精悍的胸口,那里,还有一道长长的刀痕,看上去还很新鲜。
东方不败的眼神暗了暗。
他仰头吮吸过男人的锁骨,同时,些许尖利的指甲顺着肌肉结实的纹理下滑游走着,然后就挑开了男人的腰带,握住了那个几乎是跳出来的物件。
赵暖舟捏住了东方不败的臀,正想动作,却被一个巴掌给扇得有些懵了。
他的脸上甚至被带着风而来的一巴掌给刮出了血痕,但是不很疼。
“我同意你动了没,出去!”东方不败脸色突变,挑眉道。
在最后一刻,他突然感到了一丝悔意,可能是先前纾解的效力延迟了,现在他腹中的燥火才算真真正正地消失了,自然不再想这风月事了。
赵暖舟哑着嗓子,却是笑了起来,“你不愿让我碰你,为什么?”
东方不败淡淡道:“因为我现在不乐意了,所以你出去吧。”
赵暖舟也不怒了,问道:“是不是因为你心里有人才不愿让我碰?”像是在循循善诱着什么。
东方不败转过身子,裹了被子,再也不看他。
虽然,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但赵暖舟这下感觉心里有了些安慰,他又低头去亲东方不败的鬓角,却被一掌挥开,只好宠溺般笑道:“算了,算了。”
他看了眼自己还举起的东西,伸手随意解决了,然后便穿了衣服,对包裹在被子里头的东方不败道:“我走了。”
东方不败没有回应。
赵暖舟耸肩无奈,又回头看了几眼,然后匆匆离去。
于是这间屋子又是平静了下来。
少年瘦小的身影在赵暖舟离去很久后才在角落中冒出来,他用无力的双手狠狠擦了把眼角的泪,生生咬断了一颗牙,把带着血的断齿吐出,目光仍是停留在那间房间的门口。
这夜,睡得不大安稳的不只是一个人。
次日。
旗叶集在一片澄澈的日光中醒来。
过了午后,人头熙攘,鼎沸声不绝于耳。
其中,最热闹的莫非于南边的一座府邸,这座府邸为面具城主水任淼众多分门之一,唤作来炎楼。
时人语,水任淼名里含水太多,故每座楼的命名时都不忘加把火,但却又像是在跟自己过不去。
譬如,来炎楼、烧焰楼,点焚楼……开始,自是惹来人的笑话,但是笑话背后,人们对这边荒远城发展来的水任淼,还是怀有崇敬之心的。
比起喜怒无从看出的老狐狸朱明森,性情中人水任淼就显得好相处多了,在他手下做事也不用时刻担心自己脑袋不保。
四个男人抬的轿子在来炎楼门前停下,几个在门口站着的异族汉子见此,忙行礼抱拳道:“沈盟主请……”
轿子里头伸出了一把纸扇,摇了摇示意不用。
抬轿的男人们会意,便把轿子放了下来。
沈又莲从轿中下来,笑得如沐春风。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就是天变了,总算又见到沈盟主了~
虽然大侠这次没吃到,但是心里还是可开心的~
PS呃,捉虫一条
第50章
沈又莲笑笑;他鼻端之上是一只青纹半身面具,这之下;他的嘴角弯起,笑道:“今日真是热闹啊。”
边上的心腹蒋捷也笑着说道:“城主大寿真是一大盛事。”
异族的碧眼守卫将沈盟主请入了大堂,一路上;所见无不是江湖名流,正邪相交而一派融合,未见往日里的剑拔弩张;难怪世人都说这面具城主水任淼的人脉极广、性子极好;普天之下,能叫正邪两道都这样赏脸的人并不多,除却已疯失踪的顾楼林和终年隐匿的天沁;就是他沈又莲沈盟主未必有这样大的面子。
所见之人无不面具覆脸,有半面有全面。但依然可从身上的门派服装中看出些端倪,沈又莲就一连看出了几个门派的人,当然,大多数非门派出身的江湖人自是看出不的。
他轻咳几声,边上的蒋捷忙递上了干净的帕子,讪讪道:“盟主……”
沈又莲见这人一脸的担忧,笑道:“你是没见过我咳血吗,别这副哭丧模样,多煞风景。”
蒋捷还想应话,这时,数十人见了沈又莲一身装束加上边上的蒋捷,便知晓这人就是武林盟盟主,忙上前致礼问候,沈又莲保持着一个盟主应有的风度笑应了,那蒋捷看着看着就突然没声了。
寿宴还未开场,人们大都在大堂等地静静候着,此刻,一位白衣的娇俏少女现身,笑吟吟道:“城主命我等在后苑摆好了酒水设了座,各位不妨现在就去那儿等候着。”
这少女乃水任淼的一亲信,唤作碧麟,有人说这是他的私生女,但更多人相信这不过是一个娈妾罢了。
女子后头又走出了两队人马,一队是像她这样窈窕可爱的二八少女,一队是俊美的少年郎,均穿着面具城的青白月袍,面上都带着瑞纹半边黑面,恭敬地将一路来客给迎进了后苑。
当然,像是沈又莲这样的贵客,是被这少女碧麟给亲自请入的。
碧麟在前头走着,一面对这盟主笑道什么,沈又莲无意识地嗅着这少女发上的芳香,一时间有些晃神,他突然想起了那个在床上袭击了他的蛇蝎美人。
他的头发也是这样如缎般黑滑,也是这样好闻,像是用了淡的花露。
进入了后苑,视野变得愈发开阔,此时已是日将昏,但已有九十二盏青纱灯在头顶银线上挂起,发出月色般柔和的光芒,淡淡晕染着,这银线上头还挂着铃铛,有风吹过之时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响。
雅座设置得的确是很雅,桃木精雕的小座就整齐地摆在地上,以中间一处足够容纳二十条汉子活动的空地为中心,这上百的小座就一圈圈摆开,里外层叠,若青莲绽开。
座面上,摆放了精巧别致的小食,有一壶好的陈酒,几样下酒菜,还两碟不知名的漂亮菜色,看似是水任淼那边城之产吧。
不得不说,这个后苑确实是大到离谱啊。人们在下座的同时不禁啧啧赞叹,一叹精致布局二叹排场之大。
人们在座上坐好,便闲聊着等着寿宴开始,三两人已开始互相唠道祝寿礼物了,玩笑着就攀比了起来。
“我这样礼物绝对比你那俗物好,信不?”一男人向边上人开口说道。
边上的女子不甘示弱,道:“你的寿礼,难不成比家师所挑的还好?”
见此,碧麟掩袖轻笑,复恭敬对候着的人行礼,道:“奴婢去请示城主,各位英雄还请等候。”
前三排,设座极少,而第一排就是更少了,所设之位只有三个,且又以正面之座为大,想必就是那水任淼之座了。
沈又莲就坐在首排正座的左边,慢慢啜饮着酒,显得悠然自在,但其实心中不然,按照往日,他堂堂武林盟盟主必是上上座,今次被安排在寿星之下,难免还是有些挂不住面子。
蒋捷就在边上跪膝侍奉,隐约感受到了沈又莲的不悦,心道,盟主此月还未采补,不妨今日向这水城主讨个干净好看的小婢……
因为自上次武林盟受骆缎洲等人一闹腾,沈又莲似乎对这必要的床事显得更寡淡不愿了,不知是为何。蒋捷思来想去觉得可能是最近的清妓卖相不好,今日在这来炎楼看到了这么多的俊美男女,就寻思着讨要一个来。
沈又莲静静饮着酒,期间,不时轻咳两声,但也无大碍,毕竟,这是他的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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