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羽蛇饲养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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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羽蛇饲养手册-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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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瞥到自己苍老的手和身边人长长的白胡子,知道不会再有一个少年骑着扫帚在空中和他相撞然后一起倒在地上。
“先说好,阿不思……把那小子留给我来收拾。”
“假如你出手够快。”
“哼,打倒一个黑魔王对你来说还不够吗?”格林德沃小声地嘀咕着。
“带着一个黑魔王去打倒另一个黑魔王可是个稀罕的经历,亲爱的盖勒特。”邓布利多的头微微地侧过来看向他,胡子太多,看不出来他是不是微笑着,“汤姆很擅长蛊惑人心,他会准确地知道你想要什么,然后用你的愿望来诱惑你——即使是我也无法保证自己一定能抵御住,所以你在我身边的话就要好得多了。”
格林德沃有些呆地看向邓布利多,他觉得自己那颗苍老的心脏一下子又鲜活起来了,扑通扑通地在胸膛里跳着舞,害得他差点和一只鸟撞上。
“原来我对你……原来我对你来说这么地……有用么。”格林德沃决定努力装淡定一点。
“嗯。”邓布利多很认真地说,“只要看到你我就会明白——我想要的那些东西早就回不来了。”
=====
伏地魔·主魂,今天也依然为生存而努力着。
近了!又近了!要到了!
那个奇异的肉团张开了嘴,一小股雨水顺着屋檐落下来,正好到它口中。
“嘶嘶嘶嘶……”
一条花蛇爬了过来。它叼着一只死老鼠友好地放在肉团旁边,见伏地魔移动艰难,还很好心地把老鼠塞进它张开的小嘴里。
伏地魔的眉头深深皱起,然后它缓慢而坚定地咀嚼起那只老鼠来。
黑魔王无所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我错了我根本就没有假期嘛摔!全天学车中QAQ……


、终结的序曲

周围突然变化,萨拉查、赫尔加与罗伊娜都从视线中消失时,戈德里克并没有惊讶。他握着他的长剑沉默地注视着对面出现的人。
伏地魔的魂片之一,被蕾切尔称作阿莱特尔的男人——这个名字本来是属于蕾切尔死去的爱犬的。蕾切尔将爱犬的忠诚作为修补魂片的原料——这份忠诚是如此的纯粹而热烈,就连黑魔王的执念也无法对抗。
自由的野望从未在阿莱特尔心中消失,但蕾切尔的命令永远是第一位的。黑发的男人此时依然冷静而理智,只是现在他脑中所有的算计都只为了一个目的——让蕾切尔高兴满意。
“何必如此紧张,”阿莱特尔优雅地坐在那儿,轻轻抬起手腕,让一条毒蛇爬上来嘶嘶地吐着信子,“您可以不放心我们给您的坐位,可是用剑对着我就太过分啦——我怎么也不可能打得过您的,只是如果我死了,有件事情您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他眯起那双红眼睛,露出一个邪邪的微笑,左手食指戳着那条毒蛇的脑袋,右手缓缓举起一样东西——那是一袋非常古老的羊皮纸,磨损得很厉害,上面的字有好些已经看不清了,阿莱特尔非常小心地翻动着,让对面的戈德里克正好能瞟到那墨绿色的、扭得像蛇一样的字迹,还有底部那些已经褪色的魔法花纹。
一千年前他们用过这种纸——他和赫尔加比较少用这种昂贵的东西,不过萨拉查和罗伊娜可是耗纸专业户,而会用这种需要专门调配的墨绿色墨水的,就只有萨拉查而已。
“这是……”
“萨拉查斯莱特林的日记。”阿莱特尔快速地解答。
“萨拉查哪有日记这种东西。”戈德里克上前一步——能看清一些字了——不是仿制品,那确实是萨拉查的字无疑,一扭一扭的却又自成一种独特的风格,刚好在“能看出写的到底是什么”的边缘,许多不明真相的斯莱特林学生觉得这种字非常厉害试图模仿,但最后写出来的都是一堆鬼画符。
等等……萨拉查……真的有日记??!!!我怎么不知道!
戈德里克心头一凉。
萨拉查写过些什么呢……但不论他写了些什么,哪怕只是“今日无事可记”或者“嘶嘶嘶嘶嘶嘶嘶”,那也是独属于萨拉查的极其私密的东西,可是这些文字却被握在蕾切尔的手中长达千年之久,甚至连伏地魔也能触碰……
雄狮依然沉默,但他身周的气息已变得极其可怕,不过阿莱特尔倒是一点都不紧张。
“这本来就是萨拉查先祖留给蕾切尔先祖的遗物,您生什么气呢。”
“什么遗物!萨拉查还好好地活着呢!信息滞后的笨蛋!——而且你凭什么叫萨拉查‘先祖’?他和你半点关系也没有。”
阿莱特尔早已准备好的嘲讽微笑僵在了脸上。
“你自称斯莱特林的后裔,以为蛇语就是凭证了吗?会蛇语的巫师不多,你的先祖蕾切尔恰好就是一个。”
“可是蕾切尔先祖的丈夫难道不是萨拉查先祖?”
“哼。”戈德里克握剑的手又紧了些,“那就是个……摆设。萨拉查那时候还小。你的蕾切尔先祖生下她的女儿的时候,萨拉查他还……还没有成熟呢——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他懊恼地皱了皱了眉,一道白光向阿莱特尔的方向打去。
“嘶……您可小心些。”阿莱特尔捧起桌上的旧纸向旁边一滚,他的手臂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但没过一会儿就自动愈合了,“就算您阿瓦达了我,只要蕾切尔先祖还在,我就会复活的,可是这些脆弱的、古老的日记就没有那么容易恢复如初啦。看起来我们彼此都知道一些对方不知道的事情,那么为什么不能坐下来好好说一说呢——我以前是不知道蕾切尔先祖居然给萨拉查先祖戴了绿帽,不过您不是也不知道他离开的原因么——我说‘遗物’这个词的时候并不是指萨拉查先祖死了,而是说,他确实是把自己的日记,当作遗物留给蕾切尔先祖的。”
“你什么意思?”
“他以为自己要死了。那个时候,一千年前,您和您的同伴以为他只是回家——实际上怎么可能这么巧呢,不知道奔流了多少年的永夜河就在那天消失了。”阿莱特尔站起来给自己一个清理一新,再把几张纸摊在桌上,“您可以自己看看,再来判断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我这里只有一部分,其它的都还在蕾切尔先祖手里,不过您想进一步了解的地方也许我可以为您解答,您觉得怎么样呢,格兰芬多学院的创始人,在誓约的伴侣即将赴死之时抛弃了他的,伟大的,第一个提出麻瓜平等论的巫师?”
戈德里克颤抖着上前,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几张纸,他再一次确定,那的确是萨拉查的字迹。
阿莱特尔的脸上再次挂上了那种嘲讽的微笑,他等着看这位创始人失态的表情,他已经做好准备要为他好好指点迷津,免得狮子的粗神经无法准确地意识到自己到底哪里对不住曾经的伙伴。
然而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回应是迅速解开纸上所有的锁定咒语然后把这些脆弱的纸张通通塞进怀里。接下来他放心大胆地把阿莱特尔砍成一块块,然后在他拼回去之前把可怜的黑魔王冻在一个巨大的冰块里。
“真不好意思,不管萨拉查当年隐瞒的是什么,我不打算在你面前知道真相。”戈德里克用剑柄隔着冰敲了敲阿莱特尔的脑袋,“我也不打算听你说——你算个什么东西?!虽然狮子好奇心一直很旺盛,但你是不是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萨拉查就在我身边,好好的。”
他再次举起剑,把封有阿莱特尔头部的那块冰砍了下来。
“现在我给你一点自由,你可以眨眼睛——来告诉我还有哪里有萨拉查的日记,你可以用眨的次数和频率表示方位还有距离——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听话,然后领教一下千年前那些不怎么温柔的白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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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查,你回来了。”
蕾切尔穿着洁白的婚纱出现在楼梯口。她一步步向萨拉查走来,婚纱在这个过程中变回了普通的家居服。四周的场景突然变得和当年的冈特庄园一模一样,就连旁边的小桌上茶壶自动浮起倒茶时的弧度都是那么熟悉。
“你带来的客人,我让他们自己玩去了。我们夫妻好久没有见面,你不介意多陪我一会儿吧?”她绽开一个天真的笑容,小跑着过来挽住萨拉查胳膊,“来喝点茶吧。”
萨拉查坐下了。他捧起茶闻了闻气味,轻抿了一口:“难得你还能记得我的口味。”
“也难得你能记得我。”
“调皮的孩子。”萨拉查说,“那么你想陪我玩点什么?”
“就是说说话而已,不可以吗?”蕾切尔嘟起嘴,向萨拉查靠近了一点。她把自己的尾巴变出来,但还保留着人类的头发。长长的蛇尾向萨拉查的腿部卷来,轻柔地蹭了蹭。
萨拉查默默地把她推开。
“真是无情。你待戈德里克一直比待我好。”
“他是我誓约的伴侣。”
“而我是你以人类的方式迎娶的妻子。萨拉查,萨拉查,我比他爱你,我爱了你一辈子,爱掉了我身为人类的一切和变成美杜莎以后的每一寸光阴,我每一刻都可以为你奉献灵魂,如果一定要说我有什么地方不如他,那一定是我缺少梅林的眷顾!”她仰起头,眼睛里带着点愤怒和委屈的水汽,“我不服他,萨拉查,我不服他!”
“所以,你想要什么呢?”萨拉查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脑袋。
“陪陪我。”蕾切尔又靠了过来,“我知道分寸的,萨拉查,求你陪陪我……就像以前一样,就像莉莉丝在的时候一样好不好,反正你要和他走的,就把你的时间分一点点给我……”
碧色的眼睛盯着她,看不出表情也看不出眼底的询息。
蕾切尔咽了咽口水,努力驱逐心底的那点紧张:“我向你保证……最后,会以你·想·要·的·方·式结束。”
说完她再次望进萨拉查的眼睛,还是什么也没看出来。好一阵沉默之后,蕾切尔被打横抱起,蛇尾拖了一半在地上。
她紧紧地搂住萨拉查的脖子,幸福地靠在他的身上,心像少女时代一样疯狂地跳动。萨拉查上楼向卧室走去。她的尾巴在楼梯上磕着有一点儿不舒服,但她完全不在意了。
“你的鳞片,”萨拉查说,“还挺好看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算来算去,假期好像真的一点都不剩了……)完结!完结!快完结!(喂)好吧还没有完结呢……看来只能明年再完结了(喂)小蛇绝对没有对蕾切尔有别的想法你们相信我0w0(看我真诚的眼神(喂))总觉得我的节操出走很久了QAQ


、碎裂

萨拉查记忆中的蕾切尔,是可爱安静,有点儿懦弱,害怕着兄长的少女,再后来是柔顺细心的名义上的妻子,从不需要他操心,和那只狮子不同——也就从不会吸引他的注意力。
现在回想起来,她那点儿小心思其实十分明显,只是那时候的萨拉查哪里会回头看看这个永远站在他身后的女孩子呢。等她告白之后,萨拉查又因为自己稀里糊涂的反应,错以为她真的死心了——然后那双眼睛看向他时不再起波澜并不是由于没有感情,是没有希望。
蕾切尔·冈特,不相信幸福的爱情能降临在她的身上,因此以看着萨拉查幸福为自己的幸福。
然而萨拉查却认为,蕾切尔是当年的五学徒中过得最轻松的一个——在他们四人为霍格沃茨焦头烂额时,她只需要在冈特庄园里喝喝茶看看风景找找情人,把一切麻烦丢给她的兄长莫克尔就好——反正她对家主的权利并不感兴趣啊。
他们结婚以后就像好朋友一样相处着,每次两人进了卧室,仆人们悄悄退开,以为主人在享受人类本能带来的欢愉的时候,他们其实……
嗯,就和现在一样。
柔软宽大的床中央摆着他们千年前用过的棋盘,蕾切尔坐在床尾,萨拉查坐在床头。棋子是会嘶嘶叫的魔法小蛇,萨拉查喜欢用银白色的,蕾切尔则一向用墨绿色。
但今天萨拉查挥了挥手,他那一片的蛇棋子全部变成了金色,刺得蕾切尔眼睛生疼。
“所以……”她说,“其实还是没有办法和以前一样了对不对,就算是我求你骗骗我也不行。”
萨拉查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蕾切尔的头发化成了美杜莎的蛇发,缠上萨拉查的手,像是不想放他离开。
“你又是何苦呢。”他说,“为什么要把自己变成诅咒美杜莎?诅咒生物是……”
“我知道。”
不死不活,身体和灵魂永远被禁锢的生物。不会衰老,不触犯禁忌就不会死亡,坠落时的感情永远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淡消失。而会让一个人或是一个魔法生物变成诅咒生物的感情自然是强烈的憎恨和痛苦——让这种感情一直一直烧灼着自己——这样的永生能有多少幸福呢。
“萨拉查,”她说,“你以为玫瑰园里偶尔出了一朵刺被拔光的花,它就会永远美丽娇艳而不伤人吗?我是个冈特,我们家的人都是如此,变不变成诅咒生物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你不爱我,我又以为你死了,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萨拉查啊……”
蕾切尔哭了起来,她的眼泪掉落在墨绿的小蛇棋子上,让那条蛇缩成了一个小球。
一种奇怪的内疚感从萨拉查心底升起——关于蕾切尔的事他几乎全部都记得,但是,当年他离开巫师世界的时候——那时候他一定做过点什么——直觉告诉他这与蕾切尔变成诅咒生物有关。
“那个时候,一千年前……永夜河消失的那一天,你让莱因把你所有的东西都带给我,”她哭着哭着,又带了一点笑,“你的日记我看了好多遍才敢看完……你说我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你已经死了……你知道我那时候有多绝望吗?我这条命几乎就是用来爱你的,萨拉查,因为你说你死了,所以我什么也不在乎了,我一直想当一个不一样的冈特,想做你温顺的妻子,可是命运早就写在了我们的血脉里啊!我那时候脑子是糊的,我讨厌莫克尔,所以我就杀了他,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变成诅咒美杜莎了。可是我好高兴好高兴,因为我有永远那么长的时间来找你了。你死了我就去找你的灵魂——被献祭的灵魂谁知道会落在哪里呢?要是你在受苦,我就可以带你回来,我们两个,就这样过……当然现在更好,你活着,有什么能比这个更美好呢?
萨拉查,你不用摆出这样的表情。这不是你的错,我也没有怪过你。假使我不变成诅咒美杜莎,我的心情也不会变的……”
“是我的错。”萨拉查说,“我不该告诉任何一个人……”
“不,不,你不告诉戈德里克,不告诉罗伊娜,不告诉赫尔加,单单只告诉我……每次想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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