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少爷来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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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少爷来暖床-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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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少爷来暖床》作者:曦迟

文案:
十年前未分出胜负的局,总算迎来它的终?帷?
。。。元素混搭;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
你能看得出,是谁给谁暖床么。。。

一个勤俭节约装穷卖萌的富二代之子vs黑道美叔收养的牛叉淡定养子

阴谋!暧昧!相爱相杀!
搅基搅基搅基,脚丫脚丫好嗨皮~
一世情缘,三代恩仇,原来谁都不是吃素的主。。。

内容标签:强强 都市情缘 制服情缘 黑帮情仇
搜索关键字:主角:钟远扬 ┃ 配角:段天罡,沈清砚,段恒;萧如涵,穆潇,沈珂,洛长安,陆展成,陆沉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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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想【重修版】

冰凉而带着一丝熟悉气息的液体,沿着坚硬的管道,慢慢注入一个男人的股间深处。液体在他体内突兀地横穿直撞,在肌理之间留下游移的痛。隐忍的疼痛一点点侵蚀着男人的理智,他伸出双手紧紧揉皱铺在身下的床单,一丝痛苦而满足的神情从他脸上浮现出来。

“好了,总算打完了… … 真够吓人的… …钟副院!你来看看他的情况吧。”

脸上长着几颗小雀斑的圆脸护士长,驾轻就熟地将打完针的针管往门口的垃圾桶里随手一扔,就嫌恶地皱着眉,头也不回地小步跑出病房。

“他们就是这样,没怎么读过书,还以为你这病会传染…你不用往心里去,旁人的话,也别太介意了。”

本来钟远扬想说这帮人没什么文化,但转念一想,这样未免对别人太不尊重了些,大家都是出门在外东奔西跑的工薪族,谁又比谁高贵呢?

“钟远扬,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死?”

被手铐禁锢在病床上的男人,形容枯槁,萎靡不振,活脱脱一个瘾君子的模样,但他那双在痛苦中挣扎却依旧明亮的眸子,就像是浩瀚银河里唯一转动的恒星。

希望在他眼里毁灭破碎,希望也在他眼里温柔地浴火重生。

钟远扬看着面容狰狞的男人,露出了一个虚伪劲儿十足的笑容,

“段天罡,其实我一直都挺想谢谢你的。”

“你谢我?哼,这可真是个不怎么好笑的笑话。”

“谢谢你能这么死皮赖脸地活着,供我玩乐凌虐,还倒贴这么多钱给医院。”

“你……!咳咳…”

段天罡没有料到钟远扬的嘴巴竟然能这么毒,一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脸被呛得通红,被迫听着他弥散在空气里的数落,

“你根本不敢面对现实,一失败了却不敢振作,这样自暴自弃的人,还能称为人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鬼样子?!”

恨恨地拽着对方的衣领,钟远扬一脸不屑地将他摔到床边的落地镜前,逼迫他看向镜子里那个一直不愿意去面对的自己,

“如果你还想见到他,就给我活着;我不管十年前的你是什么东西,我只知道现在是现在,你就是想死也由不得你!哪怕生不如死,你也必须撑到他回来!”

钟远扬微微扬起下巴撂下狠话,阴着脸,目不斜视地摔门而去。

而门口探头探脑的小护士,颤抖着偷瞄了一眼病历本上龙飞凤舞的名字。

段天罡。

这名字好奇怪啊,怎么会有给自己孩子起个古星名字的父母呢… …

小护士困惑地摇摇头,但仿佛也不想深究,打着呵欠,渐行渐远。

医院里不分四季昼夜,总是有那么多人。

钟远扬排着队上完卫生间,疲倦地拧开水龙头。

水流潺潺流过他肿胀酸涩的指头,缓解了麻木的痛楚。

哗哗的水声,流淌在每个人的心上,却遮不住一阵细微的咳嗽声。

钟远扬身体一震,连手都没有擦干就落荒而逃。
声音… …

那个人的声音,他还不至于认不出来…

屏声静气了一会儿,钟远扬终于说服自己,是他的耳朵出了问题。

长吁一口气,他勉强地对前来催促自己的护士长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

时间在枯燥冗长的问诊手术中很快流淌过去。

钟远扬低头看看表,正午十二点,刚好是人多的时候。

他不饿…?

工作量那么大,怎么可能不饿?

可医院的人实在是太多,他要错开人流高峰才好。

他把脑袋放到双手上,打算先在办公室里眯一会儿。

谁知这一睡就是三个小时。

医院大堂里悬挂的时钟指针坚定地指向三,饥肠辘辘的钟远扬拎着一个澄澄发亮的小铁饭盒,暗地里使劲攥攥拳头,穿着白大褂卖力地从医院依旧拥挤的人群中一点点挤出去。

这个时刻已经不是饭点,却还是医院的人流大高峰,而来来往往的病人和家属毫无自觉地堵住他的视线;钟远扬饿的脑袋发晕,眼前发黑,恍惚中看到一个个馒头包子在自己面前你推我搡的排着队,脸红脖子粗的你戳我,我骂你…他被眼前诡谲的景象吓得一激灵,手中紧握的饭盒哧溜一下从掌心滑出去;他眨了眨眼,等眼前的星星消散掉才发现自己的饭盒已经在无声无息中不知所踪。

其实早上出门的时候,他的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作为一个还算有名的大夫,迷信本该被杜绝,可是他隐隐觉得有什么倒霉事要发生在他钟远扬的身上。

总之,还是一切小心为上。

他不满地蹙起眉头,这还是自己十年来第一次在去食堂的路上被人挤掉饭盒,医院的地本来就滑,自己的饭盒又是标准的鹅卵形,这么一滚不知道要滚到哪里去。

大概时间真的错过了饭点,医院里的人慢慢尽数散去,大厅里只剩下稀稀拉拉的病人,坐在轮椅或是硬板床上,被焦急的护士推来推去。 

钟远扬饿的全身都没劲儿,虚弱地四下张望,发现周围没有和自己一个科室的医生;在确定不会破坏自己在同事眼中一本正经的形象后,他蹑手蹑脚地循着饭盒滚去的方向低头搜查。

在医院里,人少的地方,空气自然是特别清新宜人的。

他不耐烦地弯着腰婆娑前行,双眼紧紧黏在视线触及的每一块瓷砖上,浑然不觉自己的姿势看起来如何不雅观。

闯进钟远扬视线的是通体被长款卡其色西裤紧紧包裹的修长双腿。

紧绷的裤脚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微妙地上下起伏。

钟远扬咬咬唇,又一次把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头,很慢很慢地,终于把脑袋抬起一个微弱的角度。

而已经不是少年的男人,手里握着钟远扬再熟悉不过的饭盒,手指有节律地扣动着硬朗的盒身,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事过境迁兜转多少年,而钟远扬终于看到了沈清砚。

钟远扬又看到了沈清砚。

细密的阳光从医院随意砌成的窗口一丝一缕地渗进来,毫无章法地洒在沈清砚前额垂下的碎发上,午后温柔而静谧的光线把他整个人都晕染出毛茸茸的一圈光晕,看起来单纯而无害,而眉眼间却渲染着完全相反的倨傲跋扈;挺直的鼻子为他增添了几分成熟和张扬,让人发觉到他已经并不年少。

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青涩和成熟,似乎并不矛盾地混合在一起,融进他的骨血。

钟远扬深吸一口气,结束了他近乎贪婪而肆无忌惮的注视,颤抖着闭上眼睛,打算保留自己一贯擅长的做法,那就是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可他是沈清砚,是让人又爱又恨又想念的沈清砚,是从来不曾输过任何人的沈清砚,是永远都不会也从来不打算放过钟远扬的沈清砚。

这个简单直白得近乎残酷的道理,大概是出于人类自保的本性,钟远扬才总是假装自己不明白。

其实他只是努力地自欺欺人,总是不愿意去接受一些冷峻的事实。

而人要欺骗自己总是这样容易,毫不费力,皆大欢喜。

“钟远扬,”

沈清砚清浅的眉梢向上微挑,一丝笑意也无的双眼弯起一个稍显夸张的弧度,目光灼灼地盯着面前的男人,仅用单手就毫不费力地勾住钟远扬近在咫尺的领口,他一脚踹开旁边虚掩的房间,两个人就猝不及防地一齐冲进了空无一人的屋子。

落地窗聚焦了本不强烈的日光,投射到两个倒在一起的人身上,耀目的阳光狠狠刺痛钟远扬睁大的眼眸,像在缓慢而持久地折磨他。

他这才发现无论过了多久,自己都逃不开也躲不过自己身旁的这个男人。

想要逃避却从未走远,无奈一路走来他们除了彼此折磨,一无所获。

钟远扬一瞬间只觉得想法太乱,幻觉多到像是做了一场醒不来的梦,只好不知所措地沉默。

沈清砚把一言不发的钟远扬夹在自己的双臂之间,咫尺的距离连双方的呼吸都感觉得一清二楚,彼此的心跳声更是难以启齿的贴近,沈清砚在他的脖子边轻轻呼出一口带着寒意的呵气,给予身下的人一种暧昧却不安的感觉。

不要再靠近了……沈清砚……不要再逼我了!

钟远扬眼看自己死死坚守多年的最后一道防线就快要土崩瓦解;心底的呐喊在空无一人的会议室里回响得格外清晰。



爱不可赦【重修版】


无奈双手被钳制住,他只能软弱地闭上双眼;等待着即将面临的深深羞辱。

“钟远扬,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么无法克制自己吗?是不是只要别人不会反抗反而把自己乖乖送到你嘴边,你就都以为那是对你的默许,你就可以恬不知耻地来者不拒?”

沈清砚露出一个讽刺而戏谑的笑容;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钟远扬的脸。而钟远扬竟然在这种情形下一点点脸红起来,可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仅仅是恼羞成怒,还是因为面前这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沈清砚的指尖不自觉地轻轻滑过他僵硬的身体——皮肤的触感温热,但他的手指冰冷,留下暧昧不明的轨迹。

钟远扬突然幡悟过来,好像一头愤怒的小兽一样挣脱开钳制住自己的双手,奋力翻身将沈清砚压倒在他的身下,声音迷离而颤抖,

“不要再挑战我的极限了!你回来干什么?!你十年前一声不吭就那么走掉,今天回来,是不是想看我的笑话?!”

沈清砚卷翘的睫毛,浓密得像是一扇百叶窗,让人捉摸不清那狭小而模棱的空间里究竟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他的睫毛轻轻颤动,伸出胳膊反手搂住钟远扬的脖子,微微阖上双眼,心底却在喃喃自语。

钟远扬…看你现在的样子,难道我十年前的选择是错误的吗?

沉默良久;钟远扬最终还是推开了他;即使这样自苦克制地爱着,他也还是选择毫不犹豫地推开沈清砚。

十年前是这样,十年后,也还是这样一成不变,乏善可陈。

“咚咚咚”,敲门声仿佛解围一般骤然间在尴尬的空气中响起,门外传来了新来的小护士清脆的声音;“钟副院长,你在里面吗?”

钟远扬不慌不忙,仔细整了整凌乱的衣领,隔着门有条不紊地回答,“嗯,我在这儿。你先别进来,我马上就过去。”

说完他就俯下身,半是威胁半是恳求地在沈清砚耳边低声漫语,“你听好,我们是十年没有见的师生,走出这扇门,就把这里发生的事给我忘得干干净净;至于你来这里的理由,我想应该是因为他吧?你放心,他活得好好的,我怎么会让他死呢?我死我都不会让他死!”

然后钟远扬就径直走到了会议室的门口,走的时候他只觉得平日里柔软舒适的地毯,今天却是意外的硌脚;于是他微不可闻地皱皱眉,一把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处理完对于实习护士而言相当棘手的的病患投诉报告,钟远扬如释重负地耸耸肩膀,从休息室的桌上随手拿起一杯沏好的菊花茶送到嘴边小口啜饮。

然而半个小时后,累得还没缓过劲儿的钟远扬就在宽敞的休息室接到院长的电话,让他去亲自迎接新来的心外医生。

钟远扬不耐地站起身,边走在路上边活动了一下刚刚休息得有些僵硬的四肢,才做到扭脖子的动作,就猝不及防看见了一个人。

他仅是微微笑着起身,姿势随意地站在那儿,就打眼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有些人生来就是如此,再普通的动作都能把他和别人区分开,而这类人通常习惯于奢侈地挥霍着这份天赐的宠爱。

比起那些路人姿色却伸长了脖子想要变成绝世美人的小姑娘,又或是相貌有缺陷做梦都想变成路人姿色的小伙子,他对容貌的不在乎程度简直就是拉仇恨的最佳利器。

说句老实话,普通人长成他这个样子,就是每天早起两小时照镜子都乐意的很。

沈清砚风度翩翩地向满面错愕的钟远扬伸出手,带着一脸深深刺痛彼此的生疏:“好久不见,钟老师。听说你晋升成了副院长,真是恭喜。”

他翘起的嘴角含蓄地叙述着自己由衷的不屑,而那句恍如隔世的“老师”,则让钟远扬转瞬回到了久远的十年前,他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起那些清晰如昨的爱恨。他做出略显无奈的模样,拘谨地抿了抿干裂的双唇,将骨节分明的十指紧紧握成一个大号豆沙包,像是要斩断自己对沈清砚所有的迷恋般用力;而后钟远扬抬起比馒头硬不了多少的拳头轻轻砸在他的左肩,心虚而刻意,仿佛在掩饰什么不想让人知道的小秘密:“原来心外的新大夫是你,居然敢瞒着我,真是欠揍。”

周遭有刚转来的年轻小护士,她们将毫无杂质的眼睛睁得老大,侧着稚嫩姣好的面庞好奇地向这边张望,仔细打量着眼前新转来的心脏外科手术医生,时而扭头偷看两眼,时而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议论不休。

钟远扬蹙了蹙眉,目光不留死角地狠狠扫视一圈,小护士们立时噤了声,然后如鸟兽散。

沈清砚见他这样严肃便低声笑了笑,但他就连声音里似乎都带上了一丝魅惑的味道:“钟远扬,这么多年来,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钟远扬的心比被一万只蚂蚁转着圈地噬啃还要疼痛百倍,他的情绪有些不受控制,身体也随之猛地退后一步,瞬息就红了眼眶。

其实在他的脑海里,曾经构想过无数次和沈清砚的重逢,那应该是钟远扬人生中痛苦达到巅峰而幸福指数也迅速爆表的奇妙时刻。

而曾经的他,也在心中操练过很多种形式的对话。当然,每一次都是以钟远扬鼻孔朝天地俯视着垂头丧气的沈清砚,满意地看着他狼狈地跪在自己脚下抱腿求饶如此的场景作为结局。

钟远扬甚至极其恶毒地设想过,当年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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