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少爷来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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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少爷来暖床-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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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这是他的铃声,这分明是他的手机铃声!

可是为什么会在沈清砚身上响起?

两人对看的视线透着诡异。

沈清砚微笑着按下接听键 ,但那唇边噙着的笑意,分明窝藏着猫腻狡诈。

不好。

钟远扬心里咯噔一下,急忙上前,想从对方手中抢回手机,他知道沈清砚分明是设局想引段恒上钩,测验他是不是别有目的的前兆。

但不知道是不是没有自信,还是没有勇气面对真相;所以他宁愿将这件事情的求证一拖再拖,能逃避便逃避。

“给我。”

沈清砚的呼吸没有些微紊乱,他却早已满头大汗,显然体力上已经处于劣势,所以无奈之下,只好采取半软不硬的政策。

因为这么试一试,或许他还会因为两人的关系而稍稍忌惮自己一些,但明显人都会高估自己低估别人,往往人性的弱点,就在举手投足中变成自己的死穴。

你想得到的,别人未必就不曾明白。

“钟远扬,给你。”

只见他在电话接通后,听了几下段恒一头雾水的“喂喂喂”,就挂断电话,把电池取出,整个过程流利的不超一分钟,就在钟远扬的目瞪口呆之中将手机扔到他怀里。

“现在,我们就坐在沙发上等着鱼儿上钩就越好。”

“沈清砚,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钟远扬有些愤怒,手指紧握成拳暴露出根根青筋。

“都说了,等着就好。”

“这是最快速知道答案的方法。”

“不管他是爱你还是想利用你,他听到你有异常,都必定会赶过来看个究竟。”

“这就是说,他不来的几率是近乎为零;因为我要刨去他在路上出个车祸死亡,或者被仇家暗杀什么的几率。”

“你能不能闭上那张乌鸦嘴啊?”

钟远扬感到头疼,抓起被剥得一小块一小块的橘子皮,抓在手里蹂躏来缓解心情。

另一边,舒服地躺在沙发上的沈清砚依旧发表着他独到辛辣的见解。

“挺住啊钟老师,最残酷的时刻还没到呢,你要这么个萎靡不振的样儿,我们还怎么继续?”

“你继续说。”






前因后果【重修版】


“我们假如他是所谓的卧底,三年后再度回来巴巴地找你只是为了博取你的信任,好助他获取内部的信息,那么他看到一个陌生男人在你这里,一定会表现得极其宽容大度,因为他不想瓦解与你辛辛苦苦,重新建立的关系。”

“你这说不通,”

钟远扬仔细想了想摇摇头,这也太明显了,要是人人的思想都这么简单,那代表这个方法就是废掉的。

“对啊,所以这个方法只是概率最小的一个,仅次于他在半道上□掉的概率。”

“少跟老子胡扯。”

钟远扬一个抱枕就往沈清砚身上拍过去,被他掐大好处地躲了过去,那厮还十分郁闷的回头看了看他,好像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无辜气味。

门铃响起,不过这一次却是神曲忐忑。

钟远扬气的手指发抖,狠狠瞪著沈清砚作出“你丫等着老子待会儿收拾你”的口型。

他转身,腾云驾雾似地透过猫眼判断来人是谁。

尽管微微偏着侧脸,清秀中透着艳色的面容还是让人一眼就认出来。

果然,是段恒。

“我本来想要找你道歉,我想我是疑心太重了。”

“可是你好不容易才肯回到我身边,我难免会…”

“这是你买给穆大哥的?”

段恒有些腼腆地笑着,但是目光在瞥见从容坐在沙发上的沈清砚时;就骤然僵住了。

“他是谁,钟远扬?”

声音里埋没着席卷整个隆冬的冷,好像此时此刻他所面对的;是一口滋滋向外冒着水汽的冰窖;纵横交错的风口中;彰显着一种令人发指的动容。

钟远扬紧咬住牙关,用力在心里对自己暗示;一定要稳住,好有精力观察段恒的各种变化;正这么想着;眼神难免就像一条视力良好的眼镜蛇;向外喷射着没有温度的毒液;好不剑拔弩张。

但发亮的眼神不及身体的小动作;那些微表情还是泄露了他。

正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沈清砚就极其倦怠地走到两人面前,故意无视了段恒,把骨脉清晰的双手像水蛇一样环绕在钟远扬的脖子上,从背后故作亲昵;微微上下滑动;满腹柔情地蹭着他单薄的背,口气像在萧索秋季里,嘴上涂了薄薄的一层软糯枫糖,
“喂,要不要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

钟远扬感觉自己的脊梁骨就快要被他搞得自己跳出来了;但还是把身上的鸡皮疙瘩逼退回去;强颜欢笑;反转过身轻轻摩挲着他亮亮的鼻尖;但厚重衣物之下;其实尽是冷汗。

但这种时刻,紧张好像只是一种助燃剂,反而加速了室内的一片旖旎温情,旁观者恐怕只觉脸红心跳,避尤不及。

两人衣衫半褪不褪,有些凌乱暧昧地交缠在一起,衣角怎么扯都扯不开。

段恒平静的模样着实有些可怕。

很久很久之后,他才抬起手,把钥匙咣当一下,却不失礼貌轻放在桌子上。

“钟远扬,这么多年,我死皮赖脸地在后面追着你,可是你即便知道我有苦衷也不愿相信,

我以为你会原谅我,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叠三下气的妄想。”

“说实话吧钟远扬,你他妈的是不是从来都没爱过我?”

这还是相处多年来,钟远扬第一次听到他爆粗口,这样温柔的似乎没有脾气的人,竟然也会发怒。

“段恒,”

钟远扬的声带被牵拉得多了一丝沙哑疲倦。

“我想我曾经爱过你。”

是的,他很确定那年的心动不是凭空捏造,那一夜的心痛欲绝也不是想象中信手即可拈来的。
可三年的消失,难道还不足以抵消一切或真或假的痴情吗?

不管他的理由是真是假,都已不再重要。

只是因为他已不再爱他,而他亦明白,难得的那一分紧张兮兮也不过是愧疚。

他轻轻带上门,就像他从未走进那人的心房,声音低的犹如一声似有还无的叹息。

想起那年嘎吱转动破旧的风扇下,那个横亘在记忆里死活不愿离场,剧烈而甜蜜的吻,又想起那夜宿醉的头痛,那次撕心肺裂的离别。

一切恍如隔世。

但生活还要继续,且必须继续。

转过身,裂开嘴,弯起眉。

“沈清砚,我现在能肯定,你真是老天派给我的好助手。”

“是么,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放下了首,沈清砚又恢复一副颇为清闲的模样。

深深凝视他的眼眸,沈清砚的睫毛低垂,淡淡呓语道,

“你这算是与旧爱决裂,正式投入我的怀抱? ” 

没有理他,钟远扬从怀中抽出一支中华烟点起来,自说自话 ,

“我现在很确定一件事,”

屋里没有开灯,摇曳的火光十分扎眼,让旁人的心绪与他的语气起起伏伏,

“你说的没错,段恒果然背叛了我。” 

扑哧。

沈清砚实在没忍住,因为怕把自己憋到内伤。

“孺子可教也。”

钟远扬鄙视地打开他的手,

“一边儿呆着去,你这么说就乱辈分了知道不?”

但是那双手没有被自己打到一边。

钟远扬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又想要干什么。

“你的手机还在我这里。”

“知道什么时候到我这里的么?”

沈清砚故作神秘地眨眨眼,钟远扬汗毛都竖起来了,他怕终会有一天,被这家伙偷去的不是手机而是什么不能公之于众的东西,那么自己就该要倒霉了。

“是不是你,呵呵,抱住我腰部的时候?”

“错,是蒸桑拿的时候。”

“哈?”

“你忘了我喊你去加水的时候了吗?”

“…别扯淡,那么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你偷个鬼啊。”

“嗯,”

沈清砚抱住双手放到胸前,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我也没说是我亲自去拿的啊,哪家会馆的服务员都跟我认识;或者说,那是我前任的产业?”
“...好吧,那你现在该还我。”

“你过来点我就给你。”

“啊?”

“离我近点我就给你。”

沈清砚神色暧昧地冲他挥了挥手中的手机。

钟远扬一个惯性冲到他身上,刚想起身就被沈清砚紧紧揪住领带,一时室内有点蠢蠢欲动的意味。

“你又要干嘛?”

钟远扬有点累了,再没力气和他聊天,口语也就冲了起来。

“做我们刚才没做完的事情啊。”

“你说的,可不要后悔。”

钟远扬一下子就浑身散发出暗黑的气息;狠狠压制住沈清砚让他不能动弹,以至于刚才十倍的力道攥住他细骨伶仃的手腕,让一向不怕痛的沈清砚都皱了皱眉头。
“你确定还要继续?”

钟远扬的眼里已经了无笑意,甚至透着一丝可怕的风雨前兆。

“......”

看着沈清砚因恐惧而微微蜷起的身躯,钟远扬突然有一丝后悔,这毕竟是个换没痊愈的病人,还是上在那种地方,自己这么移动,也不知道有没有伤着他,万一…

这一犹豫,狠辣的气场就柔和了许多。

“抱歉,”

犹豫了一小下,钟远扬终于俯下身轻轻碰了一下他发白的唇。

有些惊骇似的,沈清砚睁大了眼睛,甚至于接吻时都没来得及闭上。

钟远扬却是吻得很专注 ,眼睛紧紧闭起,虽然唇上感觉不到重量,却传递着他的体温。
他缓缓吸进一口气,站起来。

“是你说要在一起的。”

沈清砚强压着心中莫名的激动,淡淡地答:“是,你做的很好。”

这样的举动,令人简直毫无招架之力。

“我先进去睡了。”

钟远扬示意一样地点点头,表示了解。

面前是少年落寞的背影,但分明只有在眼睛里才能看到。

我并不觉得疼,一点都不。

像是给自己灌迷魂汤,他在心里反复说着这句话。

'下回预告'

片段一:

“我会为你做任何事。”他说。

“为什么?”

片段二:

“他已知道?在他眼皮子底下,你也敢打这样的算盘。”

“我不曾这样想过。”

“是吗?”

他嘴角扬起一丝讥讽的笑,伸手捏住对方的下巴,掏出手枪对准他的太阳穴。

片段三: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那个男人。”

“你已经爱上了他,你没有办法再对我隐瞒下去了,对不对?”

片段四:

沉默良久,他艰涩地开口,嗓音像吞了一口淋漓不净的沙土。

“他有没有机会痊愈?”

片段五:

他蹲在他身边,将他温柔地揽进自己宽阔的胸膛。

“别怕,有我在。“

怀中的人却一点点僵硬起来,失却了生命的体征温度,他缓缓抬起头,目光里承接了一整个酷夏的怨毒。








爱是怀疑【重修版】


沙釜山,午夜的歌舞厅里尽是一片靡靡之音。

一对模样出众穿着奢华的男女,以近得能紧贴住彼此身体轮廓的距离,警惕意味极浓地对峙着,万般柔情的表象下暗潮汹涌,一时间吧台上的众人都屏住了呼吸,轻轻握紧手中的酒杯,不一会儿那琥珀色的名贵液体就被体温焐热,像盛夏融化而成斑驳的柏油路,有粘腻的色泽。

戴着墨镜的男子,身形挺拔,虽瘦却不会给人弱不禁风的感觉,灰黑色的修身长外套紧紧包裹住他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身躯,画面感很温柔;当然,一切的前提是,忽略他压抑在眼底的忿满暴戾,以及颧骨上深深投下的阴影。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那个男人。”

“你已经爱上了他,你没有办法再对我隐瞒下去了,对不对?”

大手紧紧禁锢在她不赢一握的腰身上,霸道而滚烫。

女人只是娇俏地一笑不置可否,随手从吧台上抓来一杯颜色缤纷的香槟杯,一个狠辣的姿势把玻璃杯砸在他的脑袋上,嘴角自始至终都带着一个魅惑众生的完美微笑。

一声枪响过后,整个午夜酒吧里的人尽数四散奔逃。

画面最后定格在她涣散迷茫的双瞳,那双大而无神的美眸,像悬在空中抓不到的虚幻之物。
女人抬起头,感到脸上湿湿的流淌过什么东西。

眼泪打在男人的尸体上,像一个口是心非的吻。

“卡!”

导演满意地大吼一声,美型的“尸体”就打着哈欠爬起来。

一时间现场人声鼎沸,到处都是欢呼声,

“杀青啦!!”

“导演请客请客啦!!!”

“好啊,”

胖胖的导演笑眯眯地应允,转过头正要邀请沈珂来晚上的庆功聚会,却发现萧如涵已经为她绅士地拉开了车门,她正在以及其优雅的姿势向内迈进一条细长白皙的腿,像一只高贵而不食人间烟火的白天鹅。

“唉,这女人,真是扫兴。”

导演不满地撇撇嘴,转头和身边的陆沉半是发牢骚半认真的抱怨,

“小陆啊,你和她总合作吧?你说她怎么这么不识抬举!?这种女人,也不知道给多少男人睡过了,装什么冷艳高贵?”

“导演,其实我也很不识抬举呢。”

陆沉朝面前这个宛如中年大婶一般喋喋不休的胖子灿烂一笑,露出整齐皓白的牙齿。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陆沉早就已经离开,他正要去追,就被两个戴着墨镜的彪形大汉粗鲁地拦住,加以强迫性的警告,

“从今以后,你不会再有资格去导任何一部戏了。”

冷汗涔涔从他的额间渗出,日光下他看起来就像一头滋滋冒油的烤乳猪。

雕花刻纹彰显着它在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身份,这极尽昂贵复杂的车身,是奢侈品牌专门为sk量身订做的。

沈珂语调平淡地说:“萧如涵,你怎么有钱换这么一辆车?”

萧如涵像是没料到她会这么问,平常她对车这类的东西一直都不在乎;愣了一下,他很快给出了答案。

“因为贵,辨识度高;最重要的是,这是厂商专门为你订做的。”

“所以呢?所以你就开着这辆标志着我的车子随便进出另一个男人的家,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知道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影响么?“

“对作为妻子的你来说这不是很正常么?尽管你和他不过是假结婚,法律上你们根本没有任何关系,要想瞒过沈清砚,我必须常常让你的车子出现在段天罡的车库里。”

“他已知道?在他眼皮子底下,你也敢打这样的算盘。”

沈珂回报给他一个美艳的卫生眼,慵懒地伸腿甩开了高跟鞋,姿势邋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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