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少爷来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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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少爷来暖床-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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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以为豪【重修版】


尽管以前和各种各样的男人,进行过更激烈疯狂的的做^爱。

可是从未有那一次,像他现在这样痛苦;肉体的欢愉和精神上的羞耻就像洪水般朝着他席卷而来,翻滚而去。

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

段天罡一直是他不曾改变的信仰。

支撑着他拖着肮脏的身躯走到今天的,是他。

但此刻这个男人将最后的残酷赤裸裸呈现给自己,毫不留情地打破他最后一丝美好的幻想。

他明白,他只是想要他透彻地明白。

他最不能爱的人就是自己。

眼眶里不断涌出的泪水就像他对段天罡永不退却的深深爱意。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光线暧昧,声色迷离的午后。

他忽然又开始想念属于另一个人的,毫无心机的笑容。

钟远扬,我爱的好痛苦;你说,要怎么样,才能像你一样笑得无忧无虑,不谙世事?

或许,那就是单纯的爱恨所给予他的馈赠。

眼尾舒展开,像一声长长的叹息

如果忽略现在的状况,那么将自己压在身下的这个男人,床上功夫实在是好得令人赞叹。

指尖游走的地方,处处都是敏感点,挑逗着他异常脆弱的神经。

“没想到,你骨子里这么贱,”

段天罡眼角一挑,一副轻蔑了然的样子,

“这里都硬了,还说不要?”

“……”沈清砚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身体惊人地滚烫起来。

忍耐,忍耐。

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时,不论欢愉还是悲伤,他都只能忍耐。

这是他悲惨的宿命。

逃不脱的轮回。

“谁让你反抗我了?你是不是爱上那个男人了?我跟他,谁比较厉害?”

“你说啊!”

段天罡毫不怜惜地狠狠揉捏着他白皙的身躯,手上的力道渐渐大起来,语调的冰冷更胜平常十倍。

段天罡喘息着在他身上浮动着,一下一下地进出,毫不怜惜,无比粗暴,想在发泄他无尽的怒火。

窗外的天气明明是阳光明媚。

然而屋子里却是狼藉不堪。

我们就这样了吧。

沈清砚最后看了一眼趴在自己身上累得筋疲力尽的男人,用尽最后一丝气力这样想。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他爱上自己制造出的幻想,再亲眼看着它一点点支离破碎。

“这是最后一次,”

看着男人在黑暗中突出的层层烟圈,沈清砚突兀地开口。

“…等我把这个男人骗上床,得到你想要的东西,我们就一拍两散。”

长久的沉默过后。

男人沙哑地回答,慵懒的声线,恰到好处地隐藏着多余的感情。

“好。”

沈清砚从桌子上的餐巾纸盒里随手抽出好几张,漫不经心,胡乱地擦拭着双腿间粘稠的白色混浊;那些液体,周围还残留着难以启齿的灼热温度。

等到擦拭干净,他依旧习惯性地,想转过身看一眼段天罡,看看他的表情,看看他是不是有什么歉疚的表示。

目光定格,他才发现男人早已背过身去,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空气中甚至响起段天罡均匀的呼吸声,随着他满是汗水的发梢一起一伏。

看样子,他是累得睡着了。

双手扶着桌角,沈清砚艰难地站起身,下身不断袭来的酸麻让他感到胆战心惊。

他默默地穿上裤子。

沈清砚望着饭桌上已经凉透的饭菜,觉得那就像是自己的隐喻。

有时候,饭菜之所以可口,只是因为你看着它热气腾腾的模样,羡慕着其他吃菜的人;嫉妒之心炼成火舌,膨胀了你想要吞入它的欲望,然而解决了基本的欲望之后,谁还会去看那盘菜一眼。

看一眼,都是对时间的浪费。

此刻他的手腕上正残存着段天罡刚才留下的齿痕,被心爱之人啮咬的感觉,就像在世上最美味的毒药。

他想。

这就是他引以为豪的爱情。

这就是,他的爱情。

淡淡的血液残留在价值不菲的木地板上,血迹一直蔓延到富丽堂皇的门口。

沈清砚就跌撞着,拖着麻木到没有知觉的双腿,打了辆出租回到了家。

那个为了完成任务而居住的地方。

在他的潜意识里,其实希望那是自己的家。

裤子后面已经被血染成淡淡腥味的红,他面色苍白地按下门铃。

钟远扬本来想窝在沙发上大睡一场的。

然而一阵最炫民族风的门铃声骤然响起,听得他喉咙发紧。

他设定的门铃声明明就是典雅的钢琴曲,怎么会变成这种歌曲?

钟远扬想了想,记起除了自己也有一个人鬼鬼祟祟得碰过门铃。

动动脚趾头都知道,这一定是沈清砚那个祸害干的好事!

于是头顶隐隐有小火苗蹿起的钟远扬干净利索地穿鞋开门,前后不到三秒钟。

唔…

只是,一向比骡子还健康的沈清砚怎么突然就蔫成了这幅德行??

面色是不正常的潮红,像席卷了一个夏天的海浪。

莫非这小子…

他小心翼翼地扶着看起来病弱弱的沈清砚,伸出手触碰他汗涔涔的额头。

天啊,好烫手的温度…

这家伙…

直到沈清砚强硬地推开他的搀扶,想要自己颤颤巍巍地前进时,钟远扬才眼尖地发觉,少年的腿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又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面前秀色可餐惹人犯罪的沈清砚,良久才把眼珠越瞪越圆,越整越大。
“你你你,你该不会是被、被那个啥了吧?”

沈清砚不耐地抬起手冲他摆了摆,犯了个白眼,嘴里的声音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能让彼此听见。
“…白痴。”

这人怎么这样?

不过好在他想起医学上有一个名词是闹觉,于是他估摸着该是因为沈清砚昨天睡得太少,导致他见人就翻白眼。

“…你怎么一瘸一拐的?”

对方满脸恹恹地不理他。

“…难道,你…”

钟远扬咬咬牙;上前一步扯下少年被血浸透的裤子。

果不其然。

少年的□惨不忍睹,红肿可怖,潺潺外渗的血液顺着笔直修长的双腿汩汩流下。

“你以为自己是血袋啊?”

钟远扬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抱起瘦弱苍白的沈清砚,把他安放在汽车的后座上。

沈清砚瞠目结舌地看着面前这个举止疯狂的男人,差点忘记自己有伤在身。

这个怀抱,好温暖。

是他成长至今一直不敢奢求的温暖。

他闭上眼,嗅到男人令人安心的气味萦绕在自己身边。

不知为什么,莫名地有些熟悉。

或许,放弃段天罡,和他远走高飞,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只可惜…

他猛地睁开双眼,眸中一闪而过凌厉的锋芒,深深刺向目光专注,垂头发动引擎的钟远扬。

只可惜,为了他的自由,这个男人…必须死。

离医院的距离很近,或者说是由于某人的心急如焚,车程很短。

深夜里的医院,格外安静,人说话的声音甚至能变换出好几层回声。

所以…

“要不要这么激烈?你干脆去奸兽,还不用负责拍屁股就走人!”

穿着白大褂一脸文静的男医生,说出的话却是意外地毒舌,让人想一脚踹飞他。

令人尴尬的事,这声音一直回荡在空空的回廊里。

大概是为了演戏逼真,沈清砚的眼睛里渐渐变得透明,一脸楚楚可怜地望着坐在旁边,浑身不自在的钟远扬。

他的模样就像一条祈求主人不要再施暴的小狗。

钟远扬在男医生无声胜有声的谴责目光下颤抖着签完了收费单。

走出病房,他终于扬眉吐气地冲沈清砚翻了个硕大的白眼。

“哼,得罪我,看下次还有谁会管你?”

“噢。那我就跟医生控诉你始乱终弃。”

“… …”

他完败。

开车回去的路上两人谁也没有理谁。

上车前钟远扬屁颠屁颠儿地跑去24小时便利店里买了温润可口的奶茶,和一块三明治;他对店主提醒,让他把这个凉掉的三明治拿到微波炉里转一下。

说实话,他觉得沈清砚确实是太瘦了。







不用负责【重修版】


其实他平常在家里吃的也不少啊,学习上也不是很用功的,人又很宅,几乎没有什么社交活动。
可是,怎么死活就是吃不胖呢?

钟远扬一边假装全神贯注地打着方向盘,一边从后视镜里偷偷瞄了一眼后座上一动不动的沈清砚。

乖乖地吃完了他递过去的食物,沈清砚的脸色果然红润不少,这才有力气接过新开的药一口仰头吞掉。

很快他就睡着了。

不得不承认,这个家伙睡着的样子很能唬人。

怎么说呢,就是一副很乖巧的样子,让人有想去摸一摸的冲动。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钟远扬的手已经不听话地蹭上了他的脸颊。

其实沈清砚并没有睡着。

事实上,他根本就睡不着。

钟远扬很细心,仿佛是知道他怕苦一般,把药丸刨好皮,又加上一颗球状的西瓜糖,一起塞到他嘴边。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像在自嘲一般。

这算是什么?

怜悯,同情,还是,他和那个男人一样,只是想要利用自己?

否则,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

轻轻眯起眼睛,他透过反射镜悄悄观察着钟远扬的表情。

那样的表情。

根本不是他们这种人配拥有的。

或许…

是自己想太多了

一个身经百战之人的直觉,应该没有错。

可是…

“…谢谢。”

后座的少年突然开口扰乱了车内静止的空气。

“噢。”

“说话大点声会掉几斤肉啊?”

钟远扬难得地发了几句牢骚。

不过,看起来还是挺和蔼的,没有平时那么大叔的感觉了。

这个家伙…

沈清砚嘴角上扬,却没有再搭理满脸黑线的钟老师。

他按下开启车窗的按钮,玻璃直直地摇下来,任由初春的微风打在自己渐渐凉下来的面颊上。
窗外拥挤的人潮不断涌动,在这样喧嚣的夜晚。

街上有身材姣好妆容厚重,手中搀扶着多金的老男人的年轻女子,亦有穿着可爱一脸素颜,用好奇目光,四处打量的女孩。

偶尔有几个叼着烟的小混混,一手拽着半瓶子晃荡的酒瓶,一边诞着脸敲打停在路口的车,笃笃不停歇的敲击,都只是为了能把手中成本低廉的传单发出去。

当当当。

钟远扬本来想眯一会儿,谁知道听到从从身旁传来的咣当咣当声,不耐地皱皱眉,迷迷糊糊就摇开了车窗。

不过,他一睁开眼就后悔了。

任何人醒来看到一张这样的脸,估计都会被吓个够呛。

这真是一副堪称可怖的面容。

闯入眼帘的是一个半张脸上纵横着无数沟壑的男人。

这张脸,如果单从完好的那半张来看,应该可以称得上俊俏了。

男人衣着并不褴褛,甚至还颇有几分时尚的味道。

但是…

此刻这个无处不透着诡异的男人,正抓起钟远扬的手,拼命地往里塞传单。

钟远扬其实很讨厌发小广告的人。

在他眼中,这种行为既不环保又无法获取什么经济效益,委实不值得推广。

不过人嘛,生来就有着善变的本性。

于是钟远扬谦谦有礼地微笑接过尚且温热的传单。

然而男人的笑容却愈发诡异,握住他的力道也逐渐加大。

红灯已经变绿。

耳边传来车子纷纷启动的噪音和愈来愈响的喇叭声,沈清砚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感觉得到,钟远扬并没有踩下油门。

他骤然睁开眼睛,伸着身子向前探了探,带着想看钟远扬睡觉时流口水的恶趣味。
面前的光景让他心里很不快。

一个垂头不语的男人,正和钟远扬形容亲昵,牢牢地抓着他的手。

原来他趁着自己休息的时候,随便和街上一个男人,就能隔着车窗在那儿暧昧不清的。
哼。

原来他也不过如此。

沈清砚面色厌倦地弯下腰,在车兜里摸索。

“放开他的手!”

沈清砚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瓶矿泉水,和刚才虚弱的模样判若两人,迅速向着前窗掷去,歪过头冲着钟远扬,怒气冲冲,

“还不快点开车!”

然而。

那个男人不仅灵敏地躲过他的偷袭,还猛然抬起头,让沈清砚将自己的面容看得一清二楚。

“沈公子…别来无恙?”

沈清砚的肩膀颤抖了一下,目光里混杂着各种各样的感情。

“刀疤陈,你怎么在这里?”

两个小时后。

烟雾缭绕,血脉喷张。

钟远扬把脑袋裹成一个粽子,湿毛巾上淤出来的水吧嗒吧嗒滴落到他的脸上。

他虚弱地捂住胸口,用怨恨的目光望着一旁活力四射,正跑出桑拿房,打开冰箱,双手拿着牛奶雪糕的沈清砚。

没看错,就是桑 拿 房。

两个小时前,沈清砚在偷袭未遂后,又举起一本厚重的字典猛地拽向那个长相骇人的劲装男子。
这一次,总算证明了他不是废柴。

于是在一脚油门踩下去以后,钟远扬才后知后觉地向他询问。

“你后来扔的什么啊?”

“没什么,一本破字典而已。”

“!!!”

钟远扬双手虚弱地捧住脸。

什么破字典?!那是他的传家宝好不好?那可是老爸送他的生日礼物;精装限量的啊!

沈清砚真是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少爷。

“开车去这里。”

沈清砚不咸不淡地在他背后悠悠地说道,说着便递过来一张桑拿会馆的名片,看架势是俨然把他当成了司机。

不过…

这么晚了,他居然想去蒸桑拿?

钟远扬不解地回头戳了戳沈清砚搭在他座椅上的美爪。

“你车里还有一本写真??”

带着些许嘲讽口气的沈清砚,在黑暗中仿佛感受到某只咸猪手冲着自己赤裸裸的侵犯,他面色不悦地皱皱形状好看的眉。

“…你要是敢开口说话,再动手动脚的打扰我睡觉,我就用这本书砸你。”

“… …”

钟远扬颇为胆怯地抖了抖,无声地转回了头;眼前是无尽茫茫的黑夜。

于是他心情沉重而郁闷地将车子开到了s市颇具盛名的温泉会馆。

这家店的生意真的是很好。

这光景已经是连星星都看不到的深夜,会馆门前还是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小咖。

疲倦地拔出车钥匙,钟远扬从车上麻利地跑下来,很是绅士地为沈清砚拉开了后车门,搀扶着遍体鳞伤的美少年缓缓踱下了车。

他一只手紧紧地搂住沈清砚瘦得有些硌手的盈盈细腰,一手在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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