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伤害到她。”
“嗯?”华夏看着他,“说的自己好像情圣,很有经验一样。”
“是不是想多了?”华熙亲了亲他的脸,“我可是严于律己,一直跟女孩保持着安全距离。”说着,下了床,从橱子里取来华夏的衣裳,递给他说:“来。”
华夏伸手接了过来,一身飒爽的整顿过了,同华熙办理了退房。
回到家里的时候,厨房里正散发着阵阵肉香,华熙“嘁”了一声,说:“料放的也太多了。”
华夏冲他安抚似的笑笑,说:“她没你手艺好。”
“那当然。”华熙心里爽了,进洗手间洗了把手,去餐桌前坐下,等着用餐。
李薰端来了肉粥,又取了几枚茶叶蛋,说:“我昨晚做好的,今早应该入味了。”
华夏说了声“谢谢”,又道:“你回来的那么晚,以后早点休息,别太熬夜了。”
“嗯。”李薰点点头,呲出了两颗小小的虎牙,使她那张魅惑的脸蛋,平添了几分小女孩的纯真可爱。
吃好了早餐,华夏系上领带,一派年轻学者的姿态,同李薰出了门。
华熙将人送到了门口,问了句:“爸,今晚几点回来?”
“不太清楚,我尽早吧。”华夏说着,猛地想起了早上答应儿子的事情,赶紧又摇摇头,说:“也许会很忙呢,通宵也说不定。”
华熙眯起了眼睛,“要我去研究所找你吗?你周围可都是精英,一定很乐意和我交流中国人的相——思——”
“我尽早回来!”华夏急忙打断了他的胡说八道。
华熙得逞了,勾起唇角说:“好,我等你。”
见他们两个神色各异,语焉不详,李薰眯起了眼睛。
今晚,是有什么约会吗?
送走了那两人,华熙回到了家里,行李箱还没来得及倒腾,便拉开了拉锁,把东西一样一样取了出来,突然动作一滞。
有人翻过?是谁?
爸爸似乎一落脚就去酒店了,那么剩下的——就是李薰了。
把衣服一股脑放进了橱子里,华熙取出了润滑油和安全套,直接搁在了床头上。
既然被她发现了,那就没必要遮遮掩掩了。
把东西放在这,也算是起到一个挑衅和震慑的作用吧。
让她搞明白了,爸爸到底是谁的。
身心准备就绪,就等着迎来一个难忘的夜晚了。在梦里幻想了无数次的场景,今朝要实现了,华熙一整天的心情都在飞扬。
把被套,床单全部扒了,华熙换上了新的。既然是和爸爸的初夜,那上边必须不能留下别人的味道。
生活就是这么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不用我提醒了吧……挑眉。
、第55章
至夜;美国时间,晚上九点。
华夏脱掉了白大褂;摘掉了橡胶手套,然后看了一眼腕表;心想华熙那小子怕是等的眼睛都绿了。
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华夏收拾了东西;出了研究所。
沿着街道走来;只见马路两边华灯尽放;因为明晚就是除夕夜;许多商铺门口张挂了红灯楼,一打眼看过去,红红火火。
这一代虽然不是唐人街;但是住在附近的华人却不少。
华夏从一处商店里买了个中国结,又买了两张“福”字,和一副对联,顺便,买了个写着“贺春”的红包。
虽说如今和华熙的关系有些尴尬,但压岁钱,该给还是要给的,权当图个吉利了。
回到家中,华夏解下围巾,拿手在脸上使劲搓了搓,说:“冻死了。”
华熙冲了杯热腾腾的奶茶给他,顺便接过了他手中的春联,问:“明天就是除夕夜了,跟研究所里请假了吗?”
“嗯。”华夏点点头,“明后两天都休息,在家好好过个年。”
“才两天啊……”华熙有些遗憾,同时又猥琐的想,这两天,老爸怕是要下不了床了……
贴好了春联和“福”字,华熙又把中国结挂在了客厅里,办妥一切之后,只见华夏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盒子,递给了华熙,说:“新年礼物。”
“有礼物?”华熙面上一喜,赶紧打开了盒子,只见里面并列躺着两条银质的项链,吊坠是一个很简单的三角形。做工典雅而精致。
华熙取出了一条,问:“情侣的?”
华夏点点头,面上却有些难为情,毕竟自己不再年轻,戴情侣项链什么的,总感觉是小年轻才会做的事情。
华熙却挺高兴,毕竟头一次佩戴情侣饰品,赶紧取了根项链戴在脖子上,问:“这个符号,有什么说法吗?”
“嗯……”华夏脸上红了红,“在希腊,三角形象征坚定不移的爱情。”
“坚定不移的爱情。”华熙伸手摸了摸胸前的吊坠,这感觉,就像被人下了爱情的咒语一样。
至此一生,永恒不变。
取了另一条项链,华熙帮华夏戴上了,然后亲了亲他的额头,说:“我发誓,我会爱你一辈子的,付出我所有的青春和热情。”
华夏点点头,耳根子也红了。
华熙看他这副表情,心里有些躁动,可毕竟是初夜,总不想毛毛躁躁的,把人弄疼了,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问:“要不——我们先洗个澡?”
“嗯……”华夏答应着,刚迈进浴室一步,突然又折回身来,说:“我有点饿了。”
华熙:……
这是借口吧?
华夏怕他不信,摸上自己的胃,强调道:“我真饿了。”
“好,我马上给你煮饭。”华熙嘴上答应着,却抱起了华夏,将人脱光了扔进了浴盆里,说:“你先洗着,洗好就可以吃饭了。”
华夏:……
华熙出了浴室,从房间里找了件干净的睡袍给华夏,然后进厨房做了个简单的鸡蛋玉米羹,里面撒入了少许的青豆和枸杞。
原本这么长时间,华夏早该洗好了,可他此刻却像耍赖一样,缩在浴盆里死活不出来。
华熙敲了敲门,“爸爸,出来吃饭了。”
“嗯,就好。”华夏答应着,人却迟迟不肯动。
十分钟之后,华熙又过来敲门,“还不好吗?”
“就好了。”华夏回答着,把身子又往水里沉了沉,只露了个脑袋在外面,有些郁闷地盯着浴室的隔门。
不行,想到即来的事情,有点紧张。
不多一会,华熙的耐心终于被耗尽了,只见他阔步迈进了浴室,将人从水里捞起来,扯了浴巾给他擦了擦身子,拿浴袍一缠,直接送到了床上。
华夏跳了起来,“我还没洗好!”
华熙眯着眼笑了笑,“不急,待会完事了,还要洗一遍的。”
“……”华夏涨红着脸,有些语无伦次,“那,要,我,先吃饭!”
“这个可以,吃饱了才有力气和我做。”华熙说着,端来了鸡蛋羹,舀了一勺,递到了华夏的嘴边,“来。”
华夏蓦地苦逼了。这种被人喂胖了,就要宰杀的感觉。
这么多年,亏得自己还得意洋洋的当人老子,感情一直都在被儿子算计。
这种儿子没好养,反倒被儿子的圈养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张开嘴,华夏吃了一口蛋羹,有些食不下咽。
“怎么,不好吃吗?”华熙问。
“嗯。”华夏点点头,“一点都不好吃。”
要不,你再重新做一回?
华熙舀了一勺,自个尝了尝,说:“味道还不坏啊。不过,你要不想吃,就不吃了吧。”说着,搁到了床头上。
华夏面上一喜,“要给我做别的吗?”
“不做了。”华熙说着,将人按在了床上,亲了亲他柔软的嘴唇,说:“等明天,我再好好犒劳你,好不好?”
华夏身子一僵。
老子才不稀罕!
细密的吻跟着落下来,华夏躲闪不及,被人结结实实地按住了双臂,困在了床上。
华熙亲吻着他的眉眼,脸颊,最终落在他的嘴唇上,撬开他的牙齿,汲取着他嘴里残留的玉米香气。像个瘾君子一样,想要借助什么来缓解身体难耐的*。
发现华夏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的,华熙舔了舔他的嘴唇,说:“爸爸,给我一点回应。”
华夏紧闭着眼睛,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了,许久之后,好不容易试探着拿舌头回应了一下,却引来了华熙铺天盖地的深吻,来势汹汹,像要把人溺死一样。
一场亲吻变成了一场争夺空气的持久战,直到华熙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他的嘴唇,改为亲吻他的脖子。
华夏被他吻得晕头转向,隐隐还有点气竭晕倒的症状,嘴巴得了自由,赶紧大口的换气。
趁他分神之余,华熙伸手扯走了他的浴袍,让人玉体横陈,赤|裸裸地躺在自己面前。看着那修长而漂亮的身体,华熙的眼神蓦地幽深,抚上他大腿的同时,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华夏脸上一热,急忙伸手往床头的方向够去,却被华熙一把攥住了手腕,听他问:“要做什么?”
“关灯。”华夏说着,又努力伸了伸手。
华熙拉回了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说:“开着灯好不好,我想看清你。”
华夏有些急,有些窘,挣脱不过,索性侧过了身子,抬起一条腿,遮住了自己的关键部分。
华熙有些好笑,以前爸爸不知道自己的心意,还经常光着身子乱晃,如今到了这一步,反倒遮遮掩掩的,羞于示人了。
只是此一时彼一时,从前华熙还能说服自己平心静气,压制自己的*,可如今爸爸都脱光光躺在自己身下了,哪还有打住的可能。
看华夏窘迫的眼圈都红了,无奈之下,华熙只得做出了适当的牺牲,伸手关了灯,说:“这样可以了吗?”
“嗯。”华夏小声答应着,因为黑影里摸瞎,谁也看不到谁,身体反倒是放松下来了。于是眼一闭,心一横,摊开四肢躺在了床上,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华熙因为体质特殊,所以有夜视的本领,轻易就能看清此刻华夏那严肃而纠结的表情,忍不住就笑了出来,说:“你这么乖,我反倒不习惯了。”
华夏在黑影里瞪了他一眼,“难道要我配合你表演强|奸?”这是什么恶趣味!
“这倒不用,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拿暴力逼你就范。”华熙说着,低头亲了亲他平坦的小腹,然后抬起他一条腿,说:“如果疼,就告诉我。”
“嗯?”华夏面露喜色,“如果疼,就不继续了吗?”
华熙犹豫了一下,说:“嗯,如果实在不舒服,我就不碰你了,再想别的办法。毕竟,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我不是很有分寸,不想弄伤了你。”说完,环抱着华夏翻了个身,将人屁股抬了起来,刚挤出润滑油,还不等碰到他,就听他声情并茂地喊了一声:“疼——”
华熙脸上一黑,“还没开始呢。”
“哦……”华夏咬住了嘴唇,感觉到华熙的手指摸到了自己的屁股上,正游走着,想要找入口,当即因为紧张,又喊了一声:“疼——”
华熙有些怒了,“你要这么不配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华夏:( ⊙ o ⊙)!
下一刻——
华夏:“啊啊啊——疼疼疼——”
屁股要裂开了。
狼来了的故事告诉我们,谎言一旦说多了,就不会再得到别人的信任了,就好比此刻的华夏。
“疼啊——”
“别装。”
“真的疼——”
“我都没有用力……”
“啊,疼疼疼,这次真的疼——”
“喂,你够了吧!”
“~~~~~真的很疼……”
作者有话要说:看这里看这里!!!
明晚八点,大家准时点开新章节,抓紧时间看完,不然被锁了,可不能怪我……
、第56章
第二天;临近中午;忍受了儿子一夜五六次的索取之后;华夏成功挺尸了。
后面已经彻底没了知觉,只剩下尾椎处火辣辣的痛感,蔓延至全身。
手指动了动;华夏终究是没能爬起来;干脆自暴自弃,趴在床上等死算了。
看着华夏身上遍布着欢爱留下的痕迹,华熙心满意足地眯起了眼睛;这种将人吃干抹净;渣都不剩一点的感觉;不能更棒。
亲吻了一下华夏的后背,华熙说:“我去浴室放水;待会给你洗个澡。”
“嗯。”华夏哼哼着,有气无力的看了华熙一眼。臭小子,好歹也是经过一整晚剧烈运动的人,为什么看来会和没事人一样!?
不多时,华熙放好了水,回房将人抱在了怀里,揉了揉华夏凌乱的头发,说:“我昨晚太得意了,以后会节制一点的。”
华夏闭着眼,看都不想看他,这种家里养了只性|欲狂的沧桑感,一般人体会不到。
“还疼吗?”华熙亲了亲他的眉眼。
“疼。”华夏说着,别开了脸。
华熙抱着他,“对不起,第一次尝到滋味,没有忍住,我保证以后一定会照顾你的感受,好不好?”
“没有以后了。”华夏恨恨的说。
长此以往,一定会把身体搞坏的,说不定还要去挂号肛肠科。
想想就很惨。
华熙笑了笑,又亲亲他的脸,然后将人抱起来,走进了浴室。
扔掉了身上的睡袍,华熙抱着华夏,一并坐到了水里,顺手够了一瓶安神的精油,往水里倒了一些。
要说爸爸新租的房子就是这点好,浴盆特别大,足够两个大男人一起洗澡。
浸在水里,华夏越发懒洋洋的,靠在华熙的怀里打起了盹。
华熙托起了他的身子,帮他打了泡沫,从头到尾洗了一遍,动作温柔而小心。
看着他身上交错的吻痕和淤青,华熙得意之余,又有些自责。看来,昨晚的确是有些过火了。
伸出舌头,华熙舔了舔华夏的后背,看着那一块一块的淤青淡化了,便将人翻了个身,让他后背抵在缸沿上,又为他舔了舔胸前。
一路向下,华熙伸手挑逗了一下华夏那恹恹的“小爸爸”,见他咂了一下嘴,没有醒过来,便将人又抱起了一些,看向了他那处被摧残的又红又肿的入口,眸色一深,喉结也跟着动了动。
完了,又想做了……
华夏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有什么湿滑的东西舔上了自己的后|庭,原本火辣辣的感觉瞬间消退了不少,如同一帖清凉的膏药,全身都放松了下来。
华熙抬起脸,看向了眉目舒展的华夏,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伸手将人抱在了自己的腿上,低头咬了咬他的锁骨,舌尖滑动着,舔上了他胸前的一点粉红。
“嗯。”华夏扭动了一□子,屁股正抵在华熙那精神十足的硬物上,迷迷糊糊中,刚要睁开眼,却听华熙附在他的耳边,拿低沉而魅惑的声音说:“乖,再睡会,我保证不会再弄疼你。”
华夏像是受了他的催眠,睫毛颤了颤,终于又睡了过去,呼出的热气喷在华熙的脸上,像是发出了无形的邀请。
后来,华夏半睡半醒间,觉得有一条湿滑而粗壮的尾巴挤进了自己的双腿间,鳞片下的肌肤耸动着,探出了一根异物,一路摸索着,深深没入了自己的体内,比先前来的更深,涨的也更厉害。
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