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八穿还珠] 一梦乱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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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穿还珠] 一梦乱浮生-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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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四八穿还珠' 一梦乱浮生
作者:事君
文案:
 四爷穿越到脑残遍地的还珠世界,
偶然发现了一件神奇的事情:
同来的老八竟然钟情于他,还敢一再蛊惑!
噢——那就扑倒算了~
一句话说这文就是厚脸皮脑补帝四四扑倒悲催八八的抽风史!
CP:雍正(乾隆)VS胤禩(永璋),主攻!无其他数字出没。
PS:此文主角神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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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四爱八八

“皇上……”
“皇上?”
一个极弱的声音在耳边似有若无的叫着,雍正右肘支撑着御案清醒过来,只觉得一阵铺天盖地的眩晕侵袭着他,于是使劲在眉心掐了两下,才终于睁开了眼睛。一霎那恍若置身于虚度世间,脑海中竟是一片空白,于是他也不看旁的,只揉着额头低声问道:“什么时辰了?”
“回皇上,已是未时了,皇上可要传膳?”
雍正顿了半晌,霍的抬起头来,目光直逼向回话的太监吴书来,冷若寒冰。
良久方道:“嗯。”
吴书来从养心殿出来,只觉得七魂丢了三魄,一边偷偷抹了额头的冷汗,一边深深的呼吸了几口:万岁爷这次真是给气得狠了,那眼神儿……直追传说中的先帝爷啊!
雍正静静的看着吴书来走出去,目光依旧冰冷非常,在殿内低头侍立的小太监小宫女身上扫了一圈,微微眯起了眼睛。一切都很熟悉,一切又很陌生……哪里不太对?曲起食指再次揉了揉眉心,又一阵眩晕蓦地袭来,脑海中突然充斥了无数繁杂的画面。
胀涩的剧痛像要将大脑撕裂,雍正难受的闷哼了一声,双手撑住额头再次闭上了眼睛。就像看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一个个或熟悉或陌生的画面从脑海里走马灯一般溜过。雍正再次睁开眼睛,终于捋清了眼前的情况。
他还魂了。
昨晚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是广阔无垠的草原,风很轻,天很蓝。
马背上的少年一步步靠近,意气风发,潇洒的扬了扬马鞭:“四哥,你赢了。”
“回去吧,下次再来。”
“上次我赢了,这次你赢了,下次……”少年明眸流转笑得肆意,在那蓝天绿草间宛如谪仙,转身纵马扬鞭,飞驰般向朝阳深处掠去,声音遥遥传来,“四哥,意有百千回,欲=念无穷尽。”
“小八!”
……
朝阳忽的隐去,暗沉的天幕沉沉压下来,大殿内文武百官侍立,却是静得落针可闻。
瘦弱的男人垂首跪于殿下,看不清脸色,只有那苍白的手指紧紧抠着地面,身体犹自颤抖不止,指缝间血迹斑驳:“奴才……罪该万死,请皇上责罚。”
“啪”的一声碎响,一叠奏折摔在男人肩上,大殿内回荡着咬牙切齿的狠声:“禀性险恶,阳奉阴违,居心狂僭,结党沽名,悖逆奸邪,不忠不孝……你,万死难辞其咎!”
男人的身体摇摇欲坠,声音漠然且冷清:“允禩自绝于天;自绝于祖宗;自绝于皇上。” 
……
雍正四年九月八日,康熙帝第八子胤禩薨。
雍正坐在养心殿里两日无眠,终是昏昏沉沉陷入梦中,一梦乱浮生,随后他便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直到……魂归二十多年后,再次在御案上醒来。
而此时,已是乾隆二十三年。
雍正还魂了,在乾隆的身体里苏醒过来,脑海里接受了乾隆统治二十多年来所发生的大大小小无数的事情。
从弘历刚登基时的谨小慎微到几年后愈渐的励精图治,再到当下的吏治松懈粉饰太平,不过短短二十余个年头!雍正气得心肝直抖,朝臣奏折中一句句国泰民安国富民强天下太平边关安宁让他恨不能抓住弘历的脖子使劲摇晃一番:你那书都念到狗肚子里了?让一群跳梁小丑糊弄的日愈昏聩,前朝清明不继后宫鸡飞狗跳,这么下去你老子我还有什么脸去见爱新觉罗家的列祖列宗!
雍正暴躁的站起身来,一杯凉茶“啪”的一声砸在刚刚进殿的吴书来脚边,脱口骂道:“混账东西!”
养心殿里的天彻底变了,宫女太监扑嗵扑嗵跪了一地:
“皇上息怒。”
“皇上保重龙体。”
“……”
“奴才罪该万死,请皇上以龙体为重,千万保重啊……”吴书来跪在碎瓷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他甚至觉得自己要活不过今日了,皇上的余怒真是一波三折呐。
雍正砸了个茶杯舒了口气,总算觉得心里舒畅了些,想当年圣祖爷曾指他“喜怒不定”,在传位遗诏中还叮嘱他“戒急用忍”,这些年来他已经很是自律了,只有对那些国之蛀虫才痛斥一二,可见这不长进的弘历有多么该死!
瞥眼扫过殿内瑟瑟发抖的众人,目光最后落在吴书来身上,雍正怒极反笑,冷哼一声问道:“哦?你何罪之有?”
“奴才……奴才……”吴书来何止倒霉了得,冷汗顺着眼角滴答滴答掉落在地,前心后背也被汗水洗了个透心凉,只唯唯诺诺不知该承下何罪。
良久,雍正终于坐了回去,冷声道:“起来吧。”
在吴书来战战兢兢的伺候下用过午膳,雍正的思绪又回到了先前乾隆正想的事情上。这事儿说来话长,起因是他这个风流儿子十几年前和某个叫夏雨荷的女子的一次露水姻缘,如今女儿长大了千里迢迢找来认爹,这乾隆头脑一热不查不问就大张旗鼓的认了个假女儿小燕子,于是这后宫里就乱成了一团糟。
乾隆之所以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终让这个没脸见祖宗的雍正取而代之,却是因为在他一头热的想要把小燕子身边的紫薇丫头纳个妾的时候,突然被永琪小燕子紫薇福尔康等人堵在西藏土司面前坦白了紫薇才是夏雨荷的女儿,这还不算,四人理直气壮的跟他说他乱点鸳鸯谱了,永琪和小燕子、紫薇和福尔康都已经情不自禁深深的爱上了彼此。
爱新觉罗永琪,乾隆皇帝第五子,他是乾隆最看好最宠爱的儿子,自小聪颖敏慧,文治武功都属上乘,深得帝宠。甚至为了避免造成圣祖年间的夺嫡惨案,乾隆可谓是心思谋尽,在孝贤纯皇后灵前以表现不够伤心为由斥责皇长子永璜和皇三子永璋不合体统不懂礼节,更暗示二人被取消立储资格。随后更是在乾隆二十一年把表现不错的皇四子永珹出继和硕履懿亲王允裪为后,甚至,月前又将皇六子永瑢过继为慎靖郡王允禧之嗣后。
而如今,小妾没了,一心看好的儿子情不自禁了,乾隆看着这几个他最心爱的子女劫狱私奔,几乎气到呕血,挥挥手该当格格的当格格该指婚的指婚,没经过夺嫡洗礼的乾隆皇帝一口气缓不过来,便让正飘魂的先帝爷雍正占了身体。
雍正痛定思痛,终是发现自己矫枉过正,这弘历未经锤炼实在是少了恒心,才一个儿子情不自禁了下便坚持不住了,哪里比得他千锤百炼直等到一众兄弟都归了西,连胤禩都先一步去了他才肯撒手人寰,这便是差距!当初看着弘历也是个好的,哪曾想如今这般的好大喜功贪慕虚荣,竟至于国不为国家不为家之地步!
雍正越想越觉得心思混乱,差点又被这儿子气死过去,半晌方定下神来,终是觉得一口闷气难以发泄。既如此,正该把这大清的江山定一定,把这国库的银钱收一收,把这兄弟们血洗的天下再安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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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为了缩短年岁的差距,小七偷偷的把四爷死的时间改了下,而且我发现这样改还挺好,紧追着八爷就去了,有点殉情的味道,虽然心口不一的四爷一点承认的意思都没有。中间也有改的,比如永珹和永瑢出继时间提前了点,另外众皇子的出生时间也都跟着四爷的死断层了,不介意的就当看个热闹,实在介意的可以右上角X掉,嘿嘿……这里面四爷的YY千万表当真,他实在是站在自我赶脚很良好的角度自我肯定的,至于现实如何,各位看官一定要透过现象看到本质啊!


、四四爱八八

有人缓缓的拉开了窗子上厚重的布帘,一缕天光照在床头,胤禩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虚弱无力,而先前一直困扰他的呕症倒是缓了不少,再没那恶心翻涌的感觉了。窗子前站着一个衣着简朴的婢女,胤禩虽然看着陌生,却脱口唤了个名字出来:“清荷。”声音弱得近似呢喃。
那婢女转过身来几步走到床边,眸子里竟是蓄了一旺水雾,脸上尽是高兴的神色:“爷,您醒了?”
“水。”
清荷扶着胤禩半坐起身靠在床头,急忙走到桌边去倒水。
胤禩的目光跟着清荷移动,脑子里乱哄哄的全是别人的记忆,他很快便捋出了头绪,看来,自己那次昏迷再没醒来,而是移魂到了雍正的孙子三阿哥永璋体内。
胤禩记得自己最后失去意识是在雍正四年九月五日,而在永璋的记忆里他是死在九月八日那天。倒有一件事没能想到,紧接着两日后雍正竟也去了,宝亲王弘历顺利继承了大统。雍正在位竟只有短短四年,而那四年的每个日日夜夜,胤禩是最清楚不过的了,雍正帝和他的怡亲王允祥,几乎没睡过一个囫囵觉,当然,他这个被刻意折磨的人,更是没一日不被奏折砸几下的。
看来上天到底看不过了,又给了他一个带着记忆重新活过的机会,尽管他成了雍正的孙子,但最重要的是,他依旧姓爱新觉罗!
四哥,天道轮回,果真做不得假的。
不过二十多年光景,如今这小弘历皇位坐的轻松,儿子们更是差了不止三分五分。想着如今这无忧天下,胤禩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更觉他们兄弟几十年的鹬蚌相争,现在看来真真是讽刺非常。
“爷。”
胤禩回过神,接过递到面前的半杯水来,轻轻抿了两口,依旧有些喘息不稳的问:“这么看着……今日天气倒好?”
“回爷,前儿刚下过一场雨,今日难得的日头温和。”
“嗯。”想来是这身子实在掏的空了,竟是连说句话都后力不继,“扶爷出去坐坐,屋子里也……通通风吧,尽是药味。”
清荷面上现出喜色,忙服侍着胤禩洗漱了穿戴好,又拿出一件半旧的兔毛大氅披了,这才扶着他走出屋子。胤禩被那明亮的光线一照,竟是有种头晕眼花的恍惚,身体更是无力的倒在了清荷身上。
“爷。”清荷吓一大跳,忙扶了他坐下。
院子里冷冷清清,偶尔有人匆匆过去,竟是连个礼数都没有,胤禩不可察觉的皱起了眉头。从这永璋的记忆里,他已是知道了这府里的大致情况,竟是没想到已至此境。想当初不论他如何被父兄作践,在府里也到底没人敢明目张胆苛待他这主子的,而现下这三阿哥府里的奴才们,实在是忘了何谓主何谓奴了。
“取笔墨来。”胤禩吩咐道。
清荷怔了怔,低声劝慰道:“爷,您卧病日久,这几日一直昏迷一点膳食没用过,实在不易劳神,奴婢先做点粥来,爷好歹补补,再打发人请太医来替爷诊一诊吧。”
这个丫头倒是尽心,胤禩点点头道:“也好,爷今日意趣高,笔墨也是要取的。”清荷福身退下去安排了。
胤禩眯眸小憩,脑子里来回翻涌的都是永璋的平生,这个孩子性子实在懦弱了些,不过被骂了两句,竟是整整十年沉疴病榻,而上月福晋博尔济吉特氏突然离世,更是给了他致命的一击。当初的弘历也不过是迁怒而已,那言语与康熙雍正比较起来,实在算不得什么,这个孩子的心思,也太过脆弱了。
“阿玛……”
胤禩倏然睁开眼睛,腿边站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弱弱的揪着他的衣角。胤禩展颜轻笑,抬手揉了揉小男孩的脑袋:“绵懿,阿玛这几天身体不好,你有没有不乖?”
小男孩摇了摇头,见胤禩笑得温和,脆生生答道:“绵懿乖,阿玛好了吗?”
“嗯,好了。”
清荷端着细粥过来,绵懿乖乖的退到一边,清荷道:“爷,太医一会儿就到了,您先趁热喝几口吧。”
胤禩接过粥来用了一口,嘴里苦涩难耐毫不知味,不由暗叹了口气,接着又用了不过十几口,肚子里就开始翻涌了起来,他只得把粥推开摇了摇头:“拿开吧。”清荷看着他紧皱的眉心,实在不敢再劝,只得端着饭下去,又取了笔墨纸砚来,铺叠好了才拉了绵懿悄悄退下。
永璋被弘历斥责那年也不过才十三岁,后来很快指婚分府,他便彻底失宠了。开始那几年这府里的下人们还闹腾些,慢慢看出永璋是回天乏术,身子骨又娇弱,便渐渐的失了分寸。博尔济吉特氏心内抑郁,坐了两次胎都没能坐住,身子愈渐不经,直到上月竟是先一步去了。这身边的小男孩绵懿却是庶福晋完颜氏所出,不过那完颜氏也是个性子温柔的,永璋不得圣宠,十来年来竟是被彻底忘了一般,府里也已是逐渐萧瑟了。
胤禩哭笑叹息,跟他自己比起来,两人竟是走了两个极端,他那份肆意天下的心;便是在最艰难的时刻都不曾动摇过分毫,而这永璋,却是连一丝一毫的争宠之意都没有。在他意气风发的年纪便被康熙帝一再猜忌打压,直到雍正即位,八爷党更是成了皇帝的眼中钉肉中刺,他那年少时节的风流过往,都没入了沉沉潭渊。让他从永璋的身体里苏醒,只是为了给他一世康安吗?那么,又何必再姓爱新觉罗?
胤禩茫然了,当初一次又一次在草原上跟胤禛赛马的时候,他认识到了那个人不弱于他的执念,为了那把龙椅,他们纠缠了三十年,其中爱恨情仇一言难尽。生于帝王家,便无真兄弟。他输的一败涂地,但是他不怨,那是他们必须选择的路,即使再活一回,那把龙椅依旧是他的不二抉择,否则,他将会像永璋一般消失的悄无声息。
在他自宗人府里闭上眼睛时,他以为来世可以平平淡淡过一生,他以为他唯一的念想便是生生世世不再生于帝王家,却原来,他内心的执念比他想象的更要强烈:
他输得起,但却放不下!
胤禩起身提笔,全身力气都汇聚在手腕上:
【允禩自绝于天,自绝于祖宗,自绝于皇上……】
字字泣血,笔笔钻心! 
雍正踏入院中时,看到的便是长身玉立、神色萧然的男人走笔如龙。日光明媚,在男人的周身染上了一层浅浅的金光,笼罩了男人柔和俊美的五官。男人的嘴角勾着不易察觉的弧度,一抹嘲讽的笑意掩映着他柔顺的眉眼,让人怦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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