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里乱搅。
之后几天高远虽说心情不好,但火气也算被刘万难得的服帖给镇压了下来,每天晚上抱着刘万,高远觉得一整天的烦心事都算不了什么,高远心情顺畅了,按理来说刘万也能松口气,但这次高远的快乐完全是建立在刘万的痛苦之上,刘万被高远这么频繁地插弄,已经连着好几天没法正常走路。
方小武是个内行人,一看刘万这样就笑得贼兮兮的,还故意揶揄刘万,知道刘万走不动道儿还假意让刘万陪自己逛街,不过刘万这种状况持续了几天后方小武也有点担心,询问刘万最近高远怎么在床上折腾得这么狠。
刘万挪了下屁股,苦着脸说道:“还不是我哥最近心情不好。”
方小武一听就看不过眼了,压低嗓子骂道:“他怎么这样啊!自己心情不好还拿你出气,我家文斌可从来不做这种混事,以前他也只管自己舒坦,现在……啧啧……世上再找不出比我家文斌还贴心的男人了,我昨天买衣服走了好几条街,回家的时候腿都酸了,我家文斌工作了一天,晚上还抽时间给我按摩呢!”
方小武前面一句刘万还能听下去,后来一口一句“我家文斌”差点把刘万恶心半死,虽说刘万以前也没少恶心方小武,但他就是见不得别人在他面前炫耀,而且方小武在抬高周文斌的同时还贬低了高远,这是刘万没法忍的。
两人拌了几句嘴就莫名其妙地开打了,刘万闭着眼睛拿手乱舞,头顶使劲儿往方小武身上拱,方小武伸着两只兰花指跟娘们儿似的拿指甲抓刘万,这种打架方式让两人互相都没怎么伤着,反倒是周围乱七八糟的杯子盘子碎了一地。
两人都是靠嘴逞凶的人,雷声大雨点小,一下子就把高远和周文斌给引了过来,一人一个一把抓住自己家的往后拖。
方小武和刘万打架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都跟小孩子的闹剧似的,打上一把哭上一通骂上一顿,之后就什么事儿都消停了,可这次却出问题了,刘万先前就一直因为屁股疼坐椅子上没动,这次打闹动作太大,停了之后才觉出屁股中间疼痛难忍,刘万差点儿就哭晕过去。
高远把员工退散后,刘万才哑着嗓子喊屁股疼,刘万屁股疼是常有的事,每次干多了,干狠了刘万都得抱怨,高远不是太当回儿事,刘万就觉得这次特别疼,自己伸裤子里摸了一把,竟然摸出几丝血,里面还混着没仔细处理干净的白色液体。
高远看到血也吓了一大跳,刘万还怕高远不够着急似的,边哭边嘟囔着自己屁股保准裂了,高远拿纸巾蘸水潦草地给刘万擦干净了一点表面后就急冲冲地把刘万抱医院去了。
刘万对医院极度抵触,高远抱着刘万还只耗了一点体力,好声好气地劝刘万那是着着实实地耗了一整个脑子的细胞。
经过这次,刘万对医院就是彻彻底底地一生黑,那有点年纪的医生一看刘万后面的伤就撇了撇嘴,语气不太和善地说道:“现在的小年轻就是乱来,这伤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搞同性恋的就是乱,你这伤是被好几个人一起弄出来的吧!”
刘万一听自己清清白白一人好端端地就给污蔑了,气得差点提裤子走人,“你个老头子年纪大了眼睛不好使了是不?你哪只眼睛瞧见我是被好几个人干的?我这全我哥一个人整出来的!还大医院的医生呢!我们村的村医都比你有能耐。”
旁边的高远听了虽然不舒服,但隐隐又对自己的性能力感到骄傲,再者刘万这伤看着挺严重,高远怕给耽搁,就蹲旁边安抚刘万。
医生给刘万洗了后面,刘万疼得龇牙咧嘴,手指甲抓在高远的胳膊上掐出深深的指甲印,嚎得跟杀猪似的,老医生被刘万吵得头都疼了,清洗完后给了高远几只药膏,自己赶紧借尿遁出了门,老医生毕竟有经验,估摸了一下时间,回来的时候就正好赶上刘万提裤子。
刘万再招人讨厌,老医生还是尽责地说了注意事项,因为被刘万惹得不痛快,所以话里多多少少带了几分危言耸听的意思。
陪刘万看完了病,高远是彻底脱了一层皮,这项活动比高远干一整天的活都不知道累多少倍。
因为老医生的叮嘱,刘万就过起了被当猪样的日子,吃饭喝水都躺床上给人端上来,由于吃的多是流食,也不怎么拉屎,高远不知道从哪儿整了个尿壶,刘万直接就不起床尿在壶里。
高远“情场失意”商场却有了起色,在高远上下奔走了好几个月后,有关部门总算松了口,让高远带着文件去商讨商讨,高远请客送钱送礼,送礼都是打听过才送,大部分估计都送到了人心坎儿上。
高远按照约定的地点一去,竟然看到位置上坐着的是薛贯清,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僵持了一会儿后薛贯清突然就轻笑出声,很快,高远脸部线条也软了下来,笑着和薛贯清握了握手。
两人一坐下就进入正题,高远没想到薛贯清正好是原本要来谈事的人的侄子,但那人对游戏不感兴趣,薛贯清又对这方面有投资意向,所以直接就派了薛贯清过来,太子爷和高远这种普通人总归是有差距的,高远努力了这么久却抵不过眼前这人的一句话。
高远不知道薛贯清会不会给他穿小鞋,但事情进展到了这个程度,随意放弃不符合高远的个性,高远把游戏的剧情和内容大概讲了一下,薛贯清一听就提了兴趣,高远又仔仔细细地讲了几处细节,态度不卑不亢,薛贯清都不禁有点佩服高远。
结束后薛贯清表示对这款游戏很满意,但是只字不提高远来这里的最终目的,高远以为事情已经黄了,心底却没太大的失落,高远起身要走时,薛贯清喝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说道:“好几没见刘万了,改天叫他出来喝喝茶吧。”
、折磨
高远听完几乎是立刻回绝,“刘万最近身体不大舒服,估计这茶是喝不成了。”
薛贯清对高远的回答是意料之中,也不生气,只拿手指头往桌子上轻轻地敲了敲,慢悠悠地说道:“我觉得你这个游戏还得再看看,等你想好了再来跟我谈吧。”
高远咬牙切齿地应了一声,表情阴郁地直接回了家,刘万这时候正蜷着身体窝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吃零食,见高远这么早回来,惊喜地带着身体猛扑到高远身上,搂着高远直磨蹭。
蹭了一会儿后抬头笑眯眯地说道:“哥,你今个儿咋这么早回家,是不是晓得我正想你呢?”刘万嘴里还含着没来得及咽下去的食物残骸。
要换平时,高远早摸着刘万脑袋温柔地迎合上去了,可当下高远心情极差,在刘万面前也懒得克制情绪,一出口就火药味儿十足,“贱了吧唧的给谁看?整天就知道吃!别的没学会,勾引男人倒是一套儿一套儿的!”
刘万现实愣了一下,等脑子领悟过来,整张脸瞬间就耷拉下来,刘万脾气也大,当下就皱着眉头回嘴道:“你啥子意思!好端端骂我干啥,你就瞧着我好欺负,心情一不痛快就拿我出气!”刘万越说越委屈,手里拎起附近的小物件就往地上乱砸泄愤。
高远刚才也是脑袋一懵,回过味来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连忙低声哄劝刘万,刘万见高远服软,立马也跟着来劲儿,满地打滚撒泼,高远本来心里就烦,被刘万一折腾,火气又给涌上来了,拽着刘万狠狠骂了一顿才把刘万给骂消停下来。
刘万嘴上不敢顶撞高远,但晚上高远拉着他要做那档子事儿的时候刘万死活说自己屁股还疼不让高远碰,可刘万推挡的力气在高远眼里跟挠痒痒似的,高远给刘万抹了点儿润滑油,跐溜一下就捅了进去,高远一进去,刘万也不抵抗了,嘴上说不愿意,脚已经缠上了高远的腰,屁股顺着高远的挺进来回摆动。
刘万把高远最近的异常表现跟方小武一说,方小武斜眼瞥了瞥刘万,漫不经心地说道:“是不是高大哥不那么喜欢你了,你说你整天邋邋遢遢的,头发油成饼了都不去洗洗,谁瞧着能喜欢,再说了,你整天就知道吃,胖得脸都成圆球了。
刘万一琢磨,想起高远也说过自己吃的多的事儿,对方小武的这番话立马信服了几分,焦急地拉着方小武求教,“那你说咋办呢?我哥要是不要我了我咋活啊!”
“问题知道了还怕没解决方法吗?你去做个头发平时少吃点东西,学点床上情趣,你还怕你哥不被你迷得团团转?”
刘万听了立马瞪大眼睛,露出一脸的求知欲,方小武曲着手掌,贴刘万耳边略显得意地说道:“你问我就问对人了!你去买件薄纱的衣服,半透不透的,里面什么都别穿,你就那样站你哥面前,你哥保管被迷得找不着北!”
“我这身体光溜溜地躺那儿都不晓得给我哥看过多少回了,还整个薄纱有啥子意思?”
“我就说你不懂吧!这叫神秘感!你要全给看见了反倒没情趣。”
刘万若有所思了一会儿才勉强地点了点头,随后又说道:“我在店里都没看见啥子薄纱,而且还白白浪费钱,要半透明的话我家里有蚊帐,你说那效果应该一样不?”
方小武至今没理解刘万的大脑构造,这时候强忍着才没笑出声来,还直夸刘万有想法有创意还贤惠持家,刘万得意了一番后就屁颠屁颠地回家准备去了。
高远回家的时候,刘万就裹着身蚊帐喜气洋洋地问高远自己性感不,高远在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嘴里却连声应着好看,晚上刘万就非要裹着蚊帐做爱,高远郁闷地差点就硬不起来。
刘万要的不过是个心理安慰,几天后就乐滋滋地拉着方小武去逛街,方小武对外表是越来越注重,每隔两天就要去理发店做发型,一弄就得弄一上午,刘万屁股坐不住,干脆就自己先溜达着,等方小武做好了头发再汇合,刘万早有了手机,高远逮着空就会给刘万打电话,所以方小武没了管刘万的压力,也随刘万去了。
好巧不巧,刘万又碰上了薛贯清,薛贯清见刘万身边没人陪着,就又哄骗刘万去吃饭,刘万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死活不答应,薛贯清立马露出一脸受伤的神情,“刘万,你也知道我喜欢你,我就想跟你吃个饭,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早断了念想,这次就想跟你吃个饭,毕竟我们还算朋友,下次我保证不来打扰你。”
刘万一听,心里感动得不行,犹豫了一下,觉得自己行得正做得端,身正不怕影子斜,于是坦荡荡地就给答应了下来。
薛贯清一直被刘万吊着胃口,作为太子爷这种身份,平时也是呼风唤雨,但在刘万这儿硬是碰了一鼻子灰,所以干刘万一炮已经成了执念,薛贯清知道这次是一次机会,带着刘万七拐八拐就去了一处隐蔽的饭馆,环境很是清幽高雅,还设有独立的包厢。
刘万没多想,对着菜单把几乎所有招牌菜都给点上了,薛贯清又叫了两瓶红酒给刘万满上了一杯,刘万听说一瓶红酒得千百块钱,喝一口就值十来块,这时候贪钱的毛病就又出来了,一瓶酒喝完,刘万已经醉的一塌糊涂,由着薛贯清塞车里往自己公寓里带。
薛贯清想得很简单,高远和刘万就算有点钱,那跟自己家一比不过小巫见大巫,而且自己家的权势更是高远他们不能比的,这次趁醉把刘万干上一通也算了了自己念想,而高远他们也只能吃闷亏。
要换别人可能这事还真就成了,可他忘了刘万这么个变数,刘万坐车上也格外不安分,又是要吐,又是鬼吼鬼叫,薛贯清把车安全开回家后出了一身的冷汗。
刘万体重真心不轻,高远是打手出身,扛着刘万都有点吃力,更何况是从小娇生惯养的薛贯清,刘万被薛贯清抱得不舒服,扯着薛贯清领子就破口大骂,整个人还使劲儿扑腾。
薛贯清被勒得差点喘不上气来,急急忙忙地肩膀还撞在门框上,把刘万甩在床上后,薛贯清觉得自己都要去了半条命了,这么费劲艰辛得来的刘万,薛贯清觉得自己不干他个是来回都对不起自己付出的辛苦。
刘万有裸睡的习惯,一挨床就主动脱自己衣服,这正合了薛贯清的意,薛贯清兴奋地帮着刘万脱完后,刘万拽起旁边的被子往自己身上一裹,自己躺上面打了个滚,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进了被子。
薛贯清心里怄得不行,最后好不容易总算把刘万下半身的被子给掀开了,上面刘万实在拽得太紧,薛贯清咬咬牙,恶狠狠地想着,只要刘万屁股上的洞还能露着,今天就一定要把刘万干到脱肛。
薛贯清倒了点润滑油在手指上,刚往刘万屁股里戳进去半个指甲盖,刘万突然就闷闷地说道:“哥!我有点儿想拉屎!你抱我去嘛!”薛贯清有轻微洁癖,赶紧把手指拿了出来,伴随而来的是刘万几个异常响亮的屁声。
这时候甭管刘万有多天仙的脸,薛贯清是彻底没了欲望,刚还半硬的物件已经彻底软了下来,刘万喝了近一整瓶红酒,喊完要拉屎,又嚷嚷着要尿尿,薛贯清已经郁闷地看都不想看刘万一眼。
刘万躺床上闭着眼睛喊了半天都不见人来帮忙,心里就冒无名火了,拿手扶着自己的小雀儿就躺床上撒起尿来,刘万有这毛病还得怪高远宠的,上次刘万伤着屁股后,用尿壶都成了刘万的一个习惯,有时候刘万懒得下床就全靠尿壶解决,这会儿刘万脑子浆糊似的,恍惚间隐隐约约好像看见小雀儿下面有个尿壶接着,所以肆无忌惮地尿完后还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薛贯清已经被刘万恶心得说不出话来,眼睛瞪得更看见了鬼似的,刘万尿完后又嚷嚷着要拉屎,薛贯清怕刘万真拉在自己床上,只能把刘万拽去了洗手间,中间又因为扶着的姿势不舒服,得了刘万两个巴掌。
薛贯清活了二十几岁都没碰到过这种情况,听着刘万做马桶上发着“嗯嗯啊啊”拉屎声和不时夹杂着的屁声,薛贯清整个都跟受了极大的刺激似的呆坐在椅子上。
发着呆的薛贯清很快就被刘万的手机铃声惊醒,听到高远的声音,正愁着怎么把刘万送回去的薛贯清激动地声音都高了好几个调。
没多久高远就赶了过来,刘万刚拉完屎喊着要擦屁股,高远看着薛贯清满屋的狼藉和拉着屎的刘万,心里似乎有了点头绪。
高远擦完刘万屁股就把人给带了出来,薛贯清看到刘万恨不得离得远远的,但高远还是确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