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就别想走。
“对不起。”
沉默了许久,男人才说了句对不起,两人随即又恢复了沉默。
……杰森的父亲是司宸,是谢欧的学长,是那个让他想和睦相处,却又胆战心惊的人。
司宸年轻时虽说不风流,但解决那方面的还是有的,但床伴都是没有固定的。平时的措施都有做好,但有一 天突然有个女人跑来找他,说怀了 他的孩子。
这种事他一向不处理,交给了管家仲叔,仲叔从小看着司宸长大,知道他的脾性,这个孩子不能留。
但他私自去验了DNA;证明了这孩子的确是司宸的孩子。便擅作主张的留了下来。
为此,司宸只是皱了下眉头,本想把那孩子丢出门,但被仲叔劝了下来。
反正也无害,司宸也很少在家,就算在家,也当杰森是透明人。
杰森的母亲把孩子交给仲叔之后,便被仲叔打发走了,而杰森的名字也是仲叔取的。
所以杰森从小到大最亲密能说句话的人也就只有仲叔。
自从,他看见了那个男人之后。
早些时间杰森就听说有个男人住进来,起先还没什么在意,但那个男人住进来之后,司宸就几乎天天腻在家 里。
杰森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能让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那么在乎?
趁着司宸出门办事的时候,他悄悄地走到了男人住的地方。
四周都没什么人,杰森要溜进去就更容易了,他站在门口左右看望了一下,但脚还进去的时候,一桶水就从 上面泼了下来。
还掉下了一个不明物体砸中了他的脑袋。
“阿,对不起,对不起。”上面的人突然大叫。
杰森怒气冲冲的抬起头,瞪着上面的人。
站在上面的是一个外国人,金发碧眼的男人,长得很好看,光是那头金色的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就晃得杰森 眼花。
“抱歉,抱歉。”男人从楼下蹭蹭蹭的就跑下来,手上拿着一条毛巾。带着歉意的帮杰森擦着头。
“真的很抱歉,我没看到楼下有人,真的很对不起。”
很意外的,这个外国人的国语很标准,而且声音很好听。心中的怒火仿佛一下子被他浇熄了。
“有没有哪里受伤?”男人摸摸他的头,“痛不痛?”
“不痛。”杰森看呆了,愣住了。只是盯着男人直摇头。
男人叫谢欧,他的脾气很好,也很好相处,只要司宸不在的时候,杰森就会跑到那里跟谢欧说说话,浇浇花 ;种点草。
虽然是很平常的事,但对于杰森来说,很幸福。
大约过了两个星期后,谢欧突然说要离开了。
听到这个消息,杰森立马赶到谢欧的住处,想求他不要走。
他从来都没有这么焦虑过,但是他就是不想谢欧走,他是杰森惟一能聊得来的朋友。
他赶到他的房间时,突然听到了两个男人喘息,嚎叫的声音。
他的心跳得很快,他隔着缝隙看着里面的场景,顿时呆住了。
75
……他的心跳得很快,他隔着缝隙看着里面的场景,顿时呆住了。
那个男人趴在谢欧的身上使劲的挺进着,强迫式的压制住他的手,两人衣不蔽体的纠缠在一起。
杰森手脚发软的扶着墙,他没有想到,两个男人也可以。
也可以这样。
“阿……学长……别……别再做了……求你……”
司宸没有讲话,只是粗重的喘着气,强壮的身体盖住了谢欧的身体,把他真个收纳入怀里。
杰森已经听不见谢欧的呻吟声了,他的眼里看到的,只是谢欧那张带着潮红的脸和那双进入状态,逐渐迷离 的眼睛。
恶心,真他妈的恶心。
原来那个所谓温和的人,居然是他的床伴,亏他还把他当成好朋友。
真他妈的恶心死了。
他气得全身颤抖,拳头握得咔咔的响。
虽然觉得很恶心,但,自己的下面居然跟着起了反应。
见鬼似的逃离了这个地方。
他使劲的跑,跑得太急被草坪的石头绊倒了,整个人重重的摔在草地上,这块草地是他和谢欧合力护理的, 长出的杂草,也是他们拔的。
是他们的,是属于他们的。
什么狗屁东西。
杰森扶起的坐起来,不顾脸上的划伤和泥土,使劲的拔掉地上的草。
转过来的喷水管淋湿了杰森,白色衬衫逐渐透明化,勾勒出略显宽厚的背部,头发上挂着水珠,喷出的水逐 渐冲淡了他脸上的泥土。
他拔了很久的草,合着手上被划伤的伤口流出的血,直到草坪上变得光秃秃的一片,他才肯罢休。
他疲惫的躺在草坪上,怒气始终没有消失,他只是觉得心很疼,疼得厉害。好像被人使劲揪着,疼得他死去 活来。
他眼睛通红的望着天空。
久久的。
久久的。
接下来的几天,杰森都避开谢欧,就算是看到他,也装作没看到。
谢欧忍不住了,在他经常出现的地方堵住了他。
“杰森,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不理我?”
谢欧在这里能说说话的人,也就只有杰森了,要是连杰森都不理他,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走开。”
杰森本来想说滚开的,但话到嘴里便变成了走开了。
对着这个男人,他始终说不出。
“你到底怎么了?”
谢欧变憔悴了,整个人看起来很颓废。看着自己的那双眼睛再也不是神采奕奕的,眼底还留着黑眼圈。
是那个男人干的。
他们每天都在做那种事。
越想越火大,为了不在他面前爆发,杰森绕过他走开。
“杰森。”谢欧连忙拉住他的手。
“松手,男妓。”像触电般的,杰森惊慌的甩开他的手,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他不敢再看那张受伤的脸。
他大叫一声跑开了。
谢欧虽然平时人很随和,但他很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杰森知道这次肯定伤了他的心。
所以连接几日,谢欧都没有出现在他眼前。
只是几天而已,没哟见到男人,杰森就耐不住了,其实,能和他好好说说话也可以啊。
对。就是这样。
杰森心里安慰着自己,可是情绪就是这么不淡定。他战战兢兢的来到了谢欧的房门。
隔着一道门听里面的声音,确定里面没有声音之后,杰森才悄悄走进去。
只要道个歉就好了,谢欧会原谅自己的。
他走到了房间,突然闻到一股刺鼻浓烈的味道。
看到床上的人,杰森被吓住了,脚突然定在原地动不了了。
谢欧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眼睛被蒙了起来,四肢被分别绑在床头床尾的四角。
白皙的皮肤上印满了红印,有点还青紫了。
腿被极度的拉开,杰森能清楚的看到那里一张一合的。
他才十几岁的孩子,怎么会受得了这种场合。
像是有条线牵引着他,迷惑般的走向谢欧,他知道下身不争气的硬了。自从看见那一幕之后,杰森天天晚上 都会做梦,梦见那香艳的场面,梦 见谢欧在自己下面辗转呻吟。
他伸出手,抚摸了一下男人的皮肤。比自己想象中的滑。
可是这样的谢欧,才刚刚被那个男人拥有过,狠狠的干过。
想到这里,杰森突然大力的朝着谢欧白皙的**狠狠地拍了一下,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杰森的耳边,他瞪大了眼 睛,眼底有些**。
“恩!”谢欧吃痛的哼了声。看样子应该醒过来了。
他已经离不开了,杰森像着了魔似的,快速的脱掉衣服,像只大灰狼一样,恨不得把床上的谢欧给吃掉。
第一次经这种事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凭着本能去**。
下身已经肿胀的到青紫了,他连忙挺进谢欧那柔软里。
之前经过事情的他进去很容易,根本就不用润滑。
“恩。”
进去的感觉像触电一样,杰森全身颤抖了一下,这样奇妙的感觉像是到了天堂。他用力的抽动起来。
“阿……阿……不要……不要再弄了,学长。”
谢欧断断续续的**着,拼命的摇着头,他感觉体内的东西越涨越大。他简直快受不了了。
学长?
谢欧以为他是那个男人?
杰森面目狰狞的拽起谢欧的头发,狠狠地**着他的嘴唇,让他说不出话来。下身还是不断地前进攻击着。
耳边忽然感觉到一股掌风,顿时,杰森整个人被提起来,狠狠地被甩了出去。
赤裸的身体撞击到桌角,杰森吃痛的闷哼了声。他抬起头,看着司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脸上布满寒霜,浑 身上下散发着极其寒冷的气息。已 经不能用生气来形容他了。
他的样子简直想杀死他。
司宸愤怒的朝他的胸口踢了一脚。
杰森倔强的不低头,他咬紧牙根,紧握着拳头。脖子上的青筋隐约可见。
司宸从怀里抽出一把枪,砰地一声,打中了杰森的左腿。
“阿!!”杰森吃痛叫出声,腿间开始流血。但他还是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掉眼泪。
“少爷,不要啊。”
伴随着一声惊呼,仲叔从外面跑了进来。
他跪在司宸面前,两眼含泪的求司宸放过杰森。
他好说歹说的求了很久,最后搬出了自己。司宸只是举枪打了他的右腿,以示惩戒才肯放过他。
司宸是个有恩必报的人,仲叔从小陪着司宸长大的,对仲叔的要求自然是不会不答应。
从那起,杰森被赶了出去。
……杰森颤抖了一下,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在车里。
他转过头,发现自己枕着男人的肩膀上,而且已经到家了。
他连忙坐起来,“你怎么不叫我?”
谢欧无奈,轻轻转动了一下肩膀。“你睡得很熟,好像很累的样子。”
“可是你的手脱臼了。”
看着无语的男人,杰森不再废话,他打开车门,把男人抱了出去。
你要是再这样子,要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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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把谢欧抱回房间之后,立马就叫来了医生。
谢欧忐忑的躺在床上,手里紧拽着被单,医生先是帮他处理伤口,然后才要接骨。
酒精消毒水的气味很难闻,擦在破皮的伤口更是像被虫子腐蚀一样,他的伤口很深。
谢欧很怕疼,他可以说不怕死,但是就是怕疼。那是种比死还要更恐怖的。
杰森俯下身坐在男人旁边,把他没有受伤的那一边挪过来,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
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湿布替男人擦了擦汗,可没过多久,额头又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杰森心疼的看着脸色越来越惨白的男人,忍不住对医生说“轻点。”
“我没事。”谢欧偏过头,整张脸全都埋进了杰森的肩窝里。
不想被人看穿自己怕痛,谢欧的大男人主义又在作祟,逞强的心态又随之平衡了。
脖颈间传来男人热热的气息,杰森不自觉的伸手抚。摸着男人软软的头发。
像是在摸一只波斯猫一样,杰森盯着男人的表情失笑。“里诺,还记得当年你拉着我回来的情景吗?”
谢欧仰了一下头,脑子里尽力的回想着,“恩,记得啊。”
“当初你可是当着帮派那些老狐狸的面,替我撑腰,可是现在。”他顿了一下,瞥了眼男人紧抓着被单的手 ; “是不是年纪大了,胆子也跟着变小了?”
见杰森调侃他,谢欧沉不住气,“才没有,其实这个也没那么疼。阿!!”男人负气的站起来,扯动到了刚 刚 包好的伤口。
“诶诶。”杰森连忙把他扶下坐好。“不要乱动,知不知道这样会扯到伤口?”
面对杰森的指责,谢欧自知理亏并没有反驳。只是他在感慨,以前他极力呵护照顾的少年,现在一个个都比 自 己还要强壮成熟。
难道自己真的是越活越回去?
为了转移话题,谢欧突然问起了杰森。
“帮派管理的还好吧?应该不会像以前那么吃力吧?”
“恩。”杰森轻轻地应了声。
接下来又是一片沉默。
谢欧趴在杰森身上,忽然感到一丝困意,眼皮也越来越重了。
再过了几分钟,杰森已经听到了谢欧安稳的打鼾声。
这并不意外,是他叫医生在药里面加了安眠成分,谢欧对麻醉剂过敏,为了让他减轻疼痛。杰森让他小小的 睡 上了一会。
他侧了侧身子,转过头端详着男人。
此时的他,跟自己是多么的亲近。
跟他分开空间是多少年了呢?
杰森不想去想,他觉得已经过了很久很久。
久到杰森拼命想忘记的男人,让他有种错觉,他还以为他真的忘记了男人的存在。
直到重新见到男人的那刻起,那熟悉的记忆和男人的一切像浪潮般侵袭过来。
男人的样貌没有多大变化,还是一样的好看,只是多了份成熟性感。
眼角有着细细的眼纹,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到。
但这不影响美感,有着另一番风味。
杰森看他看得入迷,并没有发现他和谢欧的唇与唇之间的差距就只有几厘米。
他那牌子蹭了蹭谢欧的脸颊,轻笑出声。
旁边的人却瞪大眼睛像看奇异的东西一样看着杰森,直到杰森冷冷的睨了他们一眼,他们才各做各事。
自从咖啡屋关了之后,特和别都在找工作,工作找得是挺多的,但他们却处处碰壁。
碰壁的原因有好几个,其中年纪小就是一大困难事,本来二十才出头的他们应该跟同龄人一样在读书,谢欧 也 劝过好几次,但因为种种原因,他们都选择不去念书。
不过他们出奇的聪明,男人买回来的一大堆教材类的书都被他们看懂了,这才让男人放下心。
除了年龄问题,还有就是他们的姓名。
当别人问姓名时,他们就一个单字,问他们全名也没有,就单单一个字。这难免让人怀疑这人的背景。
好也想出去工作,被特和别很有默契的回绝。为了不让好出去抛头露面,两人咬紧牙根,一天之内跑了许多 家 。
这一天,他们逗留到很晚才回到家,特回到家的时候,好正坐在客厅里等他。
“哥哥。”好睁开惺忪的眼睛,使劲的揉了揉,显然是很想睡觉却又不敢睡。
特皱着眉头,“你怎么还在这?都几点了。还不去睡觉?”
把钥匙扔在桌上,特疲惫的躺在柔软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哥,找工作还顺利吗?”
特很疲惫,这几天到处奔波几乎用光了他的力气,两条腿有些颤抖,睡到半夜的时候他还会抽筋,脸颊两侧 也 越来越凹陷,眼球布满血缘,这些,好都尽收眼底,他除了心疼还是心疼,他埋怨自己没用,帮不了什么忙。
“小孩子别管那么多。快去睡觉。”连说句话都这么无力,特很想不洗澡就跑去睡觉。给他几秒钟时间绝对 会 睡得着。
好还想说什么,此时别已经回来了。
一样的倦容,比起特,别好不到哪里去。
“哥。”
“恩?你怎么还不去睡觉?都几点了。”跟特说着一样的话。
好低着头抿了抿嘴。
“怎么样?”
别摇摇头,疲倦的睁开眼,“四处碰壁。”
一整天的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