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
然而又出现了新的问题,在双手都被彻底捆绑的时候,东亚又该如何用刀子脱困呢?
答案很简单,是大腿和嘴巴!
在苦恼了片刻后,东亚竭力地扭动着右腿,把刀子拉动到腿根部附近,继而迅速将刀子夹在了双腿间。在蜷起双膝用嘴巴刁起刀子后,他的脸上满是恼羞成怒的神色。原来赤司这家伙利用着不知安装在哪里的音响,缓缓地朗诵着暧昧意味十足的色情诗歌。诗歌的内容恰好与东亚的行为相映衬,硬生生地把东亚的自救行为,扭曲成了带有堕落意味的自渎。更糟糕的是,由于两人早就是老夫老妻,这种诗歌PLAY赤司也是偶尔会在床笫间使用,以至于本来还冷静的东亚究竟随着赤司的声音微微有了反应——这种糟糕的感觉也令东亚的脸彻底黑了下来!
“你等着,赤司!”闷哼一声,东亚反咬着刀子,硬生生地直接站了起来!由于用力过猛,他的反绑着的肘关节发出了难听的吱嘎声。
音响里的声音猛地一滞,继而赤司暴怒的声音响了起来:“你是笨蛋吗!不是很在意自己的手肘,为什么要忽然站起来啊!这么对待自己的身体,你是不打算再打篮球了吗?”
“啰嗦!只是厌倦了和你的虚与委蛇了!”东亚将刀子丢到了一边,满不在乎地大声道,“我不打算按照你的步调来进行这个游戏了,赤司!”说着,他反手拾起刀子割断绳索,“刚才的表演就算是赔罪,如何?”
“你是在做梦么!忤逆我的人,就算是父母也得死!”霸气地丢下了这句话,音响那边就不再发出声音了,看来赤司本人已经赶了过来。
“你的趣味就是看着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挣扎么?”被赶来的赤司按在地上,东亚漫不经心地问道。
“怎么可能,我只不过是想看一看,被逼到绝境苦苦哀求的东亚是什么样子罢了。”赤司眯起眼睛看着身下这个不听话的家伙,淡淡道,“而且,我可是有好好做过准备的呢,时间也快到了吧?”
“什、什么?”东亚惊讶地发觉自己身体上的温度不断升高,难耐地在地面上磨蹭着。
“特意给你安排了刀子就是为了这一刻啊,”看着身下的美景,赤司慢慢解释着,“就像你知道我不可能让你这么简单就逃脱一样,我也知道你一定会先使用刀子、暂时服从我的安排来安抚我的愤怒。所以啊,除了绳子上的媚药,我可是也特意在刀把抹了一把好东西呢!用嘴叼过刀子的你,现在一定感受到了吧?”
东亚的意识已经开始渐渐模糊,他迷惑地看着嘴唇不断翁动着的赤司,没有给出任何回答。
“看来已经成功了呢,那么,现在就是我的享用时间了。”赤司微笑着站起身,托起东亚的腋下,将东亚放置在木桩上。
由于木桩十分的窄小,东亚做得极其不舒服。在扭动了一会儿后,似乎是忽然发现了微妙之处,在药性的作用下,他开始难耐地磨蹭起身下的木桩来。洁白的大腿时开时合,令人忍不住觉得喉咙干渴。
这一幕美景完全的落在了赤司的眼里,使得这个男人的眼神分外幽深。然而不知出于何种目的,他依旧一动也不动,只是选择自顾自地观赏着难得的演出。
“要、好难受……”无意识地呓语着,东亚似乎嗅到了周围那个熟悉的味道,整个人朝着赤司的方向扑了过去,“我……受不了了……”
“现在还会出去找女人么?东亚君。”轻柔地抚摸着东亚那有些扎手的头发,赤司温和地问道。
“女……女人?不、要……要赤司……”含混地回答着问话,东亚不知不觉间已经缠到了赤司的身体上。
满意地得到了最后的答案,赤司这才一把抱起爱妻,向着隔壁的卧室走去……
他倒是不讨厌东亚偶尔的‘出轨’,毕竟只有这样,他才能更好地行使丈夫的权力嘛!
蜜月H
当东亚清醒过来的时候,最先感到的就是眼睛上的布条,其次就是身上那明显的束缚感。
一下子,他的心就提了起来,甚至无师自通地开始了胡思乱想:‘赤司这家伙不会是气疯了,打算玩儿些以前没试过的刺激的吧?囚禁、捆绑还是调教?’
这么想着,乱七八糟的色情念头充斥了东亚的脑海。曾经很长时间混迹于灰色地带,他对这些事情也算是早有耳闻。不过真正和赤司相处后,却发现自己的恋人是个意料外的古板型。因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暗示性的对待,东亚不知此刻自己的心里究竟是惊喜多一些、还是畏惧多一些,总之不论如何他的呼吸倒是逐渐开始紊乱起来。
似乎是感觉到他发出的声音,一个脚步声由远及近。从身下的床铺的轻微的下陷感可以轻易判断出,来人已经坐到了东亚的身边。抱着不能示弱的心态,东亚先是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最后却发现这个家伙一点儿也没有率先开口的意思。
“喂,赤司,别这么无聊啊。”即使看不到周围的事物,东亚也能够猜得到身边这个家伙的身份。毕竟他现在可以算是赤膊上阵,再加上那些束缚着他的条带的装饰,一定展现了极为不堪的样子。而这样的一幕,独占欲强盛的赤司是绝对不可能会和别人分享的。
而被摆出这样的造型又被晾在一边许久的东亚自然也被赤司这莫明其妙的做法弄得微有些急躁,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都到这地步了,你不会就打算这么呆坐着看我一夜吧?”
这一次,他的话倒是迎来了反应。然而与东亚的料想不一样的是,赤司给予的并非是抚弄或是殴打。他只是将一块布片似的东西盖在了东亚的嘴上。当然,这个遮盖物轻飘飘的,一点儿也不会干扰到东亚的呼吸,也并没有什么异味。
“混蛋,你是觉得我吵闹么?”尽管身体并未受到伤害,东亚却勃然大怒,他几乎是立时就把布片吹到了一边儿去,并恶狠狠地问道,“居然打算封上我的嘴,赤司,你等着!”
“真是的,就不能静静地待一会儿么?”下一秒,东亚所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果其不然,这个坐在他身边的家伙正是赤司征十郎,“还是之前昏睡的样子比较可爱啊,东亚。”
虽然熟悉的声音令人放松,但赤司他那微妙地夹杂了一丝感叹的语气,却令东亚心觉不妙。
“如果就让你永远乖巧的呆在我身边该多好,打断想要逃离的双腿、锁住挣扎的双手,让你的眼睛只能注视着我,不再映入任何外人,否则就把它挖出来,放在我手心里如何?”尽管说出这话时的语气依旧是典型的、赤司的温和风格,但其中的内容却把东亚吓了一背的冷汗。随着赤司的话语,他的手指也轻柔地拂过相应的部位,最后久久停留在东亚的眼皮上。感觉到赤司手上微微加重的力道,东亚只能拼命在心里祈祷,赤司这家伙能够保持理智,不要搞出什么血腥的style就好。
看出东亚的紧张,赤司淡淡地笑出声来,他慢慢抽回了手,安抚似的说道:“不必担心,我不会真的做出那些事情的。只不过,对于你之前的招蜂引蝶,我可是打算好好惩罚一番啊!”
“惩罚?玩儿你喜欢的鞭子吗?”虽然被绑的不能动弹,在解除挖眼危机后,东亚依旧嘴欠的发出了挑衅。用着充满讽刺的语气,他开口道,“别把自己的变态爱好归结在外因上啊,承认自己是个变态有那么难么,赤司?”
“激将法也没有用哦,我可是认为,暴力是最低等的手段的。”半真半假地这样说着,赤司到底还是交待了自己的惩罚项目,“与其说是体罚,倒不如说只不过会好好地和你一起回味一下今晚的艳遇过程罢了,不必太过担心呢,东亚。”
东亚才不相信赤司的鬼话,如果是不赞成暴力,又怎么会把自己打昏过去?这可真是骗鬼鬼都不会信的敷衍啊。不过,既然赤司有把握放下这样的话语,那么多半他的骄傲会促使他另选别的伎俩。那么究竟是什么能够被古板的赤司看中呢?左思右想之下,东亚不但不再紧张,甚至对之后而来的惩罚抱有一定的好奇。毕竟他一向对这方面看得很开,而拍档赤司又无疑是个有分寸的家伙,并不会搞出什么难以收场的事情。
“呐,东亚,你知道么,我也是知道今天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是个比想象之中更忠实于自己的欲望的家伙呢,”静了一会儿,赤司才慢慢道,“你今天在酒吧里喝酒的样子相当的色情啊,这是为什么呢,东亚?”
“混蛋,你在说什么啊!”被这莫名的话语说的一愣,东亚他情不自禁地开始回忆起酒吧里的经历。然而就在这时,赤司继续开口了。
“看着你微微抿起嘴,骄傲的昂起头颅,我就在想,如果能够狠狠咬在这个脖颈上,直到留出淡淡的淤紫该有多好;还有点酒的时候,你的手指划过菜单的样子,真是让人不断回忆起它在我背上滑动的时刻啊,每晚都是那么的用力呢;更别提那个诱人的坐姿了,会把腿夹得那么紧,是在怀念晚上躺在我的怀里的时候么?真可爱,要知道,每次当你那笔直的双腿缠上来的时候,我可是都不打算抽身而退呢。”用着波澜不惊地语气,赤司不紧不慢的说出了暗示性浓重的话语。这微妙的反差勾得东亚随着那陈述在脑海里开始建构着不存在的画面——在酒吧里扑在自己身上的赤司、牢牢抓住他的自己以及逐渐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随着画面的不断翻转,东亚的气息逐渐不稳,暴漏在空气的皮肤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被剥夺了视觉后,其他的感官自然都会变得敏感起来。洗过澡后并未擦干的头发也依旧若有若无的流淌下点滴的水珠,顺着水滴的痕迹,就好似有一双看不见的手,轻轻抚弄着东亚的身体。更糟糕的是,一直呆在一边赤司那从未离去的视线——就好像无形的舔涤着东亚的身体,黏腻而炙热。
明明赤司还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行为,东亚就无端地觉得房间变得燥热起来。
“快点儿来点儿实际的吧,赤司。如果有什么不对的我道歉。”一直忠诚于欲望的东亚下意识地开始服软,他不觉得这样的求欢有什么难堪,都已是老夫老妻了,总不能连这点儿事都羞羞涩涩的吧?
可惜今天赤司并不打算如他的意。
“又是这样呢,东亚。你根本没明白错在哪里吧?”赤司的声音飘渺的传了过来,彻底断绝了东亚的请求,“明明是只属于我的肌肤,却交给那个女人触碰呢。看着她用手指划过你的胸膛,你会觉得兴奋么?还是说软绵绵的触感更令你着迷呢?你知道么,在那个时候我多想不顾一切的推开他,直接把你按在吧台好好操弄!嗯?让她看一看,这个一脸邪气的英俊男子,究竟是怎么在另一个人身下辗转反侧的;让她看着我一点点摸遍你身上每一个地方,包括最隐秘的部位,如何?”
听着这诱导意味十足的话语,东亚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就好像真的见证了那样淫荡的画面,东亚可耻的硬了。真是糟糕,听着赤司的话语就好似赤裸的站在了那个酒吧里,而有两个赤司一样正在共同亵玩着他似的。完全回忆不起赤司提到的女人,反而模模糊糊地将旁观的对象设定为另一个微笑的赤司,这种冲击彻底令东亚彻底兴奋起来,下面的反应忠实的展现在赤司的面前。
“别去管那个不存在的女人了,要就快点儿过来啊,赤司!”东亚大声说道,与此同时他难耐的动了动下身,故意诱惑似得补充着,“今天怎样都可以呢,算是赔罪。”
“看来你还是没认识到现状啊,东亚。”赤司平静的声音如同晴天霹雳,降落在东亚耳边,“既然说了这是惩罚,那就绝对不会真的碰你的。我一向说到做到,你知道的。更何况,我今天没有性质呢。”
“啊哈?你在说什么啊,明明是看到树缝都能勃起的年纪,你的身体可不是那么说的啊,快点儿别啰嗦了!”东亚略微不爽的叫嚣,可惜这完全不能动摇赤司的意志。
“我会好好帮你一把的,在言语方面。”下了残忍的决定,赤司看着浑身微微发红的东亚,只觉得心情终于明媚起来。“至于你的挑衅,我相信明天你就能好好体会到我的实力了。
……
次日,赤司神清气爽的离开了房间。而直到第二天,东亚才出了门。
被恶意放置了一夜,也被迫享受了整整一天的欢愉,东亚表示,酒吧什么的根本就不该出现在蜜月的计划表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