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衣物已经散乱在车厢中中,李玉琉赤裸的手臂拉住了被子,只露出了脑袋。容静刚才微微有些激动的脸孔现在已经恢复了平和。
衣服重新被容静整整齐齐的穿上,对於刚才让他发泄过的玉色躯体,容静也没有丝毫的眷念。
李玉琉回味刚才所得到的愉悦,手指却忍不住紧紧扣在掌心。非常特别的欢好体验,不过也许不会再看到容静。
“舒服吗?”容静隔著薄被抚摸李玉琉身躯。
李玉琉含羞点点头。
“容静,回到京城,你再来找我。你像刚才那麽弄,我也愿意当你情人的。”李玉琉淡色嘴唇说出虚情假意的话语,却也无端勾起暧昧。
容静手指抚摸他嘴唇:“这是一定的。”声音里带著坚定。
他不会就这麽放过李玉琉,如今所做一切不过是欲擒故纵。
李玉琉心中却莫名一颤。
书房中男子眉毛轻轻一拢,虽然有血脉之亲,李崇腾的容貌较之李玉琉却截然不同。
没有李玉琉的俊美阴柔,长眉带著浓浓英挺之气飞入鬓发之中,一双狭长双目神光凝动,嘴唇丰润而有肉,象征他的福深而多欲。这稳如山岳般的青年,正是当今皇上月德帝。
香炉中未点香料,谁都知道,当今皇上性好节俭,最讨厌靡靡香气。
李崇腾在九龙金椅上坐得极是端正,看著送来的奏章。
此刻那李玉琉天生的软绵绵勾人的声音却在李崇腾耳边响起:“皇兄,皇兄──”
李崇腾眉毛轻轻一皱,显露一丝不悦,随即这张脸孔又重新是古波不兴。
多日不见,当初丢李玉琉去永州,无非是要李玉琉吃些苦头,又为容静所作所为做掩护。
那楚知府在永州收刮民脂民膏,甚至贪污赈灾银子,本来死不足惜,却暗中与皇室中几个王亲贵族勾结。李崇腾知道自己年幼即位,暗中窥测自己的人为数不少。虽然杀楚知府不算什麽,却恐怕打草惊蛇。
而今李玉琉已经到了李崇腾的面前。
外出走了一遭,李玉琉仍然是肌肤白腻,容貌俊美,只是人看上去,有些削瘦了点。
李玉琉眼中隐隐含泪,惊恐的说;“皇兄,容静这次出去,他好无礼。”
他不欲说出自己被欺辱的经历,但是容静假借他的名义杀死楚知府,也足以让容静被砍头。
心中却不由自主想起自己那个虚假的约定,回到京城成为容静的情人,李玉琉毫无兑现的意思。
李玉琉不由将永州发生的事情向李崇腾吐露,一边小心翼翼观察李崇腾的脸色。
李崇腾也轻轻嗯了一声:“那楚知府贪污之事,我早有耳闻,事急从权,只是委屈你了。”
看著李崇腾不欲追究,李玉琉心里委屈得很,喃喃说:“不委屈,一点不委屈。皇上不追究,也是仁慈为怀。”
李玉琉心里不甘心得很,不由得咬咬手指头。
王爷落难记系列II 三欺骗(03)
“玉琉,你还有什麽事情?要是没有事,就先退下去吧。”
李崇腾知道因为有穆太後的宠爱,不一会儿,就会入宫跟穆太後撒娇。
李玉琉却走到了李崇腾面前,悄悄的说:“皇兄,你不知道那个容静,坏得很,故意欺辱我。”
李崇腾不喜欢他身上那些脂粉味,听到李玉琉用他那种特别的软绵绵的柔和声音假装天真无邪,李崇腾就浑身不自在。
那丹凤眼往上轻轻一抬,看到了李玉琉阴柔俊俏的脸孔,眼光却轻轻颤抖,怯生生的,好像一只白兔子一样。
眼前这张阴柔俊美的脸孔,那肌肤比女子都还柔嫩几分,只是天生一股娇媚阴柔之气,怎麽也遮掩不住。
李崇腾听著李玉琉说道:“他,他对无礼。”李玉琉那琉璃色的眸子里缓缓的流下泪水,吃吃说道:“他将我当女人,还强迫我跟他做,弄得我痛得很。”
李玉琉脸也红扑扑的,不过他本来以为这件事情,是很难启齿的,但并没有他所想象的那麽难说出口。
李崇腾也不觉哑然,沈声说:“岂有此理!”李崇腾抛下了自己手中的笔。
他心中不由自主升起了警惕,李玉琉果然狠辣,为了杀了容静,连这种不好启齿的事情也说得出来。
李崇腾的淡然叫李玉琉一颗心往下沈。
从知道杀楚知府是李崇腾意思,李玉琉就感觉到皇兄对容静的宠信。
“只要请宫中女官为你验明伤口,自然能将那容静定罪。”
李玉琉俊脸红了红,归来途中,容静每次都亲自上药,伤口也早就痊愈了。自己也半推半就和容静胡天胡地一回。
明白容静的用心,李玉琉心中泄气。果然给自己上药是不怀好意。他一时之间受到了打击,软腻的手指也扶著桌面颤抖。
他不肯死心:“皇兄,可是伤口虽然痊愈,但是我绝对没有说谎。”
触及李崇腾凌厉的目光,李玉琉顿时明白自己处境。皇兄无意处置容静,一手提拔的司主,专为李崇腾的耳目,丝毫不惧得罪任何人,将皇兄当成靠山交托自己的忠心。李崇腾并不愿意处置容静。
自己一向不被皇兄喜欢,但是也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或许你们之间有所误会,但是玉琉,如果你要我处置容静,也希望你有足够的证据。”
李玉琉不敢再违背李崇腾的意思,正欲告退。
李崇腾声音也温和起来:“你离开许久,母後一直担心你,我希望你去看看她。这次派你出去,母後一直不安。”
听到穆太後对自己的挂念,李玉琉内心也涌起一抹温暖。
身在皇室,李玉琉总不敢想象自己居然还能得到这样的温情。他嘴角不由勾起一丝笑容,但是李崇腾看著眼里,还是觉得格外刺眼。
李崇腾不由得误解了这一抹笑容。
“母後最近身体不好,我不希望有什麽事情叫他烦心,玉琉,你说是不是。”
李玉琉立刻回答:“皇兄,我当然不会去打搅母後。”他琉璃色眼眸里闪过一丝委屈,轻轻咬了下嘴唇。
离开皇宫的时候,李玉琉不免想起穆太後对他的嘱咐。
要他不要在花天酒地,修生养性,这些话儿,穆太後每次见到李玉琉,都会对李玉琉说起。
只是如今,穆太後看上去真的苍老了很多,病得也不轻。这种模样,李玉琉就算没有被李崇腾嘱咐,也不忍心将自己遭受的屈辱告诉给穆太後。
好希望摆脱容静,可是现在自己无力将他怎麽样,容静一定会继续欺辱他。
才回到了宁王府,就被告之容静来拜访。
李玉琉不得不去见他,男人眼中闪过了一抹得意,那种嗜血的光彩涌动,一把将李玉琉抱住:“宁王,你说过回到京城会成为我的情人。”
容静的手指抚摸过李玉琉的唇瓣:“还是你要反悔,所以求皇上将我处死。”
早知道李玉琉对自己的厌恶,容静本来不会抱有任何期望。只是没有想到,容静听到这个消息,居然发现自己内心之中涌起了一抹狂怒和失望。
莫非自己真的被李玉琉一路之上的温顺所蒙蔽?
他蹂躏李玉琉,只是为了报复,本来是不带任何杂质的厌恶。容静努力压下胸中的那一抹怪异感觉,眼前却浮起了李玉琉哀求自己迷蒙可怜的模样。
“我不是故意的。”李玉琉只能向容静求饶。
归途中容静温柔的模样荡然无存,现在又流露出第一次侵犯自己时候嗜血狰狞的面目。
“容静,这儿是京城,你不能将我怎麽样。”李玉琉心中的惊惧,叫他口不择言。
“王爷可知,你现在已经被软禁了。”容静声音冰冷。
“这是皇上旨意,为了保护王爷的安全,不得不委屈宁王。”
“我要去见太後。”李玉琉顾不得那麽多,他不明白李崇腾为什麽这麽做。
“你一定是假传圣旨!”
李玉琉的脖子突然被容静紧紧卡主了,他都喘不过气来,一双手胡乱抓动。
“宁王,如果我可以忤逆圣意,现在就不是软禁你,而是杀了你。”
他灰色的眸子里闪动狂怒和杀意,李玉琉难受的挣扎,不明白自己为什麽得罪了他。
容静终於还是松了手,李玉琉不由得喘了几口气,连连咳嗽。
“我什麽地方得罪你了。”李玉琉心中一片茫然,无辜的看著容静,他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遭受这种对待。
容静眼睛里却闪过一抹讽刺,突然伏身行礼:“王爷还是好好休息,等到了晚上,下官再来好好的侍候你。”
李玉琉果然被容静软禁,这是在京城,虽然容静颇受宠信,但料想没有那麽大的胆子假传圣旨,果然是李崇腾的主意。
这叫李玉琉更加害怕,自己为何被多疑的皇兄怀疑?他并无谋反的心思,只渴望风花雪月的生活。
王爷落难记系列II 四 软禁(01)
明鉴司身为皇室的耳目,专门替李崇腾监视朝廷,李玉琉只恐怕容静再李崇腾面前说自己的坏话。他也想过向穆太後哭诉,可是穆太後如今已经身染重病,如果惹动李崇腾的不悦,穆太後百年之後,自己只怕也会死得很凄惨。
所以李玉琉只能安分待在王府,他害怕容静对自己无礼,一想到容静会狠狠侵犯自己,李玉琉就觉得害怕到极点。
一整天没有出房门,李玉琉无心玩乐。容静果然来找他,还提了食盒。
“听说宁王晚上不想吃饭。”
李玉琉毫无胃口,看见容静摆出晚饭,虽然厨子做得很精致,也没有动筷子的心思。
“我不想吃。”李玉琉声音里带了浓浓的敌意。
容静也不生气,再倒了一杯酒:“不吃饭,你总该喝杯酒。”
李玉琉将脸别在一边,容静将他当青楼姑娘一样逗弄,戏弄的意味展露无疑。他只盼望容静快点出去,希望容静不敢在京城这麽放肆。
容静却自己将那杯酒喝下,他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嘴唇,目光灼灼,看著李玉琉:“宁王既然不想吃饭,我们就做点别的事情。”
李玉琉吓了一跳,左顾右盼:“你胡说什麽。”
容静粗糙的手已经将李玉琉玉色的手掌捉住:“王爷,我说过了晚上要来服侍你。”
李玉琉想要抽出手掌,甚至想夺路而逃,只可惜容静却将他拉到怀中,手掌更探入了李玉琉的衣里。他急色的抚摸李玉琉柔软的肌肤,叫李玉琉身子起了阵阵战栗,不由得起了点点鸡皮疙瘩。
“我,我现在想吃饭了。”李玉琉慌慌张张的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
“现在已经不可以。”容静丝毫不客气,手掌从李玉琉的身体里抽出来,就将李玉琉打横抱起了,重重丢在床上。
李玉琉摔得浑身骨头都散了,他十九岁人生中,才第一次发现,自己尊贵的王爷身份在这个男人面前毫无用处,只能任人宰割。
虽然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李玉琉也是毫无骨气,被吓得泪水滚滚落下。
他不肯服输,更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死去活来的痛楚,不免说:“容静,我是王爷,你不准对我无礼。”
容静居然抽出了剑,叫李玉琉又吓了一大跳。他本来以为容静要行凶正准备大叫,容静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唇,那利剑却成了调情的工具,割断了李玉琉腰间的玉带。
等容静松开手掌,李玉琉更已经吓得说不出话。容静想他胆子这麽小,说到谋反大概是不可能,只是李崇腾却很不喜欢这个弟弟。
吓了李玉琉一下,李玉琉果然变得听话多了,虽然哭哭啼啼的,可是也不敢挣扎,那张嘴也再说不出反驳的话。
容静收回了剑,将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褪下。
李玉琉看到他精悍的身体以及胯下的昂扬,已经明白了自己悲惨的命运。
容静抱著李玉琉的身子,正准备好好享受一番,结果李玉琉却哀求说:“容静,容静,你等一下。”
他吓得声音也变了,容静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这种效果就正好是容静所想要的,又怎麽会就这样罢手。
李玉琉慌慌张张的在自己怀中摸出一盒药膏,吃吃说:“容静,那儿抹抹了後再做好不好?”
他小心翼翼的看著容静脸色说:“我怕痛得很,弄得流血,你一定也不能尽兴。”
李玉琉模样虽然慌张,不过又带了三分的谄媚,叫容静看见了,心中除了轻蔑,还觉得好笑。
这个宁王的反应果然是与众不同,趁著容静微微一怔,李玉琉还主动凑上了自己的嘴唇,哆哆嗦嗦亲亲容静的嘴唇。
容静却是不悦,他不喜欢李玉琉亲吻自己的嘴唇。
李玉琉咬咬嘴唇,越发流露出三分的娇媚。这个打算,李玉琉本来早就有了。如果不能避免,也还不如让自己舒服一点。他虽然又羞又怒,不过还是努力讨好容静。
他掌心摸了药膏,就开始帮容静弄胯下那一根儿,还主动将沾了药膏的手指探入自己的後穴。这种媚态,看著容静下腹一紧。想不到李玉琉居然还这样,好像妓院的姑娘一样来讨好自己。
李玉琉感觉容静不喜自己亲他的嘴唇,就不敢再去亲一下。李玉琉将自己脑袋凑在容静身上,舌头舔过了容静胸前的乳珠。
那粉色的舌头在容静的茱萸上一舔,顿时带了一股热流。
容静就算找女子,也不喜很多花样儿,他样子冷冷的,加上平时杀人如麻,瞪一瞪眼,平常的女人早吓得腿都软了,就算想要笑也笑不出来。
每次完成任务一样和女人做完,容静根本没有享受到所谓的情趣。
不像李玉琉,舌头舔完了,还给容静一个很妩媚的笑容,用那种故意撒娇的软绵绵声音说:“容静,这麽做,你舒服吗?”
看他一副讨好的样子,早就将尊严践踏到脚底下。容静心中很不屑,李玉琉看到容静并没有动怒,才松了一口气,更加卖力的讨好。
容静被他服侍了一阵,就按捺不住自己的欲火,将李玉琉按在身下,进入李玉琉的身体。李玉琉一直哀求他轻一点,容静还没有顶进去,李玉琉就露出的痛苦的表情。容静却没有丝毫怜惜,仍然如上次一样粗鲁。只是看著李玉琉紧紧皱著的眉头,泫然欲泣的表情,终於还是忍不住放松了力道。
李玉琉感觉这一次没有上一次那麽痛,大概是药膏起到润滑作用。不过李玉琉还是无法想象,为什麽小倌能在男人的身下得到快感。私处又酸又胀的,容静的动作也很用力。李玉琉生怕容静动作大一些,就会又将自己弄伤了流血。
只是被强壮的男人拥抱,李玉琉压下心中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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