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有打算带你去国外结婚的……」欧阳鸿义本来瞒著恋人,只是不忍看他的眼神如此黯然,决定和盘托出:「这件事我也想了很久了,我只是想婚礼当日双方的父母都在场,免得日後有遗憾。」婚礼只有一次,他不想有朝一日双方父母原谅他们後,他们才後悔当日没有等父母才举办婚礼。
甄润瑛惊讶的望著欧阳鸿义,久久说不出话来。
他不知道欧阳鸿义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考虑到这麽多了。
「我爱你。」欧阳鸿义抱住甄润瑛,补上一句。
二人吃过牛扒,喝过红酒,便相继洗澡去了,他们今天下班下得晚,等欧阳鸿义洗完出来,已经是十二时多了,新年已经到了。
「乖乖,乖乖,新年到……」看到墙上的钟,欧阳鸿义兴奋得跑进卧房里,他可没有忘记新年到了会有什麽福利,但他还未把话说完,便被房内的境象震撼了。
作家的话:
奇怪奇怪,我电脑内明明这篇的纪录是36,为什麽鲜网上只排到34……?
我没有漏更了什麽吧?????
、乖乖别听话 35。新婚夜(H)
床单早已被换成鲜艳的红色,床上有一处隆起,用膝盖想也知道是谁躺在被窝下。
见到这麽明显邀请,欧阳鸿义再也忍不住的扑了上去,一把拉开棉被,全身都泛红的甄润瑛立刻映入眼帘。
「宝贝…… 」欧阳鸿义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因为眼前的甄润瑛实在太诱人,全身因为刚洗完澡而充满水气,面颊泛红,眼角隔著镜片也能透露的春意……
真正让他失去理性的是身下人咬唇的那一瞬间,雪白跟艳红相接,再也配合不过。
他再也把持不住的低头跟恋人深吻,他先舔过对方的小嘴,再让自己的舌头像灵蛇般入侵那人的口腔,暴乱的掠夺。
「嗯……」甄润瑛尝试回应他,用自己的舌头纠缠他的,换来更猛烈的入侵。
四片热唇分开的时候,欧阳鸿义已经将二人身上的睡衣褪去,让彼此玉帛相见。
欧阳鸿义伸手去打开床头的抽屉,想要拿出里面的润滑液,甄润瑛立刻捉住他的手,红著脸结巴道:「我已、已经……扩张过了……在浴室……」
欧阳鸿义还未来得及听明白他在说什麽,手已经率先反应过来,往他下身一探……湿润柔软,果然是被处理过了。
身下……这人……
「哗!你流鼻血了!」甄润瑛连忙去拿纸巾帮欧阳鸿义抹鼻血。
在性爱期间流鼻血虽然是十分难堪,可欧阳鸿义已经没有这个閒情难堪,因为他的下体
竖得又高又硬,硬得发痛。
抹好鼻血後便立刻又扑到甄润瑛的身上,又啃又咬,落下一个个吻痕。
「你这妖精,我迟早被你弄得精尽人忙。」抬起的小腿,说:「上次留下的吻痕又淡了……」 说罢,便将唇印在有著淡粉疤痕的大腿上,在快要淡去的红艳上重新加上色彩。
直到甄润瑛的身上尽是大小不一的红点,欧阳鸿义才将他翻过身来,让他以跪趴的姿态露出身後的小穴,红色的被单让雪白的肌肤更为突出,也更为诱人。
欧阳鸿义将肉刃抵在穴口上,缓缓的插入龟头,然後停住。
「嗯?」一直被动著的甄润瑛感觉不到插入的动作,不解的侧头。
欧阳鸿义亲了亲他的脸颊,说:「叫老公。」
「……」
「今晚都用上了龙凤被了,就是我们的新婚夜,乖,叫老公。」说罢,又多亲了一下。
良久,甄润瑛才开口说:「老……老公。」
都能忍著羞耻独自去换床单引诱男人了,叫声老公又算是什麽?
听到想听的话,欧阳鸿义才将自己的性器尽根插入,甄润瑛的肠道也在瞬间被彻底撑开。
欧阳鸿义用力的顶进他的体内,又抽出去,只留龟头,一边重覆这个头作,一边轻咬他的耳骨,唤:「老婆,老婆……」
甄润瑛被顶得意乱情迷,也跟著叫:「老公……」
听到生性害羞的爱人在床第之间唤自己老公,欧阳鸿义再也忍不住,伏在爱人的身上,下体毫不犹豫的大操大干,享受肉具被肠壁压迫的快感之馀不忘在甄润瑛的前列线处辗转刺激。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呜……」甄润瑛被迫得疯了,哭喊著求饶。
「别哭,今天老公就把你插射,让你舒服。」欧阳鸿义语气轻柔,可下肢还在狠狠的撞击甄润瑛的屁股,撞得花白的臀瓣都红了。
甄润瑛听不明白:「插……插什麽?」
「插射,就是不碰你的前面,让你只用後面就能射精。」欧阳鸿义边说边舔他的後颈,语气温柔,却听得甄润瑛脸色发白。
好可怕。
他不能被这样对待,他会变成不像是自己的存在。
「不……我不要……呜……」甄润瑛哭得更凶了,头摇得厉害。
情欲的泪水和恐惧的泪水欧阳鸿义还是懂得分辨的,他一听甄润瑛哭得不对劲,便立刻停下来,掰过他的小脸,看到满脸的热泪才暗叫不好,把爱人欺负到哭了。
「乖乖,怎麽了?怎麽哭了?」欧阳鸿义瞬间慌乱起来,赶忙边吻边哄痛哭中的甄润瑛。
「我不要……我不要插射……呜……」甄润瑛还停留在要被插射的恐惧中,不断的摇头,不断的哀求。
「怎、怎麽了?插射有什麽问题?」欧阳鸿义懵了,不明白插射有什麽问题,不是应该很舒服的吗?虽然他也没有试过把别人插射过啦……
「我不要,我不要……」甄润瑛完全拒绝沟通,只是一个劲儿的说不要,哭得脸下的枕头都湿透了。
「好吧好吧,不插射,乖,别哭了。」欧阳鸿义心痛的吻过甄润瑛的软发,心想自己真是太禽兽了,竟然让他哭得这麽凄凉。
既然对方这麽怕插射,就不做了,反正做爱就是要双方都高兴,能一起享受鱼水之欢,只顾自己欲望的话哪里说得上是做爱呢。
、乖乖别听话 36。晚安(H)
可能是之前喝的酒精起了作用,一向温驯的甄润瑛竟哭了好久也停不下来,就在二人相连的情况下哭哭啼啼,可怜欧阳鸿义要忍著欲望安抚怀中人。
「老婆……」欧阳鸿义先是吻了甄润瑛的後颈,见怀中人有平伏下来的催势,又接著在对方光滑的背脊落下绵绵的吻。
甄润瑛冷静下来,才不好意思的向身後人说:「你……你继续吧,对不起……」
欧阳鸿义窃笑:「新娘在新婚夜哭一下很正常。」
在床第上哭得像三岁小孩已经让甄润瑛很不好意思,欧阳鸿义还拿此事笑话他更让他害羞了,把脸藏到枕头上不去面对身後的人。
「别这样,你的眼镜会压痛你。」欧阳鸿义轻轻抱起甄润瑛,让他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坐在他身上,除下他的眼镜,拧过他的头吻了好一会儿才道:「用你喜欢的方式做,好不?」
话是这麽说,但话音刚落,欧阳鸿义便开始捧住甄润瑛的细腰有一下没一下的扭动,让他的呻吟声此起彼落。
欧阳鸿义伸手往甄润瑛的身前探去,将对方之前因恐惧而软下来的的性器套在手中,有技巧的上下套弄,没多久便让它回复之前的硬度。
满意了,往甄润瑛的脸颊上又是一吻,下肢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反而愈演愈烈。
「义…… 啊……那里 ……」这个动作让甄润瑛抱不到欧阳鸿义,只能双眼通红的不断叫他的名字,任由对方摆弄。
「是不是很深,顶到舒服的地方了吗 ……」听到对方淫秽的话,甄润瑛敏感的肠壁又缩得更紧,压得欧阳鸿义几乎忍不住泄了出来:「你里面 ……好棒…… 」
「别这样说…… 呜……」甄润瑛害羞的扭动著,让体内的肉刃又涨一圈,感觉到的他瞪大双眼惊讶的说:「你怎麽……」
男人不再回话,死命的往上顶弄,不断抽插,甄润瑛被干得小小的脑袋如乱草被疾风吹般摆弄,本来还是忍得住尖叫的,但这小心思被欧阳鸿义发现,小不满的加大了顶弄的力道,如愿让甄润瑛的浪叫声自嘴里溜出来。
「啊……啊……呀……」穴口被扩张到极致,快感将甄润瑛迫得眼角又开始湿润起来,只是这次和刚刚不同,这是属於情欲的泪水。
「乖乖,我的宝贝……」欧阳鸿义一口咬到他白晢的肩膀上,可又狠不下心咬下去,转而含住,细味品尝。
「义……义……」甄润瑛将头後放到欧阳鸿义的肩上,侧脸讨吻。
爱人要吻,欧阳鸿义自然是吻了,放下口中的细嫩白肉,转而品尝更美味的嘴唇。
在二人辗转细吻之际,甄润瑛摸上了欧阳鸿义受过伤的手臂,那里不比他的双脚,烧伤的疤痕自然不会好看,甚至是有点狰狞,当初欧阳鸿义拆绷带的时候他就自责得差点哭了出来。
每每想到这里,心里还是很痛,本来还发硬的性器又有了软下来的迹象。
一直握著那东西的欧阳鸿义立刻就发现了,一边有技巧的往马眼搓揉,让甄润瑛的性器重新硬起来,一边放开口中的小嘴,问:「又在乱想些什麽?」
甄润瑛摇头说:「啊……没……」被前後玩弄了好一会後又狠下心肠说:「你……你还是把我……插射吧……」脸已是红得没谱。
心里每每摸到那伤口就内疚不已,心想插射就插射吧,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麽,只是恐惧来了便抵挡不了,让爱自己爱得愿意把生命交付出去的男人满足才是最重要的。
欧阳鸿义听到甄润瑛的「要求」差点没立刻射出来,半向才明白是爱人的愧疚心发作,想在情事上尽量满足自己。
他没回话,但手上套弄对方性器的动作愈来愈快,算是回答──我不要。
甄润瑛很快便达到了极限,在欧阳鸿义的大手里射了出来,欧阳鸿义在大力挺动几下後,也在那湿热的肠壁深处射出浓浓的白浊。
二人双双趴在红色的大床上,欧阳鸿义觉得欢爱过後还把承受一方压著很没道理,便不舍的离开那给自己无上快乐的身体,躺在甄润瑛身旁。
情欲过後的甄润瑛的肌肤呈粉红色,口还不绝的吐出喘气声,诱人非常,引得欧阳鸿义刚软下的肉具又开始渐渐抬头,可他实在是太累了,几天的通宵,加上一场大汗淋漓的性爱,他真的是有点「力不从心」。
可他还是不忘去带自家的「新婚妻子」去洗澡,把射进去的东西都撸出来。
本来他每晚都会帮甄润瑛按摩受过伤的双脚,但今晚他实在是没有精神去做这「功课」了,把洗乾净的人儿放到床上後,自己也跟著上床睡了。
眼帘盖上之前,他趁还有力抵制睡意,跟甄润瑛说:「老婆,晚安……」
甄润瑛先是一征,见他瞬即睡了,像个小孩般卷著,不由得轻笑,把身子贴近他,轻声说:「晚安,老公。」
作家的话:
他们的故事(正文)也快完结了,我准备放两个星期的小假,去把齐浩的故事静心写写,别再犯今次赶稿胡来的毛病……(欧:喂!!给我重写)
会小小的休息两星期,心里想著好不好申请个PLURK呢,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先把INSTAGRAM的ID留下……R就是个吃货,拍照也没美感,如果大家不嫌弃可以加我的ID: rik222ayu (注,没本人的照,看倌们可放心食用!)
留言我都会回~
故事结束可能也是几集内的事情了,有点小不舍!
、乖乖别听话 37。回去吧
欧阳鸿义睡到自然醒,往身旁一摸,已经没有了恋人的体温,还未完全睁开双眼,便闻到阵阵的炒蛋香气,将放在床头柜上的闹钟捞起一看,原来已经是中午十二时多了。
该是起床的时候了。
但无论睡得有多饱,起床时还是会有点睡意,他眼睛半睁著的走到厨房,果然看到那纤瘦的身影在厨房里忙东忙西。
「老婆……」欧阳鸿义从後抱住恋人,呼吸他身上的蛋香。
「别叫我……那个啦……」甄润瑛害羞的说,这种称谓在床上叫还好,情迷意乱时是情趣,日常生活时叫就……真实感大大提高。
「下了床就不认人了?好狠心的老婆……」明知道恋人害羞,欧阳鸿义还是忍不住要调戏他。
「别胡说……快到外面待著,我在煮午餐呢。」
「不。」说到这里欧阳鸿义就不依了,当初他太混帐,把恋人当职业厨子,自己就在饭厅等吃,自从他洗心革面後这种事就没有再犯过了,每当甄润瑛要煮食,他都会乖乖的帮手:「饭煮好了?我帮忙盛。」说罢便一手将甄润瑛手上的饭勺抢去。
两个人的合作下,三菜一汤的午餐很快便完成了,欧阳鸿义边笑边抱著甄润瑛一口一口的喂,也不管对方口里说了多少句不要。
「够了……义……我不是小孩子……」甄润瑛没好气的说著,欧阳鸿义就是这样子,老是把他当七岁小孩,左一声乖乖,右一声乖乖,也不想想他是多大的人了。
「我每次看著你就像是看见还是小孩子的你,我的初恋……」欧阳鸿义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著让人脸红的情话。
「娈童……」甄润瑛不禁揶揄了他一句,但心里甜甜的,主动亲了他一口。
在粉红的气氛下吃完午餐,欧阳鸿义边洗碗边发愁,不知道下午该怎麽过,拜年?他和恋人早就没了家人;去看电影、逛街?又好像和平常一样……
其实最好的去处就是带恋人回村,经过甄泽渝和周言这几年的努力,甄父甄母对於同性恋已经没那麽排斥了,这个时候回去和他们重修旧好是最好的,至少恋人不用承受甄泽渝在最初几年受的气。
可是……恋人应该是真的怕了吧?被父母打怕了,不愿意再回去面对伤自己心的亲人……
当初他从甄泽渝口中得知甄润瑛在那个雨天被父母打伤时,心像是被人用刀子狠刺一样赤痛,只恨自己当初没挡在他面前承受一切。
欧阳鸿义知道,甄润瑛的心结不可能在一朝一夕解开,自己也不应该迫他,所以自己应该做的是好好陪在他身边,在他转牛角尖的时候开解他,在他伤心的时候抱住他。
「乖乖老婆,一会儿你想去哪里玩?」洗好碗後,欧阳鸿义赶忙去粘著正在摺衣的甄润瑛。
「你想去哪就去哪吧。」甄润瑛对著这个在自己面前游走在男人和男孩之间的欧阳鸿义,哭笑不得。
这个人,骨子里还是长不大的一个小男孩。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好贤惠。」欧阳鸿义贼笑。
「又胡说……」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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