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孙冉的脸,“宝宝,给爸爸生个孩子吧。”
孙冉红着脸,汗湿的发被孙墨炎轻柔地拂开,“我……我生不了……”他嘟囔着。
“生的了的,”孙墨炎亲亲他的脸蛋,“爸爸多操操就生得了。”
孙墨炎把瘫软的孙冉从床上抱起,向着浴室走去。
这间婚房装修十分别致,主卧室是四面环绕的落地窗,浴室则连天花板都是玻璃制的。孙冉仰着头就能看到暗黑色的天幕上星河流淌,群星闪烁几乎迷了他的眼。孙冉从没看过这么多星星,他原以为天空不是挂着一轮亮白的月,就是点缀着几颗孤星,却不曾想到这辈子还能见到如此壮丽的银河。
“爸爸,牛郎织女星在哪?”孙冉抬着脖子,缩在孙墨炎的怀里,轻轻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孙墨炎抬眼看了眼天,瞬时也被这奇迹一般的自然景象震慑。
“真好,他们一年见一次也能维系着感情。”孙冉笑了笑。
孙墨炎低头看向他,“我们天天见,一定比他们的感情更好。”
孙冉看向他,琥珀色的眼里倒映着孙墨炎的样子,那里竟比天上一万颗星辰还要璀璨。
“真好。”孙冉喃喃低语,“爸爸,插进来,我要和你在一起。”
孙墨炎吻住他,将半翘的阳具插入孙冉湿热的小穴。
孙冉有过迷惑,他对孙墨炎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是爱情,还是只是想给生命寻找一个寄托。他曾惶惶终日,怕错失爱情,也怕失去归宿。但当他踏上红毯,看到站在尽头对他微笑的男人,突然觉得倦怠漂泊的灵魂一瞬间获得了安宁,分辨爱情与依赖已经不那么重要。
这片海域美丽得如同神话。
孙冉戴上面罩穿上蛙鞋,在孙墨炎的帮助下潜入海水。他的游泳技术并不好,潜水更是初次,但他知道旁边的男人一定会小心翼翼地保护他,于是也大胆起来,看向这个他未知的世界。
事实上,没过几秒他就抛却了所有恐惧,因为眼见的世界实在太美,一大群五彩斑斓的热带鱼摆着队列划着优美的曲线穿梭而过,珊瑚礁和海藻在海底招摇起舞,整个海底呈现出五彩斑斓的瑰丽景象。孙冉目不暇接,只觉得眼睛盯着一处就要错过另一处的精彩。
他在海底玩了一个多小时也不愿上来,孙墨炎没办法,只得抱着他硬拖上来。刚出海面,孙冉就激动得摘下面罩,抱住孙墨炎与他接吻。
孙墨炎安抚一般地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温柔的亲吻。
孙冉第一次知道生命是这么美!
他紧紧抱住怀抱着他的男人。
活着竟是如此幸福!
两人游到海滩附近,孙冉就迫不及待地脱去泳衣,贴近孙墨炎。孙墨炎一直带着纵容的笑,看着这个仿佛初次品尝到生命欢娱的孩子,搂住他的屁股,就着海水,将勃发滚烫的阳具,插进他的穴道。
只有交合!交合!交合!无尽的交合!
只有这样,才能发泄他们用不完的激情与爱。
孙墨炎将孙冉抱起,咬住他的乳头用舌头肆意舔弄,双手在他的腰间摩挲,如铁棒一般的阴茎狠狠地插入孙冉流淌着黏液的穴道,又完全拔出,在他两腿间摩擦,将孙冉白皙滑嫩的大腿内侧摩擦得一片通红。
海水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不停拍打着两人赤裸的肌肤。浅滩上的桃花心木叶伴着轻柔的海风婆娑起舞,回声鹦鹉和茶隼啼叫仿佛在为他们助兴,成群的小鱼环绕在他们周围,扇贝和其他贝类在阳光照耀下闪着七彩的光。
“爸爸……我爱你……我好爱你……”孙冉哭喊着,一边射精,一边流下炽热的泪水。
孙墨炎猛烈地抽动几下,将精液注入孙冉的体内,闭上眼,虔诚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我也是。”
全世界的面目
我想 忽然改变了
自从我第一次在心灵 听到你的步子
轻轻 轻轻
来到我身旁
穿过我和死亡的边缘
那幽微的间隙
站在那里的我
只道这一回该倒下了
却不料被爱救起
还教一曲 生命的新歌
上帝赐我洗礼的那一杯苦酒
我甘愿饮下 赞美它甜蜜
甜蜜的 如果有你在我身旁
天国和人间 将因为有你的存在 而改变模样
而这曲歌 这支笛
昨日里给爱着 还让人感到亲切
那歌唱的天使知道
就因为
一声声都有你的名字带荡漾
(勃朗宁夫人,十四行诗)
END
把野禽豢养成家禽的(黑)童话故事
小鸡是一只妖精——一只七彩野山鸡精。他是野山鸡坡最美丽的一只山鸡,他全身的羽毛华美无双,在阳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辉,特别是他尾巴处的金黄色的羽毛,行走时犹如一道流星,极其艳丽。但他不喜欢自己是一只妖精,更不喜欢自己是一只山鸡精。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高贵优雅的物种。他每天整理仪容,端正姿态,举手投足尽显风流,在野山鸡坡被称为第一贵公子。他抛弃了父母给他取的庸俗而毫无涵养的名字,改名——小纪纪。可是山鸡坡不是每个妖精都认字,对他们来说小纪纪就是小鸡鸡,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贵公子要给自己多加一个“鸡”字,或许是为了表达他对山鸡族的深切热爱?他们这样想着,愉悦地接受了。
小纪纪虽然在野山鸡坡呼风唤雨所向披靡,但他的内心还是深深的自卑着,他厌恶自己是一只鸡,哪怕是一只有着斑斓的羽毛和吉祥的寓意的七彩雉鸡也掩盖不了他是一只鸡的事实。
每当有美丽的山鸡妹子对他抖羽毛抛媚眼,对着他大叫“小鸡鸡偶吧我好爱你”的时候,他得体地微笑着,内心却散发着强烈的黑暗怨气。他有时觉得大约是因为自己性冷感,因为他对着这些别人所说的如花似玉的妹子没有一点感觉。
后来他知道不是这样的。不是爱情的魔法对他失效,而是过往的日子里他没有遇上那个可以与他比肩看落日的灵魂伴侣。
他爱上了隔壁山坡上的一只小猫——一只通体雪白,眼睛如同一颗蓝宝石一般璀璨的美丽小猫。他是那样美,几乎令小纪纪神魂颠倒。他总是幻想着能和小猫一起在野山鸡坡嬉戏,映水而舞,让他美丽的羽毛与小猫纯白的毛发交相辉映,达到生命的大和谐!
他幻想着,却不敢上前,因为小猫旁总出没着一只威风凛凛的雄狮,他健壮有力,身姿矫健,远不是自己这一只小山鸡能比。他含恨看着雄狮与小猫白日花间扑蝶,原野奔腾,夜晚交颈而眠,比翼而栖,却无能无力。
他伤感着他还未结果却已凋零的爱情之花,却不知道,也是在此时,他人生中的最大危机即将来临。
野山鸡坡来了一位客人——一位落难的贵族,仙鹤赵先生。
赵先生拥有着与生俱来的先天优势,他身姿优美,气韵高雅,而且他入乡随俗,尊重山鸡们喜欢五彩花纹的习惯,用各式各样娇艳多姿的鲜花织了一件五彩衣裳。他一举超越了小纪纪,成为野山鸡坡最有人气的黄金单身汉。
小纪纪第一眼看到赵先生就讨厌他。首先他是一只仙兽,比起自己这种野妖的等级不知高了多少倍。而且赵先生有他梦寐以求的纯白羽毛,纤细脖颈,还有一个听起来就高端大气的名字——赵先生。可是赵先生居然自甘堕落,每天穿着花枝招展,嘴边挂着淫笑,好逸恶劳,成天的工作就是给那一群他看不上眼的山鸡妹子讲带颜色的笑话。
他认为赵先生污了他的眼,于是每日闭门不出,一边哀愁他流产的爱情,一边吐槽赵先生的衣着打扮。
他不找赵先生,赵先生却找上了门来。
“小鸡鸡,你在家吗?”
“?”小纪纪好奇地伸长脖子,他来干嘛?
“我新织了一件花衣裳,耗费了我大量心血,美丽无双,想来只有被称为第一贵公子的小纪纪才最适合穿上它。”赵先生端着嗓子,谦虚有礼地说。
小纪纪虽然不欣赏赵先生的穿衣品味,但被假想敌称赞总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他假意谦虚了几句,打开了大门。
门口站着身姿端庄,体态优美的赵先生,他微微笑着,仙气缭绕,仿佛高山枯岩上一颗挺拔苍劲的古松。但是他两手空空,哪来的衣裳?
“小鸡鸡,你终于开门了。”赵先生神情一变,又换上他常有的猥琐淫笑。
“你!你什么意思?”小纪纪惊慌失措,后退几步。
“我什么意思?我千辛万苦潜进野鸡堆里还不是为了你吗?”赵先生边说着,边朝小纪纪扑过去。
“你!啊……你无耻……”小纪纪尖叫起来,泪水无声地落下。
小纪纪蹲坐在野山鸡坡最偏僻的小溪涧旁顾影自怜。他身上原本流光溢彩的华羽此时凌乱不堪,眼泪都流干了,眼睛高高肿起。“混蛋赵先生!”他大骂着,“混蛋!大变态!”他越骂越伤心,只觉得屁股处的疼痛更加难以忍受。
他第一次见识到人心险恶,只觉得全世界都是一片黑暗。屁股处的疼痛令他感到丢脸极了,连去面对山鸡乡亲的勇气都没有。
他曾经是一只多么高傲出众的山鸡啊!就因为赵先生的下流举动,他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他想着,只觉得心口仿佛撕裂一般疼痛,屁股处的伤口反倒被他忽略了。
他哀痛着,却没发现赵先生正从后背渐渐走进他。
“对不起!”赵先生看着难过的小纪纪,多年来放荡的心居然产生了一丝愧疚,“我错了。”
小纪纪回身发现一脸歉疚的赵先生,原以为哭干的泪水又流了下来,“你想要可以好好说嘛!干嘛要用强!你知不知道我好痛!你知不知道!”
“对……对不起……”赵先生看着大哭大叫的小纪纪,手足无措地快步上前,他顿了顿,用宽大的羽翅拥抱住他,“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小纪纪被他的举动弄得脸一红,赵先生迷人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让他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对不起有个屁用!”小纪纪推了推赵先生的胸膛,想从这个惑人的怀抱里挣脱。但赵先生的双翅坚如磐石,小纪纪丝毫不能撼动。他红着脸,嘟囔道:“别以为说了对不起我就会放过你。”
“好!不放过我吧。”赵先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想顺从着小纪纪的意思。
两颗心在这个晴朗的夏日渐渐贴近,爱情的乐章慢慢奏响。
“下次拔我屁股上的毛要先和我说,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我一定先说。”
“就算你说很喜欢我的屁股毛也不能原谅你,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我不仅喜欢你的屁股毛,也喜欢你。”
“……算了,这次就饶过你……喂,才要你先和我说又乱来!”
“宝贝,这次我不是拔毛……”
“你有完没完!”纪子谦被赵泽田撩拨得几乎喘不过气,“天天亲我屁股你不是变态吗!”
赵泽田没有理他,只是把脸又埋进纪子谦的股缝,伸出舌头舔舐那仿佛在呼吸一般一张一合的鲜嫩小穴。两只手揉捏着纪子谦挺翘饱满的臀瓣,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艳红淫靡的痕迹。
纪子谦被他舔得淫水直流,但赵泽田这个变态却半点没有提枪上阵的意思,他难耐地用摩擦着床单来缓解性器的瘙痒,但后穴的不满足岂是靠摩擦来解决的。纪子谦只好夹紧屁股,使自己的私处更贴近赵泽田的脸,又奋力提肛,想让赵泽田的舌头更深入一点。
赵泽田丝毫未体会到纪子谦的良苦用心,他退开,仿佛按摩一般画着圈抚摸纪子谦的屁股。
纪子谦更兴奋了,但同时也更加难以忍耐,“大变态你干什么!要操就操!这么啰嗦你以为是和我的屁股做爱吗!”
赵泽田笑了笑,俯下身亲了亲纪子谦的耳垂,安抚了一下暴躁的情人,将硬挺粗长的阳具一点一点塞入纪子谦潮湿温暖的后穴。
“宝贝乖,谁叫当初我是通过你的屁股找到你的。”他顿了顿,像是沉浸在过往的回忆里,“大概是上辈子,我就爱上你的屁股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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