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在大热天,受伤流血的脚浸入冰冷的水的时候司徒诚还是感到了一丝莫名的痛楚,似乎所有早已经麻木的痛楚又一次释放了它的余威。
司徒诚蜷缩着脚趾头,握紧了双手,甚至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一盆透明的水已经被鲜血染成了鲜红,廖琰提起司徒诚的脚直接侧着抬了起来,也不管司徒诚有没有做好准备,只是看他饶有兴趣看着司徒诚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他其实是故意的。
“啊--”腿部奇怪的扭曲让司徒诚不由叫出声来,紧绷着的身体一松,整个人就倒在了床上。
廖琰一笑,放下司徒诚的脚,欺身而上,整个人压在司徒诚的身上,双手抓住司徒诚的两只耳朵撕扯着:“就是这个声音,我喜欢听,继续。”
司徒诚紧紧咬着唇,这才明白刚才是廖琰故意的,这会儿更是不会如廖琰所愿:“不……可能,你别想。”
出乎意料的事廖琰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反而松开了抓住司徒诚双耳的双手,转而禁锢着他的头部:“这样也行,我发现你是越来越合我口味了。”说着,他低下头,四唇相碰,却并没有好好接吻,而是互相的撕咬。
司徒诚努力想要让自己脱离廖琰的掌控,没想到他的挣扎竟是让廖琰更加有了兴致,两人的距离更加接近。
在这个时候,不仅仅是两人力量上的差距,还有谁占主动也决定了上下。
拉链拉下的声音响起,司徒诚的手被抓住往下探,直到触碰到隔着布料的那处巨大。
司徒诚猛地睁开眼睛,讶异地看着廖琰,竟然让他碰到那处,而他的心里却在想着是不是该借着这个机会下手。
廖琰却像是知道司徒诚心里所想,嗤笑一声,同样抓住了司徒诚丝毫没有变化的根部:“让你帮我泻火,别想什么坏心思,否则就不只是让你跟你一样,你别忘了,你这人是有弱点的。”
在这之前,他早就调查过司徒诚,知道这个人平时似乎对什么都不在意,但是那个孤儿院确实是司徒诚唯一的弱点,他知道只要抓住了那个弱点就可以让司徒诚乖乖听话。
果然,廖琰的话一说出口,司徒诚心里的那一丝想要下手的打算也弱了下去,这虽然只是平行世界,但是孤儿院还是那个孤儿院,那个地方就是他心灵的寄托,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孤儿院出事。
不想看着廖琰,司徒诚认命地滑动着自己的手,即使隔着那一层布料,他还是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一处的滚烫和巨大。
与此同时,廖琰也不是什么都没做,他的动作比司徒诚要熟练得多。
“哈--”司徒诚呼出一口气,这一切对于他而言什么都是陌生的,手上的力道不由地加重。
廖琰闷哼一声,却是腾出手解开了他裤子上的皮带,直接就把那家伙套了出来放在司徒诚的手里,低声道:“乖,伺候得我舒服了或许我会对你好一点。”
司徒诚闷不做声,手上的动作却是在学着廖琰的动作,有的时候男人对于这一点是很容易理解的,他觉得自己应该只想着快点解脱,而不是感恩廖琰好不容易的好心肠。
有些人是打一棒子给一颗甜枣,廖琰却仅仅是说了一句话,到了这个时候司徒诚才知道自己似乎真的是受虐体制,或者说在这个世界他是不可能逃脱这个奇怪的受虐体质的。
现在的司徒诚觉得自己只需要记住一点,那就是他迟早有一天还是会离开这个世界的。
不知道过了过久,在司徒诚都射了两三次之后他手上的那处才有了动静,之后就是满手的白浊。
廖琰满意地拍了拍司徒诚的头:“不错,孺子可教也,其实我还想让你把这东西吞下去的,不过看你那样子看来是不可能的。”
听了廖琰的话,司徒诚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每个人都是有底线的,如果廖琰真的这么说了,他绝对不会介意动手。
双眼低垂,司徒诚掩盖住内心里的不满,他要等,等可以离开这里的那一天,到那个时候他一定会毫不迟疑地选择离开。
而低着头的司徒诚没有看见的是,廖琰在见到他的视线之后眼中也飞快地闪过了一丝什么,不过很快就消失了,拉上内裤,系好皮带,他走下了床。
司徒诚脚底上的伤口已经有一点愈合了,但也是出于只要一动就会裂开的状态,廖琰拿过粉末瓶子倒在那个伤口上,然后又扯过一段纱布,利索地替司徒诚绑好了两只脚,甚至并没有特别突出的状态,至少穿鞋子是没有问题的。
司徒诚坐起来,看着脚上的纱布,突然就笑了:“原来廖经理处理伤口的动作竟是这么熟练,就像是……总是伤了别人,然后再替别人包扎一样。”他就是故意的,在他看来以廖琰的性子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好人。
只是廖琰却是笑了,笑容中带着深深的讽刺:“伤了别人,如果是我亲自动手的我一定不会这么替他们包扎,我会在药粉里加上辣椒粉或者盐末,不过阿诚你可以放心,我这么爱你,一定不会这么做的。”他小心翼翼地揉着司徒诚的头发。
司徒诚眉毛一抖,突然抱紧了双臂,还是那个感觉,他觉得廖琰既然这么说了,那么肯定也是会这么做到的。
“阿诚,我都说了你可以放心的,”廖琰突然小心翼翼抱紧了他,把下巴靠在司徒诚的头顶上动了动,“只要你不背叛我,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对了,以后千万不要自虐了,我会心痛的,我一心痛,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了。”
司徒诚回过神来,忙不迭点头,他不想得罪这个魔鬼。
(“好帅,好爱,好喜欢,来虐我吧。”)
脑海中的声音再次出现,就在司徒诚想要努力忽略的时候,下巴却被紧紧抓住了,抬起头,他看到了廖琰那双带着深深的危险的眼眸,耳边同样传来如恶魔般的声音:“你的身体只有我能伤害,只有我才能在你的身上留下痕迹,除了我,即使是你自己也不准在身上留下一点点的痕迹,明白了吗,阿诚?”
司徒诚看着廖琰,两人四目相对,他困难地吞了吞口水,艰难地道:“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了,不会让自己受伤了。”没有人希望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受伤,司徒诚也不例外,如果不是这具身体的例外,他不会想要让自己一直一直地受伤。
“这才乖,”廖琰紧紧地抱住司徒诚,摩挲着司徒诚的脸颊,眼中带着深深的爱意,“阿诚,我真的很爱你,所以你也一定要爱我,知道了吗?”
司徒诚可以确定地看到廖琰眼中的占有欲和爱意,连他自己都差一点忘了今天才只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爱也可以来的如此迅速,比如说廖琰的爱。
司徒诚一时间没有回答,廖琰却急了,抓着他下巴的手捏紧,小小的房间内似乎有骨头的咔嚓声响起:“阿诚,我都这么爱你了,你也一定很爱我的吧,对不对?”
即使是心底里再不同意,司徒诚也不敢说不对,只是缓缓点了点头。
见到司徒诚点头,廖琰欣喜地笑了,松开手,小心翼翼地揽着司徒诚,低下头在他的额头上触碰了一下:“今晚陪我去一个地方,在那里你会见到很多人,我会想全世界的人宣布你是我的人。”
(“我也爱你。”)
司徒诚张开手抱住廖琰,把头埋在廖琰的怀里,不得不说,这具身体的反应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他的判断,同样影响他的行动,比如说现在,他本身并不想与廖琰拥抱的,可是这具身体却这么做了。
如果硬是要司徒诚用自己的思维来解释这件事的话,那么只有两个字可以概括:“犯贱”,廖琰本身就是一个疯子,绝对不会从此不再犯,而且他也说了,只有他可以伤害自己,只有他可以,意思就是他会伤害自己。
当然,换一个角度,按照这具身体的反应来看,如果不是他在,那么两个人的行为可以用一句俗语来代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司徒诚的主动让廖琰很开心,抱住他的手臂更紧了,就像是两人已经相恋了很多年一般。
而司徒诚,他还是只想离开这个世界,这里令他很不喜欢,哪里都不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我妻奥特曼扔了一个地雷,么么:P
有人说:【所谓做梦,其实是在平行宇宙的你所做的事情,通过一种目前尚不可知的联系,反映在睡梦中的。所以人们说梦是反的,那表示在平行宇宙中所做出的选择在这里不会重复,至于说似是而非的场景则是那些差距稍小的平行宇宙。古人说"人至圣则无梦",当然啦,只存在于单一宇宙的当然是圣人。】
、他是受虐狂(5)
上层人士的聚会总是与普通人的聚会不同,司徒诚抿着嘴看着前方昏暗的舞台上那个浑身赤|裸的小男孩,再看看周围那一群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只觉一阵阵的恶心从胃里泛了上来。
“你是廖琰那家伙的人?”在一群中年男人中显得异常突兀的二十五六岁的男人站在司徒诚对面,用一双色眯眯的眼神上下打量着。
司徒诚正想回答,手腕却被一人抓住了,廖琰低头凑到他耳边,用一个三人都可以听到的声音道:“怎么,阿诚,我才离开这么一会儿你就欲求不满,开始勾引别人了吗,我记得我警告过你的,你只是我一个人的。”说着,他勾起司徒诚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上去,同时还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就站在不远处的男人。
司徒诚自然是把廖琰的样子看在眼里,只觉好笑,这个人还真是多面,从一开始的温文尔雅到后来的充满危险再到现在的小孩子气,而对面那个男人,竟然真的被激怒了。
“廖琰,你现在已经被下放到那么一个小地方去了,竟然还敢跟我作对?”对面的男人眯着眼,其中的不爽显而易见。
廖琰的嘴从司徒诚的嘴边移开,单手张开揽住司徒诚的肩,表示了他的占有欲,面对对面的男人的时候眼神更加挑衅:“廖俊,你现在要知道的一点是我一无所有,而你,带着廖家所有人的期望,应该害怕的不是我,而是你。”
“是吗?”廖俊好整以暇地抱着双手,眼神却瞟向了司徒诚的方向,“我以为他会是你现在并不是一无所有的证明,现在看来他在你心里的地位也不是那么高不是吗?”
廖琰的手依旧搭在司徒诚身上,蛮不在乎的开口:“有本事你就从我身边把他带走,不过至少现在,他是我的人,如果你敢出手那么就要做好被我报复的准备,我刚好没有借口对你出手,要试试吗?”他咧开嘴笑着,只有被他揽在怀里的司徒诚才知道这个人身上有多么地冰冷。
廖琰的语气都像是并不在意司徒诚,至少很有可能会在未来的某一天抛弃他,这一点与不久前在司徒诚家里的告白完全不同,可是司徒诚心里却升不起怒气,最多的就是不服。
显然,廖琰破罐子破摔的态度让廖俊并不敢做什么多余的事。
而司徒诚的目光一直都在舞台上,他看着那个人被鞭打,被用各种恶语对待,但是脸上的表情却不完全是痛苦,还带着压抑的愉悦,这一点让司徒诚很熟悉。
“廖琰,其实这是SM俱乐部吧?”即使以前的司徒诚并不是一个受虐狂,但是这一点他还是知道的,在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群人,分为受虐狂和施虐狂,而这两类也被称为S和M。
S和M的形成原因有相同的,也有不同的,但是这两类人在一起的时候也可以说的上是天生一对。
“不愧是我的阿诚,竟然了解得这么多,但是,”廖琰的目光暗下来,“你竟然把目光转到除我之外的人身上,你知道的,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你这一点。”他的声音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得低沉。
司徒诚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廖琰拖走了,随即就被扔进了一个漆黑的房间里。
司徒诚倒在地上,捂住自己被擦伤的手臂抬头看着廖琰,但是嘴里却并没有多说话,他现在的状况一开口恐怕就是呻|吟声,而这,显然会让廖琰更加兴奋,这一点他已经深有所感了。
昏暗的灯光被打开,司徒诚眯了眯眼,总算是看清楚了房间的整体装扮,不由骂道:“廖琰,你这个疯子,放我出去。”
“你觉得我会放你出去?”廖琰一步步走近,半蹲在司徒诚身边,笑道,“这个房间是我亲自布置的,自从布置好之后我就一直在想它会拥有怎样的主人,后来我就见到了你,我相信你会跟这个房间很契合的,宝贝。”
司徒诚兀自打了一个寒颤,这个地方他一刻都不想呆:“廖琰,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吧。”不能控制的恐惧,不能控制的愉悦让一向都很有自制力的司徒诚感到那么一丝的不受控制。
在这一刻,司徒诚总算知道了在漫画里,在小说里所谓的SM室是真实存在的,而且让身处在这个环境的司徒诚都觉得浑身散着寒气。
在这之前,司徒诚是一个普通人,与此同时,他还是一个非常有自制力的普通人,所以在这么长时间来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都可以让自己保持那么一瞬间的清明,这次也不是他不能保持清醒,而是他觉得这次的经验会在他的记忆力留下深刻的印记。
可是廖琰显然不是那种会听司徒诚话的人,很快,司徒诚就被廖琰禁锢在墙上了。
廖琰手上拿着一条鞭子,嘴角挂着完美的笑容,一鞭鞭落在司徒诚身上,但是每一鞭都没有令司徒诚身上出血,留下的仅仅只是鲜红的印子。
司徒诚紧紧咬着牙关,到了这个时候他反倒可以克制住自己了,淡笑着看着廖琰,他就是这样的人,一旦到了极致反倒是可以完全控制自己的行为,他不想出声,不想满足廖琰的期盼。
“出声,出声啊!”廖琰手上的鞭子继续一鞭鞭抽在司徒诚身上。
“要我说什么,”司徒诚脸上挂着的笑容更深,“是要我尖叫还是呻|吟?你觉得我会任你摆布吗?”脑海中那个声音一直在尖叫,带着痛苦的愉悦,他想那个人出来的话肯定是可以满足廖琰变态的欲望,但是他虽然在这具身体里,平时也会受到这具身体的影响,可是他总归不是这个人,即使是平行世界,他也不是这具身体里的人。
司徒诚的表现已经与一开始为了取得愉悦而加大身上的伤口不同了,这不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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