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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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的狩猎-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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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哲自然不知道他的天才医生此刻正被人盯上了,他从客房出来后便直接回到了左川泽的房间,这个人还在沉睡,显得很乖巧,他低头在他额上吻了吻,便坐在一边拿着一本书看了起来,期间卓炎拉着他家老婆来打了一声招呼便走了,走廊还能听到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对话声——

“去哪?”

“当然是回芬兰,酒店的客房我可交了一个月的钱,你该不会忘了吧?”

“……嗯,先去一趟X市。”

“老婆,你去X市做什么?”

“夜魅在X市。”

“……老婆我错了,真的错了,客房的钱我不要了,我们回伦敦,这就回伦敦,你回来啊啊啊啊!”

声音逐渐远去渐渐的便听不清了,房间内便又重新归于安静,这有他们两个人,这种状况让宋哲下意识的想起了初遇时这个人沉睡的那两天,嘴角也挂上了舒适的笑。

左川泽直到傍晚才醒来,血色的夕阳从窗外打进来,让他霎那间认为他还在逢魔的小院子里正和黑宴对峙中,可他定眼一看才发现面前没有黑宴,只有天花板。他怔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心脏的炸弹爆炸了,可他为什么还活着?

他转转眸子,接着很快就看到了坐在一旁看书的宋哲,这个人的眼神很专注,嘴角挂着一贯的浅笑,真是高贵优雅翩翩公子的典范。他还记得他晕过去之前下意识的想看这个人的脸,可他当时终究没有勇气转身,所以便无从得知在炸弹爆炸的瞬间,这个人究竟是什么表情,是不是还如往常那般镇定,不过现在计较这个问题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宋哲隐约察觉到了一道目光,猛然抬头望向他,瞬间和他的视线对上了,便急忙放下书起身走到床边,温和道,“醒了,感觉怎么样?”

左川泽感觉了一下,说道,“还好。”

他的声音还是很虚弱,宋哲揉了揉他的头,给他盖了盖被子,温和道,“你饿不饿,我一会儿去问问温白你现在能吃什么,让厨房给你做。”

左川泽没有说话,而是看了看四周接着轻轻闭上了眼,低声道,“宋哲。”

“嗯?”

“……我还活着。”

宋哲一怔,忍不住低头在他额上印下深深的一吻,笑道,“嗯,你还活着,你最好做好和我纠缠一辈子的准备,因为就算你逃到地狱我也会把你拉回来。”

左川泽的嘴角也不禁勾起了一抹笑,叹道,“……还真是孽缘。”

“是啊,”宋哲又在他额上吻了吻,笑道,“这个从开始不就已经注定好了么?”

“呵……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so;后代问题靠谱的不靠谱的都出来了,前者靠谱后者不靠谱,乃们选吧。

这文大概还有明天的一章就完结了,剩下的就是番外了。

话说乃们觉得郎驰怎么样?他能把左左照顾的这么好,绝对又细心又有责任感能力也很强,做小攻应该可以的吧?







67

67、我们的HE~ 。。。 
 
 

左川泽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已经可以下床了,不过暂时还不能站太长的时间,那个男人一如既往的陪着他,除了昨夜被逼的用手莫名其妙的为那个混蛋解决了一下生理需求外没什么让他不满的地方,不过他却觉得很奇怪,似乎事情并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再加上那个叫温白的前几天忽然说要给他检查身体,然后不知道取走了什么东西……左川泽靠在床头上,妖冶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思考着事情的种种可能性,沉默不语。

宋哲此刻正站在温白的实验室里,他看着眼前巨大的玻璃容器中的透明液体以及周围许多杂乱的细管,问道,“你确定这个办法可行?”

温白推推眼镜,眼中还带着未退尽的亮光,说道,“应该没问题,受精卵已经放进去了,里面的液体也都是按照标准规格配好的,估计再过一个多月就能看到东西了,然后胎儿慢慢成形,十个月之后就能取出来,与正常的孩子一样,不会出现什么生理缺陷的,这点你就放心好了。”

“那就好,”宋哲又看了看眼前的东西,这才将目光收回,含笑看着温白,问道,“一个人如果换心后会不会出现与之前不一样的习惯动作,或者说性格也有所改变?”

温白摇头,“不会,如果有也是病人的心理作用罢了,不过这颗心脏原本就是他自己的,就算有心理作用也只是加深了他之前的习惯而已,不会改变性格……嗯,”他说着抬眼怀疑的看着这个人,笑道,“怎么,你忽然问这个做什么?”

宋哲嘴角挂着舒适的笑,慢声道,“也没什么,这颗心脏是他十六岁时候的,所以我就在想……”

温白和他混久了,此刻便了然的接下去道,“所以你就在想这个人会不会出现十六岁的样子?嗯,你想看十六岁的左川泽?”

宋哲不在意的点头,笑道,“只是好奇罢了。”

“我看是你的恶趣味又在作祟吧,”温白好笑的摇头,指着面前的巨大容器,说道,“喏,也许你将来的某一天可以通过这个看到。”

宋哲也看着面前的容器,嘴角的笑意深了一些,说道,“但愿吧。”

“不过,”温白推了推眼镜,转头认真的看着他,“这件事你还没有告诉他吧?”

“还没有,谁知道他会是什么反应,”宋哲不在意的笑道,“我准备找一个好的机会再告诉他。”他说着嘴角的笑意又深了些,心想反正木已成舟,那个人到时候就算生气也没用了。

温白点点头,自然知道这个人打的什么主意,也没有多说,继续认真道,“他还没有问他身体的事?包括黑宴的去向?”

“暂时没有,他只问我左安俊有没有事,我说没有,他便没有再问,”宋哲眯了眯清冷的丹凤眼,温和道,“他那么聪明,估计已经猜到了大概,他和黑宴毕竟生活了那么多年,感情还是很深的,他现在只是暂时没问而已。”

温白便跟着点了点头,还想再说些什么房间的门便被打开了,郎驰走了进来,笑容可掬的道,“温医生,我有一个手下病了,可不可以请你帮忙看看?”

温白轻微的皱了一下眉,这几天逢魔的人忽然莫名其妙的抽风般的找他看病,逢魔的医生都死绝了不成?他张了张口,下意识的想要拒绝,结果还未说出口就听这个人继续道,“对了,温医生,前几天你问的我家主人常喝的红酒的牌子我记起来了,还带了一瓶过来,你要看么?”

“要。”温白眼前一亮,想也不想的点头,接着推推眼镜向外走,说道,“走吧,我先给你的手下看看病。”

“那真是麻烦你了。”

“没事,我是医生嘛。”

“嗯,现在像你这般如此有医德的医生真是少见了。”

“咳……过奖了。”

二人说话间便走了出去,宋哲站在原地含笑看着他们走远,眼中的光很是意味深长,但他终究什么也没说,下楼去厨房将熬好的汤端上来,缓步迈进了左川泽的房间。

左川泽正靠在床头百无聊赖的翻着宋哲的书,见他进来微微挑了一下眉,什么话也没说,宋哲在床边坐下,举了举手中碗,笑道,“是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左川泽没回答,只是伸手接过细细喝了起来,宋哲坐在床边含笑看着他,暗中观察这个人的动作,真心希望能看到这个人十六岁的样子。

还未出道、未被世界沾染过的左川泽,那样美好的年华,青涩而稚嫩,温软而细腻,那么干净妖冶,那么天真无邪,发起怒来就像小兽泄愤……像个漂亮娃娃般让人想要拉进怀里狠狠的揉……

“宋哲,你脑袋被驴踢了?”

还未等宋哲想完就从面前传来一道雍容华贵的声音,他回神,只见左川泽懒洋洋的靠在床头,妖冶的眸子斜斜的打量他,身上的邪恶气很浓,恶劣的道,“没事发什么呆?还笑得那么恶心,”他说着将碗向他手里一塞,拿起他的书接着看,头也不抬的道,“不舒服就去找你的私人医生开药,别在我面前乱晃。”

宋哲有些无奈的看着他,凑过去在他额上吻了吻,这才转身将碗放回去,心想那样的左川泽他也就只能偶尔幻想那么一下下了。他回对面的别墅处理了一下必要的文件,然后又走回去继续泡在左川泽的房里,从身后抱着他,与他度过了一个悠闲的午后,只是他偶尔还会打量他几眼,结果被他问了句你还没有去找你的私人医生,他只能无奈的侧头吻过去,把这个人接下来难听的话全都吃进肚。

他当然不会去找温白,因此也就不知道他那好厉害的私人医生病了。

温白在对待自己感兴趣的事时是很狂热的,而最近他恰好成功取得了左川泽的资料和身体的各项数据,自然就迫不及待的研究了起来,再加上这几天郎驰在一旁从中帮忙和不时冒出来的逢魔的病人推波助澜,于是这个人呕心沥血刻骨钻研,如此废寝忘食的终于成功的把自己给累倒了。

郎驰此刻就在他身旁,急忙接住了他软倒的身体,伸手一摸,在发烧。

逢魔的人也在一旁,见状便道,“副队长,他怎么了,病了?”

郎驰轻轻嗯了一声,将他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

“好像在发烧啊,要不要去叫医生?”

郎驰摸了摸温白的头,淡定的道,“不用,低烧。”

“那我们怎么办?”

郎驰回头扫了一眼他们,逢魔的众人立刻神情一凛,满脸认真的道,“副队长,我们忽然记起来还有任务没有完成,就不看病了,我们走了,立刻走马上走。”

郎驰这才满意的点头,面带微笑的将他们送到门口,然后伸手咔嚓一声将门关好,这才慢步走回来,低头打量的看着这个人。

温白虽然是医生,可他的身体并不好,一个小小的低烧都能让他头晕脑胀,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问道,“我怎么了?”

郎驰在他身边坐下,安慰的道,“没事,低烧而已。”

“哦,”温白的声音有些虚弱,白皙的脸也染上了一层红晕,低声道,“吃退烧药。”

郎驰闭住呼吸看了一阵,低声笑了起来,凑过去吻了吻他,说道,“吃什么退烧药啊,做做运动出一身汗就好了。”

温白差不多已经无法思考他刚才的动作代表着什么了,只能下意识的问,“做什么运动?”

郎驰扯着自己的领带,轻声道,“这个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温白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中午,第一个感觉就是浑身酸痛,他怔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昨天发烧了,便抬手去摸眼镜,戴上后准备起床,而然他刚刚从床上坐起就僵住了,只见自己此刻正浑身赤裸,白皙的胸膛上到处都是点点暧昧的红痕,腰侧的皮肤还带着动情时掐出的青紫,他感受了一□体,立刻察觉到身后那个地方传来了少许疼痛。

“……”这个……他昨夜到底发生过什么……不用再细猜了吧,虽然眼前这个屋子里已经没人了,但他记得他身边就只有郎驰,再联系一下这个人以及逢魔的人这几天反常的动作……

温白浑身僵硬的坐在床头,大脑一片空白,清秀干净的脸反反复复变了又变,一向温和淡然的他最后竟硬生生从牙齿里逼出一个极轻极轻的字,“操……”

而正在这时房间的门就被人打开了,郎驰一张俊朗的脸立刻出现在眼前,满脸微笑的走过来道,“阿白,你醒了,身体如何,还发烧么?”

“……”

左川泽此刻正站在房间的阳台上,他穿着宽大的棉质睡衣,正午的阳光暖洋洋的洒在他的身上,给他整个人勾了一层柔和的光,他看着远处的海面,手指轻轻叩着栏杆,沉默许久后才慢慢伸出手捂在了自己心脏的位置上,说道,“宋哲,我的心脏……是黑宴的?”

宋哲此刻就站在他身后,闻言轻轻嗯了一声,从身后抱住他,解释道,“是从他体内取的,不过那原本就是你的心脏……”他说着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末了说道,“如今他带着他自己的心脏走了,温白说他的寿命不超过三年。”

左川泽又是久久没有开口,捂在心脏位置的手却紧了紧,自九年前的那晚雨夜后他就觉得自己好像永远也活不过来了,他的生命似乎永远停在了那里,活不过来了。不是疯狂就是死亡的结局从那天开始就早已注定好,他一直等着那一天的到来,从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活,也从没有想过他还有重生的这一天,这个是不是就应了那句世事无常?

左川泽牵动了一下嘴角下意识的想说些什么,就听到楼下忽然传来一声尖叫,他低头,只见他的手下郎驰狼狈的跑了出来,一边冷汗直冒一边讨好的看着身后的人,“阿白,我我我身体很健康,没有生病,你你你把手术刀放下,放下……”

“我是医生,有义务对我之前的病人负责。”随着一道温和的声音的落下,温白也出现在了视线中,他穿着一件白大褂,手里的手术刀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只见他推了推眼镜,认真的道,“我觉得你身体上的某个器官很多余,决定要把它切下去。”

郎驰又冒了一层冷汗,急忙伸手捂住那个所谓的多余的器官上,讨好的说,“别呀阿白,切下去你以后的性福生活就没了。”

温白的身体僵了一下,一字一顿道,“我不需要什么性福生活,”他说着又向前跨了一步,加了一句,“还有,请称呼我为温医生,我和你不熟。”

“谁说不熟的,生米煮成熟饭了还不熟啊……”郎驰一边逃命,一边满脸委屈的嘀咕道。

温白推了推眼镜,郎驰二话不说立刻逃命。左川泽看着他们走远,极黑的眼底瞬间闪过一道惊讶,但紧接着又归为平静,倒是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有些事,今日的又岂知明日,未来总是蕴含着无限的可能性,把握现在也没什么不好。

他不禁放缓了身体向后靠去,极轻的道,“宋哲,你……为了什么而活?”

宋哲清冷的丹凤眼晕开了少许柔和的光,这句话初遇时左川泽曾经问过他,但经过了一年多的纠缠,此刻他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我为你而活,”他低头在他耳边吻了吻,低声问道,“这个……对你来说算不算是一个好的参考?”

“呵——”左川泽轻轻笑了起来,连一向看不出什么情绪的眸子都带了少许愉悦的神采,低声道,“或许吧。”

“不是或许,是一定。”宋哲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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