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涣恕
身後的男人低吼一声,疯狂又一轮地抽插起来,撞击声比上一回还要大,刺进我的耳朵,又是羞又是恼,更是刺激。
“啊啊……唔咽!慢、慢……啊慢点……”太快了,被顶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身体不断地往前撞去,後方又紧紧地跟随著上来,一丝都不放松。
“还不够快?那……我再快点。”身後的男人,如恶魔一般,竟然笑著说道,然後果然更快地抽插著,顶得我魂不付体了。
“……啊啊嗯!不、不……啊!我、我错……了,慢、慢下……来啊!”心脏都要被顶出来了,没想到这男人发起狠来这麽恐怖,以後再也不敢这麽乱玩了,惹不起啊!
只觉身後果然慢了下来,池中寒俯身压在我的身上,朝著我的耳畔吹著气,语带笑意却又有些凌乱,“知错了?下回还敢吗?”
“不……嗯,不敢了……嗯吾!”话说完就发觉这男人更恶毒了,虽然放慢了动作,却是次次都专顶我那敏感之地,一次次引得我全身颤栗未停又撞下一回,早泄下去的分身也不知什麽时候精神了起来,渴望著需要得到满足。
而这次,池中寒没有出手帮我,只是一味地撞击著我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他说:“拖儿就这样出精。”
心猛跳了几下,他是想只靠後边,也要做得我出精为止!
最後不知是他累了还是觉得我快承受不住,加快了冲击,狂抽好几十下,竟然二人大叫著再一次同时出精了。
这一次我直接就双眼一黑,晕趴在草地上,也不管有多刺人,迷迷糊糊不知人事。
没多久又醒了过来,池中寒深情地吻著我的眸,轻声带著魔音,“睡吧!”但是得到恩准,得到安抚,我果然迷迷糊糊又睡过去。
脑海里总飘著一段回肠寸断的曲儿,唯美动人……
那被微风凋零的的眷恋,每一篇都青涩如叹息在泛起;
细雨声嘀嗒嘀嗒回荡清晰,犹如某个人的唯美尤涟漪;
醒时对人笑梦里一曲折柳,天越高心越小独自酌醉倒;
最好有生一日都能下去,再浓的思恋很快变长流细水;
只要不怕前途沿路不会黯淡,得到定局又难以不彷徨;
一生为谁守候难辜负温柔,千丝万缕夜又是把明月照;
谁愿与君诀别於断崖清边,恋恋不忘脉脉已巍巍心寒;
青丝缠月吟一段风花雪月,对镜心意难抑一身散乱矣;
是谁已习惯了夜太冷断了厢,那誓言看倦让誓言倾覆;
这一路总有著对你的托付,生死相许似早已习惯孤独──
“醒了?”耳畔,响起了如梦里期盼的声音,我睁眼,看到一张带著深深情意的脸,竟然如此的和谐。
我露著笑脸,神色变得平静,没有原前认为的那种尴尬与羞恼,“早。”我对他笑,换来他在我的唇上轻啄之後,拿来湿布给我擦脸,动作自然得都融入这天地间。
“你……以前这样待我的?”我任他能我擦拭,假装不经意地问,偷瞄到他的神情自然。
“是啊!你以前有赖床的习惯。”他笑了笑,“当然,现在比以前更严重了。”
我瞪他,还不是他这个夜里太过生猛了!也不想想人家这两天拼进全力,飞奔千里不止。
擦完之後,他递给我水袋,“暂时漱一下吧!一会上路打到客栈再清洗一下。”他说得道貌昂然,可是我却听得面红耳赤,因为知道他话中之意。我们昨晚那般……激烈,又没处清理,如今身後只觉倒处都黏黏的,很是尴尬。
第328章:不得不让他来帮我清理
直到池中寒抱我上马,我才想起要问:“怎麽会有马?”难道他是骑马来追我的?也不可能啊!我没在在大路上飞奔,他若骑马肯定会被树叉、乱石给绊著前进不了。
他驾著马,跑得并不快,却也不慢,并且很稳,至少没有颠得我臀下生疼。
“这是我的座骑,很有灵性,可日行千里,它能闻著我的气息寻来。”他答得简约,“是了,你当初还给它起过名字。”
“名字?起的什麽?”
“你叫它冽。”池中寒说话时,那热气都往我的脖间喷散,弄得我时不时缩缩脖子。
“不过後来你知道它原来就有名字之後,就把名字让给另一匹马了。”
“哦,那……它现在叫什麽?”我并不是好奇,仅是想找话题而已,我怕不说话,气氛会变得很尴尬。
“耀阳,它的名字。”
“哦!……好名字。”然後我拍拍马脖子,“马儿马儿,你的名字很神气哟!”也不知是不是马真的很灵性,竟然边跑边‘噗噗’了两声,我就当它是在回应我了。
“嘿,这马儿真有灵性,竟然懂得回应我。”我笑了,觉得神奇。
只闻身後男人的轻笑,还有风声……
我们骑了半日,运气很好,竟然找到一家座落在路边的客栈,池中寒马下後直接就吩咐小二去弄热水,开间最好的上房。
不过,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再好的上房也是有限的,只是比其他的要宽一些罢了。
我自是不介意,在山上住的还只是竹子屋呢!并且什麽都没有。只是不知这个尊贵的男人会不会介意?
我抬首观查著池中寒的神情,一如继往的平静,也不见有什麽情绪浮动。见我看他,很是关心:“是不是累了?”
“哪有那麽娇弱?”我带著笑意横他一眼,“你当我成瓷人了吧?”
听罢,池中寒微微一愣,又露出笑容,“是我太紧张了。”
这时,门声响之後,有人搬大桶进来,还一桶桶地往里倒热水,我想这些人这麽勤快,估计盼著好处吧!果然,池中寒出手极大方,递给小二一定银子,“再弄些好的菜食上来。”
“哎,好!”小二一双眼都放著光了,赶紧退出去。
池中寒看了我一眼,“你先清洗一下吧!”然後背对著坐过去,模样倒是非常君子的。
红著脸犹豫一下,躲到屏风後脱下衣之後,我小心翼翼地爬进热水桶,水热刚刚好,侵得我很是舒服。
“可以自己清理吗?”前方传来背对著我的池中寒的声音,没有别的意味,是关心的口吻。
我愣了愣,想起骑马时时不时流出来的液体……心一阵发热,估计里头还有残留著,上次因为晕过去,估计是这个男人帮清理过後才能那般清爽,现在……
红著脸望过去,那挺拔笔直的男人背对著,一丝偷望的打算也没有,风度翩翩。
热著脸,我偷偷把手往身後伸去,一碰到那私处,心一动,本能地缩回了手。便是这样试了几次,还是克服不了,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涨红著脸,我试了几次,才开得了口:“……你、你……”说不出口。
“怎麽了?”池中寒背对著我,声音传来。
“……”实在说不出口,“没、没什麽了。”垂下头,昨晚那麽疯狂都做得出来了,现在害个屁羞啊!
自我唾弃一番,有些无力。
“是不是勾不到,清理不了?”那男人脸不红气不喘地接口,语气平淡到就好似在说:你今日吃饭了吗?
涨红著脸,好半响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嗯,嗯。”
应完,便见那男人起身转过来,直接走近水桶,一副道貌昂然的模样居高临看我,我有些羞,水是透明的,自然什麽都看得见。想抓些什麽挡住,可手伸到一半就缩回来。
该看不该看的,不都全被看光了麽?现在才来假矜持,什麽玩意儿!
“你、你帮我吧!”我低著声音,挤了半天才挤出来。
池中寒这才脱了衣裳,直接就跨进大桶里来了,桶并不大,容两个人有些勉强,不过还是有空间转动。
我被他一本正经地看得有些无地自容,好不容易挪动身体,背对过去,至少我还没修练到可以正面对著他,让他给我掏自己的後菊。
只觉一只手如丝绸般握在我的腰间,另一手滑下後庭,先是试探性地往里面探了探,引得我全身一颤栗,死死地咬著牙关。
可是……“嗯!”总觉得身後之人是故意,怎麽觉得他时不时就去触碰里头敏感之处,引得我全身都通红起来。
这身体特别的不争气,我尴尬地发现──自己前方的玉器,竟然勃起了。
欲哭无泪,这该怎麽是好?
“好了。”身後的男人如此说著,却整个人都背在我的背上,下巴搭著我的肩,而握著我腰的手不知何时滑了过来,在我森林周边来回地调戏著,引得我更是颤栗连连,倒抽几口冷气了。
“真精神──”耳边,响起暧昧的声音,带著得意的笑意,还趁机咬我的耳垂。
“嗯……你、你别……啊!”话没落,玉器就被握住了,他用麽指轻轻地揉著玉器的头端,撩拨著。
“都如此神采奕奕了,我帮你吧!”身後的男人往我耳里吹著气,时而啃咬我的脖子,可前方却不怎麽动,逼得我越发的难耐了。
“我、我……不要……”抓著桶缘,嘴里说著不腰,可身体似乎还在怪对方不厚道,做得不彻底,这矛盾逼得我直想摔出桶去。
“真的不要啊?那算了……”身後的池中寒语带惋惜,要就抽回手,在滑过我的腰间时,我的身体已经本能地去拉住了他。
我涨红著脸,死死地垂著,牙都快把唇给咬出血来了,理智是想让自己松手的,可是身体却与我抗衡著。
“拖儿想要什麽?你不说,我怎会知?”身後被拉住手的男人,循循善诱。
第329章:你不准对我始乱终弃
狠狠地一咬牙,半响挤从嘴里挤出一句:“……帮、帮我……”
说完整个人都没地水里去,有著活活将自己淹死的打算。池中寒得到想听的话,甚是高兴,一把将我捞出水面,将我掰过去面对著他。
直接就咬上来,啃咬著我的唇,手下也尽职地套弄起来,手法熟悉得叫人咂舌,一吻结束,我已经在他的手中解放自己。
这下,我不是欲哭无泪了,果真就这麽哭出来。
太丢脸了!
“呵呵,不是拖儿不济,只是拖儿还很嫩,别难过。”池中寒边笑边出言相劝安慰,然後抱我出水,回到床边拿来乾布给我擦拭。
我也没有觉得难过,就是有些难堪。偏偏就在这男人面前如此丑态百出,难堪里又让人容易示弱。
等穿戴好衣服,我已经不哭了。池中寒收拾一下,才让人把菜食送进来,顺便把大桶的水放走,然後搬了出去。
二人一小桌子,面对面。
我食得很慢,嚼著的时候想著很多事情。
池中寒也不出声寻问我去向,陪著我安静地食著,时不时给我夹一些菜。我抬首看他,看他自然的动作,自然得理所当然的神色。
想起昨晚,自己一时心软,竟然说了那些话,给了那样的承诺,就一阵头疼。说现今还好,可以自己骗自己,任他当自己是代替品。可,有朝一日,他真的寻回自己爱的那个人,我到时该怎麽办?真如自己说的,到时无声地放手?
靠!想都不想!老子连身都失了,怎麽能这麽大方就把人让出去?
有些沮丧地垂下眼,如果真有那个时候,这个男人爱的仍还是那个人,而不是我,那我能怎麽办?我总不能拿刀威胁他,让他爱我吧?
一捶脑,妈的!烦个屁啊!又不是娘们,还想什麽情啊爱的,真是──龟毛!
“你没事打自己做甚?”池中寒握住我的手,阻止我自残,一脸的担心。
这才清醒过来,有些红了脸,不是羞的,是气的。
抓起抓我手的那只手,就是一口。咬得非常狠,一下子就有血渗了出来,抬眼看到池中寒只是微微蹙了一下眉,却未有抽回头的冲动,心一软,我这才松口。
想了想,伸出舌头把咬出来的血给舔了乾净,这麽漂亮的手就被我这麽给糟蹋,那咬印显得特别狰狞。
可是心中难平,瞪著满无辜的男人,狠狠地开口:“我告诉你,就算你是寒王,就算你那个什麽破王妃还活著哪日也许还会回来,可是……老子已经是你的人了……不对,是你已经是老子的人!往後你若敢弃乱终弃,老子就用药让你一辈子做不了男人!”
豪情万丈地威胁完之後,自己其实羞得狠不得找个地缝钻,才装模作样地松开了池中寒的手,然後垂下来,耳根都滚烫了。
而垂下首的我,没有看见池中寒眼里的震喜与……感动,他痴痴地看著我,没有出声,如果出声,我必定能发现他极难平静,声音必是颤抖的。
只是,我们都总在错过一些东西……
事後,我们在小客栈休了半日一夜,第二日一大清早收拾著准备好,才开始同骑一马,继续上路。
看池中寒骑马的走向,我有些好奇,“你怎麽知道方向?”回平安村的路是非常奇特的,越是有心人越是走不到那个方向。可看他这麽驾轻就熟的模样,我倒是奇了。
“我自是去过的。”池中寒在我身後答道,距离太近,他说话的气息几乎就就喷在我的脖间与侧脸上,引得我红脸耳赤的。
“我还记得,头一次去,还让你爹给打得内伤了。”耳边继续响起池中寒的声音,我有些吃惊,转头想看他,不知离得太近,这麽一转就磨擦到他那柔软的唇了。
有些羞,有些窘迫,“你、你打不过阿爹?”我只知道阿爹用药乱七八糟能整得人要死不彧活,可没想过他武功也了得啊。
“不相上下。”池中寒含著笑,用著比较隐晦的词。
我看他眼里的自信,自然是知道他出全力必定能胜得了阿爹,若他被打得内伤,肯得是处处手下留情……
竟然宁愿自己受内伤也要手下留情……这个男人,真不该说他什麽好了。
我们之後又花了五日的时间,才回到了平安镇。不知怎麽,我觉得好像久别了的感觉。
一入村口,便看到以往的左邻右舍,一开始是一两个,後来围出来的人越来越多了。
“哎呀!这不是小拖吗?回来了,回来了,真的回来了!”有人在那边喊叫著。
“真的呀,还有王爷也来了!真是好啊!”一老婆婆高兴得张都笑嘴了,没有牙的嘴凹了进去,笑得让人看得觉得逗趣。
“小拖!”才入村就被围住了,都还没从乡邻们的热情中缓神,一道身影冲了过来,张臂就想抱我,我愣得没来得急闪开。
倒是,池中寒一把搂住我,往边上一带,那青年冲得太快,没抱到人闪了过去,直接就狗吃屎的姿势趴了下去,引得周遭的人哈哈大笑。
“阿水啊!你真是不知死活!”村长这会儿也拐著杖出现了,脸上挂著祥和的笑容,很是和蔼。
“村长!”我一高兴,就挣脱了池中寒,到来老村长面前,觉得见到了前辈,分外的心热。
“哎!“村长双眼也有些水雾,伸手就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