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的高呼,排山倒海而来,震耳欲聋。
原本还含著微笑的凤小拖再也忍不住,死死地抿著唇还是控制不住,泪水湿润他的双眼,望著那些简单的人们在为自己请命,在为自己下跪,心中的感动无以言表。
许陵做人几十年,这种事前所未闻,见所未见,他甚至有了一丝动容,但皇命难为,便扬手,“清道!”
一声落下,上千军官开始粗暴地用棍棒清开围堵的平民百姓,那些请命的百姓,个个都傻愣住了,单纯的他们以为,这样做,总会有些改变,没想到完全没有用处。
刚刚被挤出来的道再次被堵上,这次出现的,个个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一般,往那儿一站,光那气势就压倒一片军官。
一群人倒也不多,就几百人,为首的是当今武林盟主,武成。那年轻俊逸的模样并未减弱他的霸气,一挥手,“回去告诉那昏君,若今日非要斩人,就先从我们这些江湖老粗的尸体上踩过去!”
那凌厉的霸气十足,军官们不禁又怯意地退後好几步。
望著已被堵得水泄不通的大街,许陵终於开始犹豫,招来其中一武官交待些什麽,那武官扬马折回──
事情,追溯回……一年前。
第202章:你变得好似一个居家好男人
“啊啊……不、不要了……嗯!”随著尖叫,坚固的床都发出了轻微的‘嘎吱’响声,更加增添了暧昧,然後传来男人低沈而带著情欲的说话声:
“不要?真的不要吗?”男人慵懒的声音,而腰下的撞击却完全没有慢下来的迹象。
我受不了甩著头,不知自己要答什麽,明明已到了即将虚脱的地步,可那种想要又羞耻的冲击完全控制不住地在全身蔓延。
“啊啊……不、不要……停!嗯!”抓著男人结实的背,不自沈狠狠地抓著,一条条血痕越来越明显,却越来越暧昧。不知是停,还是不要停……
“我不会停的,我的拖儿……嗯,你里面好热。”男人一边用温柔的声音说著下流的话,一边抓著我的双腿,不断地撞击抽插……
身子越撞越往上,没一会就头抵著床栏,正难受之时,男人一把将我拉了起来,坐在他怀里,而我们……面对著面。
他不亲我,就这麽逼近著看著我,然後握我腰间手,使著力气,上下坐著。那利器更深地埋进了我的体里,在里头粗鲁地摩擦著,没有痛苦,只有难受与火花……
“寒啊……啊呜……”抓著男人的双臂,我受不了地尖叫著,声音断断续续。
“拖儿,说你喜欢我。”男人一撞之後,竟然不动了!
茫然著一双眼,後庭忽然间的空虚叫人不安,身体不由自主地试图扭动摩擦……可是让男人死死地握著腰,不让我自己动。
“说你爱著的是谁。”池中寒威逼利诱。
腰动不了,我只能用一双满是水雾地眼望著咫尺的妖美脸庞,咽了咽,“……寒,我、……啊,我爱的是你……寒……”
那种噬骨的酥痒,那难耐,“……啊,给、给我……动……寒……”
实在受不了,下巴一把,用自己的双唇贴上男人那柔软的唇,四唇相接,我只会本能地咬著,吸吮著,不顾後果……
“嘶……唔!”男人的闷哼之後,下身疯狂地往上顶,而腰间的双手握著我的腰,配合著他的举动,不断地往下压。
那每一次的深入,就好似这个男人整个人都撞进了我的内心深入……烛噬著我。
宽敞豪华的房间,还挂著双喜贴,新婚气氛都还在;大红烛发著非常暧昧的光,在轻微摇曳著……
而大床上,两具祼体在尽情地挥撒著汗水……
“挥撒你大爷的汗水!”趴在床上,我瞪著床前一脸清爽的人嚎,可一嚎完就不禁捂著腰:“唔!疼……”疼倒是不是很疼,就是又酸又难受!
这都要怪这混蛋!
大婚那日後,自皇宫回来,就没日夜地做做做!好似几百年没发泄过似的,怎麽都不放过我,这几天下来,我连床都没下过,就连入厕也都是被这男人抱著前去的……
一想到这里,脸就不由得由红变黑了。
这回,这脸完全丢尽了!
池中寒听见我嚎,一脸妖美完全不受影响,“不准暴粗话。”
瞪他,“这要怪谁?!”
也不理我发脾气,放下手中的书,池中寒挪了挪,伸手帮我捏著腰背,“好了,怪我一时控制不住,忘了节制。”那是哄小孩子的口吻,听得我正要炸火,却上头一暗,男人俯首亲了亲我的脸。
脸一下子就变得滚烫,到了嘴边要骂的话全都变成了空气。
努努嘴,算了,不与这男人计较。
难得下了床,我开心地在庭院跑来崩去的,好不容易把护理庭院花草的人赶了出去,我拿著大剪刚修得不亦乐呼,池中寒黑著一张脸压下来,“你就是不肯消停吗?”
呃……这男人生气了。
傻笑,我一直傻笑,“就、就是有闷着无聊……你看看,你什麽也不让我做,我只能来抢园丁的工作了。”
拎著我的衣领往屋里带,“这种大热天的,你也不嫌累。”男人生气的话中,还著无奈,“你如今是妊娠期,不宜多动。”
一听我火气就蹭上来了,“你也知道我是非常时期啊?是谁一天到晚不放过我的?”这人真是说一套做一套!
被提到这个,池中寒有些无言以对,除了继续拎我回屋,其他的话也不说了。回到屋里,绯雪赶紧打来水,却是池中寒拧了毛巾给我擦拭。
“我……自己来。”伸手就要抢过毛巾,发现自己的手全是泥,便任他折腾完了我的脸之後,再给我擦手……
“你忽然变成很像个居家好男人。”我忽然开口道。
对方只是抬眼看我一下,把毛巾毛还绯雪端的水盘里,把一本书交到我手上,“你若无聊,便看书。”
嘴一撇,“都看过了。”王府的书,我都看过。
池中寒一愣,“书房里的书,你全看过?”
点首,我忘了告诉他,我有一目十行的习惯……
想了想,池中寒招来了冷无言,吩咐:“你去收集一些野史通书。”
“是。”冷无言对池中寒的吩咐,从来都不问原由,就像这一次。我可是听得一个呆若木鸡……这是,要找书给我看?
“迟些我让人从宫里书阁取些回来。”池中寒看向我说。
其实,我的爱好不只是爱书……我想这麽告诉他,可是,除了看书,还有什麽他认为不会‘动胎气’的呢?
盯著男人,我想得有些出神。
“在想什麽?”池中寒过来在我身边坐下,然後把我拉起坐他怀里,他很喜欢这样搂著我,然後用那双柔情似水的目光咫尺地盯著我。
稍回神,我回视他,“寒,你借我钱好不好?”
“做何?”男人用奇怪的目光看我,似乎我在说什麽痴话似的,“你如今是堂堂的寒王妃,整个王府的财产都是你的,还需要借钱?”
“这个……”那,我这是随便到银库拿钱也没关系?好像……也是这麽一回事了。可……“我还是想跟你借钱,到时赚了再还你。”我也有自己坚持的原则。
池中寒瞥我一眼,悠然道:“你因何总在一些奇怪的地方与我计较?不过,你先说要去做何?”
第203章:他用自己生命安全来对我纵容
“做你不会反对之事。”我笑道。开玩笑,就是他反对我也要做。
男人挑眉,似乎更好奇了,“既然想做,那你就去做吧。”
我有些惊讶,他不都先坚持知道我要做些什麽吗?这次怎的没知道我要做何就先答应了?是不是,这表示他是很相信我的?
挪下男人的怀抱,我在房里踱了起来,心里却是暖暖的,很开心。
“寒,沫雕怎麽还未来?”守在门处,我不知第几次问屋里非常悠哉在看著书本的男人,他头也没抬,“该来是总会来的。”
“……”
今早他有提过,让韩沫雕过来为南条寻和筄漓诊治,可我都忙一上午了,人也还未见到,而这男人半分不急,这是怎麽回事?
我赶到他们二人居住的庭院时,韩沫雕已在为他们一一诊治了,我不敢打扰,就坐在屋里安静地看著。池中寒没有来,他对这二人完全没当一回事,自然是不关心其等死活的。
韩沫雕在收拾他的医箱时,我还是忍不住上前询问:“他们,怎麽样了?”
他有些为难地摇摇首,“毒下官也只能清个七八成,至於他们的记忆,下官也无能为力。”
瞪他一眼,“你都无能为力了,这个世间还有谁能治得了?他们还这麽年轻,怎麽能、怎麽能……”越说我越难过,看他们虽然有些依赖我了,却仍是怯生生的模样,我就揪心难受。
“你爹也许会有办法。”听闻池中寒的声音,我已落入那熟悉的结实怀抱。
脸一热,推了推他,韩沫雕还在呢,可惜推不开,於是便作摆了,抬首看他:“可是阿爹现在跑哪里去了我也不知道啊。”
大婚日那日被迎月一搅,连阿爹也跑掉了,这些日子,他一次都未出现过。
对了,迎月……想到那个人与阿爹的过去,我就有些头疼。
“沫雕,你顺便给我些治内伤的药吧。”我趁著他还未收完,开口。
“是。”韩沫雕总是非常本份,我都唤他名字好几回了,可他总拿自己当外人,看来要结交这个朋友,还真不容易。
池中寒看我,“你受伤了吗?”眼里多了层著急和怒气。
瞥他一眼,“我天天都在你的眼皮底下,怎麽可能受伤?”就是受伤也是他害的。
“那你……”
“我要去【迎月馆】探望一下那迎月。”我笑说,换来池中寒一脸的不高兴,“你去看他作何?”
斜视地瞥他一眼,“你先别急著生气,我去自然是有事,你干嘛一脸的不满?”
“我不喜欢你与不相干的人走得太近。”池中寒搂我的手紧了紧,直言不讳。
不知为什麽,心漏了一拍,我涨热著脸,不敢去迎视他那双真实的眸,努了努嘴,“我、我除了你,别的人我又不会接近……再说,我只是为了阿爹去看他。”
不知道是我前面的话打动了他,还是後面的解释让他高兴,反正池中寒的脸色一下子就好了,往韩沫雕身上一扫,“你准备些好药让拖儿拿去。”
韩沫雕见怪不怪,再一次鞠首:“是。”然後把趁著我们‘吵架’这空档准备好的药瓶子交给了我。
“谢谢。”接过药,我笑得非常开心。
韩沫雕微微一愣,看著我的一双眼没有马上移开,有些愣头地回道:“……不谢。”
让池中寒一瞪,韩沫雕才回了神,匆匆地提著他的宝贝药箱离开。
目前韩沫雕离开之後,池中寒似乎有些不高兴地搂著我就想带我回【寒轩】,我赶紧止住步,“等等!我还没跟小寻他们说话……”
“你是我的王妃,只要把你的心思放在我身上就行了。”池中寒打断我的话,一边说,一边搂著我带离了东西厢。
抬首望了望搂著我不语却一脸平静的男人,我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寒,你说……筄漓跟小寻他们二人中毒,真是意外吗?”
仅是意外让人看上,然後施毒软禁?
池中寒放慢著脚步来配合著我的速度,听闻我的话,他垂首回视我,不答反问道:“拖儿的认为呢?”
努努嘴,“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的嘛。”如果我能确定,就不会想这麽久了。
迎月这麽事事不关心的性格,却一查便知他们二人与王府有过接触,如果是有心人,必定早知晓……如果那些人是针对王府,针对池中寒而来……我该怎麽办?二人当初是我招来的,如今又是我一意孤行留了下来。
担忧地望著这个男人,现在才发现,这个一路事事小心谨慎的男人,却一次次为了我破格,用他的生命安全来次次纵容著我……
想到这里,心里就有些难受。
揉揉我的脑袋,男人一双美得不似人间之物的眸,充满宠溺地看著我,“又在胡思乱想了。”然後,搂我的手改为牵起我有些不安的手再次慢步了起来。
“该来的,即便没有你,也会躲不过。所以,你想太多也只是徒劳。”
手一紧,我知道这男人在安慰我。
回握著他的手,我露出个大大的笑脸,“嗯!我不乱想。”
可是……我会做,我会为了不给你带来麻烦,而不顾一切地摧毁那些可能性。
你的纵容,我一直心安理德。所以往後,我也会为了你,尽我所能。
这天,我只带著绯雪前往【迎月馆】,不知是不是守门的人认得我还是别的,我们一到就有人堆著笑脸来引我们入内,还有人小跑先去通禀去了。
我对这样的下人,非常满意。
【迎月馆】虽没有王府那般大得离谱,却别有一番风味,贵气而儒雅。处处精雕细琢,无不是出自名匠之手。
还没来得急细细观赏,我们便到了客堂,正好看到脸色不好的迎月姗姗而来,见了我之後,也就是鞠了鞠,出言:“不知王妃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那职业性的话语,半点没有平民见了皇亲那种拘谨与谦卑……我现在算是皇亲吧?
作家的话:
求画师
第204章:借个屋掩避雨遇上的年青男子
请我入座之後,迎月还不太舒服地掩嘴咳了几下。看来,被阿爹打出的内伤还未有见好。於是我笑著掏出两个精致的瓶子,摆在身边的茶桌上,:“这是我从太医那儿要来的药,治疗内伤很有用,迎老板可一用。”
迎月有些惊讶地看了看我,张嘴道:“我以为,你该讨厌我。”
我用同样的惊讶回视他,“我为什麽要讨厌你?”
对方一愣之後,露出个笑容,虽然有些苍白,却难掩那美绝好看的脸,这人真是与池中寒有得一比了,都美得叫人移不开眼。
“我现在完全相信,你与他流著同样的血了。”迎月说著这话,细听之下能闻出其中的无奈。
这一听罢,我便知道他指的是谁了,笑著换了话题,“虽然明知迎老板身体抱恙,我今日前来,还是想跟你谈谈合作之事。”
直来直往,也是我的性格。
迎月看了看我,也不惊奇,“何合作?”
我一笑,把自己的计划与设想细细地道来,对方明明听得非常认真仔细,可就在我满是信心等著他的答案之时,他却回了我一个苍白而绝美的笑容:“合作条件不是问题,问题是……”
“是什麽?”见他等著我接话,於是我便接了,盯著他,不明白自己还有哪些做得不够让他觉得满意?
揉了揉自己的手,他说得慢条斯理,“我唯一的条件,便是──告诉我,凤祁倾在哪。”
脑一轰,心道这人还真不死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