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国师不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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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国师不早朝-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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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让想要太昊覆灭,念第想要报复往生教,他们一拍即合,合作至今。而他们的成果已经初具成效,眼看着就胜利在望。
除了汤圆这个意外。
幸而念第已经差不多想通了,得到再美的果实,无人分享也会是一桩憾事,虽然说侧卧之榻,岂容他人鼾睡,但念第想过了,如果那个人是汤圆,他就不会介意。




、35 寻人第九启

寻人第九启:有些东西我不说;就是希望你这辈子都别明白。

“还有别的事情吗?”念第看向汇报完近况的豫让,口气里的意思特别明显;完了就赶快给我走人;汤圆就快从王宫里回来了;他并不希望豫让和汤圆这么早就见面。
晚上的念第脾气总是会容易暴躁易怒,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却不会想着要阻止克制,甚至还会鄙夷白天自己是在做毫无意义的伪善;当然了,白天的他自己也会鄙夷晚上的自己太过率性而为,根本不懂何为收买人心;何为太过不客气。
豫让还是维持着十分恭顺的跪着的动作;回答道:“公事没有了;只是还有一些私事不明,少爷去大启就是为了得到洗髓果彻底脱胎换骨,但少爷如今却依旧在犯病,我很是担忧。”
“不要在意,不是洗髓果不起作用,”念第挥了挥手,直言不讳道,“只是我没吃而已。”
“没,没吃?!”豫让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那他们谋划这么多年,费劲巴拉的促成西承和大启两国相通,让念第正大光明去大启的意义何在?
“此事我另有安排。”念第看向欲言又止明显还有话说的豫让,“怎么?难道我做事还需要你批准吗?”
“属下不敢。”豫让立刻请罪,这就是他要追随一声的英主,杀伐果断,霸气天成。
等汤圆从宫中柏灌为他接风洗尘的宴会上回来的时候,他看到的就只剩下了念第一人不耐烦的坐在灯下,气势汹汹的兴师问罪道:“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汤圆一愣,是他的错觉,还是……为什么念第这句台词他好像似曾相识,是在哪里呢?
“你还知道回来!”念第继续说道。
啊,想起来了,话本中妻子每每都是这么对外出晚归、一身酒气的丈夫说话的,接下来的发展一般只有两条路,要么夫妻打一架,要么夫妻……也是打一架,不过是在床上妖精打架。想到这里的时候,汤圆不由自主的恶寒一下,因为以上两种选择任何一种用在他和念第身上都会感觉很诡异。
装病装的毫无心理负担的念第继续数落:“难道你不知道我生病了,需要早睡吗?”
“我也没阻止你睡觉,要你非要等我回来啊。”前面的话汤圆可以顺着念第说的认罪,但现在这点他觉得他有必要申明,**病人可不是什么好名声,他是好心陪护,结果怎么陪的却到处都是错呢?
“没有你我怎么睡得着!”歪在小榻上的念第回答的特别干脆,特别的理所当然,也特别的义正言辞。
“……”汤圆内心深处默默内牛,小声嘟囔,“我生病的时候也没那你这么闹腾。”
“哦?”念第环胸,挑眉,语调上扬,“某人还不服气了?”
“本来就是。”汤圆骄傲挺了挺他没有任何料的胸脯,好像事实**本就如此。而众所周知的,什么事情一旦加上“好像”这个词,也就代表着那肯定不会是事实。汤圆生病的时候可比此时的念第夸张多了,可惜见过他生病的人没几个,大哥和向宠又都不在身边,心想肯定不会出卖自己的主子,所以汤圆这才敢这么肯定,这叫死无对证!
“很好,我会记得在给向宠写信的时候问一下的。”念第特别淡定的回答,心想着你个熊孩子小时候发高烧,我背着你在房间里转了多少圈,你还好意思说你不闹腾!
“等等,你什么时候和向宠交情好到互相通信了?”汤圆一脸诧异,他倒不是觉得依照念第和向宠的性格是不可能成为朋友的,他只是诧异念第和向宠这么两个小心谨慎的人,怎么可能留下通信这种容易被人说成私通外国,居心叵测的把柄。
“从你答应他最少一周给他写一次信,但是你并没有做到的第二周开始。”念第回答的特别果断,“他来信问我,你是不是又晕车了,以至于无法回信,一来二去我们自然就熟了。”
念第当然肯定是不能告诉汤圆其实是因为向宠已经猜到了他就是过去的汤团,虽然他没有承认,但他也没有彻底否认,向宠是聪明人,大家彼此心照不宣,这就是目前最好的相处状态,不是他不想认,而是他完全不知道认了有什么意义,对于大启,他早就没了留恋。
前面也说了,这次去大启,念第可不单单是为了汤圆,他的主要目的是洗髓果,顺便看看汤圆过的好不好。
结果,意外频发,最后的结果是汤圆随他一起回了西承。
念第无法否认,当初他是有故意不和汤圆相认,看着他在那里着急,好让自己心中的怨气能稍微减轻一些的**念头在的。
只是后来念第转变了,随着和身体长大但心性其实没有变多少的汤圆相处,汤圆要立誓要找到大哥的决心终于还是让念第的心重新开始变得柔软,重拾了他对汤圆的宠溺,他开始觉得,让汤圆来西承,在自己的看护下成长会是个不错的主意。
所以念第才会把洗髓果分多次,一次少量的偷偷喂给了汤圆,因为他觉得初来西承的汤圆会比他更加需要洗髓果。
再然后就是发现了自己对汤圆特殊的感情,其实念第觉得在他愿意把他好不容易得到的洗髓果给汤圆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爱上了汤圆,只是当时他还以为那不过是兄长对于弟弟的照顾,就像是小时候,他总是习惯性把好东西留给汤圆,尽到了一个兄长照顾幼弟所能够尽到的一切责任和义务。
现在念第终于直面了这份感情,他也就不打算放手了,他也不会允许任何来破坏。只不过他想要慢慢来,不让自己后悔,也不会伤害了汤圆。
也因此,念第是汤圆大哥的这件事情大概要永远的成为一个秘密了。
因为再没有谁比念第更了解汤圆和他们共同的爹汤老爷子共有的那种特质――刻在骨子里的传统。一旦汤圆知道他们是兄弟,他是怎么都不会接受这段不容于世的背德感情的。所以他不能说,甚至还要毁灭证据,让汤圆这辈子都别想知道。
想到这里的时候,念第不得不承认,他开始有些感激鱼凫那个蠢太子了,感激他给了他和汤圆在没有任何关系的情况下发展可能性――前世爱人。
“你的意思是说,在我病好之后苦恼给向宠如何解释的日子里,你一直都在看我的笑话?!”汤圆这才顿悟,如果向宠早就知道他不是故意不回信,而是生病了,那他绞尽脑汁的解释和苦恼不就成了笑话?
“不是只有我的,还有向宠,我每次写信都会告诉他你的样子。”念第表示,与其死他一个,不如把向宠也一起拖下水,他当初果然很有先见之明,早早就防备上了向宠。
“你们两个都给我去死啊!”汤圆彻底恼羞成怒了。
“咳,我们到底要不要睡,我可是病人。”念第继续摆出娇弱状,顺便在心里想到了一个以前没能想到的活动,吃豆腐!
“你现在记起来你是个病人了?!”汤圆依旧有些愤愤,但还是老实的开始洗漱,准备**睡觉,不过嘴上还是不饶人的在说着,“我可没见过哪家病人像你这么生龙活虎的,还有闲工夫算计别人,看别人笑话的。”
念第笑笑没再说话,他深知要把握尺度的精髓,可不能真的把汤圆给逗毛了。
于是,在郫都相安无事的一个晚上就这样过去了,除了汤圆晚上做了一个有些难以呼吸的梦以外。早上起来,汤圆这才发现原来是因为他被念第抱在了怀里,导致心脏有些不畅,他义正言辞的批评了念第睡觉不老实的新状况。
念第无辜表示,他睡觉一向很老实的,大概是昨晚又犯病了,所以才会如此,他也不想的。
汤圆立刻就萎了下去,说真的,虽然,汤圆重活一世,立誓要当个不再被人算计的笨蛋,但有些品质是不会变得,好比他对于他在心中认定的人其实总是特别的大度和护短,只要一思及念第是个病人,在忍受着他所无法感受的痛苦,他就什么怨言都没有了。
接下来的一周都在鱼凫带着汤圆参观“一水绕苍山,苍山抱古城”的郫都中度过了,说真的,鱼凫太子是个很不错的向导和伴游,汤圆真的有享受到。
而汤圆和豫让的见面,就是在一周后,特别的巧合。
虽然念第有意不让汤圆和豫让见面,他们也一直按照念第所期望的那样没有任何交集,但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巧合不受外力所影响……
好吧,其实也不是什么偶遇,只是太子鱼凫的精心安排。
至于鱼凫为什么要抽风安排这么一处,只能说他大家还记得他最初凑合汤圆和念第在一起的原因吗?就是借由这些曲折的关系,让他自己和他的“前世爱人”中容搭上线。但左等右等却始终不见汤圆有什么动作,太子殿下终于按耐不住了。
这才就有了豫让和汤圆在宫中偶遇的一幕。至于为什么鱼凫不干脆给自己安排个和中容偶遇的机会……当然是因为鱼凫曾经在宫中偶遇过中容不下百次,但始终没能成功。
如果可以,鱼凫表示,你以为我很喜欢这种曲折的恋爱过程吗?!我又不是**。




、36 寻人第十启

寻人第十启:上一回说的是王子复仇记;这一回咱们来说说谁才是王子。

汤圆对国师中容的第一印象就是——果然又是一个看不清脸的来自坐忘心斋的产物。然后汤圆在心里表示,我真的挺好奇的;你们这一门的奇怪尿性到底源自于谁?
豫让对于汤圆的第一反应则是——他需要好好和念第谈谈了!
“你的神色看起来不错。”豫让皮笑肉不笑的开口对汤圆如是说道,敌意倒是没多少;但语气里的不喜之意却也很明显了。
汤圆很是莫名其妙的看向“中容”,眼睛里充满了疑惑;心想着,我哪里惹到你了吗?
“你的神色当然会不错。”豫让自问自答道。他的忍耐力几乎已经到达了极限;因为他一眼就看出了汤圆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是拜洗髓果所赐;至于汤圆是怎么吃到洗髓果的,这还用想吗?!至今唯一现世被证明确有其在的洗髓果只有念第找到的那一枚;念第也承认了他没有吃;再看汤圆的样子,一切不都一目了然了吗?
只是豫让想不明白,以洗髓果的霸道效果,汤圆是如何能够安稳吸收的。
洗髓果这个果子不仅有着严苛的生长条件、成熟过程,它还有一些很是严苛的服用条件,就好像西承特产的入乡随俗果一样,事实上,入乡随俗果就是洗髓果在很多年前的变种之一。
咳,回到正题说洗髓果的变态服用条件,其一就是必须一次性全部服用,不能分开食之,又或者和别人同食,否则洗髓果就会变成剧毒。也好比,没有功法,又或者功法不够的一般人一次性服用洗髓果身体会无法全部接受,然后爆体而亡,其实意思和前面那个不能分开食用差不多意思,洗髓果需要的是绝对平衡的吸收,稍有差池就会死的特别难看。
而就豫让事先拿到的关于汤圆的情报来看,汤圆除了是念第以前在大启同父异母的弟弟以外,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他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一般人,那他到底是怎么做到完好无损的一次性吸收了洗髓果却又不爆体而亡呢?
这种问题的答案汤圆自然是不可能知道的,他甚至都不知道他吃过洗髓果,看汤圆的样子豫让就已经很清楚这点了,所以他打算即刻就去找念第问清楚。
豫让真的是怒火中烧,念第已经是少昊最后的血脉了,他不能如此儿戏!他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他还在乎呢!
然后,莫名其妙的汤圆就这样看着对他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话的国师,又突然不打一声招呼的就莫名其妙的离开了。汤圆不想地图炮的,但他还是要说,坐忘心斋没有一个正常人,坏就坏在根上了。
……
“少爷把洗髓果给二少吃了?”豫让的开场很直白,因为他心中的一腔怒火已经达到了顶端,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至于对汤圆的那一声二少的尊称则是他仅剩的最后理智,他不能也不想和念第彻底翻脸。
念第平波无澜的点点头:“圆圆要来西承,我想不到还有什么比洗髓果的避毒效果更好。”至于真相到底是什么,这就不是豫让需要知道的了,又或者现在还不是告诉他的时候。
其实念第瞒着豫让的东西很简单,那就是他根本不是什么少昊血脉,汤圆才是。
这也就是为什么念第在修习了少昊一族的功法后反而陷入了如今尴尬境地的主要原因,只不过豫让还以为是少昊功法和坐忘心斋的功法起了冲突。至于念第是怎么发现豫让搞错了人,这个很难说清楚……
只是念第被绑架的时候已经不小了,他清楚的记得他的娘是地地道道的大启人,所以在被豫让认主时他就一直在困惑,他到底是怎么和西承联系在一起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豫让现在叫他少爷,而不是少主的原因,念第当时真的是坚持不肯受。
等后来因为练习少昊功法走火入魔,念第的师父离境才对念第这样说道:“你不是少昊之人,怎敢如此胡闹!”
念第这才算是确定了他真的不是西承人,只是当时他还不能让豫让知道这件事情,他不管豫让是如何确定他就是少昊血脉的,但既然豫让认了,就断没有收回的道理,起码在依靠豫让暗中的力量灭了往生教之前是绝对不行的。
后来豫让就提到了被少昊一族带入大启的洗髓果,当初洗髓果是往生教的除了三生石以外的另外一件圣物,少昊一族也是因为动了洗髓果,这才得罪了往生教,把其推向了太昊。
念第去大启就是为了寻得洗髓果,那个当年被少昊一族藏起来的圣物。念第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把他卖到西承的“好”继母,当然,不是怀疑他继母是少昊一族,而是怀疑他继母的母族,那个来自西承的亲家老夫人是不是知道什么。
念第不可相信什么巧合,少昊逃亡大启,然后刚巧大启又有个从西承来的纯正的西承人,怎么看都有问题吧?
一开始念第猜测的是那位外祖母和豫让一样,都是世代侍奉少昊一族的人。
结果,几番查找的真相却令念第震惊了,原来那位祖母就是少昊最后一代的公主,最后一个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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