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琼瑶]四爷很忙 作者:大江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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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琼瑶]四爷很忙 作者:大江流-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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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
钮钴禄氏瞧见了,便将他接过来,抱在怀里,吩咐道,“四阿哥在我这里就行,你先下去吧。”弘历当即就找了个舒服的地儿坐了下来,瞪着一双大眼睛也不困了。
钮钴禄氏捏捏他的鼻子,等人都下去了,墨香才道,“奴婢打听过了,四阿哥抓周的晬盘如今在福晋那里,倒是一直没拿出来过。不过奴婢在前院贵福那里打听到件事儿,当日四阿哥抓周的时候,他是在前面伺候的,说是四阿哥抓了本书,拿了个弧。奴婢觉得这事儿不对。”
的确不对,因着是在前院大厅那里抓的周,当时在周边伺候的只有四阿哥的奶娘,其他围着的都是些客人,当时四阿哥抓了东西后立刻就昏倒了,那些客人们自是不会说这些,而奶娘也被关了起来,王爷肯定不会说,所以到底抓了什么,钮钴禄氏到现在才知道。
她微微皱着眉头,轻轻抚摸着弘历的额头,声音却是冷了下来,“那晬盘定是让人换过了,否则那些东西上都抹了梅香,弘历不会去动的。”
墨香听了,接话道,“奴婢还打听了件事儿,因着四阿哥突然又醒了,而且一点事儿都没有,那毒又没查出来是什么,有人在私底下说,怕是四阿哥当时是犯了天疾,不是被下了毒。奴婢问了问,传话的人不少,从哪里传出来的却不知道,如今不少人都知道了。”
坐在钮钴禄氏膝头的弘历就是个傻子也明白,这是杀人不成又生一计,到时候可凭着这个不了了之,还能给他扣上个有疾的帽子,真是一石二鸟。他恨恨地将脑袋里知道的消息过了一遍,穿越女是年氏,难不成是她?
墨香轻轻问,“要告诉吴开来吗?”
钮钴禄氏却道,“不急,这事儿得缓着来,现在说打草惊蛇。”

6、四爷爱养狗

弘历想着钮钴禄氏的办法,诈人吗?他懂!当年他在街上混的时候,这种事不知道干过多少次,放出个假假真真的消息,总有人会上当。
吃了饭,弘历终于又被放回了他的小摇床,奶娘怕是休息去了,只留了个丫鬟茶香在旁边守着,离着他也不近。
看着没人了,弘历才左摸右摸的,想着刚刚碧玉葫芦给他的东西哪里去了,谁料他一想着这事儿,手中就出现了三个圆珠,不过黄豆大小,一个红色的,应是百毒全消丹,一个青色的,应该是避水珠,而另一个白色的,则该是收魂珠了。
前一个吃过后可不中百毒,而后两个则需要滴血认主,到时候都能为他所用。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知道的,这些信息就出现在了脑海里。那百毒全消丹本应立刻就吞下的,不过他却没有服用,而是用小米粒般的牙齿磨破了自己的手指,给避水珠和收魂珠认了主,那两样认主后就消失了。看着手中仅剩下的那个百毒全消丹,弘历想了想,将他放进了荷包里。
待到一觉醒来,已经下晌了,跟奶娘玩了会,被钮钴禄氏瞧着吃了饭,就见芸香笑嘻嘻地进来,冲着钮钴禄氏道,“格格,刚刚王爷身边的长生过来传话,说是爷晚上要歇在这边,让准备呢。”
这话一落,屋子里的丫鬟们脸上立刻挂上了喜意,仿若早就吩咐好了似得,有人去收拾内室,墨香几个则让人去烧了洗澡水,冲着钮钴禄氏道,“王爷难得来歇一次,格格却要好好打扮一下。”
钮钴禄氏脸上倒是平静,跟满屋子人完全不同,淡淡地道,“这是做什么?我一个儿子刚刚中了毒的女人,哪里有什么心思打扮,就这样就成。”
一句话吩咐完,几个丫鬟才想起来如今的处境,芸香几个赶忙请了罪,钮钴禄氏瞧着眼前都是自己人,这才叹道,“我不得宠,所以你们替我着急我知道,可如今却不是争宠的时候,安稳最重要。你们仔细想想吧。”
几个丫鬟听了,连忙应了。
弘历光明正大地瞧着自己额娘拿捏人心,想着这几日他额娘的话,觉得这女人真不简单,若是穿越来的各个都如额娘这般,他这任务却难。
到了戌时,他那便宜爹终于来了。因是深秋,天气正好不冷不热,所以仅穿了件墨色的常服,脸上依旧没什么笑容,瞧见钮钴禄氏也是淡淡的,让她起了身,就问起了这几日弘历的身体。
钮钴禄氏却是一副心事颇多的样子,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着,“其他倒好,就是睡的有些多,也不知是不是毒还没解干净。只是一想着他小小年纪,连话都说不全,身上不知有哪些痛,又说不出来,妾身就心中难受,恨不得替他受苦。妾身家里倒是认识个颇为厉害的大夫,却不知能否让他来瞧瞧,妾身也好放心。”
这话说得规规矩矩,既不问下毒之人追查的如何,又表示出了这边是真中毒了,她一片慈母心,胤禛仔细看了一眼钮钴禄氏,她正低着头,拿帕子揉眼角呢,露出的一头乌黑的头发。事关他儿子,他的确是怕再失去一个了,虽然此事应该跟福晋说,但也应了下来,“让你家送来就是了。”
一转眼,就瞧见被放在床上的弘历正精神着,黑豆仁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瞧见他看过来,冲他露出了个大大的笑,还咯咯的,两只手也伸了出来,显然跟上次一样,想让他抱。
中国自来讲究抱孙不抱子,所以胤禛依旧没有抱他的想法,依旧那么看着他,弘历也不知道是胳膊举酸了,还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竟然放了下来,然后整个小脸的笑容便垮了下来,眼睛里含着水似得看着他,小嘴瘪瘪的,委屈极了。
胤禛第一次觉得这孩子有意思。他虽然站下的孩子不多,但生的其实不少,弘晖,弘盼,弘昀,还有弘时,却没一个有过这样的表情。这让他想起了刚送来的小狗福分,每次见他也是这幅表情,想到这里,他看向了弘历的玩具箱,从中拿了个陶响球出来,冲着弘历晃了晃,然后将球滚到了一边,示意他拿过来。
耸眉耷眼的弘历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十五岁的灵魂在体内咆哮,老子就算穿过来了,也是你儿子,又不是你养得狗,为什么要做捡球这种游戏。
可惜,现实容不得他傲娇,要想留在雍亲王身边,你就得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甚至讨他的好。弘历内心咆哮过了,当即撅起屁股爬了起来,晃悠悠的走到了陶响球的旁边,将球球抱了起来,然后晃荡荡向前走了两步,将球拿到胤禛眼前,坏心眼的喊了声,“马。”
这个时候的孩子说话只说一半,胤禛倒是知道的,也不以为意,不过瞧着那伸出的肉呼呼的小胳膊,还是那颗不过核桃大的陶响球,他只觉得好玩,手指轻轻一戳,球又滚落到了一边,然后抬抬下巴,示意弘历再去捡。
弘历似是愣了,仿佛看不懂刚刚还在胤禛手里的球,为什么又滚到了一边,呆呆地站在那里。其实心里是在骂,胤禛你个大变态,还敢让老子叫你马,老子总有一天要骑在你身上。
而一旁的苏培盛恨不得捂住自己的眼睛,他知道爷最近刚得了只小京巴叫福分,喜欢得很,哪里想到就连逗孩子也用了这招,那可是四阿哥啊!
谁知道这时候,四阿哥弘历竟然乐了,嘎嘎地拍着手笑了两声,连口水都喷了出来,然后啪叽一下坐到了床上,四肢着地,撅着屁股,两个屁股蛋子一颠一颠的爬着过去,将陶响球拿在了怀里,然后坐在那里,将陶响球扔了过来,冲着他家便宜爹道,“贱。”
刚才那句马还能知道是阿玛的一半,这个字胤禛到有些捏不住,瞧了瞧笑得满脸开花的弘历,他拿着那个陶响球,看向了钮钴禄氏。钮钴禄氏绞着帕子,这一个字一个字的,别人不懂,她却明白得很这是什么意思,她硬着头皮说,“是想让爷陪他玩,捡回去的意思。”
钮钴禄氏这次倒是真没多想,可惜胤禛向来是个多疑的人,听着这是让他捡回去,可总觉得眼前这孩子是他反着逗他玩呢,不禁大有深意地看了弘历一眼,瞧着弘历正眼巴巴的等着他扔过来,知道自己这是想多了,可心中那点趣味也按下去了,随手将球扔到了玩具箱里,拍了拍手道,“安歇吧。”
装了半天孙子的弘历躺在自己的小摇床上,还想着胤禛那个人,心中有些发愁。他当然看见了胤禛瞧他那两眼,还有他随后的动作。自己不过一个一岁的小孩,虽然是真得有心逗逗他玩出口气,可是一般情况下,谁会猜忌一个孩子呢,而且立刻冷了脸。
他握握小拳头暗道,那人的疑心不是一般的重,而且脾气怕也不怎么好,还有洁癖。而且他便宜娘还不受宠,自己病了好几天,也就来了两趟,这几条加在一起,要想赖在他身边,却不是件容易事儿。
至于穿越者年氏和中毒事件,这两有没有关系,弘历倒是不清楚,不过有一点他知道,以自己目前一岁的身体,想要除掉府中任何一个人,都是开玩笑,所以除掉这种事儿,他根本不可能干。好在他便宜娘看样子战力很强,若有机会,他在后面推波助澜也不错。这不是他不想回家,他也想呢,可总要量力而行。
目前他能做的就一点,就是多吃饭快点长大,顺便多撒上几泡尿,说不定还能找到个穿越者。这法子,再过个一年半载就不能用了,得赶快用。
所以,第二日一早,奶娘宋氏就被先尿了一泡,瞧着身上的地图,她有些哭笑不得,将孩子给了茶香带着,自己去换衣服了。等着她回来,却发现茶香也一身水,憋着脸对着宋氏道,“四阿哥没尿完,剩下那半泡全在我身上了。”
而给两个人画了地图的弘历却在一旁蹬腿蹬的高兴,只是心里哼哼着,居然都不是,还得再接着来,可要多喝点水。这事儿不大,一岁的孩子尿床本就是件常事,两人倒是谁也没多说,给弘历喂了饭后,这才抱去了钮钴禄氏的屋里。
一进门,弘历就瞧着个小胖子爬在炕上玩呢,他最近听了不少边角,府里就一个孩子比他小,五阿哥弘昼。弘历待在奶娘怀里仔细看着眼前的小屁孩,这孩子可真胖,一双眼睛都快挤没了,耳朵长得倒是像便宜爹,又厚又肥,一瞧见他来了,还冲着他呵呵笑。
有着十五岁灵魂的弘历觉得自己怎么也要比这个小胖子成熟多了,当然不肯跟他一起玩,转身回头抱自己的奶娘,谁知他便宜娘却道,“弘历,弘昼来了,你不是最喜欢他了吗?赶快一起玩吧。”
弘历当即被放到了弘昼边上,弘昼只有九个月,还不会说话,连站立都不稳当,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趴着,恰恰好对着脸。弘历想了想,冲着他做了个鬼脸,弘昼立刻咯咯笑了起来,弘历瞧了瞧,觉得还不错,起码傻呵呵任他欺负,再看了看便宜娘说话的位置,就扔了个陶响球过去,奶声奶气地道,“捡。”两个人就爬到钮钴禄氏身边去了。
旁边的茶香恨不得没看见,那动作,那神态,简直跟昨夜的王爷一个样,二二得四,四爷和四阿哥,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有默契。
而一旁钮钴禄氏和耿氏却说起了话,耿氏瞧着无外人,悄悄地说道,“姐姐,云雀她哥哥在前院做事,说是吴开来同屋的太监胡胜不见了。”
 
7、弘昼好威武

钮钴禄氏的手立刻攥了起来,脸色也不如平时看着那般淡然,恨恨地道,“这时候不见了影,八成是被灭了口,这胡胜不干净。”
弘历已经爬到了两人的身边,拿着陶响球扔来扔去逗着弘昼玩,自己则竖起了耳朵听两个大人说话,瞧着便宜娘的脸色,看样子这两人关系应该挺好,否则她不会这般无遮掩。
那耿氏长得倒是极为清秀白净,说话也慢声细语,瞧着是个温柔人,听着钮钴禄氏的判断,不禁拍拍她的手道,“你且别着急,既然是个人,总得有个影,不会平白无故地消失的,总是能找出点线索。我已经让云雀她哥打听着了。”
钮钴禄氏叹了口气,这才松开了手,“我何尝不知道,只是一想着弘历才一周大,这事儿就一出出的,心里发寒罢了。”
两人倒是同病相怜,若论起来,耿氏还不如钮钴禄氏,她还是个汉人,当然也正是因着这点,有了弘时在前,弘昼才没有那么显眼,不过,只是那么一点点罢了。要在一个王府中养大一个儿子,却是件时时刻刻都不能粗心的事儿。
两人又窃窃的说了会儿话,弘历听着都是些别的事儿了,这才转了心思,回头一瞧,弘昼正爬着追那个球呢,他穿着开裆裤,露着两瓣大屁股,要多丑有多丑,不禁撇撇嘴,冲着弘昼爬了过去。
当然,他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也穿开裆裤,还在他亲爹面前展示过这件事,有的时候,灯下黑什么的,往往最让人郁闷了。
陪着弘昼玩了会儿球,其实就是他扔弘昼捡,那两个女人终于说完了悄悄话,换了个话题,孩子。要让生了孩子的女人不谈论孩子,那简直比让她发胖还恐怖的一件事儿。尤其是,你还有个对象可以对比指点的时候。
弘历和弘昼分别被各自的老娘逮到了怀里,弘昼还好,傻乎乎的,自个儿在亲额娘怀里高兴的拍手蹬腿玩,弘历可知道,这时候被逮住恐怕没什么好事。
果然,两人对着他俩的生长发育做了一番最细致的研究,从看牙口,一直到瞧脚弓,甚至涉及到了屁股被尿淹了发红怎么办,小鸡鸡上火了尿不出来怎么办。终于发觉自己穿着开裆裤的弘历当即就悲愤了,在被摆弄了几次后,两眼一翻的晕了过去。
这下可吓坏了钮钴禄氏,屋子里乱成了一团糟,孩子太小,又不敢乱动,只得一溜烟的去请大夫。弘历瞧着身边不那么热闹了,才偷偷睁了一咪咪眼缝,谁料正好瞧见一张大胖脸,呆瓜弘昼正趴在他眼前看他呢。
一瞧见他醒了,弘昼立刻嘎的笑一声,一嘴口水喷他一脸不说,竟然还爬了起来,冲着他呜呜啊啊的叫着。虽然同为幼儿,但语言是门很深奥的学问,弘历终究是个十五岁的成人魂魄,他自然不会听懂弘昼说的什么,也就没有立刻做出防范。
当他看见弘昼猛然甩出手时,还有些呆愣,他扔的什么,可当陶响球三个字在脑海中出现后,这件事儿已经避无可避,弘历眼睁睁的瞧着那个核桃大的陶瓷球砸了过来,只听砰的一声,被砸中了脑袋晕过去前的弘历想,这是报应吧,这是报应吧,为什么同是哄孩子扔球玩,便宜爹就没事,这不公平。
弘昼在已经晕了的弘历脑袋上砸了个包这件事显然引起的混乱极大,耿氏的道歉,弘昼被打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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