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郝云笙也曾想过,为什麽只有晚上有凉开水而早上没有,明明早起喝一杯水才是好的。後天他才想明白,他在家的时候晓晓根本就不敢见他,所以才在他回家之前先准备好水。
其实晓晓一向觉轻,郝云笙一翻身他就醒了,只是不想睁开眼睛而已,所以他就一直装睡,呼气清浅。
晓晓听到郝云笙站起来走进了和饭厅相连的厨房,喝了些水後又走了回来。
他以为郝云笙会越过他直接回卧室睡觉,没想到郝云笙竟然在他身後停了下来。
晓晓不知道郝云笙要做什麽,不自觉地僵硬了四肢,心里不禁泛气凉气。
──他还记得他的第一个主人,一个叫凛的男人,他曾经是他的全部,陪伴著他度过了最彷徨的初始,却又亲手将他扔进地狱……
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比如性格,郝云笙和凛很相似,都是阴晴不定而且易怒,或许上一刻他还在对你著微笑,而下一刻就会立马变脸,让你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只不过凛是冷冽的,而郝云笙是暴躁的。
记得有一次,凛把他折磨得狠了,第二天直到早上七点的时候他都没有起来。
这样的情况也不止一次,凛那次都没有计较。只不过那次凛突然心血来潮去他的房间,看了他一眼就要走,却在发现他是装睡的时候,用随身携带的皮鞭疯狂的鞭打他直到把他抽晕……
而此时,晓晓突然後悔装睡了,他想要佯装醒来,却又怕画蛇添足反而让郝云笙起疑,毕竟他现在根本不确定郝云笙是否已经发现他在装睡。
晓晓微微抿起淡色的嘴唇,打定主意装睡到底,除非郝云笙揭穿他,大不了事後受顿严厉的惩罚罢了。
晓晓一动不动,可是身体上的每一个神经都紧紧的绷著,他感觉郝云笙在他面前蹲下,似乎是在打量他。
过了能有一分锺左右,郝云笙才慢慢地站了起来,然後弯腰把两只手臂穿过晓晓的腋下和膝盖,将他抱了起来。
晓晓忍不住僵了全身,随即立刻放软,他在心里不停的猜测,郝云笙这是要把他抱到哪里?
是将他扔进浴缸的水里,还是直接顺著楼梯将他扔下去?
不是晓晓想的太多,而是他曾经不止一次被这样对待过。
晓晓被自己的想法吓得脸色发白,手不禁搂上了郝云笙的脖子,试图再被扔下去的时候能够有一个缓冲。
郝云笙因为晓晓的动作脚步微微顿了一下,嘴角也不自觉地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然後继续向前走。他只把晓晓的这个动作当做睡梦中不自觉的反应,郝云笙对於这种生活上的小事神经本就粗大,根本没有发现晓晓是在装睡。
公寓不大,郝云笙没走几步就到了客房的床边,轻柔地将晓晓放在床上,将他的胳膊拉下来并替他摆好四肢盖上棉被。
他看著晓晓紧皱的眉头,不自觉伸手将晓晓的额头抚平,突然心里触动,低头轻轻落上了一吻,低声仿佛自言自语一般的说:“晚安,不要皱眉头,一点儿也不好看。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简单的笑容。”
晓晓一直紧绷著神经,他并没有想到郝云笙会将放到床上,并且那麽温柔的替他盖好被子,还吻了他的额头。
即使是他心里最为重要的严君在见到他睡在沙发上或者是地上的时候,也没有将他送到床上过,顶多心情好的时候会给他盖上一层毛毯。
一瞬间,晓晓的心底有一股暖流划过,鬼使神差的伸出手,竟然拽住了打算离开的郝云笙的衣袖……
当晓晓反应过来後再想松手便不可能了,继续装睡也是不可取的,所以他只犹豫了一秒就缓缓睁开眼睛,低声糯软地叫道:“主人。”
“醒了?”郝云笙问。
晓晓点点头,“是的,主人,晓晓醒了。”
“那正好,本来看你睡得挺香的,就想等明天再给你上药的。既然你已经醒了,我现在就给你抹上药膏吧,这样能好的快点。你在这里等我一下马上就来。”郝云笙说完,没等晓晓应答就转身走出了客房。
晓晓看著郝云笙的背影,红著脸慢慢坐起来。他不是害羞的脸红,而是因为自己竟然错判了郝云笙而羞愧的脸红。
晓晓不禁细想,自从来了以後,郝云笙虽然没少对他发怒吼叫,却从来没有做过伤害他的事情,他又为什麽要把郝云笙想的那麽坏,为什麽要把郝云笙想成了那个人?
虽然同样阴晴不定,可是他们毕竟不是同一个人呀。
正当晓晓反思的时候,郝云笙已经拎著一个中型的药箱走了回来,他把药箱放在床头柜上一边翻找治过敏的药一边对晓晓说:“把上衣脱了吧,我给你擦点药,明天就能好了。”
“是,主人。”晓晓利落的脱掉上衣,看著郝云笙拿著药膏转过身来,用手指蘸著药膏轻轻涂在了晓晓胸前还未消退的红痕上……
作家的话:
谢谢小七的春联~
嘎嘎,姑娘有没有看到隐藏的激情呢?
这篇文桃子还是写得不是太好,关於晓晓的态度在这里才开始体现ORZ……
、(9鲜币)第二十五章
晓晓前胸腰侧以及大腿内侧的皮肤都接受过特殊的调教训练,相较於身体上其他的地方要更加敏感细嫩,因此一次外出,穿上了比较硬质的牛仔裤和长毛衣服,就被刺激到出了问题。
郝云笙只知道晓晓是一个出卖身体的男孩儿,对於晓晓所具有的那些特质却一点儿都不了解。
或者说,郝云笙除了对工作上的事情下了十分的心思,其他的事情反而是能过且过,不会投入太多的关注。
所以才使得晓晓刚来几天便状况不断,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的责任需要郝云笙来承担。──他既然已经答应下严君要照顾晓晓,却不够尽心。
当然,这其中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晓晓的自暴自弃,虽然他表面上做出了一个奴隶应该的本分,内心却一片茫然,只是麻木的依托在严君指给他的主人身上。
在此时,晓晓看著温柔给他上药的郝云笙,这一阵子大起大落的内心反而平静异常,他偏著头打量著郝云笙,不明白为什麽明明看起来很暴躁的男人会有如此细致温暖的一面。
郝云笙抬头瞟了晓晓一眼,问道“看什麽呢?”
晓晓没有收回视线,轻声细语的问:“你到底是怎麽看待我的?”
“恩?”郝云笙发了一个单音,正好药膏已经涂抹好,便直起身来看向晓晓,“你说什麽?”
晓晓垂下眼皮恢复乖巧的样子,轻轻摇了摇头。
郝云笙挑挑眉,没有继续追问,他放下手上的药膏说:“药已经上好了,我上次给你的那个擦伤药还有没有了?”
晓晓点头,“有。”
“那腿上的伤你自己上药吧,记住这俩天不要碰水,上完药後就休息吧。”郝云笙站起身体,却被晓晓拉住了衣摆。
晓晓歪著头一副无辜地样子问道:“主人,您不给晓晓上药吗?”
郝云笙一时哑口无言,他不想在发生类似上次的事情,可是晓晓竟然会这麽问他……
晓晓低下头把脸隐藏在阴影里,拽著郝云笙衣角的手有些轻微地颤抖,他说:“以前是严主人帮晓晓抹药的……”
晓晓这句话模棱两可,虽然严君在打伤他以後偶尔会给他抹药,可是大部分还是他自己上药,所以这句话水分很大,若是让严君知道了,他少不了还得挨一顿教训。
可若是能达到目的,这些也就不算什麽了。
郝云笙对於晓晓的话一点都没有怀疑,迟疑地问:“上次的伤你也没有上药吗?”
晓晓摇了摇头。
郝云笙在心里挣扎,最後妥协般地叹了口气,伸手道:“药膏呢?”
晓晓快速移动,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擦伤药,双手奉给郝云笙,“主人,药膏。”
郝云笙拿了药,反而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麽做,倒是晓晓很干净利落地脱掉裤子,唯留下今天刚买的黑色丁字裤躺在了床上,双腿屈起大张,然後用可怜巴巴的水润眼睛看著严君。
郝云笙叹了一口气,认命地重新坐在床边。
反正光著的人他都已经看过不止一次了,还怕一个穿了条遮羞布的人儿?
郝云笙挤出药膏,手指伸到晓晓的双腿间,将清亮的药膏涂抹在晓晓的大腿内侧。
晓晓紧抿著淡色的嘴唇控制自己不要呻吟出声,双眼迷离地看著郝云笙。
其实在郝云笙给他的胸口和腰侧上药的时候,他就有些感觉了,只是当时脑子里想著其他的事情分散了他的注意力。而此时在他全神贯注的体会之下,身体很快便起了反应。
郝云笙本来打算速战速决,可是当他看到晓晓身前的明显状况时,还是觉得自己的速度太慢了。
郝云笙假装什麽都没有看见,收拾完东西起身就走。
可是他的如意算盘打偏了,有人不会让他就怎麽走了的。
当郝云笙第三次被拽住後,他什麽也不问直接僵硬著脖子回过头,就听见晓晓用糯软的声音轻轻地唤道,“主人,晓晓好难受啊……”
郝云笙关心的问,“还哪里难受啊?”
“是後穴,主人,晓晓的後穴好难受,好痒啊……主人,您帮晓晓杀杀痒好不好?”晓晓仰头看著郝云笙,身体在床上轻微的扭曲摩擦著,说不出的诱惑。
郝云笙皱了皱眉头,“晓晓,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些什麽吗?”
“晓晓知道……”晓晓点头。
“那你知道你这麽说的後果是什麽吗?”郝云笙继续问,他的体内已经开始躁动了。
“晓晓知道──主人,您是在嫌弃晓晓脏吗?”晓晓闭上眼睛松开抓著郝云笙的手,悲伤地说:“晓晓知道了,虽然晓晓并没有用身体去承受过任何一个男人真正的欲望,可是晓晓毕竟是个性奴,那地方……也被晓晓以前的主人用器具把玩过无数次了……”
他侧过身蜷缩起来,用後背对著郝云笙,肩膀虽然经过压制,却还是可以看出来轻微的抖动。
“……主人嫌弃晓晓脏,也是应该的。”晓晓失落地说,声音低不可闻,
郝云笙的心脏又开始无端地抽痛起来,他不用看也知道,晓晓一定又哭了。
他叹了一口气再次坐到床边,手搭上晓晓颤抖的肩膀,低声道:“晓晓……我不是说过,不喜欢看见你哭吗?我只是害怕你後悔而已,而且……我以前并没有跟同性之间发生过关系,什麽都不知道……晓晓,我并没有嫌你脏的意思!”
晓晓瞬间回过头,小脸上梨花带雨,更添了几分娇柔的风姿,他语气坚决的道:“主人,晓晓绝对不後悔!”
作家的话:
没存稿果然是一件悲哀的事情……竟然叫桃子拖到这麽晚才码完。。。。
话说,桃子在这里稍微提醒一下大家,乃们知道晓晓真正的目的是神马吗?嘎嘎,桃子认为,乃们都不会猜到地~嘎嘎嘎嘎,要是有人猜到了,桃子就加更!
桃子绝不黄牛,所以姑娘们要踊跃发言,不要忘记甩票票呦~
、(10鲜币)第二十六章
上床不就是那麽回事,要麽有婚姻束缚名正言顺,要麽两个人看对了眼你情我愿。
既然晓晓都这麽说了,如果郝云笙再矜持,那就是装B了。
於是郝云笙道,“那我先去冲个澡,你一会儿来我的屋,好吧?”
晓晓点点头,目送郝云笙离开。
郝云笙站在花洒下,任凭温热的水从头淋到脚,脑袋里一片空白,有些慌乱,有些紧张,还有一些说不出的期待。
郝云笙在浴室里磨蹭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围著浴巾走出来,就看见晓晓赤裸著身体跪在床边等著他。
晓晓的头发有些湿润,面色红润几乎能滴出水来,显然也是刚刚洗过澡的。
郝云笙忍不住大步向前一把将晓晓提了起来,“怎麽又跪在地上了……不是告诉你这两天不要沾水?你还冲澡?!”
“可是伺候主人之前,一定要清洗干净,这是规矩。”晓晓无辜的说。
郝云笙还想说些什麽,却被晓晓主动贴上来的动作打断了话语。
只见晓晓用他赤裸而挺立的红樱桃磨蹭著郝云笙坚硬的胸膛慢慢下移又跪了下去,微凉的小手顺著郝云笙浴巾的下摆伸了进去,直接握住了郝云笙的欲望圈弄起来。
晓晓的上半身紧紧贴在郝云笙的腿上摩擦,他仰著水润的小脸迷离地看著郝云笙,清瘦的下巴正好抵在郝云笙的小腹上,淡色的嘴唇微张,呼出的温柔气体全部扑打在了郝云笙的小腹上,糯糯软软地叫换道,“主人……”
郝云笙被诱惑住了,他感觉身体里有一股酥酥麻麻的热流从小腹中逐渐汇聚升起直冲大脑皮层,再回转向下集中在被晓晓握住的某个部位,很不争气的起了反应。
晓晓不禁笑弯了眼睛,一把拽下郝云笙的浴巾,在郝云笙欲望的顶端亲了一下,并伸出舌尖舔了舔,道:“主人您硬了哦!”
郝云笙的脸发热,他双手扣住晓晓的腋下将他从地上拉起来扔到了床上,紧接著整个身体压了上去,抢回了主动权,笑骂道:“小妖精,这样调戏你的主人,後果可是很严重的。”
晓晓“咯咯”地笑了起来,双腿大开主动环上了郝云笙的腰肢,身体扭动著摩擦郝云笙的身体,被压著也不忘记挑逗,“主人,进来吧,晓晓已经准备好了。”
“现在就进去?不用前戏?”郝云笙惊讶地问,这样会不会太急了点?
晓晓搂上郝云笙的脖子,低声道:“晓晓不需要前戏,晓晓随时都准备好伺候主人的。”
郝云笙一想也是,男人毕竟和女人不同,女人需要通过前戏来分泌爱液润滑,而男人那个地方是如何都不会自己润滑的。
郝云笙这才想起来,“是不是需要润滑剂?我没有准备啊,也没有避孕套……”他作势起身,“今天还是不要做了,等哪天准备好了再说吧。”
晓晓急了,他好不容易盼到的机会,怎麽可能说放弃就放弃的?他双腿用力环住郝云笙的腰,手上也同时加力阻止郝云笙起来,带著哭腔说:“主人,晓晓已经清洗干净了,不需要带避孕套,而且晓晓也不需要润滑。”
“别嘴硬。”郝云笙强硬的掰开晓晓的手翻过身子将晓晓搂入怀里,伸手关上灯。“明天也是一样的,都这麽晚了,睡觉吧。你也不用回去了,就跟我一起睡。”
晓晓挣了两下都没有挣脱郝云笙的怀抱,犹不死心地道,“主人您摸摸晓晓,晓晓真的没有骗您!”
“快睡吧!”这个时候郝云笙哪敢再摸什麽不该摸得地方,万一摸出了事情,欲火平息不下来,他估计就得去冲冷水澡了。
“主人,晓晓後穴好痒的……”晓晓的声音越发无辜地能掐出水来,郝云笙不用看都可以想象得出来晓晓现在是怎麽样的一个诱人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