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完全没有郝云笙的那种顾虑,在他被多年灌输的奴隶思想里面,坦露自己的身体给主人看,是最正常的事情。
用身体讨好他的主人,才是他存在的使命。
所以晓晓很自然的转身背对著郝云笙压下腰肢趴伏下来,用肩膀支撑著上半身的重量使得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分开,双手向後伸扣住了自己的臀瓣将它向俩边拉扯开,使自己的全部私密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主人面前,供主人把玩。
晓晓的动作自然丝毫不显做作,可郝云笙看得却不自然了。
郝云笙惊讶於晓晓毫不迟疑地做出一般人由於自身强烈的自尊心而无法做出来的姿势,一边眼神闪烁地向著那幽谧地洞穴看去。
染著干涸血渍的菊穴随著呼吸轻轻地收缩著,不知道是因为感受到了他的主人的注视,还是这几天一直带著那个硕大的男形导致穴口一时之间无法完全闭合,在快速地一缩後突然张开了一个小洞,微微舒展的漂亮褶皱幽幽地散发出某种暧昧的味道。
郝云笙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禁欲许久的身体一阵莫名地躁动。
都怪他的眼神太好使了,虽然只有短暂的一秒锺,还是让看见了晓晓的身体里面──那粉红色泛著水润光泽的媚肉……
郝云笙干咳一声,不自在地转移视线,却又看到晓晓因为趴伏的姿势衣服滑落而露出的那不盈一握的腰身,似乎……比女人的腰还要细,还有充满弹性……
郝云笙突然口干舌燥起来。
他竟然会觉得这个男孩儿的身体比以往他见过的任何女人的身体都要漂亮诱人!
郝云笙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顺著腰身来到修长结实的大腿,然後透过大开的大腿看见中间俩个圆润的小球和安静蜷伏的漂亮青芽……郝云笙喉结上下涌动,视线再次飘逸,最後定格在晓晓白皙且充满弹性的圆润臀峰上……
突然,视线下的身躯轻微一抖。
郝云笙猛然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麽时候,竟然覆盖在了那诱人的臀肉上用力的揉捏?!
触电般的收回手,柔滑地触感却没有消失,郝云笙忍不住把手握起,用手指轻轻的摩擦著手心,似乎在挽留体会著什麽东西一样。
“对不起,主人,晓晓不会再动了。”晓晓抿起淡色的嘴唇,有些焦急的告罪。
郝云笙猛的打了一个激灵,终於正视那方幽谧,也终於看见了隐藏在血渍和漂亮褶皱间的一道明显的裂痕……
郝云笙抬手,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巴掌,心里骂道──郝云笙你就是一个王八蛋,你说别人欠操,可是你自己不是也像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你还有什麽资格骂别人?看了人家一眼就忍不住兽欲,你简直就不是人!
晓晓听见响亮的把掌声,身体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忍不住疑惑地回头看向他的主人。
只见郝云笙一侧的脸不正常的红肿起来,眼睛赤红,活像某种吃人的危险野兽一般,更像……那天早上吼著“不要让我再看见你”的暴怒的主人……
晓晓害怕地缩起脖子,“主……主人。”
晓晓不叫还好,这一叫之後,郝云笙“唰”的一下站起来就跑。
郝云笙跑了俩步又顿住,头也不回地将兜里的擦伤药膏掏出来扔向晓晓的方向,说了一句“自己上药”後,落荒而逃……
作家的话:
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温馨暧昧气氛……没了……
郝主人别扭的固执著,桃子不地道地怀疑,他那暴躁的性子,是不是因为禁欲太久的缘故?!
、第十一章、家的菜香
欲望就像是毒药一样,不碰的时候没有感觉,一旦沾染上,就是在强大的内心,也控制不住了欲望的侵蚀。
郝云笙晚上没有吃饭,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麽也睡不著觉。
身体燥热,心情烦闷。
其实他可以用右手解决一下自己蠢蠢欲动的欲望,可是,他没有这麽做。
就像惩罚自己晚上不许吃饭一样,他同样惩罚自己不许发泄欲望,以记住自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的错误。
就因为这种莫名的固执,郝云笙整整折磨了自己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他顶著一双黑眼圈,离开了公寓。
离开之前,郝云笙没有忘记给锺点工打了个电话,让锺点工今天早点去,买些食材,给家里的晓晓一日三餐按点做饭,并提醒她记得叫晓晓出来吃饭。
之後,郝云笙就进入了一个疯狂的忙碌状态,因为年末,因为昨天下午欠下的工作,因为那份没有签成的续约合同,总之,郝云笙找好了各种借口。
再说锺点工这边,她接到郝云笙的电话後,纠结了。因为她不仅仅只有郝云笙这一份工作要忙,早上八点以及下午,他还有另外两份其他的工作。
最後,锺点工还是按照往常的时间到达郝云笙的公寓,唯一不同的是,她手里多了两袋子食材。
锺点工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敲响客房的门,先给人道个歉。
晓晓就站在门後,突然听见敲门声在耳边响起,吓了一跳。他抿著嘴唇慢慢的打开门,就看见一个长相和蔼地妇人对著他微笑。
妇人说:“对不起啊小夥儿,我实在是有事儿走不开,现在才过来,把你饿坏了吧?我马上就给你做饭去。”
“没。”晓晓摇了摇头,低低地问了一句,“是主……是郝先生让你来给我做饭的吗?”
妇人大嗓门地说:“是啊是啊,今天早上郝先生特意打电话交代的,实在是太突然了,所以我才没有准备好,以後我会尽量抽出时间过来给你做饭的。”
晓晓蹭出客房,搅著手指,就像一个腼腆可爱的大孩子一般,“阿姨,其实我会做饭,只是……没有食材。你可不可以准备食材,让我自己做饭?”
妇人爽快地笑了,“哎哎,你这麽大的男孩子还会做饭?真难得呀!这样好,这样好!我就天天给你带来食物,你自己做。正好我也可能抽不开身来照顾你。”
晓晓偏著头微笑,“好,谢谢阿姨。”
“不客气不客气!”妇人大气地挥手,将两袋食物交到晓晓的手里,“那你自己做些你爱吃的东西吧,我先收拾一下屋子。对了,你把你想要的东西列个清单,明天我会给你买回来。”
“好。”晓晓拎著袋子进了厨房,熟练地给自己做了一份蔬菜汤喝。
郝云笙忙碌了一天,虽然不放心家里的晓晓,却还是坚持到将近九点方下班回家。
轿车停在公寓楼下,郝云笙忍不住抬头向上看去,家里客厅的灯是开著的。
上楼,开门,踢掉鞋子走进客厅,家里仍旧和往常一样,静悄悄地仿佛没有人在家一样。
不过,似乎又有一些不一样!
郝云笙耸耸鼻子,他闻见房间里充斥著一股诱人的饭香──不同於外卖,不同於饭店,一种类似於家常的饭香。
郝云笙禁不住好奇和诱惑,顺著香气走到从搬来後几乎就没有派上过用场的饭厅,便看见往常空荡的饭桌上,工整地摆放了四菜一汤,还有一碗米饭和一双筷子。
郝云笙首先想到的是:晓晓晚上没有吃饭?!
他有些气愤地抬脚想要把晓晓拽出来吃饭,可走到门前,他又犹豫了。
他告诉自己,晓晓可能已经睡了,也不差这一顿饭不吃,明天早上再说说他,让他按时吃饭就好了。
恰在这时,手机响了,郝云笙掏出手机,是锺点工打来的。
刚接通电话就听见锺点工热情的声音,“郝先生,你下班了吧?我这个时候给你打电话不会打扰到你的工作吧!”
“恩,不打扰,有事儿吗?”
“哦哦,那就好。是这样的,郝先生,你不是让我照顾一下你表弟的一日三餐吗?可是我实在是忙不开,早上你说完就挂了电话我都没有来得及跟你说。我去你家见到了你的表弟,哎呦,长得那叫一个漂亮呦,跟画里下来的人一样,和你可一点不像,也不知道是遗传了谁的好基因……”
郝云笙咳嗽一声,把话题拉了回来,“大姐,我回家看到了四菜一汤,根本没有动过的,是你做的吗?”
“四菜一汤?”锺点工楞了一下,“哦哦,对了郝先生,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事情,你家那个漂亮的表弟,他会做饭。”
“他会做饭?”郝云笙重复。
晓晓连花钱买东西都不会,会做饭?郝云笙有些不敢相信。
“对对!而且做的可好吃了,上午那会儿,他做了一个蔬菜汤,我禁不住尝了一口,好喝死了!我就问他,你还会做什麽?他说,他以前在一个姓严的先生家当佣人厨师,严先生嘴比较挑剔,喜欢吃的他都会做……”锺点工又开始跑题了。
郝云笙揉了揉额角,恍然大悟,原来他总给严君做饭啊,那也不是太没用。
“好了,大姐,这事儿我知道了。还有别的事情吗?”
“哦哦,是这样的,我有些忙不开,就跟郝先生你的表弟商量了,他说他做饭,让我每天帮他买菜就好,你看呢?”
“好,那我每月多给你三千元,不够你再跟我说,行吧。”
“行行!郝先生您太开明了!没别的事儿了,你休息吧。”
“好。”郝云笙揉了揉头发,有点受不了这位大姐的热情。
“啊对了郝先生,你刚才说的四菜一汤,应该是你家漂亮表弟给你做的,你快去尝尝吧。”
“好,我知道了,我会尝尝看的。”郝云笙应承,终於结束了这通热情的电话。
抬眼看了看紧闭的门,郝云笙庆幸他刚才没有果断的进去训斥晓晓,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出来,当他冤枉晓晓晚上没有吃饭的时候,晓晓会是什麽表情。
他一定会跪在地上,低著头抿著嘴说:“主人,晓晓错了,晓晓下次不敢了。”
郝云笙用力地摇了摇头,他这都是在想些什麽乱七八糟的啊?!
虽然晚上已经吃过饭了,可是闻见那诱人的饭香,郝云笙感觉他似乎又饿了。
坐进已经摆好的椅子上,郝云笙拿起碗筷,慢慢的吃起来。
饭菜,出人意料的香甜可口。
郝云笙情不自禁地吃掉了大半的菜,然後回到卧室躺到床上,揉著饱胀的胃,慢慢消食。
而客房的晓晓在听到外面的声音消失,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轻轻地打开门,仔细听著郝云笙的房间没有动静後,放轻脚步走到饭厅,坐在了郝云笙刚才坐过的椅子上。
作家的话:
姑娘们猜猜,晓晓坐在郝主人坐过的椅子上,在做什麽?
、第十二章、你在做什麽
郝云笙早上血压低,有起床气,他怕看见晓晓会忍不住发脾气。
到了晚上,每次郝云笙回家以後,客房里都静悄悄的,郝云笙认为晓晓休息早,便不好再打扰他。
於是,郝云笙早出晚归的作息时间,加上晓晓在郝云笙回家时的故意躲避,俩个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竟然一个星期没有见过面就怎麽样的过去了。
而这一个星期里,郝云笙养成了一个习惯。
早上在家吃了放在餐桌上的早餐後才去公司,而晚上不在公司吃饭,坚持到九点多回家吃留在餐厅的晚饭再去休息。
这天晚上,郝云笙照常回到家,吃了晚饭进屋洗澡休息。
今天晚餐是红烧排骨、爆炒油菜和西红柿鸡蛋汤,红烧排骨不像外卖那样油腻腻地让人看了便没有食欲,晓晓做的则是香而不腻,郝云笙忍不住多吃了两块,结果,吃咸了。
洗完澡後,郝云笙就感觉口渴,把房间床头柜上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每天摆放一杯的凉开水喝完,才缓解一些。
可躺了没一会儿,口渴的感觉又回来了。
郝云笙翻来覆去几次都没有办法入眠,干脆起来去客厅再找点水喝。
打开房门,外面并没有入郝云笙想象的那样黑漆漆一片,而是从饭厅那边,透过来一些柔和的灯光。
难道他刚才忘记关饭厅的灯了?郝云笙心想。
郝云笙慢慢走过去,因为在家他习惯光著脚,走起路来并没有多大的声音。
此时整个公寓都很安静,仔细听,饭厅里似乎有些响动。
难道又遭小偷了?
不是,郝云笙在心里否定,他不认为他的公寓会这麽受小偷的欢迎。应该是晓晓在做什麽吧。
郝云笙有些好笑的想,难道晓晓和他一样,晚上吃咸了,正找水喝呢。
这些天都没有看见晓晓,郝云笙童心大起,轻轻地走到饭厅门口,然後一下子跳出来,同时大声喊道:“晓晓,你在做什麽呢?”
“叮……叮……”两声清脆的响声,晓晓手中的金属筷子因为受到惊吓,掉在了饭桌上。
晓晓睁大眼睛看著郝云笙,他显然没有预料到郝云笙会突然出现。
下一秒,人匍匐在了地上,有些惊慌地叫道,“……主人。”
郝云笙脸上的笑容没了,他看著饭厅里的一切,似乎并不是他想的那样──晓晓因为口渴而在找水喝。
而是,晓晓在吃饭!
──吃他吃剩下了的饭菜!
郝云笙告诉自己,也许晓晓又饿了,才这麽做的。
可是,事情显然不是这样的!
厨房里干干净净地,他曾经因为好奇去看过,在他吃饭之前,厨房里没有任何剩余的饭菜。
而他的饭,不论是早饭还是晚饭,都很丰盛,很完整,而且还很多,他一个人根本吃不了!
而且到了第二天,那些剩饭就都没有了,再开饭的时候,仍旧是不同的、新鲜的饭菜。
郝云笙是想过跟晓晓说,给他留的饭菜不用太多,他吃不完。
可是这些天来,他没有看见过晓晓,潜意识里也不愿意主动去找晓晓。
因为这俩天他只要一想到晓晓,首先映入脑海的就是那雪白诱人的……景象,他怕自己见到晓晓後会控制不了自己躁动的身体对晓晓做出什麽离谱的事情。
所以,他一直没有机会跟晓晓说些什麽。他想,反正他堂堂一个郝氏总裁,难道还浪费不起这点饭菜?
可是,事实会是怎样的呢?是多余的饭菜全部都浪费掉了,还是……剩菜都进了晓晓的肚子?
想到这里,郝云笙就感觉他的心脏要停止了一般,抽搐,疼痛,还有许多许多其他不舒服的感觉。
“晓晓你给我说!”郝云笙心乱,脑袋更乱,他又有些控制不了自己暴躁的情绪了,“你说,你到底在这里做什麽?!”
一分锺之内,同样的话郝云笙问了两遍,心情语气都是天差地别。
若说前一个是轻松随意的,那麽後一个,就是气愤刻意且一定要揪出原因的。
“……主人,对不起。”
面对郝云笙的愤怒,这句话好像是晓晓千篇一律的回答。
可是,这不是郝云笙想要的答案!
郝云笙几个大步走到晓晓跟前,大掌揪紧晓晓的衣领就把他提了起来。
手下,晓晓的身体意外的轻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