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笑抽抽鼻子，回答：“好。”
李轻满意的点点头，让李笑坐下来，拿起旁边的沐浴乳抹上了李笑的身体，等起了点泡沫之后，李轻又拿起浴球，轻轻的搓着李笑的后背。
“姐姐……一起洗。”李笑双手扒在浴缸的边上，目光怯生生的望着李轻，可怜兮兮的语调让李轻瞬间有些不忍。李轻点了点头，将手上的泡沫洗干净后，便把身上睡衣脱了下来，放在了椅子上，一手拿着浴球进了浴缸。
“姐姐……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啊？”李笑望着李轻，眨巴几下眼睛后，将自己的身子挪了挪，更加的靠近李轻，伸出自己的小胳膊，抱住了李轻的手臂。
“两个月后，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李轻将自己的手臂收回来，让李笑坐在自己面前，出声提醒道：“乖乖坐好，我帮你洗澡。”
“哦。”李笑坐在李轻身前，背对着，享受着李轻对她的服务，“姐姐，你比妈妈洗澡还舒服。”
李轻翻翻白眼，哼哼道：“我是不是比你妈妈好啊？”
李笑似乎有些为难，紧皱着眉宇，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静静的过了几秒钟后，李笑才软糯糯的回答道：“姐姐好，妈妈也好。”
“李笑，我跟你妈妈之间，只能选一个！”李轻没有停下手里的擦拭，但是对于李笑刚才的回答，表现的相当不满，自己现在这么伺候着，竟然得到的是这么一个回答？
“姐姐……姐姐……”李笑在水里扑腾扑腾着，转过身，双手不断滑动着，想要更加的靠近李轻。
李轻见泡沫起的差不多了，便拎着李笑一起出了浴室，伸手开了花洒，热乎乎的细流喷洒在两人的身上，倒了点洗发露，抹在李笑的卷发上，恩，软软的，手感意外的好，“李笑，姐姐好，还是妈妈好？”
“姐姐好~”李笑转过身，羞涩的站在李轻面前，轻轻踮起脚尖，粉嫩的嘴唇在李轻的脸颊亲了口，完毕之后，又吧嗒了几下嘴，回味道：“姐姐……是甜的哦。”
李轻没有理会李笑后面的话，听到李笑的第一句话后便翘起了尾巴，晃啊晃的，傲娇道：“李笑，我对你这么好，以后要乖乖听话。”
“好。”李笑回答的很乖巧，似乎忘记了先前的小悲伤。
李轻拿干毛巾替李笑擦干后，又往她身上套睡衣，折腾了半天才帮李笑穿好衣服，“走，睡觉去了。”
**
第二天一早，李轻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起来，准备穿衣服上学。
“早饭已经准备好了，端上来还是你下去吃？”郑姨推门而入，见李轻在穿衣服，便启口问道。
李轻往床上看了一眼，李笑还在睡，眼角带着泪痕，昨天晚上李笑的哭闹让李轻现在都觉得犯困，“我还是下去吃好了，对了郑姨，今天李笑不去上课，你带着她睡午觉吧。”
“哎，好啊。”郑姨点点头，和上门，下了楼。
李轻走到床边，垂头看着李笑的脸蛋，很红润，像个苹果，啧，嘴角还有条明晃晃的银线，好嫌弃，李轻皱了皱眉，理了理衣领，转身下楼。
郑姨的厨艺很好，即使是简单的白粥跟小菜，也让李轻胃口大开，一时没忍住，又多吃了一碗，“郑姨，你做的东西真好吃。”
“是么？”郑姨瞬间笑弯了眼睛，赶紧跑进厨房，端着碗饺子出来，“小轻啊，这是郑姨刚做的饺子，里面的馅儿很足的，你尝尝看，好不好吃？”
李轻摸了摸自己鼓起的肚子，嘴巴的速度超于了脑海中的思绪，来不及回绝，薄唇已经代替自己做出了回答，“谢谢郑姨~”
李轻拿着筷子夹起一只饺子，放到嘴边，咬了一口，恩，味道比以往的饺子都来的好吃。一只完毕之后，李轻意犹未尽的砸吧了几下嘴，吃饱喝足后，便背起书包，出门上学……
三年级以下的学生要比四五六年纪的学生下课早些，每天的三点便能下课回家了。李轻课间就把要做的作业做完了，此时根本没有要带回家的作业，空荡荡的书包，李轻更是不觉得有带回家的必要，想了想，还是将手里的书包塞进了课桌里。
李轻一身轻松的从娃娃车下来，还没走到家门口，便听到了李笑撕心裂肺的哭闹声，那沙哑的喊叫，李轻知道李笑已经哭了好一会儿了，皱着眉推开门，李笑的哭声越发的清晰。
“怎么了？”李轻推开门走进卧室，看到李笑光屁股坐在床上，满脸的泪水，哭的很是难看，而郑姨手里拿着裤子，拘谨的站在床边，看着李轻，一脸的尴尬。
“笑笑尿床了，醒来之后便一个劲儿的哭，不让我帮她洗屁股，也不让我帮她穿上裤子。”郑姨搓了搓手，望着李轻，不知道如何是好。
李轻走到李笑面前，伸手抹了抹李笑的脸颊，湿滑的触感让李轻有些嫌弃，转身接过郑姨手里的裤子，朝李笑问道：“李笑，你怎么又尿床了？还有，你那样子真是难看死了，哭这么大声……”
“呜呜呜……姐姐……”李笑依旧是哗啦啦的往下掉眼泪，屁股往床边挪了挪，张开伸手，想要李轻抱抱。
“郑姨，你忙去吧，李笑我来照顾就好。”李轻伸手，将李笑抱进怀里。
郑姨点点头，转身退出了房间，顺带合上了门，见郑姨离开了，李轻才将目光放在李笑的身上，不算温柔的替她擦干脸上的水渍，问道：“李笑，郑姨打没打你？”
“没有……”李笑摇了摇头，可怜巴巴的将自己的脑袋靠在李轻的胸前，有些哀怨，“醒来看不见姐姐……我怕姐姐不要我。”
“说什么呢，白痴。”李轻让李笑躺在床上，抖了抖裤子，往李笑腿上套，穿好裤子后，李轻带着李轻到客厅看电视。
吃完晚饭，李轻便发现了问题所在，李笑只要一见到郑姨，便会胆怯的躲在自己身后，明明没有打她，李笑在怕些什么？
“李笑，你为什么怕郑姨？你不说她没有打你么？”李轻替李笑掖好被子，望着一脸满足的李笑，彷如一直酒足饭饱之后的大懒猫。
“郑姨没有打我……”李笑顿了顿，又说道：“姐姐……她老是摸我，我好讨厌她啊。”
李轻呼吸一滞，瞬间巨大的不安笼罩在了身上，目光从李笑的脸上往下移，抿了抿嘴，说道：“笑笑，下次那老女人摸你的时候，就大声哭，姐姐立即进屋帮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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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轻身子一震，双眼猛的挣开，耳边立即响起了自己熟悉的声音，“轻轻，有哪里不舒服么？”
“爸爸……”李轻一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有点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触摸到了一层厚厚的纱布。
李轻对郑姨的事情，依稀有些映像，记得自己进屋后，耳边满是李笑的哭声，大的有些刺耳，接着就是郑姨满是笑意的脸，让人觉得有些恶心。然后呢？然后自己推了郑姨一把，郑姨有点恼羞，重重的将自己推到在地，自己撞到了凳角，紧接着便是满目的血红。
最后是怎么样的呢？李轻的思绪有些混沌，只知道自己流血后便一直呆呆的坐在地上，对于李笑的哭喊，依旧是无动于衷。
“爸爸……笑笑呢？”李轻躺在床上，面色有些苍白，许久之后，才开口问道。
“笑笑没事……她妈妈正陪着她呢。”李涵伸手摸了摸李轻的头顶，轻声道：“轻轻，你做好，笑笑没有受伤。”
“可是……我没有保护好她。”
“你做的已经很棒了，轻轻，爸爸替你骄傲。”李涵语调依旧温柔，“轻轻，跟着爸爸去t市好么？爸爸想要保护你们。”
李轻的目光望向了李涵，片刻之后才点了点头，应道：“好。”
第十二章
“啊！！！”一声震天的痛呼响彻整个房间，紧接着一个身材并不算小的男生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与地面相撞而发出的闷声，让围观的人都唏嘘不已，这么重的摔下，估计痛死了吧。
“李轻！”被摔的男生顿时气愤不已，跆拳道哪一招是用来摔人的啊，“妈的，你再摔我试试！痛死了！”
“啊，我忘记了，不好意思啊，李笑学的是柔道，我一不小心就用上了，真是抱歉。”李轻身子直直的站着，目光俯视着地上的人，眼底根本没哟一丝一毫的歉意。
“妈的，你个男人婆，你要是有你妹妹一半的温柔就好了！”
“啊。”李轻踩在了男生的背上，眼睛眯了眯，说道：“张南，你大声点，我没听清呢。”
张南哼哼两声，便不再跟李轻做过多的纠缠，向来在李轻身上，他是讨不到任何的便宜的，当下还是不要惹李轻为好。
李轻抬起腿，现在因为教练不在，她才出手教训的张南，谁让他嘴巴臭，还敢天天在她们家门口等李笑！甩甩自己快要及腰的长发，忽然笑的温柔，开口道：“张南，按年龄，我还是你姐姐呢，来，叫声姐姐来听听。”
张南吞了吞唾沫，李轻七岁搬到他们隔壁的，距离现在已经有十年之久，那时自己六岁，想一想，算一算，自己竟然已经被李轻折磨了十年啊，“李轻！你敢占我便宜！”
李轻扯扯嘴角，蹲着身子轻轻的拍了拍张南的脸颊，提醒道：“离李笑远点，别耽误她学习，知道么？”
李轻七岁，李笑三岁那一年，因为一个郑姨，她们的爸爸，让她们一家人都搬到了公司所在的t市，并在这里扎了根，也因为郑姨，李涵让李轻姐妹去学了一些防身术，李轻学的是跆拳道，而李笑学的是柔道，李轻现在是黑带，李笑是红带。
李轻解开发带，已经及腰的长发瞬间散开，柔顺的贴着李轻的背部，浓密的眼睫毛动了动，看清了墙上的时钟，已经五点，李笑差不多也到这里了。
“姐姐。”李笑站在门口，朝李轻挥了挥手，一身的粉色蓬蓬裙，让她像极了公主，自然卷的头发已经留长了，散落在肩上，胸前，很是动人。白皙的脸颊正泛着粉色，李轻知道，李笑刚学完柔道。
“等我一下，我去换衣服。”
“好。”李笑看着李轻的背影，自家姐姐的身段，似乎已经出来了呢，眼脸一低，望见了自己的不太明显的突起，似乎自己的发育有些缓慢啊，明明李轻十三岁时，身形的曲线有点苗头了。
李笑轻轻的叹了口气，算了，李轻的身材再怎么好，能看的只有自己而已，没什么的，不过，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李轻的呢？李笑靠在门框上想了很久，没有得出结论，但是能看出李轻从小就勾搭的自己，从第一面开始，就把自己的魂儿勾上了，要不然自己怎么会对李轻有着这么强势的独占欲呢。
“白痴，门框很好看么？”李轻换好衣服出来，一眼就望见了李笑盯着白的门框不放，动了动嘴，吐出一句嘲讽的话。
“姐姐~我们回家~”李笑笑的很甜，伸手搂住了李轻的肩膀，乐呵呵的被李轻带着往外走。
“啊，重死了！白痴！离我远点。”李轻一把推开李笑，瞪了她一眼，真想不明白，小的时候，明明就是个小不点，怎么到现在十三岁了就跟自己十七岁的人长得差不多高了呢？啧，肯定是自己牛奶喝的不够多，“李笑，我们去趟超市。”
“哎？姐姐的姨妈又来了么？明明上星期……啊……痛……”李笑眨巴着眼睛，可怜巴巴的模样依旧没有改变。
“我的生理期你倒是很清楚啊。”
“那当然了，我们科学课上正在教呢，姐姐正好是我的实验对象。”李笑又凑在了李轻的肩上，用力嗅了嗅，笑道：“姐，你还是那么香。”
“那当然了，我跟你这个小尿包可不一样。”李轻对于李笑的夸奖，接受的心安理得，不仅如此，李轻还得意的翘起了尾巴，一脸的傲娇。
李笑虽然只有十三岁，但是智商情商一点都不比李轻来的低，“小尿包？真是有爱的名词呢，不过姐姐，我怎么记得以前不知是谁把水倒在我身上，自己尿床不肯承认也就算啦，还把莫须有的罪名推在了我身上……”
“李笑！”李轻瞬间黑脸，没想到长到后李笑竟会着这般的伶牙俐齿。
“嘻嘻，姐姐，我们去超市，去超市。”
进了超市，李轻很有目的性的搬了箱加钙纯牛奶后，便转身往外走，准备去付钱。
“等等，姐姐。”李笑喊住李轻，并朝已经走了一段路的李轻招了招手，“我们去看看卫生棉。”
李轻一听，哼哧哼哧的提着牛奶走到李笑的面前，挑了下眉，问道：“怎么，你来了？”
“没，我送人的。”李笑笑笑，没有解释的打算，李轻望着李笑的笑脸，心里有些不高心，也觉得有些丢脸，现在的初中生送的礼物怎么是卫生棉啊？果然，跟李笑做朋友的人，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家伙。
“你丢不丢人？送人送卫生棉？出去别说你是我妹妹。”李轻将手里的牛奶递到了李笑面前，启口道：“你提着。”
李笑不愿当苦力，也不愿看着李轻费力气，目光看着堆成一堆的牛奶，便说道：“先放在那里吧，这么多，又不会拿光。”
李轻点点头，依旧将牛奶递在李笑的面前，“你拿回去放着吧。”
李笑瞪了李轻的胸口一眼，真是，自家的姐姐别的没长，光是长胸了，看看，明明自己比她小四岁，一切的苦力还是得自己来的。放完牛奶，李轻带着李笑去找合适的卫生棉，一栏一栏的放着，让李轻一瞬间都不知道选哪种好。
“李笑，你朋友用哪种？”李轻拿着七度空间看了看，恩，这款不错。
“跟你用的一样。”李笑提着篮子，将苏菲放了满满的一篮子，“好了，这些应该够了。”
“买这么多，当饭吃么。”李轻对于李笑的举动，很想吐槽，哪有人一下子买这么多的，送人也不至于一篮子吧？哎，还是觉得丢人。
“放心，她会喜欢的。”李笑眨巴了几下眼，笑嘻嘻的牵着李轻的走去营业台付钱。
“姐，你买牛奶干什么？家里不是有么？哎？怎么还是加钙的？”
“补钙！最近费脑。”李轻现在读的是高二，承上启下的阶段，说起用脑，那的确很费，“你不是快要中考了，正好你也能喝。”李笑虽然只有十三岁，但是已经是初三，即使连跳两级，成绩却依旧优异，李轻知道，这中考对于李笑来说，根本就没有一点的压力。
‘波’一记清脆的水声，李轻知道李笑又在犯浑了，手掌摊开，一转，落在李笑的屁股上，力道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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