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关于那章食(让)言(我)而(长)肥(胖)的肉,上次偷偷上了群,发现妹纸说事态又严重了,所以赶紧连以前的都删了。。话说,我不在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吗?窝兜布吉岛啊。。。。
、第六十五章
池家的风波骤起骤落,明眼人都知道其中不简单。
池家宣告破产;圈内人也没想从中分一杯羹;犯不着去得罪那个躲在暗处的人。而且池家是被毁的干净;资产被上缴不说;内部还欠下了大批债务;要兜手里这些债务就要转嫁到自己头上,得不偿失。
顶着巨额的赔偿金的压力;池家人不得已将名下的资产变卖填补这样的空缺,孟晖也拿出不少钱;但即使这样也显吃力。
经过这样一遭;池老爷子及其妻进了疗养院,没有被判刑的;在海城也是呆不下去了,一时间出国的出国,搬走的搬走,四处零落。
但总归是尘埃落定。
孟池朗也不得几天闲,回到公司上班后,倒是比以前更加忙碌。对于新人,进入公司一年后会有一次很大的考核,也是升迁机会,几个新人都盼着这一天。若是考核结果如意,那么他们就会被调换指导上司。
孟氏的策略是以长补短,当初针对新人的薄弱点选择了带领人,现在该学到的也该学成出师了,换一个老师换一个风格,也是为他们未来的成长多元做考虑。
也是因此,Alice才会下死力教导孟池朗,也就这几天了,她是清楚自己留不住这个徒弟的,这段日子从他身上Alice也是受益良多,倒真有些舍不得。
孟池朗看着办公桌上的日历,也颇有感慨,时间过得这么快,算起来他和赵凌宇也认识要一年了。接着他又有点犹豫,时间无痕,他的体重也是,前段时间因为池家的事情奔波辛苦总算落回以前的水准,这一个月眼看着就又被赵凌宇给养了回去。
哎……这也将是一场辛苦的斗争啊。
孟池朗想着就乐,他的日子是过得太顺心了,才不得不给自己找点挫折才能平衡,连他自己都知道这又多无聊。
而回家,看到摆在餐桌上的晚餐和系着围裙的人,那些豪言壮语又很快被他抛在了脑后。
夏天到的时候,孟池朗这些天要比以往晚睡上一个小时,他在楼上呆着,得要赵凌宇用些强硬的手段才肯回房,当然了,这种强硬手段用后,他大多数都是被抱着回下去的。
七月初的时候,孟池朗带着准备许久的礼物和赵凌宇一起回了家。
这是他爸妈的结婚纪念日,今年正好是第三十年,珍珠婚,是个大日子了。
孟晖正准备着一场纪念旅行,主要是想让妻子去散散心。池家的事情虽然过去了,但池静姝频频要去疗养院陪着父母,人老来脾气就越像个孩子,池静姝也是无奈。见得多了,又难免有摩擦,孟晖舍不得她去受气,后来每次都陪着她一起去一起回。
原本前两天就要出发的,但儿子有心,想为他们庆祝一下他们自然不拒绝。
孟池朗的礼物让池静姝激动得眼睛都红了。
那是一套婚纱,制作得非常用心,堪称国际大师的水准。
很小的时候,他被他妈妈抱在怀里没少看过她和他爸爸的结婚照片,很朴素的照片,他妈妈扎着辫子,穿着红色的长裙,他爸爸穿着西装。还有一张,他妈妈穿着旗袍,而他爸爸一身唐装。
他们脸上的幸福比身上的红色还要喜庆。
但也是遗憾的,他们当时是私奔,本就没有几个钱,买不起婚纱。就这两套结婚照上穿的衣服,还是从照相馆里租的。
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尽管如今幸福美满,这依然是很大的遗憾。
孟爸爸不是没想过补偿,可是池静姝都拒绝了,老夫老妻的做这些难为情,而且她也不贪这个新鲜。
但现在,儿子这样有心,又是他亲手设计亲手制成的婚纱,池静姝怎能不喜欢!
孟晖也同样喜欢,孟池朗自然没有落下他爸爸的这一份,直哄着让两人穿上了,自己架着照相机要给他们拍照。
饶是孟晖这样脸皮厚的都不好意思,但怎么说都是儿子的心意最重要。两人换上了,对上彼此视线的一刻,仿佛又回到了很多很多年前,那时候那个穷小子拿着大公司的劳动合同和一朵廉价的玫瑰花向她求婚,发誓给她最好的生活。
当天一家人很是开心,孟晖放开了手脚,还将穿着婚纱的妻子打横抱了起来,直让他妈妈笑着让他快放开。
见证者不多,只孟池朗和赵凌宇两人,但已经足够了。
赵凌宇还叫他站到两人中间拍了一张,孟池朗兴致勃勃,搂着他妈妈挑衅地对他爸爸说:“这个第三者我当定了。”
末了,还非常幼稚地问他妈妈爱他多一点还是爱他爸爸多一点,他满怀胜利的期待,最后可想而知是输的一败涂地,伤心地回到了赵凌宇身边。
四人又到外头吃了庆祝大餐,才各自离开。
他妈妈有心让他回家,孟池朗用眼神三番五次地看他爸爸,说他不欢迎自己。
“今晚就不当你们的电灯泡了。”孟池朗还是很识相的,再说,他身边的某只也不答应啊。
“我好久都没看妈妈那么开心了,果然啊,这些都是值得的。不过等到下一次,就又要五年了。”
结婚纪念,也是一个博大的智慧。
从第一年到第十五年,从纸婚到水晶婚,每年都有一个纪念的说法,后来就慢慢变成了五年,迈过了第五十个年头的金婚,就变成了十年一庆的钻石婚。
从磕磕绊绊到细水长流,弥久历新,越发珍贵。
当然了,更浪漫的国家,会将每一年都创造一个婚礼纪念的说法,从第一年到第五十年,之后也慢慢变为五年、十年去庆祝,因为那时将更加懂得长相厮守已经不需要一个纪念日来宣扬了。
孟池朗倒是认为,两个人能相爱,能结成夫妻已经是最大的不容易,每一年都庆祝也不为过啊,特别是越到老的时候,如果那时候还能每一年为纪念这个特别的日子去筹备一份礼物或一场旅行,单这一份心思就足够浪漫了!
到了家,他就迫不及待地开始翻看相机里的照片,看老爸老妈开怀的样子,他也由衷觉得幸福。
只是越看到后头,频频看见自己的身影,那种幸福就因另一个人而起了。
这人……真是太不尽责了,哪有当御用摄影师还假公济私的。
他藏不住笑,举着相机对在厨房里准备粥点的人拍了一张,才放下相机,就见他回头,他们眼里有彼此才懂得的感动。
孟池朗没心思再看了,到厨房里审查某人的夜宵情况。
这段时间忙得压力大,他的胃又开始闹点小毛病,本来不是什么大事,赵凌宇却十分看重,开始坚持少吃多餐,还禁他吃辛辣,就是今天这大喜的日子也没放松原则,没让他放开胃口吃,现在真是有点饿了。
赵凌宇也陪着他吃了一点,休息了下,就让他去洗澡。
孟池朗笑嘻嘻地抱着他咬耳朵:“要不要一起?”
赵凌宇眉心一动,不答应才是傻子。但到底记着某件事,亲了亲他,说:先去等我。
孟池朗哼了一声,他稀罕啊他,好像他比他急的样子是什么意思啊。某只不大乐意地扭个身毫不留恋地走了。
在浴室里闹了一阵,赵凌宇似乎没他热切,到最后都没受他勾。引,规规矩矩地把他从头到尾擦干了,抱到外头去。
这下,孟池朗怒了。
本少爷魅力有下降得那么厉害吗?!
答案没有第二个,赵凌宇心智鉴定也忍不住,两个人磕磕绊绊地纠缠出了浴室,相继倒在床上。赵凌宇眼尖地抱着他翻了个身,停下了。
气喘吁吁。
“你干嘛……”他也懒得掩饰自己的需要。
赵凌宇把他抱起来,说:要弄皱了。
“什么东西啊——”声音戛然而止。孟池朗转头也看见了,他刚才急得很,根本没注意自己压的不是地方。
衣服被放在床正对这浴室门口最醒目的地方,如果他刚才不是背对着,第一眼就看到了。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FUCK!!你还乱动我衣柜!!”
愤怒?
管他是什么,总之孟池朗一张脸腾地刷上了一层红色。
那两套衣服不是别的,正是孟池朗‘闲来无事’‘顺便’创造的老本行杰作,与以往不同的是,两套都是西装,而没有婚纱。
和人共享衣柜真是一个失策的决定,孟池朗想,不仅是以前的很多秘密,以后恐怕也藏不了什么秘密了。
赵凌宇却是真的开心,搂着孟池朗,哄他穿上。
这也没什么好害羞的!
孟池朗敢作敢当,当下心一横,起来换上了。其实他自己都没试穿过,而且瞒着他裁衣的时候,他就无数次地想象这两套衣服穿在彼此身上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衣服嘛,不就是为了给人穿的嘛!
他也没想过要把它们浪费在衣柜里。
当之后的时间,赵凌宇身体力行地证实他的一项认知错误。
所谓衣服的存在……是为了进行另一项反向运动,脱。
第二天迟到真的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孟池朗到了公司还有点浑浑噩噩的,实在是太过兴奋,一停下来就觉得头疼,这种情况还不能睡觉是一种酷刑。
而赵凌宇大概和他是一种情况,所以司机都被换了人。
但是他没想到,两个人已经乱到了这个地步。
当他午餐时间被Alice留住教育年轻与作息健康的无上定律时,他挂在办公椅上的外套里的手机响了。
是来找他一起吃饭的常诚好心拿给他,电话没接起来,他就呆了。
被人催促了下,常诚才条件反射地大吼了一声:
“孟池朗!你老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安安的手榴弹,么么哒!
、第六十六章
知道所谓老婆的出处后,孟池朗差点没杀到赵氏去。
两人小睡了一会儿;醒来赶着去上班拿东西的时候根本没在意自己拿的是赵凌宇的手机。
电话簿上孤零零的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号码;上书老婆两个大字;简直了!
午餐过后;常诚跟着孟池朗到了咖啡间;鬼鬼祟祟地把门关上了,又倒了一杯咖啡讨好地放在孟池朗面前。
“不好意思啊;我刚才……”
让这个人学会第一时间道歉已经是很不容易,不管是私自拿手机还是那一声大吼让整个办公室里的同时对自己投以注目的事情;孟池朗也不打算和他计较了。
不过等常诚啰啰嗦嗦一堆都没有说到正题上,孟池朗就惊讶了,常诚属于那种脑回路比食道还直的人,能让他这么拐弯抹角的肯定不会是小事。
“还有十分钟;你不说我回去工作了。”孟池朗敲了敲手表。
常诚犯难,不过孟池朗向来言出必行;他最近已经这件事情烦的嘴里都起了个泡了,再不弄明白真要睡不着,现在发现了孟池朗的秘密,他像是听见了福音似得,找到了同类。
“那我就直说了啊。”那扭捏的样子让孟池朗侧目,“孟池朗,你和你那个……老婆,是怎么好上的?”
“你很好奇?这跟你没有关系吧。”
孟池朗并不想多谈这件事,尽管这个人是个非常不错的工作伙伴,但也仅限于工作。
“那个你别介意啊,我没有别的意思,更没有歧视你的意思,我只是……”常诚直挠头,“这么说吧,我就是想请教一下,你怎么发现自己是那个的?”
“哪个?”
“别和我装啊!就是喜欢、喜欢男的!”
常诚拔高了嗓门,换来孟池朗一踹。
孟池朗知道这件事情瞒不住,赵凌宇不仅过分地把自己的昵称改得见不得人,来电显示还是两个人十分亲密的照片!
不说常诚,就是孟池朗看过那张照片也觉得受不了。
背景无疑是在床上,‘案发’时间想必是在某个被他叫醒的赖床周末,窗外的阳光还十分不错,他转了头背对着阳光,那人覆过来,修长的手指把他额前的头发都往上撩,吻在他太阳穴上。
真该为他的拍照技术鼓掌,不说两个人的脸,连他锁骨下一寸的吻痕都被照顾到了,一看就是没穿衣服。
“需要发现么?你想我怎么发现?”孟池朗觉得这个问题十分无聊。
眼珠子一转,他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说吧,迷惘的处男,你是看上了哪个男人还是被哪个男人惦记上了?”
常诚一副见鬼的样子,“你、你要不要成我肚子里的蛔虫啊!”
“别恶心我!”孟池朗又踢了他一脚,然后勾勾手指,道:“老实交代,怎么回事?”
常诚哭了张脸,“我吧……觉得我喜欢上一个人了……”
孟池朗嗤了一声,觉得他虽然是处男但好歹也有过恋爱经验,搞得和小学生写情书跟人告白似得。
“然后呢?”
然后常诚就小媳妇儿似得低下头了。
孟池朗只觉牙酸掉了一半,暗恋这种事还真不适合这种草履虫生物,于是他道:“我观你面相,这是命犯桃花。”
“你知道什么啊,别瞎说。”
孟池朗让他把头抬起来,知道他是犹豫要不要跟自己说这句话,等他扭捏完还不知道自己回去要被铁面铁心的上司扣多少奖金,还不如自己挑明了。
“我还看出来了,你喜欢上一个人,目前暗恋,对方性别男,脾气一面天使一面恶魔,你很怕他。”
常诚霍地抬起头,他说一句眼睛就亮一分。
孟池朗发现这小子犯起傻比平时装傻的时候可爱多了,笑了下,道:“那个人是不是姓张?”
常诚吃惊地瞪眼,用比平时还大的音量,大叫道:“你、你别耍我啊,天下姓张的一抓好几把!”
就差没有跳脚了。
孟池朗低头又看了下时间,并不想给他当知心哥哥,干脆道:“行了,原来你自己一直没发现,我还以为你暗恋玩得自得其乐呢。而且我想,你那个上司比你聪明,肯定已经知道了。”
“……怪不得他这一次坚持要换掉我。”常诚呆了呆,表情空白了一瞬,眼睛就以出奇的速度红了。“凭什么啊!老子都没觉得看上他,他就敢先甩了老子!”
他早说过了常诚此人思维不是正常人可比,叹了一口气,觉得这位失恋青年有点可怜:“没喜欢上更好,别想了,先准备考核吧。”
常诚扭了扭手指,“可是我又觉得我不想被他甩了。”
想找指明灯不去眺海不去找神父,找他有什么用啊。
常诚凝望着他,朦胧泪眼里有着千言万语,最后憋出了一句:“你就和我说说你怎么发现自己喜欢男的,我参考参考。”
孟池朗就这么被问住了。
他没发现自己喜欢男的!但赵凌宇又却是是男性,以逆推的方式验证,他喜欢的就是男的。
但这个逻辑不对,关乎性向,他还真的没有考虑过。
从一开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