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亲了!!!!!(捂住鼻血倒下)小星的last take,驯服成功!!接下来相处模式大改变。下章猪妹就来啦。~Last Take 特典~凛:“如果觉得苦恼的话,就试着只去看‘人’怎么样?”滕:“……人?比如说什么人?”凛:“嗯,比如那些能够回应你心情的人?总会有的。Call酱算不算?智叔呢,你不是很爱跟他闹吗?不止他们,说不定另一个次元里还有一堆爱你爱得要命的家伙吧,最近Twi上还蛮流行这说法的。虽然在这个世界里不受欢迎,说不定那边的世界有一群ACG宅在每天对你做着^q^这样的表情呢……”滕:“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事啦……”凛:“我倒觉得经常能听到一些女孩子们在另一个次元呼唤我的声音……是幻听吗?什么凛唐凛,唐凛唐,‘到底三围是什么啦’之类的哀嚎……”滕:“总觉得……凛酱平时工作太累了吧……”滕:“……”滕(猛摇尾巴):“啊,要不要再来一个吻充充电~?”凛:“不,那个就算了……”滕:“来嘛来嘛……诶?( ° △ °)? ”凛:“?怎么了?”滕:“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凛:“果然……果然也听到了吗?说了什么?”滕:“再说‘快’……啊,‘快放开那个小星星让我来’……哈?”(猛掏耳朵)凛:“……看来工作太累的不止我一个啊……”
、常守朱 take 1
狡啮单手扶着车门站在门口,嘴里还叼着半截未燃尽的香烟。袅袅烟雾后,那对儿狼眼慢慢眯了起来。
“呀,call酱……”縢笑嘻嘻地对狡啮一摆手。
凛正一手糊在縢脸上不让他靠近,狡啮这么一打岔,少年也就卸了劲。她松开手,回头问狡啮:“怎么了?”
狡啮半眯着眼看向縢,半握着拳,伸出拇指朝后指了指,“三系来人了,出来帮忙交接。”见凛要站起来,补充一句:“那边交给男人来做就行了。你去清点证物。”
“诶~超不公平啦!”縢撇撇嘴抱怨着,“居然还要伤员工作……”
轻巧地一猫腰出了车厢,少年下了车就开始耍宝,一步一挪满脸不情愿。
狡啮无奈;象征性地朝縢的小腿踢了一下,“利索点。”
縢轻盈一蹦闪开,亮色碎发随着动作一翘一翘的。“呜哇,超暴力啦Call酱!”
两人打打闹闹地走远了。
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车子后头,凛才收回目光。
想也知道为什么狡啮会说“只要男人来做”,毕竟这组织里全是以虐杀女性取乐的变态。
——偶尔男人也会有这种刷绅士值的体贴;甚至可以说只要他平和下来时总是千好万好的……
……只要他平和下来。
凛的眉宇间掠过一丝忧色。
……
返回厚生省后四人都是相当疲劳的状态。尽管尽忠职守?宜野座监视官想赶完报告书再走,可满身污血的三位执行官显然不太适合再坐一晚上办公室。于是加班计划强制终止,众人分散去清理加休息。
离开办公楼后,刺贺和狡啮并肩往隔离区走。在办公楼里人来人往不好说话,刺贺便一直沉默着、心不在焉地用湿纸巾擦着黏在皮肤上的血迹。
狡啮也有些出神,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一路一言不发。
越靠近执行官宿舍,来来往往的人就越少。又拐过一道回廊,这次是真的完全没人了。刺贺正思考着怎么起头,反倒是狡啮先开口:“怎么样,这次算是完全驯养成功了?”
她稍稍花了几秒消化了一下才明白男人的意思,“你都听到了?”
“一直站在外面。”狡啮似笑非笑地说。“事实证明这是明智的选择,出现的时机不是很好吗?免得縢那小子越线踩到地雷。”
刺贺无奈,“什么越线不越线的。”
两人穿过隔离区的隔断,狡啮眯着眼又点着一支烟,调侃:“多少有点自觉。少做点会让人误会的事啊。”
“我倒是想知道怎么做才能让更多可爱的男孩子们误会。”刺贺轻笑起来。“总觉得那几句开导縢君的话力道还不够啊。”
“足够了啊。”狡啮也笑,又故意将声音沉下几分,“别小看男人想入非非的本事。”
话音刚落就迅速一抬手、接下她捏成一团扔到他身上的纸巾。
这样谈笑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路口。两人的宿舍在不同方向,到这里就该分头走了。狡啮刚想交代几句,刺贺却抢在前面开口。
“慎也。”
狡啮反射性地稍稍敛容——刺贺对他的叫法花样百出,通常在办公场合都是直呼狡啮,私会场合则会逗他似的学着征陆喊一字“狡”。要是真的叫了名字,绝对是有严肃话题要说了。
他便停下了脚步正视她。
“怎么了?”
刺贺也随之停下。“今天清点证物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些邪教徒用来保存肢解后的受害者遗骸的特殊药物。那是你和宜野在那栋楼里搜检时发现的吧?”
她抬起眼凝视着狡啮,没容他回答,而是继续说了下去。
“……我看过鉴识报告了。那种药物跟藤间幸三郎在标本案里用来浸泡尸体的药物是同一种,”
藤间幸三郎落网后,标本案在霜村的推波助澜下迅速结案,尽管案件还存在着最大的疑点——藤间所使用的特殊药物。这种药物的成分非常特殊,藤间只是普通教师、不具备弄到这种药物的能力,因此佐佐山才怀疑凶手背后还有另一个药物提供者才是真正的主使;在搜检藤间的住处和作案场地时,这些药物完全不知去向、甚至连存放药物的容器都没有留下。由是,这名极有可能存在的“幕后元凶”再一次完美地匿入黑暗之中。
唯一能够侧面证明另一个元凶的存在的证据,只有佐佐山光留生前留下的一张模糊不清的照片、还有一段作为暗示的罗马拼音。
【Makishima】。
凛想起在狡啮书房里曾经看到这个名字的情景,蓦地脑海中又掠过那个有些熟悉的“槙”字。
也不过出神了一瞬,就继续说了下去。
“之前你在视频里看到那群人除了冷藏尸体之外、还对残尸进行塑化时,就开始在意了,不然也不会提出调班。结果这次行动的时候又在现场看到了相同的药物,这才变得完全无法冷静下来,接着就头脑发热地做了那种事?”
狡啮眉头轻锁,片刻后才道:“‘那种事’?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刺贺苦笑。“真该把你杀人时的表情录下来啊……已经根本不像是正常的逮捕,而是演变成复仇式的猎杀了吧?”
“……”狡啮沉默了一下,复又淡淡道:“的确是有一点情绪不稳……不过那些家伙死得也不冤枉。”
闻言,刺贺的眉头微微蹙起。“可是你对受害者开枪了。”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
“只是‘不想知道’而已。……那时候你放弃去判断,把自己的意志交给了那把枪。”刺贺轻声说。“该庆幸我是在这之前认识你的……如果换成今天的你,说不定会直接对我开枪?……让负面的东西牵着你的脑子走,这样下去真的好吗?”
狡啮缓缓呼出一口气。
天气已经开始转寒,口鼻间竟也有盈了若有若无的白雾。
“那时候我唯一有余裕思考的,就是不把同伴置于险地。”
他向前迈了一步、在她面前极近的距离站定,抬起手,手掌虚抚上她发间。
发丝在指缝间柔顺地流泻下去,掌心尚能感觉到些许热度。
狡啮垂下眼,迎上女人的目光。
“现在我能够考虑的,”他低低地说,“就只有怎么活下去而已。……你也一样,”
手掌合拢,拇指刮上她脸颊。
“只要记住这一点就好了。哪怕放弃去判断也好,只要活下去。”
侧腮被狡啮的虎口钳制得隐隐作痛,却又有十分强烈的感情从那痛感中传达出来,将心脏都勒紧。
刺贺怔忡起来。
目光缓缓移着,从男人线条分明的容貌轮廓一直到在寒风中被拂起的黑色短发。
自从成为“猎犬”后就没有了作为监视官时仪容上的限制,男人就再也没有特意去修剪过。不知不觉长长了不少的头发,反倒让他看起来像是脱离了什么桎梏似的,气质也悄然发生了改变。
这样想着,刺贺抬手到他脑后拂了一下他的头发,轻飘飘地终止了这个话题。
“长长了不少啊……”
手臂举起时风衣衣袖滑落一截,露出手腕上终生不能取下的执行官终端。
他顺势侧过脸、嘴唇蜻蜓点水似的在她手心轻轻一碰。
……
“从那天起,我决定成为狡啮慎也的‘狗’。嗅觉与大脑、獠牙和利爪,统统只供他一人驱策,撕裂他之敌……”
“那么尾巴的作用呢?”
“只有‘用于摇动着对他示好’而已。”
“舌头?”
“用来舔舐他的腹肌?”
“噗哈哈哈哈哈!那是什么了不起的发言啊!”滕笑得前仰后合,从流理台上把最后一盘菜端到茶几上,解开围裙扔到一边,朝坐在沙发上的刺贺走了过去。
刺贺往沙发里侧让了让,身边的座垫便微微一陷,縢坐到她旁边、塞给她一支叉子,“开动开动!”
她依言叉起一块食物往嘴里送,刚嚼了没两口縢便凑过来:“怎么样?是不是美味到暂时忘记烦恼了?”
“很擅长啊。”刺贺不吝赞美。
少年穿着宽松的背心,倾身时瘦削的肩线几乎挂不住肩带,锁骨凹出一道清瘦的弧。刺贺看在眼里,又叹气:“这么喜欢美食,却怎么吃都不会胖啊……”
縢正忙着往嘴里送食物,脸颊都鼓了起来,“别小看我啊,只不过是还在发育期而已,以后会更壮实的!”咽下嘴里的食物,“老爹送的酒呢?”
“十九岁已经不算发育期了。”刺贺一边逗他,一边弯腰从另一侧沙发脚拿起早就放好的酒瓶:“Spirytus智叔不肯给,只顺来一瓶这个。”
縢欢呼一声转着起子去鼓捣酒塞。三两下开了瓶,酒液注入早就放好冰块的杯子里,少年摇着尾巴跟凛一碰杯:“美食,美酒,这就是人生嘛!~”
酒液入腹,一时间更让人觉得热。
不知不觉半年多过去,又到了苦夏季节。到辗转收到田中理奈学年毕业的明信片时,才惊觉时间过得这么快。
眼见縢闹得欢腾,凛撩开额发、拂去些许沁出的细汗,“就不觉得热吗……”
縢咽下一口酒,夸张地颤了一下龇牙吸气,“是凛酱太弱。”
“别学他说话啊。”凛无奈地说。
縢嘿嘿地笑,“好啦,现在可以继续诉苦了。”
凛吁了口气,将冰凉的杯子贴在额头上。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觉得他走得太偏了……”
视野被琥珀色的酒液填满,隔着一层玻璃,连灯光都迷离起来。
耳边传来少年骤然低沉下来的细语声。
“你觉得这种改变不好?”
闻言,凛的脑中倏地掠过征陆的话。
【他一定会回来的,哪怕不是以‘刑警’的身份。】
成为执行官就意味着能继续从事侦缉工作;唯一的区别,就是执行官能够没有顾忌地接近犯罪者、揣摩罪案。
那时候征陆给狡啮的评价,是“热爱着刑警这份工作本身”。大概人对理想的热情总会被时间慢慢消磨掉,从那一次没有结果的交谈后,狡啮正在走的路离这个最初的目的越发远了。
仇恨不但没有在时间中风逝,反而日益发酵,将狡啮推入了思维的死角。他惩戒罪犯时的眼神只剩下充满杀伐气的魔性,很多时候甚至放弃了去判断。
凛出神地摇晃着面前的酒杯,喃喃自语。
“是好是坏我也不知道……不过再这样下去,搞不好哪天就会被监视官一枪给打到志恩的医疗室里去啊。”
縢笑了,“好过分的Flag~宜野怎么可能有那种勇气,他早就被小狡欺负惯了啊!啊,说到欺负监视官,小狡超有心得的吧?”
凛轻笑着把酒杯拿下来凑到唇边,咬住一块冰:“这么说起来,上次调任过来的监视官没多久就转业了。”
“毕竟我们这种部门正常人都不会想来的吧?”縢支着下巴说道。“那个书呆子走了也好,他超无趣的好吧~啊——什么时候才会来个像样的可爱妹子饲主?”
刑事课的人员现在已经少得可怜,变动更是略等于无,縢关于“没有新同事可供调戏”的抱怨已经成了习惯。
监视官走了又来、来了又走。要说有什么一成不变的,就是他们这群“猎犬”了。
彼时两人没有想到的是,縢心心念念的“可爱妹子饲主”虽然到最后的确出现了,却耗去了整整一年半的等待时光。
……
2112年深秋的傍晚,厚生省综合分析室传出一声哀叫。
“可恶,是细纹吗——”
站在走廊上的刺贺凛被那声哀叫吓了一跳,顿了顿,才伸手敲了敲门:“志恩?”
分析室内立刻响起了乒乒乓乓的杂物碰撞声。片刻之后,隔断滑开,金发美人儿满脸哀戚地倚在门边嘤嘤嘤:“小凛~”
刺贺微愕,“这是怎么了?”
闻言,唐之杜的神色更落寞了,一根一根地掰着手指:“我今天才想起今年的五月已经过了!可恶,26岁还怎么都好说,27岁简直是通常意义上的奔三了啊~”
刺贺想起她的生日是在五月,登时了然。抱着资料走进分析室,微微一笑:“在这种年代,顶多算是通常意义上的成熟吧?”
唐之杜嘤嘤嘤地跟在后面:“还是你最好啦~”转转眼珠,“小凛今年也才22岁而已,真是待采摘的好时节……快让大姐姐感受一下年轻的肉体~(心)”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唐之杜一边收拾资料一边问:“小凛今天不是休假吗?”
“智叔今天也出勤,没有陪练对象,闲着无聊所以就过来了,顺便帮青柳小姐跑个腿。”刺贺帮她把桌上的杂物移开,“该说是逃过一劫吗……刚才去办公室看了一眼,大家今天都出动了的样子。”
唐之杜露出饶有兴致的表情,“因为有很厉害的刑事案件呀~有个猥琐男挟持了人质逃进废弃区了,于是狗狗们就倾巢出动准备逮人啦~”
刺贺有些讶异,“这么说来这个假休得还真是够巧……”说着下意识看了一眼门外,“已经连下了两天雨了,这种天气还要进废弃区干活还挺恼人的。”
“所以说这种粗暴的工作让男人去做就好了嘛~啊啊,弥生肯定又会弄脏衣服了……”唐之杜嘟起嘴。
刺贺看了看表,“已经快要八点钟了,应该快回来了。”又逗她:“这么着紧,果然还在热恋期吗?”
“女人都是长情的动物嘛~”唐之杜倒在刺贺身上,软着骨头继续嘤嘤了几下,“啊,说起来今天早上听同事说一系新的监视官已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