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公子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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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公子的面具-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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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重生之贵公子的面具
作者:江南衣
文案:前世的赫连笙是一个真真正正的贵公子,不问世事,却最终将赫家拱手败给仇人贺宇。而在落难之时,受到黑道上的混混儿二爷(韩伟豪)冒险庇护。赫连笙被贺宇杀害,为了给赫连笙报仇,韩二爷最终玉石俱焚。
一觉醒来,却恍然回到十七岁。一切都还未开始,一切才刚刚开始。这一世,贵公子的面具下,隐藏着步步为营的心机。
这个故事讲了一个外表贵公子内心土匪的小受携手真正的土匪小攻报仇雪恨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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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京城流言地

永远不要轻信你的眼睛,它会把你轻易蒙骗,而且把你耍的团团转。永远不要轻信你的耳朵,有时候你听到的蜜语甜言,也许是温柔乡里毒死你的药引子。

京城四方地,最不缺的便是权贵富商之流。权贵多了,是非便多。是非一多,流言便多。各家有各家说不完的秘辛,每个大家的背后,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在京城中,king也算是上得了台面的酒吧。在这里,不论是谁,只要你有足够的金钱,你就可以享受到应有的服务。红灯美酒,欲与性的纠缠,宣泄不为人知的欲望。谁又会关心在某个角落里,上演着怎样的戏码呢?

李经理正站在某间包厢里,小心的伺候着一群二世祖。能够进入king的都是有来头的人,可是权贵也是分等级的。这群人的家世,在京城这种地界儿,也是极高的,笑话儿,他要是伺候不好,明天就打包铺盖卷儿滚蛋吧。

“严少,刘少,你们看你们还需要什么?”李经理谄媚的看向坐在上首的两个青年。

被称严少的青年只有二十岁左右,叼着烟,脸上挂着痞笑,搂着怀里长相精致的小男孩,漫不经心的望向站在一边儿的一溜儿陪酒少爷,说道:“你们就剩这些货色了?待会儿我的朋友来,就让他玩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恩?”

他说话声音不大,可在散漫里却透露着上位者的威严。也是,四九城里横行的主儿,是个人就得看三分薄面。

李经理抹了一把额头的虚汗,边谄笑边给怀里的小男孩打眼色:“哪儿能啊,只是今天不巧,刚好你们玩顺手的那几个都有人包了。您看,我给您找的这几个,都是雏儿,没被人碰过的,也许今天晚上您朋友不想要那些被人玩过的货色,想尝鲜呐。爷诶,您体谅体谅我吧,咱不必为了几个小鸭子上火儿,是不?实在不行,爷,我亲自伺候您?”

严江,也就是严少噗呲一声笑了,嗤道:“得了吧,就你那身糙皮,爷还看不上呢。甭怕 ,爷今儿心情好,不会给你闹事。”

怀里的小男孩也适时地转移话题:“严少,今儿个有哪个大人物来呀?您跟我说说呗,让我也见见世面。”

严江拍拍他的脸蛋,笑眯眯地调侃:“怎么着?打听来干嘛?怕爷我满足不了你,想着爬别人的床,嗯?”

刘泽钧也笑着挤兑严江:“严二,是不是你在床上不行,连你的傍家儿都嫌弃你了?你要是满足不了这孩子就别逞能,把人家孩子耽误了。”

这两位正贫着,包厢门开了,他们口中的正主到了。

走进来的贺宇没吭声,直接坐到了沙发上,身后跟着他的小男孩从善如流的半跪在地上,服侍着给他倒酒。那个孩子模样看着挺年轻的,一双鹿眼惹人爱怜,可在似有似无中,又带着点勾人的气息,让人欲罢不能。

刘泽钧瞄了一眼半跪在地上的男孩,笑着揶揄:“哎呦,这不是最近挺火的那个小明星吗?怎么着,什么时候上手的,用着还行?”话语里充满着不言自明的暧昧。

贺宇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还成,最起码够乖巧听话,懂得分寸,没让我操闲心。”

刘泽钧瞬间不平衡了:“你们够没劲的,出来一趟还带着小情儿,咱们不是出来玩的吗,带着傍家儿算怎么回事儿,还是老子够敞快,严老二,你丫的学学老子。”

这厢抱怨着,那厢严江立马就揭他的短:“得了吧你刘小钧,甭在这儿装。你丫是一省心的主儿?瞧着人模人样的,背地里数你丫玩的大发。”

贺宇还是那副淡淡的神色,摇晃着酒杯,看他两个发小儿闹腾。

这厢,刘泽钧和严江立马就觉出不对劲儿来了,“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跟我们说说呗。”抛开多年的交情,他们三家在利益上也是一荣俱荣的身份。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最近南边得来消息,以前跟我家分出去的那支来信儿了。我爸爸的意思,是去联络联络。”

贺家的来历,他们还是知道一些的。贺家原来不姓贺,而是复姓赫连,曾经是绵延百年的大家族,有正统的满洲贵族血统,家门显赫,受尽荣宠。而且有传闻说赫连家有一批传世宝藏,虽然传言虚无,无人可信,可这至少证明当年赫连家确实是无出其右的大家。可惜世事无常,民国时为避其锋芒,不得不分成两支,一支就是现在在京城落地生根的贺家,是大支。另一支,就是现在分出去的赫家,是当年赫连家的偏房分出去的小支。如今想要认亲,怕是贺家的两支想凭借这股新势力决一雌雄。

刘泽钧最先反应过来,“怎么?你要去吗?”

“嗯,与其让贺庆那些人在里边搅和做出什么举动,还不如咱们先下手。”

严江想了想:“我们陪你去吧,顺便探探水深。一块儿也好有个照应。”

贺宇也同意了:“那行,后天你们跟我一起吧。”

刘泽钧最小心谨慎:“你知道一些那边儿的大致情况吗?跟我们说说,我们也好有个底儿。”

贺宇想了想:“赫家如今名义上的家主,按辈分是我的太爷爷,叫赫瀚海,已经九十多岁了,年轻时候儿是读四书五经的旧派人,在外国赚了钱之后在江南安的家。如今的赫家管事儿的虽然是赫建雄,也就是我名义上的二叔。可据说小叔那一脉留下一个男孩,老爷子疼宠备至,甚至赐名赫连笙,从小亲自教导四书五经,魏晋风骨,所以也就养就了一身的贵气。赫建雄怕那孩子碍他儿子的眼,就想找咱们帮他。”

严江考虑了一会儿,最后咬牙拍板儿:“走一步看一步吧,不要急着答应赫建雄,万一是个让我们对付的是个硬茬儿,就得不偿失了。”

 2南方赫连家

三天后,江南赫家。

与北方贺家的大气不同,江南的赫家,如同置身于泼墨山水之中,白墙绿瓦,亭台楼阁,是时光滞留在这儿的浓稠记忆。如今已是残冬,院儿里开着的红梅花儿绽放出丝丝生机,叫人无端觉得喜兴。

严江边走边感叹:“啧,赫家的老太爷真他妈会享受。这住的地方,都快赶上皇宫了都。跟人家这儿一比,咱们住的什么别墅,洋房,都不是玩意儿。”

刘泽钧也连连附和:“嗯,这院子确实是精致,就是不知道这里边儿住着的‘凤凰’是个怎么样的人物。”

原来,这所院子叫隐凰别院,是赫家老太爷为了赫连笙专门修建的居所,暗喻赫连笙乃赫家凤凰,其宠爱之心可见一斑。

提起这个,赫建雄的儿子赫伟民就一脸不忿:“老太爷的心呐,偏大发了。人家赫连笙住的隐凰别院,平常都不让我们这些人进的。你们是不知道,这院子我们也就过年时候来一次,而赫连笙,我们一年也就见个一两面儿。有赫连笙在,我们一家老小都他妈是背景儿。嗤,赫连笙不就是模样长得好些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贺宇疑惑:“哦?赫连笙不是跟你们在一块儿上的学吗?我还以为你们是表兄弟,会很熟悉呢。”

“怎么会,赫连笙从小就被老太爷养着,连学校都没上过,都是老太爷请的家庭教师在家教授。所以说实话,赫连笙究竟学过什么,我也不清楚。不过也是,赫连笙长的那副样子,老太爷哪敢放出去,指不定成什么祸害呢,哈哈!”

刘泽钧也好奇了:“赫连笙今年应该十七吧,一个刚长大的男孩子,模样再俊,能美成什么样儿啊?您夸的就跟狐狸变的妖精似的,哈哈,大哥您哄我们呢吧。”

赫伟民不乐意了:“你们甭不信,等你们待会儿看见喽,千万别把眼珠子看掉下来。老子玩过多少漂亮男孩女孩,没一个能跟赫连笙那模样比的。你昨天玩的那个男孩也算漂亮,可跟赫连笙比起来,啧,差远了。”

正说着,堂屋到了,赫伟民不敢再满嘴放炮,悄悄压低了声音:“走吧,咱们去拜会老太爷去。”

进了堂屋,就看到藤椅上斜躺着一位老人,身材瘦长,满头银发,趿着一双老北京布鞋,穿着对襟大褂儿,拿眼扫他们。

赫伟民请了个安:“太爷爷,贺家那边儿来人了,您看…。。”

话还没说完,老人就摆摆手,指了指贺宇:“咳咳,这位就是贺家那边儿来的公子吧,赫连家打我那辈儿就分家了,如今几十年不走动,都不知道小辈儿的名字了。也罢,俗话说三辈之外远亲,如今咱们一家在南,一家在北,更是隔得十万八千里。旧日的亲戚,多少走动走动也是好的,就是我这把老骨头,咳,跑不动喽,所以这赫家也就得跟着我这把老骨头留在江南了。你有心了,老头子心领了。”

赫家老爷子这一番话,把贺宇想说出口的认祖归宗的计划扼杀在肚子里。贺宇眯了眯眼,姜不愧是老的辣:“太爷爷说笑了,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更不用说咱们拜的是一个祖宗,咱们时时刻刻都惦记着您呢。您放心,您老回不了京城,赫家后辈儿会替您回去拜会老祖宗的。刚刚伟民表哥就说了,一家人总比外人亲,哪会有生分的道理。”

赫瀚海哈哈一笑:“甭价,赫家的小辈儿里,就笙儿那我最亲,别人说的,都不算数儿。他们愿意往外闯就闯吧,只要笙儿和赫家留在这儿陪我就行。”

贺宇淡淡一笑转移了话题:“早就听说笙表弟一表人才,太爷爷啥时候给我引见引见?”

赫瀚海皱了皱眉:“笙儿打小儿就在别院里养着,没见过多少外人,何况他不爱掺和这些事儿,就不必见了。”

赫伟民急了:“太爷爷,人家贺家长孙好不容易过来一趟,咱们好歹也得尽尽地主之谊不是。更何况笙表弟成天闷在小院里,让他见见世面也是好的。”

赫瀚海刚想说什么,贺宇就拦下了话头儿:“太爷爷,这隐凰总要出山的,嗯?”

这话说到了赫瀚海的心头上,赫瀚海点了点头,招过一个正打扫的仆人:“去,带这几位客人到后院儿找笙少爷去。顺便儿告诉他,就说太爷爷想他了,让他有空过来看看我这把老骨头。”

贺宇一群人跟赫老爷子道了别,就尾随仆人进了后院。

赫连笙所在的后院儿建筑并不多,但却种了不少的树和竹子,空气中还飘散着隐约的梅香。与前院儿相比,后院儿的建筑更是复古,甚至让人有种穿越时空的错觉。这样的钟灵毓秀地(di);不知道是住着一位怎样的妙人儿。饶是淡定如贺宇,也不禁有些期待。

穿过几个回廊,就看见前边儿之路的仆人回头,悄悄儿的说:“几位,前边儿梅花树下弹筝的就是我们少爷。”

 3初见

我们与有些人的初见,就是用来纪念的。不管岁月将这个人搁浅在什么地方,那一瞬的惊艳,也将是脑海里永不褪色的画卷。

就算日后成为敌人,贺宇也依旧记得那个残冬,午后斜阳正浓。顺着仆人指的方向,贺宇望去,就见到在一丛梅树掩映中少年清隽的背影。树下的少年显然不曾察觉到外人的到来,仍在不急不缓的拨弄琴弦,古筝发出的铮铮音色缭绕耳边。

刘泽钧忍不住拍手,赞道:“真是好听,就是不知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儿?”

听到有人说话,少年停止拨弦,转身向他们走来,在离他们两三步的位置站定。贺宇三人看清少年的面孔后,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连连惊叹,刚才看见一抹背影,就觉得非常人可比,如今看见正面儿,才知道什么叫风华无限。

其实贺宇他们也算是京城公子哥儿里数一数二的人,贺宇脸部棱角分明,如刀削斧凿,鼻梁挺直,眼窝深邃,带着上位者的威仪。严江却是典型的花花公子相儿,嘴角的一抹痞笑十分勾人。而刘泽钧戴着一副眼镜儿 ,明显的精英范儿。三人凭借一副好皮囊,从很早开始就在声色场所混的风生水起,见识过各式美人。而眼前的少年却让他们觉得,阅尽千帆皆不是。跟眼前的华光一比,他们以前见过的美人实在算是莹莹之火。

虽是残冬,赫连笙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单衣,又在外面披了一个纯白色的大氅儿,与墙角的的病梅相映,更显的少年的身形修长。腰部劲瘦,双腿笔直,刚长成的身材无一不在勾勒出诱人的弧度。长眉斜飞入鬓,鼻梁挺直,淡粉色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十分狭长,眼尾却高高上挑,无端让人觉得这人若是双目含情,绝对魅惑万千,可偏偏眼前的孩子面沉如水,让人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碧绿色的瞳仁,如一汪湖水,又如上好的猫眼石,清晰地倒映出他们三人的剪影。少年肤色极白,脸上表情淡淡的,在青石桥畔迎风而立,就像千年前的风流公子走出画里,蓦然一瞥之后又随风散去。

察觉到他们投射过来的目光,赫连笙眉峰微皱,缓缓开口,清朗舒缓的语调不疾不徐:“你们是太爷爷的客人?怎么走到后院儿来了?”

贺宇醒过神儿来:“这位就是笙表弟吧,我是北边儿贺家的长孙,贺宇。这两位是我的朋友,刘泽钧,严江。都说笙表弟人中龙凤,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赫连笙仍是那副淡淡的表情:“贺宇表哥说笑了,贺宇表哥也是让人印象深刻。”

一旁的刘泽钧发问:“笙表弟刚刚弹的曲子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从未听过不过真是好听,笙表弟真是多才多艺。”

“这首曲子叫傩(nuo),是我自个儿编来玩的。表哥你们没听过也很正常。”

“哦?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难不成是笙儿用来讨佳人欢心的曲子?”

赫连笙拿眼角瞄了一眼发问的严江,上挑的眼尾带着淡淡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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