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江点点头,啜了一口酒,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突然严江眼尖,他推了贺宇一把:“嗳,那不是赫连笙吗?他身边的是…。是韩二爷。我靠,不会吧,这两人怎么勾搭在一块儿了?我还以为你那小表弟不食人间烟火呢。”
顺着严江的视线望去,贺宇就看见韩伟豪正双手搂着赫连笙,而那个在他面前冰冷的人儿正乖顺的伏在别的男人怀里,任由那个男人细细啄吻。贺宇面无表情的看着,握着酒杯的手骨节发白。
严江知道大事不妙,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嘟囔了一句“叫你嘴贱”,就认命的下楼去请那二位活祖宗。
韩伟豪扳起小孩儿的下巴,伏在他的耳边悄悄的说道:“严江过来了,要不要,给他看些刺激的,嗯?”说完不等赫连笙反应,就含了一口红酒,哺进赫连笙的嘴里。赫连笙启唇接受,却不料舌头被韩伟豪逮住,狠命吮吸几口。入侵者好似犹不满足,在他嘴里翻搅一通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甚至在离开时还牵出了一道暧昧的银丝。
严江站在两人几步之遥,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煽情的镜头,顺着两人黏着的嘴角流下的红酒平添色(和谐)情,亲吻时的水泽声也让人面红耳赤。严江走近,就看到韩伟豪怀里的赫连笙眼角泛红,嘴唇红肿。狭长上挑的眼尾遮不住勾人的风情,碧绿清澈的眼睛一片水雾朦胧,如果不是场所不对,严江都想吞一口口水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韩伟豪放开赫连笙看向来人,却看见他盯着赫连笙,不悦的咳嗽一声:“严少爷,找我有事?”
严江回过神,开始与正主儿虚与委蛇:“呦,今儿真是巧,能看见韩二爷。呵呵,二爷年长我们几岁,又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主儿,我们这些小辈儿就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请您喝一杯?”你这个老色狼,大人家孩子十一岁,都好意思下手!真是鲜花儿插在牛粪上了,还是一大坨的牛粪!
韩伟豪似笑非笑的回应:“严少爷请,我应该去的,不过我这小宝贝不习惯见生人儿。”小子,嫌我年纪老,可我家小孩儿还看你不上你们这些青瓜蛋子,就看上老子了!
赫连笙这会儿看两个人打太极看够了,就侧过身对韩伟豪说:“严江表哥跟贺宇表哥相熟,也不算是生人,走吧,咱们去看看。”又回头对严江疏离一笑:“严江表哥,带路吧。”
被一直无视的严江只好悻悻的带路,边走边腹诽,奶奶的,老子两边做不成好人!
17江南来的消息(下)
韩伟豪踢开包厢的门就大大咧咧的搂着赫连笙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丝毫不理会众人吃惊的眼神。
贺宇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神色淡漠的赫连笙,冷声开口:“笙儿,你不向我解释一下吗?”
赫连笙没接话,倒是韩伟豪玩味的摸了摸下巴,调笑道:“贺家少爷想要听什么解释?难道您还没不明白吗?”
赫连笙眼中闪现过一丝快意,让贺宇难过,何乐而不为呢?他还是那副从容坦荡的表情,淡淡开口说道:“贺宇表哥既然想要我亲自解释,那我就说给你听,反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无非就是我跟二爷在一起了。”
韩伟豪哈哈一笑,低头狠狠地啃了赫连笙一口,夸奖道:“宝贝儿说得好,今天晚上我一定好好奖励你!”
贺宇竭力的压下心中的暴虐。那个孩子在他们眼前冷漠疏离的表情在看向姓韩的时候瞬间柔和,而身上也散发出遮掩不了的情(和谐)色。在场的人都是玩人的行家,自然都心知肚明,赫连笙,怕是已经是韩二爷的人了。他实在是后悔,为什么当时不阻止那孩子去见韩伟豪,要是这样,那孩子也许就会慢慢相信自己,甚至是爱上自己。贺宇闭了闭眼睛,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笙儿,你是赫家的子孙,赫家这种名门大家怎么可能容许这种事情发生,何况你还小,不懂什么是感情。二爷,您也是我们敬重的人,笙儿不懂事儿,你就帮着我们劝劝吧。”
韩伟豪瞅了他一眼,然后端起桌上的一杯酒饮尽,正在众人沉默之际,赫伟民说话了。他原本就看不惯赫连笙,如今仗着贺宇几人护着,更是觉得高赫连笙一等。他虽然不知道赫连笙身旁那男人的身份,不过瞧那架势,应该是赫连笙的姘头,在京城虽不久,却没听过哪家权贵有哪一家姓韩,应该不是什么大人物。他得意洋洋的瞟了一眼赫连笙,讥讽道:“哎呦,表弟来京城还真是给赫家长脸,居然当起了兔儿爷,爬男人的床。亏太爷爷那么疼你,你对得起他老人家的脸面吗?我看呀,你还是别回赫家了,太爷爷要是被你气出个好歹儿来,你担待得起吗?”
严江同情的看了一眼赫伟民,心里默默祈祷,希望韩老二手下留情。果然,韩老二扭过头,对着赫伟民露出了一个残忍的微笑。赫伟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那个男人的眼睛,就像野兽见到鲜血时的兴奋。韩伟豪表情如冰碴般冷锐,他一步一步靠近赫伟民,一脚踹翻,然后拽起狼狈的他;冰冷的说道:“笙儿是老子捧在手心的人,谁要是侮辱了他,老子绝不会放过他!我虽然没本事,可要在京城的地界儿杀个人还是不怕的。”
赫伟民被惊吓到了,他万没有想过,眼前的这人居然是个亡命之徒。赫伟民哀求的看向贺宇:“贺少,这……”
韩伟豪打断了他的话:“贺少求情我也不会放过你,想活命的话,我教你。去,给笙儿磕个头,让他给你求个情。”说着松开了赫伟民,好整以暇的观看。
贺宇不自觉的看向赫连笙开口道:“笙儿,你不管一管吗?大庭广众,也不嫌丢人!”
赫连笙仍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冷淡:“为什么要管?其他人是死是活与我何干?只要不会伤害到二爷,我又何必去凑那个热闹!”
贺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似乎不相信他会说出这么绝情的话语:“那要换做是我呢?”
赫连笙反问:“那么表哥你会伤害二爷吗?”若是你敢,这一世,我定然穷尽一切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贺宇怔了一下,突然明白,原来在这个孩子眼里,自己也只是入不了眼的路人甲乙。不过,赫连笙,就算你现在看不到我,终有一天,我会让你躺在我的身下辗转逢迎,做我的一个人的娈宠。我看上的东西,就算毁了也不要留给别人。
赫连笙看着贺宇如毒蛇般紧盯着自己的眼睛,心里不由一阵厌恶。他皱了皱眉,对韩伟豪说道:“我们回去吧,我突然觉得不舒服。”
韩伟豪闻言,便放弃戏弄赫伟民,走到赫连笙面前,搂着他离开。
就在即将他出包厢的那一刻,贺宇朗声说道:“笙儿,太爷爷积劳成疾,你难道没得到消息?还是,你已经乐不思蜀了。”
赫连笙的脚步猛然顿住,他没有回转身子,只是静静等待着贺宇的下文。碧绿的眼睛被嗜血的妖异所蛊惑,映衬着他白皙的面容,散发着罂粟般致命的魔魅。想到前世被贺宇逼得走投无路,太爷爷一气之下撒手人寰,他的心里泛上一股抑制不住的冲动,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前世的一切,他的亲情,他的爱情,全部都被这个男人葬送,而他恨不得碎尸万段的男人,现在却不得不礼貌相迎。所有情绪的爆发都需要临界点,而今天的消息只是一个催化剂,成功的挑起了赫连笙隐藏在内心深处扭曲了的恨意。他甚至都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这股恨意已经强大到可以蒙蔽他的心神,让他放弃理智。
韩伟豪看到赫连笙的表情不对,连忙低下头在他身边耳语:“记着,小不忍则乱大谋!”
熟悉的声音和气息席卷自己的全身,赫连笙稳稳心神,告诉自己不可前功尽弃。待回头时,已经是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赫连笙神态慌张,声音颤抖的问道:“表哥,太爷爷怎么了?他老人家究竟怎么了?”
贺宇满意的看到赫连笙的慌乱,暗道这孩子果然还是单纯,刚才的那股子冷淡劲儿一被吓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嘴角浮上一丝笑意,慢慢安抚道:“别急,只是初春倒寒,受了风寒。毕竟太爷爷也老了,身体大不如前,要是我们这些小辈儿再做些什么吓着他老人家的事儿,到时候可就说不准了。笙儿,我劝你还是回去看看他老人家吧,你离家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太爷爷也想你了。”
赫连笙咬着下唇痛苦的点点头,应了一声:“我晓得了表哥,我后天就回去。”
贺宇点点头表示赞同:“嗯,去吧,刚才表哥的话你好好想想,有些事儿,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万一哪天风言风语的传到老人的耳朵里就不好了。”
赫连笙的眼睛里闪现过一丝挣扎,又快速隐退。他僵硬的扯着嘴角笑道:“嗯,我有分寸,表哥我就先走了。”回过头,赫连笙的脸瞬间面无表情。
18补偿
出了酒吧,冰冷的寒风让连笙的脑袋瞬间清醒。刚才他确实失态了,世家公子赫连笙,只应该是抚琴弄萧,而不应该沾染一丝戾气。赫连笙转过头,闷闷的说道:“我讨厌这样,被贺宇耍的团团转却无能为力。”
韩伟豪怒极反笑,他扳起他的脑袋,眼睛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赫连笙,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是在玩火?你还想玩玉石俱焚这一招,真是长能耐了!贺宇现在是得意,可咱们还有很多时间慢慢扳倒他,狮子搏兔,慢慢凌迟不是更有趣?别动不动就给老子出这些幺蛾子,让我担心你。要是没我护着你,我真怕你出什么事情!”
虽然眼前的这个人言语狠厉,可眼睛深处却有着最深刻的柔情,他是他这个人一手教出来的,是他塑造了如今的自己,所以不管他变得有多狠辣无情,这个人永远不会嫌弃他自己,而也只有在他面前,他才能够展示最真实的自己。他攀住韩伟豪的脖子撒娇道:“别生气,是我错了,我以后会注意。”
碧绿的猫儿眼中满心满意的倒影着他的身影,韩伟豪情不自禁的亲亲他的眼睛,感受薄薄的眼睑在自己的嘴唇下跳动。在众人面前清俊冷傲的人却在自己面前乖顺如猫咪,这种认知让他极其骄傲,不得不说,韩伟豪内心深处有着强烈的控制欲和沙文主义。
两人回到寓所后开始商量下一步计划,韩伟豪皱皱眉说道:“贺宇刚刚在酒吧变着法儿的提醒你,就是为了给你施加压力。依我看,咱们这一出儿以后,贺宇应该会尽快行动的。至于赫伟民,哼哼,贺宇能拿他当枪使,咱们为什么不能?”
赫连笙也赞同他的看法,他点点头说道:“嗯,赫家的产业,我会尽快转移,一部分转入地下隐秘交易,另一部分就拿来当鱼饵。至于赫伟民,我会安排他到适合的地方,让他只能听到他应该听到的消息。哦对了,我想投资地产业和娱乐业,这两块产业涉及利益太多,贺宇一定不会轻易动手暴露自己,你也可以通过这两个公司洗白。”
洗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牵扯的关节太多,而且必须做的不露马脚,若是有赫家的名声在那儿,应该不会有太多宵小拦路。只是一旦这样,这孩子就必然跟黑道有所牵扯,这是韩伟豪最不愿意看见的结果。他顿了顿,没有接话。
似乎看穿了他的犹豫,赫连笙轻声说道:“你为了我可以与贺家为敌,那我为了你牵扯黑道又如何?韩伟豪,我是爱你,可我不是女人,需要活在你的庇佑下。”
韩伟豪摸了摸小孩儿软软的头发,低声调笑道:“老子天天跟你睡还不清楚你是不是带把儿的吗?我没有把你当娘们儿,只是不想让你沾染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既然你这么说,那我明天就去办。”
赫连笙嗯了一声接口道:“那我后天回江南安排这些事情,顺便去看望看望太爷爷。”
一想到怀里的温香软玉不久就会离开,韩伟豪心里就一阵不爽,他把赫连笙压在沙发上,使劲的嗅了嗅他身上的冷香,这才爬起来恶狠狠的说道:“分开这么久,你不觉得应该补偿我些什么吗?”
赫连笙毕竟在情(和谐)事上比较生涩,他耳朵绯红,眼神闪烁游离:“昨天才做完,今天就不必了吧,我。。。。。。你让我缓一缓。”
到嘴的肥羊哪有不吃的道理,韩伟豪的手早就悄悄伸入赫连笙的衣摆。他抚摸着小孩儿青涩动人的腰线,瞬间觉得自己被勾得火起。韩伟豪的手继续往上,捻住左边那颗小小的肉粒,肆无忌惮的挑逗刮搔。昨晚被才被蹂躏过的身体哪里经得起如此的挑拨,赫连笙软成一滩水,到在韩伟豪的怀里,眉间泛滥着不可抑止的春情。
“嗯…”一声急促却酥媚的叫声从赫连笙的嘴里传出,就连他也觉得自己的声音太过羞耻,便咬紧下唇忍耐着不发出一丝声音。
韩伟豪虽然也忍得辛苦,却仍旧在不疾不徐的撩拨着赫连笙,他的手终于放过左边那颗小小的果实,却始终不去触碰右边,而是沿着肚脐打转。赫连笙充满渴求的望着他,想要他碰一碰右边,好缓解自己的痒意。韩伟豪却装作不懂的样子蛊惑他:“宝贝儿,想要什么,说出来,说出来我才能满足你。”
赫连笙快要被他逼疯了,理智在强大的□面前终于崩溃,他强忍着羞耻回答道:“呜……求你,碰一碰右边儿,痒!”
韩伟豪犹不满足,他只是捏住那颗肉粒:“既然求我,那就要先回答我,我是谁?”
赫连笙迷茫的睁着眼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副无辜的样子在韩伟豪看来简直就是在求他狠狠地上他!他哑着声音在赫连笙耳边粗喘:“记着,我是你男人!现在回答我,我是谁?”
赫连笙呜咽道:“我的男人,呜,别这样。”可怜兮兮的样子活像一只被欺负狠了的猫崽。
韩伟豪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便开始专心致志的抚慰赫连笙:“媳妇儿,别急,我会给你的。”说着,便俯下身含住了右边那颗可怜兮兮的小东西,轻轻撕扯。
恼人的痒意终于有所缓解,赫连笙挺起胸,紧紧抱着胸前男人的头,怕他再离开,可是理智稍稍回笼又觉得十分羞耻,韩伟豪舔吮那儿的啧啧声简直令他无地自容。
直到胸前的樱红开始充血挺立,不堪蹂躏,韩伟豪才直起身,流连的亲吻赫连笙的嘴唇,脖颈。最后绕到耳后,伸出舌头□的□。
19欲夜
赫连笙开始已经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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