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气缠身 作者:水经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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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气缠身 作者:水经注-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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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差劲的劣等仆人……”甄伍光裸着身体悠然的走下床,打开窗子旁边的炉子,将一颗还未燃尽的药丸取了出来,捏着程东旭的下颚丢了进去。
半个小时以后,已经着装整齐的甄伍欣赏着程东旭用近似乎狂热的目光痴痴盯着他自己的身体,用各种可以利用的尖锐物体划破自己的皮肤,着迷的看着鲜红的血液。
吉祥在这时出现在甄伍的背后,“大人,哀家没有发现沈靖大人的踪迹,但是明明有感应就在这附近。”
甄伍沉吟片刻,一对眸子的颜色逐渐变为银色,最终定格成金色,吉祥发现甄伍使用了鬼眼,双手护胸噗的一声消失在了房间里,空气中留下一张带着血迹滚着金边的符纸。
甄伍将吉祥的符纸收回怀中,环视整栋房屋,视线透穿一间间房子,打量着每一处地方,尤其在地下可能藏有密室的方位巡视好久,也没有任何发现。甄伍发现了很多有趣的东西,却没有找到任何关于沈靖的线索。
心情不好的甄伍看着眼前的始作俑者,掐住程东旭的脖颈,“说!把沈靖藏到哪里去了!”
程东旭此时已经神志不清,只是追求的刺激做事,根本不能回答甄伍的问题。甄伍将这团血人一扔,十分嫌恶的甩了甩手。“我来个你找一个好玩伴吧,乖孩子。”
甄伍在这间屋子的墙壁上直接开了一个门,通往隔壁的房间,那里面正是被程东旭玩弄了一下午的男人。这个男人已经完全丧失了全本的人格,看到有人靠近本能的瑟缩起来。
“跟我走,奴隶,给你个玩具玩。”男人呆呆的以爬行的姿势跟在甄伍后面,看到地面上的鲜血露出惊恐害怕的表情。
“乖奴隶,你认不认识他?”甄伍指着在地板上兴奋地扭动身躯的程东旭,满意的看见这个已经被奴役的男人的表情中产生一丝报复的快感。
“去,他是怎么折磨你的,你必须十倍百倍的报复回来!”甄伍的双目赤红,诱惑着眼前的男人,向程东旭爬了过去。但是前面一直硬不起来,甄伍估计,这个男人已经丧失了大部分功能了,也许只有依靠刺激才能让他有感觉。
“乖奴隶,真够笨的。先去边上看着。”甄伍一把将地板上的程东旭抓起抛在床上,仅仅解开了腰带,一身整齐的正装打扮,挺进程东旭还未润滑过的小╮(╯▽╰)╭穴之中。
甄伍像教学一般,一边变幻着尽可能让程东旭吃力的姿势运动着,一边向旁边观摩的奴隶讲述如何掌握方向、力量以及各方面的技巧。程东旭从开始的鬼哭狼嚎到后来的主动承欢,仅仅用了不到两分钟,甄伍看着身下YIN水横流哼哼唧唧呻吟的程东旭,开口骂道,“下贱!天生被人捅的荡╮(╯▽╰)╭妇!”
程东旭只顾着不停的迎合喘息,根本不在乎甄伍的说辞,甄伍两个耳光扇过去,程东旭涣散的眼神才有些清醒,“程大少,爽吗?”
程东旭此刻的脸色异常好看,腰肢随着甄伍的挺进不停的摇摆着,双腿还紧紧攀附在甄伍腰上,但是脸上却是屈辱的神色。
甄伍将程东旭按在这张特质的大床上,床垫下隐藏着很多绳索和暗扣,麻利地将程东旭绑成一个大字,束缚在床上,退出他的身体,对一边高高举旗的奴隶男人说,“给你了,随便怎么玩!”
“甄伍!你不能这样对我!放开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别过来,贱人!下去,别碰我!”程东旭一个劲的喊着,挣扎着想要逃离捆绑身体的绳索,男人将利刃插进程东旭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技巧只是横冲直撞着,每一次都大力的冲撞着程东旭体内的敏~感~点,虽然程东旭嘴上依旧骂着,但是因为药效还没过以及舒爽等原因,渐渐的从反抗变成迎□合。
男人被程东旭虐待久了,学到的花样也不少,在这种原始的运动之下,他似乎又找回了初始时那种愤慨急切想要报复的心情,他冷眼看着在身下这个不停的虐待自己的男人,阴森的笑了。程东旭,今夜还很长,你就接招吧!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甄伍欣赏够了程东旭羞愤的样子,“程东旭,沈靖在哪?”
“呜呜呜……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别停啊,上╮(╯▽╰)╭我,干╮(╯▽╰)╭死我!”程东旭双颊通红,媚眼如丝,扭动着缠在男人身上。
甄伍一挥手,就束缚住了程东旭的根部,身后男人更加猛烈的撞击起来,程东旭哀嚎着,“求求你,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在 范溯海手里。”
甄伍感觉出程东旭此言非虚,不再理会他,对那名男奴说,“乖奴隶,叫什么名字?”
在疯狂驰骋的男人缓缓停了下来,歪着头思考了一阵,才迟疑的说,“我叫……于嘉邑。”
甄伍走过去拍了拍于嘉邑的肩膀,又抬起他的脸端详一阵,才悠悠的说出口,“果然很像……”
于嘉邑见识过甄伍神奇的力量,不自觉戒备起来,猜测着眼前这位威武的年轻人要怎样对待他的脸。不想甄伍直接扔下二人走出了房间,“玩得尽兴,二位。”之后还体贴的轻轻关上了房门。
于嘉邑没想到甄伍什么都没有做,注意力转回到程东旭的身上,只见程东旭YIN乱的摆着腰肢,嘴里呢喃着,“动一动,快点,插。。。我……”
于嘉邑的手掌拍打着程东旭的臀部,在床下翻出了数码相机,他对这个房间太熟悉了,不禁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程大少爷,以后你主演的GV若是红了,可别忘了我……”
甄伍漫步在整个程家府邸,他可以若有若无的感知到沈靖确实就在附近,所经之处瞬间变成残垣断壁,眼前又跑来几个手持枪械的仆人,可惜每一颗子弹都绕过了甄伍向周围飞去。
“魔鬼!快逃吧,他不是人!”几个人被惊吓住了,一步步后退着最后发疯了一般逃窜着。
甄伍冷酷着脸,虚空抓住一个人,问道,“这里有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通道,密道,密室?”甄伍已经在这所大房子里搜寻了快一个小时了,耐心被消耗殆尽。而且一想到范溯海四处发情的恶心样,他本能的不想见到这种下三滥的货色。
“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小角色……”
龙套角色完成了他唯一的一句台词,被甄伍丢弃在一堵断墙下。甄伍看了看还没有排查的后院以及广场花园,再看看躺在自己衣兜里面的红莲式神符纸,根本不会召唤式神的甄伍长叹了一口气,认命的地在这几乎人去楼空了的宅院进行毯式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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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靖在这个漆黑不见五指的密室里面待了许久,他不知道已经过了多长时间,完全没有概念。他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到这里的,脑中的上个画面明明还是阿海怒意横生的嘴脸。
“啪!”开关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沈靖反射性的转过头看向声音的方向,却因突如其来的强光闭上了眼睛。
“小盆友,你醒了。”范溯海带着勾人的笑容坐在的沈靖旁边。
闭着眼睛的沈靖感觉到旁边多了一个人的气息,还有一阵饭菜的香气。
沈靖适应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范溯海带着嚣张的笑容在他面前一口一口吃着拌饭。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在沈靖的鼻尖上晃悠了一下,又放进自己的嘴里,“真香啊,可惜你吃不到。”
范溯海见沈靖只是默默的盯着他,没有开口说话,挑了挑眉头,抚摸沈靖□出来的脖颈,“怎么?嗓子受伤了?不可以说话吗?哦!上帝,真是可怜!”
范溯海的手指按着沈靖的喉结,上下推动着让沈靖异常不舒服。他张口想说话,却嗓子却火辣辣的根本发不出声音来。范溯海见到沈靖一副虚弱的模样,呵呵笑了两声,“哎呀呀,真的说不出来话了,变成了一个哑巴,你以为甄伍还会要你吗?”
范溯海掀开沈靖身上的一块布,露出伤痕累累的身体,“啧啧啧,真是恶心的身体,我看了都想呕吐呢!”
沈靖也是被娇惯着长大的,一时间气愤难当,妄图揍扁眼前这张讨人厌的脸,挣扎之下只有锁链哗啦啦的声音,根本动弹不得。
“真是脏呢,在那阴森的密室里被人鞭打,你很爽吗?平时和甄伍在一起的时候也是那样玩的吗?”范溯海随手拿起墙上悬挂着的水枪,打开龙头,对着沈靖满是血污的身体喷水。沈靖被强大的水压击打得皮肤生疼,有意无意的喷向脸部的水使他根本无法顺利呼吸。
“狼狈死了!沈靖!”范溯海见他一副快死的样子,悻悻地说,“待我把甄伍拐到手,再来看你吧……呵呵。”
光裸的上身不停的流下血水,沈靖垂着头,奄奄一息似乎下一秒就没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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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个小时,范溯海才哼着小曲慢悠悠回到花园里,沈靖被他藏在程家府邸外围被搁置的鱼塘储物室里,旁边就是程家院外的人工湖公园,走几步就能回到程家,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和程家主屋相连的地下通道。
就在范溯海思考着如何将甄伍骗到手时,一股巨力拉扯着他向后飞去,惊吓中范溯海发出害怕的叫嚷声。
“再喊就敲掉你的牙齿!”一个鬼气森森的声音传来,范溯海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听话的闭嘴。
“沈靖在哪里?”甄伍的手扣住范溯海的脖子,因为一直使用恶灵的力量,甄伍的皮肤变得苍白又冰凉。范溯海只觉得置身在寒冰洞穴,周围都是阴冷的厉风。
“甄伍吗?我是不会告诉你沈靖在哪里的!”范溯海梗着脖子,一副誓死不屈的样子。
“嘴硬!”甄伍不动声色的卸了范溯海一个肩膀,范溯海什么时候遭受过此等对待,当下疼晕了过去。
几个耳光扇醒了泪流满面的范溯海,甄伍看着眼前人一副伤心绝望的模样,一时间有点纳闷,这范溯海不是有什么人格分裂的隐疾吧?
“甄伍,我喜欢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范溯海柔弱的样子,更方才派若两人。甄伍心里咯噔一下,心说不会真有双重人格吧,这货到底是神马玩意?
“甄伍,沈靖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做到,为什么你就不肯看我一眼!”范溯海的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掉,低着头显得异常伤心。
“这些年,我一直都在关注着你,从十年前我们那次分别之后,我就被你吸引了。”范溯海瞥了一眼甄伍,见其无动于衷神情古怪的模样,不禁又轻叹了一口气,忍着肩膀的疼痛说,“我想,也许只要把沈靖从你身边带走,我是不是就有机会……可以争取一下?”
范溯海的表情异常逼真,就连甄伍也分不清他说的是真是假。问题是,这些都不是甄伍现在注意的,他的目的是沈靖!
“范溯海,沈靖在哪里?”甄伍加重了语气,又问了一遍。
“我不会告诉你的,你是我的,甄伍,不会将你还给沈靖!”范溯海死死搂抱着甄伍的腰部,虽然已经成了独臂伤残人,但依然用仅剩的另一只手抚摸甄伍的脊背,甚至是臀部。
这是,甄伍笑了,范溯海可以感觉到甄伍胸腔的震动。下一秒,他被甄伍推开,狼狈的摔在地上。
“范溯海,你比沈靖差了不止一丁半点,你这种货色我永远都不会要的。”甄伍还拍了拍身上莫须有的灰尘,仿佛范溯海身上有什么脏东西一样。
“为什么!这不公平!你说呀你说呀!我差在哪里!”范溯海这回可真急了,他一直认为自己是最优秀的,程东旭他看不上,沈靖他更看不上!
“沈靖只会无条件服从我的话,沈靖说他是我的所有物,沈靖做事的最终目的是让我生活得更好。”甄伍摸像范溯海的胸前,“你能做到哪一点?”
范溯海一点都做不到,他做得每一件事都是为了他自己。这一点他深深的了解,有些困惑的看着甄伍在他身上游走的手,甄伍这是要干嘛?
甄伍的手停在胸前的衣襟上,用前所未有的温柔声音问道,“范溯海,这血是哪里来的?”说完,食指又点了点范溯海衬衫的前襟。
甄伍从靠近范溯海开始,就闻道了轻微的血腥味,那血的味道,是属于沈靖的。甄伍拥有所有千年恶鬼的一切喜好,嗜血嗜杀,对血腥和优质的灵魂极为敏感。曾经他拼命克制着自己嗜血的冲动,就算他现在化为了生灵,依然不能忘记沈靖含有灵气的血液滋味。
范溯海看着身前那新沾染的血迹,还是新鲜的红色。还不等作出反应,就被一股钻心的疼痛夺去了全部注意力。
甄伍撕开范溯海胸前的衬衫,露出他健康的麦色肌肤,胸口处赫然有篆体的铭文和权杖的图案,“不要耍小心眼,不管你把沈靖藏在什么地方,三个小时之内,带他来见我。否则它会让你吃尽苦头。”
甄伍指了指他胸前的图案,一阵难耐的疼痛感传来,范溯海哪里不从的道理。以逃窜的速度离开甄伍的视线,范溯海扶住大树休息,甄伍,别得意太早,沈靖可是在我手上!既然你这么对待我,就不要怪我拿沈靖出气!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此时范溯海再也没有当初过来时那种悠闲的心情,只用了不到一刻钟就返回了关押沈靖的房间。拎起墙上的水枪又是一顿猛喷,沈靖咳嗽的声音在这个空旷的地下室中回响着。
范溯海一向鄙视程东旭的肉体虐待,他相比较而言更喜欢精神上的驾驭和绝对的控制。掌握一个人的情绪,让他因为你的一句话进入地狱,不是很有成就感吗?
范溯海离开的这段时间,沈靖也过得极其焦心,他不久前刚刚发现和吉祥之间若有若无的联系被单方面切断了。身体叫嚣着想得到休息,心中却一直思绪不宁,沈靖完全想象得到甄伍的力量,可是依然止不住的担心。为什么吉祥会消失了?甄伍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就在沈靖胡思乱想之际,范溯海回来了,他清楚的看见范溯海的胸口有一个权杖形的图腾,以及类似帝王玉玺似的篆文,惊呆之下被水枪喷个正着,连连呛了几口水,不停的咳嗽着,一时间大脑仿佛停止了思考。
范溯海注意到沈靖的目光,炫耀般的说,“沈靖,甄伍和你只是玩玩而已,充其量你只是一个长期的保姆和男宠!”贴近沈靖,让他瞧得更清楚,“沈靖,我已经被他承认了,作为他的男人,被承认了!”
范溯海看着沈靖不可置信的模样,用指尖勾勒着皮肤上精美的图腾,继续打击沈靖,“你有吗?既然在他的身边待了这么多年……”
沈靖的心中一阵酸楚,他想自己一定是哪里做得不够好,才得不到甄伍的承认。不禁又怀有期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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