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忍不住在他怀里扭动了两下,笑道:“别捏了,我怕痒!”
“嗯。”轩辕灵夜嘴上虽是应了一声,但是手却没有要放过柳慈的意思。
“呜……哈哈……哎呦……”柳慈笑刭流泪。
“轩辕灵夜,你别捏了!你要是心里不痛快,你说出来啊,不要用这种方法来折磨我……”
“我很好。”轩辕灵夜勾了勾唇。“方才是谁在怀疑我的?”
“呃……”柳慈愕然,原来这小子是在生气,生气自己怀疑他不是轩辕灵夜。
“我究竟是不是本尊,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罢,就看轩辕灵夜抬手,“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稳稳当当的落在了柳慈的屁股上。
这下柳慈算是彻底懵了,轩辕灵夜那家伙竟然敢打小爷的屁股!
上帝啊,还能不能再丢人一点?!
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反正一直处于灵魂出窍状态的柳慈,待到三魂七魄归位的时候,瞧见的便是正压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某人。
柳慈郁卒,在这之前才贡献出自己的智慧,现在有要贡献自己的身体……
他忽然很不合时宜想起一句话:猪,一身都是宝。
呸呸呸,小爷我才不是猪!
天昏地暗的不知过了多久,轩辕灵夜心满意足了,而柳慈则是骨头都要散架了。看着完事后神清气爽的罪魁祸首,柳慈恨得咬牙切齿,他现在很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把那包花粉还给从末,非常后悔!
“今天开始,你就搬过来与我同住吧!”
轩辕灵夜拿着沾湿的帕子,仔细的替柳慈擦着身子。素白的湿帕才拭过身子,冰凉的感觉很是舒服。柳慈半眯起眸子,懒懒的哼唧了一声。
看着白净身子上那些已经变得很浅的红斑,轩辕灵夜道:“怎么好得这么快?昨夜我瞧这些红斑的颜色还是挺艳的。”
柳慈嘟嘟嚷嚷道:“好的快不好吗? 不过话说回来,从末的医术可真高明!”
“嗯。”从末的医术却是很高明,就连东霆的御医都比不上他。
替柳慈擦拭完身子,轩辕灵夜将上好的丝缎薄被盖在他的身上,说道:“你有什么要搬过来的东西,让他们去替你搬来。”
“嗯?搬什么东西?”柳慈似于不太明白轩辕灵说的。
看着柳慈一脸茫然的祥子,轩辕灵夜就知道他一定是漏听了自己的话:“你啊,总是迷迷糊糊的。我方才同你讲了,今天就搬过来和我同住。”
“不要!”柳慈拒绝的很果断,果断到忘了昨天轩辕灵夜的威胁。
轩辕灵夜伸手捏位他的下巴,抬起。似笑非笑道: “不要?那么你就等着穿嫁衣吧!”
“别啊!”昨天的记忆都被提取了出来,柳慈顾不得浑身酸痛,一把将轩辕灵夜抱住,脑袋在他敞露的胸膛上讨好的蹭了蹭,脑子飞速的运作,想要给自己找一个完美的借口。
只听柳慈献媚道:“你听我把话说完呀,我是真的愿意和你住在一起。但是,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会分神,根本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去学习。而且,是你让我好好学习的。要是我一直这样学无所成,岂不是给你丢脸!”
“所以?”轩辕灵夜微微挑眉。
柳慈笑道:“所以,我还没有出师之前,可不可以自己住?”
轩辕灵夜的眉角抽动了两下:说来说去,还是不愿意啊。看着这般讨好自己的柳慈,却是又狠不下心真强迫他。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
柳慈可算是高兴了,就看他捧住轩辕灵夜的脸,重重的亲上一口,笑道:“轩辕灵夜,你放心。为了你,我一定会用心去学的!对了,你何时教我骑马?这都拖了多长时间了!”
“明日吧,你如果能够行动自如的话!”轩辕灵夜淡淡一笑。
柳慈撇撇嘴,拉过被子蒙上自己的脸,一副不待见他的祥子。轩辕灵夜皱着眉将被子给他拉下来:“柳慈,别闹!还有一件事情从末应该都告诉你了吧!”
轩糠灵夜指的是辛茫的事情,柳慈当然知道。他点了点头,说道:“知道,我和从末说好了,这次就由从末出马把那中叫辛茫的搞定。他比我适合。”
轩辕灵夜思量了一会儿,才道:“如此也好,明天你也同从末一起上朝吧,要是他有什么闪失,你也好补上。”
柳慈毫无异议的点了点头:不就是替补嘛,小爷我一定会很敬业的!
“柳慈,给你样东西。”只见轩辕灵夜起身,从旁边取来一个不大的四方木盒,盒子倒是普通的很,不是名贵木料所制。但柳慈对那盒中的东西倒是好奇的很。
“什么东西?”柳慈很期待,但也有些莫名的紧张。
当木盒在他面前被打开的时候,柳慈怎么都没有想到里面竟然会是……
君为臣纲 第115回:莫名失踪
盒子的内壁垫了一层绛红色普通缎子,将里面的东西映衬得愈发闪亮。
只见柳慈将双手在丝缎被子上蹭了两下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从盒子中将那一摞银质的牌拿起,看着一片片薄薄的银牌,他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轩辕灵夜竟然连这种小事都记在了心上。
他的手指细细在银牌的刻文上摩挲着,这上边的每一刀都刻得很细致。
“喜欢吗?这个比你用纸画的好,不容易坏。”
柳慈垂着眼眸点了点头,这个可以算是轩辕灵夜真正送给自己的东西吧。这是一副银扑克牌,好奢侈,但教他怎么舍得用来戏耍。
只见柳慈轻声戏言道:“这个东西真好!无聊的时候可以用来消磨时间,手头紧的时候又可以当钱使。呵呵……不过,如果是金的就更好了!我这下半辈子呀,可就不用愁喽!”
轩辕灵夜淡淡的笑了笑,他并没有告诉柳慈,这五十四牌上的标记都是自己刻上去了。当柳慈在亲南侯府的那一夜,他将对他的思恋与担忧满满的刻在了这五十四张牌上,却是一夜未眠。
柳慈很宝贝的将银牌都装回盒子里,放得时候还忍不住道:“就是这盒子丑了点,改明儿个,我得去淘淘看有没有精致好看一点的盒子,最好是金属的,不容易坏。”
他将盒子放在枕边之后,猛的转身就将轩辕灵夜搂住。
“轩辕灵夜,小爷我现在终于也有私产了!可说好哦,你给我的就是我的了,以后可别让我拿出来充公!”
听罢,轩辕灵夜忍不住唇角抽动:“柳慈,你说话可真煞风景!”
柳慈撇撇嘴:“彼此彼此,咱们俩大哥别说二哥!也不想想当初是哪个家伙总和我过不去,而且思想不健康,总是喜欢曲解我话里的意思。小灵子,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闷骚?”
小灵子!闷骚!
轩辕灵夜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调侃,但是他伸手捏着柳慈的下巴:“小柳子,是不是觉得这牙床舒服,想多躺些时日?”
柳慈来劲儿了,将覆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掀开往床边一丢,侧过身子单手支着脑袋,对轩辕灵夜抛了记媚眼,勾了勾手指头,笑道:“你有本事来啊!我就怕你不行了!”
你现在要是还有力气做,小爷我跟你姓!
就在柳慈等着看轩辕灵夜出丑的时候,就看轩辕灵夜眼色一沉,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身上那件袍子褪去之后,就扑了过来……
自作孽,不可活啊!柳慈顿胸垂足。
现在的生活虽然过得一波三折,但是至少我的身边还有你。每天能够这样依偎在一起,真的很幸福。要是哪一天,你不在身边了,我想,我一定会很不习惯,一定会很想你……
不知道是轩辕灵夜的技术好了,还是自己的承受能力强了,反正柳慈惊奇的发现,经历了如此放纵的一晚之后,自己居然还爬得下床!
对着昏黄的铜镜仔细整理起自己,今天可是要去当替补的,不能失了面子。
一切准备好了之后,柳慈在太监的引路下顺顺当当的就来了大殿。却见从末一袭白衫泰然自若的站在那群士大夫中间,任由他们围观。柳慈对君王座上的轩辕灵夜笑了笑,然后独自往不起眼的角落挪了挪。他一直往殿门那边瞅,很想瞧瞧那个辛茫究竟是何方神圣。但是左等右等都看不见踪影。殿上的那些士大夫都急了,忍不住窃窃私语。而从末还是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见辛茫迟迟不来,奇异果急得在原地踱来踱去转圈圈。
反观轩辕灵夜,他倒是一点都不着急,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在殿上闭目养神起来。
从末似乎站得有些烦了,但见他拨开人群,径直朝着角落里的柳慈走去:“小木头,气色不错啊!挺红润的!还以为你今天又来不了了。”
柳慈压低着声音咬着字笑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从末这回真的没有说话了,不过他那双黑亮的眸子却是一动不动的盯着柳慈的脸。柳慈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忍不住伸手摸摸自己的脸:“你看什么?”
“小木头,你脸上的红斑都没了。身上的呢?”从末微微皱眉。
那些红斑消失的速度快得有些不正常,按照从末的预计,毒素彻底清除还需要一阵子才是。那么现在这种情况又是怎么回事?他可不相信是因为自己的药忽然变了药效。
柳慈笑道:“身上的应该也差不多了吧。说真的从末,你的医术实在是高!”说话间,就看柳慈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从末疑惑的盯着柳慈朝自己竖起了的大拇指:“什么意思?”
柳慈道:“这个是夸人了不起的意思!”
他们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殿堂上也开始变得有些吵闹。
轩辕灵夜睁开眸子,冷冷地扫过殿前的众人,开口道:“既然那辛茫没有来,那就算自行放弃。要是无异议,就按照这个折子上的实施。”
士大夫们交头接耳,不知是不是该同意国君的说法。
而奇异果却激动异常的上前跪叩大声道:“望陛下三思!微臣猜测;他定是有要是耽搁了,请陛下再给他一次机会!”
轩辕灵夜道:“此等将国事视为儿戏之人,郭御史可还觉得他有资格成为一国之相?”
这一句话却是将那奇异果给塞得哑口无言,下边的柳慈和从末笑呵呵的一同对轩辕灵夜竖起了大拇指。从末俯首小声问柳慈道:“你觉得殿下他会明白这个手势的意思?”
柳慈应道:“你放心,他跟着小爷我耳濡目染这么久了,应该明白的!”
“哦?”从末不太相信的挑了挑眉。
辛茫究竟为什么没有出现,柳慈懒得去想。对此,他倒是求之不得。那个人不出现更好,省的麻烦。但是轩辕灵夜却已经派人暗中去调查,这件事情太蹊跷了。明明之前想尽一切方法的混进朝中,怎么可能会在这关键的时候放弃呢?只怕这里面有人在搞鬼。
“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早知道我就多睡一会了。”
柳慈懒洋洋地躺在软榻上晒太阳,时不时还抓上搁在一旁的糕点啃上两口。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懒散了?”轩辕灵夜发觉柳慈这两天好像能躺着他绝不坐着,能坐着,他绝不站着。是累着了吗?
“我也不知道,总是感觉睡不够似地。可能是春困吧!”柳慈并不怎么在意。
一直没有吱声的从末,走到柳慈面前,示意他将手伸出来。细长的二指搭在柳慈的腕上,从末却是有些疑惑了,这个脉象奇怪的很……
“可是有事?”见从末一脸为难的样子,轩辕灵夜忍不住问了一句。
从末摇了摇头,思疑道:“身上的余毒倒是全清了,可是这脉象却异常的紊乱,我一时间却是探不出个究竟。需等明日再探上一次瞧瞧。”
见他二人这般紧张,柳慈笑道:“余毒清了不就没事了!你们不用这么紧张,我大概是这阵子有点累了。没什么要紧的,休息两天就好。”
日头晒在身上暖暖的,暖的柳慈直犯困。他揉了揉眼,从榻上坐起。似乎真要这么躺下去的话,自己只怕会变成懒骨头了吧!柳慈下了软榻,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下筋骨,对正在对弈的两人说道:“我觉得自己是不是该走动走动,不然人都要生锈了,教我骑马去,怎样?”
闻言,轩辕灵夜夹着黑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看了柳慈一眼,笑道:“好,下完这一局。”
从末笑道:“殿下可不能草草将此局结束。”
轩辕灵夜笑了笑,将手中的黑子落在了棋盘上,从末也跟着落下一白子。柳慈在旁边看得无趣:这东西哪有扑克麻将什么的有趣味性!
这一局以轩辕灵夜险胜而结束。
“从末,你若是无事,就随我们一同去吧。”面对轩辕灵夜的相邀,从末同意了。
三个人,一匹马,行走在开阔地上。轩辕灵夜将柳慈放在马背上,他牵着缰绳,拉着他慢慢走着。期间,轩辕灵夜与从末讨论了很对问题。
今天告示已经传发下去了,想来很多地方一定开始实施,希望可以一帆风顺。
柳慈此时正专心的在马背上找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轩辕灵夜牵着马的关系,他一点都不担心坐下的马匹会突然暴走。有轩辕灵夜在,好像一切都很安全。
过了很久,柳慈觉得自己适应差不多了,便要求自己慢慢转上一转。
轩辕灵夜同意了,交代了两句之后,把手中的缰绳塞给柳慈,因为这是他自己的坐骑,所以他不太担心柳慈的安全。
柳慈慢悠悠的骑着马在周围晃荡,他有些兴奋的对他们两人招招手。轩辕灵夜和从末亦是对他笑笑。看着柳慈骑马的身影,从末想起在朝堂上的事情,好奇的竖起大拇指问轩辕灵夜道:“殿下,你可知这个是什么意思?”
轩辕灵夜瞧了一眼从末的手势,他淡淡笑道:“若是没猜错,应当是赞许之意吧。”
“殿下猜的差不多,他说这个是夸人了不起的意思。”
从末笑得风轻云淡,但是心中却是有些羡慕他二人的感情。他们只怕是谁也分不开的吧……
就在他们二人说好间,却是没有发现远处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在打柳慈的主意。
一声凄厉的马儿嘶鸣声瞬间将这里的安宁打破,轩辕灵夜和从末循声望去却是只看见了坐骑,而本该在马上的柳慈却无影无踪。
四周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车辙和别的马蹄印。
“殿下!没有找到……”从末在四处找了很久,却是没有找到柳慈的一点踪迹。
柳慈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得干干净净。
轩辕灵夜身子微微晃动,他甚至开始怨恨自己怎么就这般粗心大意!“吩咐各城门关闭,要是有人将柳慈掳走的话,现在应该还在金都没有走远!”
听到轩辕灵夜的吩咐,从末这才回过神,他不禁佩服起轩辕灵夜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够保持清醒。相比较自己,却是都忘了该如何是好,小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