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我一臂之力】也被吃掉了,还吐出了乱码。
“……”被吃掉就算了,为什么会有乱码,他是在说话又不是在网聊……
弗吉雅国王依然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那样腹黑那样熟男,与记忆中的高贵冷艳不太相同,但潜藏着的掌控一切的自信,却是殊途同归。不过,重点是,对于雷诺的语言被吃掉,谈话对象好像完全没有觉得不妥,反而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定格在那里。
系统已经把剧情进展都给切断了吗……
雷诺头疼得想呻吟,但还是面不改色地调整线路,推动剧情:
“你怎么不穿旗袍了?”
“毕竟是一国之君……”终于开始反应的弗吉雅国王弯腰吻了吻雷诺的唇,雷诺感觉到随着男人的话语拂面而来的清新之气,“想看吗?”
雷诺伸手揩拭男人的唇,白皙的指关节沾染了唇膏。从被擦去的一角,露出了男人苍白的唇色,以及尚且被红色唇膏掩盖的那枚水润艳丽的红桃。唇膏沾染在唇角的白皙肌肤上,似乎被擦拭的是什么虚幻的表现,让那个美艳、禁欲、高贵优雅又勾人妩媚的男人展露出来。
晕染的猫眼像研磨的墨水,雷诺的声线不禁低了一度:“想。”
比起华丽的接客室,现在的这个房间要幽暗低调许多。厚厚的窗帘只展露一丝缝隙,金色的阳光剥落着天鹅绒金丝窗帘的质地,室内的地毯是玫瑰色,明明是室内,窗户边却被设置了阳台般的栏杆,让靠近窗户的空间多了丝赏玩外景的味道,也让幽暗高狭的空间多了一些开朗。
而弗吉雅国王,是那么优雅又慵懒地站在那里,以一贯矜贵的语调指示雷诺帮他更衣。雷诺不喜欢祈使句,然而当这个命令由弗吉雅国王下达,却总会比别人多了些千缠百绕的东西。这个极具掌控力的男人,让雷诺做着他并不喜欢的事,却无法拒绝。
雷诺自认为自制力很强,然而从铜色落地镜中看到逐渐裸露的白色胴体……从天鹅般优雅的脖颈到薄而工整的肌肉再到修长的双腿……仍旧忍不住加重了呼吸。弗吉雅国王比雷诺略高小半个头,只要垂下额头,雷诺的呼吸便对上那漂亮有力的肩胛骨,看到敏感的肌肤因为温热的水汽而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
镜子中的人噙着若有似无的微笑,没有一丝挑逗,也绝无半分暧昧,却偏偏让人觉得他的存在本身就是挑逗,极致的诱人。雷诺抿了抿唇,抑制着亲吻欲望,挑开弗吉雅国王的长发,为他披上旗袍。红艳艳的旗袍,配着冰雪般高傲的脸,极为相称。
“好孩子。”
醇美的男中音没有起伏,却似乎噙着笑意。让雷诺有些恼怒地勒住了弗吉雅国王的腰肢,却惹来低低的笑声,
“还是这么生嫩呢。”弗吉雅国王牵起腰间的手,一根一根手指地吻过去。
从镜子的反射中,雷诺可以看到唇角的红桃因为被指背挤压而微微变形的样子。虽然没有勃【哔】,却升起抚摸对方的欲望,而男人那种长辈般的姿态,又让心中升起几许难言滋味。雷诺忍不住将呼吸埋向国王的肩头,双手却攀附上精美旗袍下的胸膛,带着一丝恶意,隔着布料捻弄着乳头。
弗吉雅国王微微抬起下巴,阖上眼睛,缓而深地呼出一口气。雷诺忍不住舔吻着对方白皙紧致的脖颈,从衣领中泛出的潮红色,让人可以想见粉白的乳尖娇润的摸样。弗吉雅国王情动地揽住雷诺的脖颈,主动献出玉颈。旗袍的下摆被男人尺寸可观的【打码】顶起,有种别样的撩人。抚摸旗袍后摆内光润的臀部,弹性紧致的触感比记忆中还要可人。雷诺将男人一边的腿拉高,而对方配合地跪上栏杆。手指探入密切的股沟,在最初柔软地逡巡后被紧紧吸住。
“……进来。”
弗吉雅国王的嗓音染了一丝媚哑,因为前冲而有些把持不住地将手按在了窗台上。
雷诺将臀部托高再掰开,原本粉白的【打码】已经染上了艳丽色彩,与主人一样保持着清洁,甚至带着若有似无的冷香。仍旧褶皱的【打码】,因为手指的戳弄而带了点湿意。雷诺本来以为自己会有些抵触,此刻却自然而然地将舌尖抵住口口试探地描绘起来。
弗吉雅国王的身体一颤,呻吟破口而出,手指紧抠住厚红帘幕,情不自禁扭头,然而透过颤抖的黑发他只能看到青年俯身的背影。湿滑的触感集中在敏感的口口和会□,弗吉雅国王知道雷诺和自己一样喜洁,并不好这口,因而被口口除了生理上的刺激,还有一种心理上的冲击带来的快感。每每被舌尖滑过股沟,抵弄□,便有一种濒临射J的激烈感。
□在舔舐中充分展开,雷诺一边安慰地揉分着雪白的臀部,一边将身体的一部分顶入……
炙热、坚硬、脉动;柔软、紧致、火辣。
“嗯……”
弗吉雅国王发出不适地哼声。
“很疼吗?”
第一次没有润滑地进入,雷诺还是有点紧张的。他很快就注意到弗吉雅国王额上沁出了冷汗,连唇色都苍白了几分。只是那张被发丝贴耳缭乱的侧脸,美艳中的隐忍,让人忍不住更连根深入。
“呵…”轻笑呼出的暖气透过窗帘缝隙在玻璃上起了白雾,“被插入的感觉真是美妙,怪不得那些女人这么爱我……”身体后方还传来胀痛感,然而一想到撑开自己身体、深深埋入身体的阴茎的主人,酥麻感便从臀部向着腰肢和腿根蔓延,直到全身。连心脏都有一种胀痛的感觉。
“那些女人?”雷诺搂住男人的腰,声音变得闷闷的。
弗吉雅国王了然,扯起腰间的手按在胸膛上摩挲,“曾经的女人。”
随即是略微干涩的摩擦,隔着衣服的爱抚别有风味,随着不断地插弄,臀部凹陷处渐渐地积起了水渍,如雨后的水沟,带着点泥泞的湿滑。
“啊……啊……快点……”
为了承受来自身后的大力冲撞,弗吉雅国王双腿略开地站着,双手则紧紧抓住了装饰栏杆。彼此都感觉,并非在室内,而是在晃荡的大海上的船舷边。雷诺大力地揉捏着弗吉雅国王的胸膛,迎来对方更加不可抑制的吟叫。
晃动的黑色长发如同缭绕的情欲,而被薄汗打湿的旗袍开始变得褶皱。窥视着一线世界的窗帘缝隙中,冰蓝色的天空下,是墨绿的花园。隔着灌木的远处的园丁,一定不会知道,一向以作风端正坐怀不乱著称的、甚至被传言成性冷淡的杜洛杜斯陛下,会是这样风情万种。
66人鱼王子②
博尔德通往祁水并非直线道路;而需要绕过群山。而雷诺带着来自弗吉雅的骑兵奔赴祁水有两条线路,同样是需要绕过群山,区别在于向西绕还是向东绕。向西经过博尔德;向东则是和弗吉雅以及斯比亚毗邻的小国。
按照目前的脚程;即使马不停蹄赶到祁水,祁水也早已被攻下大半。反而是自己的骑兵;因为旅途劳累,又不能立刻布阵;很可能被反咬一口。雷诺稍经思虑;便绕到博尔德,将主力军倾巢而出的博尔德攻下。顺便故意让博尔德军官通风报信,又事先在祁水返回博尔德的道路上埋下伏兵,将奔回救援的博尔德8万骑兵一网打尽。
雷诺预想的没错;博尔德士兵已经差不多攻下祁水了。博尔德中校亲领8万骑兵回城救援时,把剩下的一万多士兵留在祁水继续猛攻。祁水的城门已经严重破坏,只待士兵突入。
雷诺领兵纵马到祁水之际,只见城门前士兵的尸体和狼的尸体交杂,登城梯纷纷挂在墙头。为数不多的十几匹狼还在城头上与士兵厮杀。守住城门的仅是一人——或者该说已经看不出是人是兽了。
金光电闪,一把黑色的武士刀在手中成型。雷诺一挥刀,瞬即将挡在马前的士兵腰斩为二。而早在雷诺驱马之际,弗吉雅骑兵早已发出震撼人心的呼喊。博尔德残兵不曾听说敌方有援兵,更未料会被反围,一时人心大涣。畏惧国威抵死反抗者有,见大势已去投降者亦有之。不到片刻,弗吉雅骑兵已经攻至城下。雷诺甩了甩刀刃,刀身明净如洗。
黑发青年坐于马上平静地俯视地面,而甩开身边士兵的狼人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破烂烂,被血污成黑色。因为兽化而暴起的筋肉和锐牙利爪慢慢缩回,却让身上纵横的伤口更加触目。甩了甩被鲜血黏住的头发和耳朵,狼人眼睛发亮地凝视着马上面白如玉的青年,彷如勇敢的看门犬,终于等到主人的归来。
雷诺跳下马匹,摸了摸弗雷德脏兮兮的头发。
“很好,弗雷德。”
淡漠的夸奖却让外形凶猛的男人喜悦又温顺地塌下耳朵。
这场骚乱中,祁水内部有着大大小小的叛乱,只要不触犯到底线,雷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当做不知道。最多做一下人事上的调整,被明升暗降地也不少。毕竟对方并没有宣誓效忠自己,没有血洗肃清的必要。不过谁是浑水摸鱼,谁是忠心为国,雷诺自有分晓。
少校府邸和公仓是重点保护对象,虽然有不少损失,但还在接受范围。
雷诺面前的祁水少校面色苍白衣服狼狈,看起来为了逃跑吃了不少苦头。
率先表示诚意地割掉捆绑少校的绳索,雷诺伸出邀请之手:
“我希望少校能够为我服务。”
“……我拒绝。”男人神色晦暗不明。
本来就是知道对方不会回礼而伸手的雷诺,毫不在意地收回被冷落的右手:
“你有反悔的权利。”
男人看着雷诺欲言又止。雷诺嫖了男人逐渐恢复行动力的四肢,打开书房的门:
“在你为我效命之前,帮我安慰一个人吧。”
雷诺带着男人来到一间卧室,途径走廊,可以从窗户外听到小孩子愉快的叫声,少校的神色显得有些惊讶以及恍惚。看了看眼前脊背笔直,步伐稳健的青年,忍住疑惑一言不发地跟上。雷诺打开一扇带着狼抓痕的木门,室内漂浮出微弱茶香,看到男人眼中的疑惑,雷诺解释道:
“是迷迭花,据说有安神的作用。”
房间内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正是祁水少校的妻子。少校有些惊讶地握紧妻子微凉的手,昏睡的女人似不安地皱着眉头。
“那天本来是想用她的尖叫吓唬你,没想到把她吓到了。”雷诺眉宇间闪过一丝愧色,“我本来并未打算对无辜的家眷出手,抱歉。”
祁水少校亲吻着妻子的手背,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失而复得的心情。雷诺退出房间,将私密空间留给两人。不过前脚才踏出房门就有士兵来报——
“殿下,伯牙族来犯。”
说到伯牙族,祁水以及附近的博尔德都会咬牙切齿。作为一个游荡在多国边境的少数民族,伯牙盘山据林,进可攻退可守。伯牙山多瘴气沼泽,也只有伯牙族人能出入自由。伯牙山林盛产草药毒物,却缺粮少果,使得伯牙族人不得不出外交换。可是这个民族明明擅长辨别药草,能够采集到伯牙山林里,外人难以企及的药物,却偏偏不愿意好好跟人贸易。大家赶集有的以物易物,有的以钱买物,偏偏伯牙族是抢了就跑,跑了又来抢。伯牙族有驯兽的传统,多以大型野狗代步,所以虽然不是游牧民族,抢起东西来比游牧族还来去自如。
暴风国王威名远扬,明面里绝对没有一个大国敢呛声。但是暴风国王有个毛病,那就是对手太弱他根本不放在眼里。令整个大陆闻风丧胆的暴风国王怎么可能去搭理这区区万把人的小民族?说到底伯牙族不过是仗着斯比亚大国不把它放在眼里。
越是大国越不把这种小偷小摸放心上,只把伯牙族以强盗等级处理了。但是伯牙族毕竟不是强盗,伯牙山地理十分诡异,伯牙族人又擅长陷阱和下毒,没有相当的兵力和对策,其实是很难将上得深山、跑得平原的伯牙族根除的。
“守城的骑兵呢?没有抓到人吗?”
“……伯牙族驯养的野狗,战斗力不如体型较小的狼,耐力也不如马,但是速度和爆发力却都超过这两种动物。”背后的木门被轻轻搭上,是祁水少校,“一旦被他们跑回伯牙山,想要抓住他们就难于登天。”
“你们以前都怎么对付他们的?”雷诺皱眉,“难道每次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抢了跑?”
“咳咳……”祁水少校突然变得不自然,“我曾请示过利沙威尔伯爵,伯爵说斯比亚是泱泱大国,万国臣服,而伯牙族人深居山林,闭塞蒙昧,不知道当年暴风国王的丰功伟绩。只要让他们知道本国神威,他们必然就迫不及待地来朝拜了。所以命我派一千骑兵……”
雷诺:“一千骑兵?”
“在伯牙族来犯时,大声地……”
“大声地?”
“……朗诵暴风国王的恩典。”
“朗…诵?”
祁水少校:“……”不要这样好丢脸。
“利沙威尔伯爵认为对这种愚昧小民穷追猛打有损国威,况且以伯牙族作为对手,实在是对国家部队的侮辱。所以特赐地方军队长官利沙威尔伯爵亲自书写的暴风国王的颂歌,用以感化愚昧的伯牙小民。”祁水上校说到最后都麻木了。
“念几句来听听。”雷诺用小指抠耳朵。
继续麻木地:“‘暴风国王,我们无上光荣的陛下,请他垂怜我们的爱,允许我卑微地匍匐在他的脚下,永生永世地奉献我的忠诚。战争的王者,接受我跪拜的敬意,你开辟出的功绩比历史上所有帝王的总和还要丰伟。陛下的容貌,让群星失色。陛下的身姿,让巍峦倾倒。初赌圣容,便蒙恩泽。浩瀚恩典,使我生畏。冷酷之美,使我景仰。陛下的庇护,授我一生恩惠。每一次太阳的光辉从大地消失,都令我思念圣君。陛下之名,犹如甘露,解我饥渴,慰我疾苦。陛下的注视,让臣下得见天国。陛下的伟岸胸怀……’”
雷诺:“……”与其说是用来感化小民的国王颂歌,不如说是抄袭了赞美诗的情书吧?很可惜,他没有伟岸的胸怀,而且是很小气的一个人。既然他要以斯比亚之名开战,当然不允许外人碰斯比亚一根毫毛。
“即令骑兵,备战。”
67吸血伯爵①新章在此
关于祁水联合博尔德对付伯牙族的历史;在《白雪大帝史》上记录着这样一段历史性的跨期对谈:
殿下:“为了爱与正义,去战斗吧;小的们。”
少校:“此事万万不可;伯牙小民擅机括;山林中必定布置了无数陷阱;待我军进入;只怕密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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