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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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如玉-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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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诚你别逗小舒了。”两人的耍宝逗得老人乐不可支!

舒心向韦立诚眨了下眼,我的表现怎麽样?

韦立诚在父母看不到的角度给舒心竖个大麽指,还不错,继续努力!

家里好久没有那麽热闹的除夕晚餐了,往年他就只是陪著吃顿饭聊聊天,不会像舒心那样嘴巴甜又会卖乖,把老人逗得乐开怀。

说说笑笑的,连不贪杯的父亲也多喝了一小杯,母亲眼睛一瞪刚想阻止,但想起今晚是除夕,一年才一次,就让老头子高兴高兴吧!



晚饭後,两老是照旧观看春节联欢晚会。不管好不好看,但对於看了十几二十年的老人家来说,看春晚是过年的必备节目,不看就仿佛年没过完整。

要韦立诚陪父母逛街买菜走亲戚他都能忍受,唯独看春晚他要竖白旗。以前也试过陪父母看春晚,结果父母看小品相声看得哈哈大笑,他却歪在一旁呼呼大睡。後来嫌他碍事的父亲干脆将他赶回房去上网。

所以洗好碗後,知道自己讨嫌的韦立诚很自动自觉玩失踪,招呼舒心一起去河堤看烟火。

天气太冷,路上的行人不算多,但霓虹灯将城市妆饰得非常美丽。没开车,两人慢慢地向著河堤的方向走去。

有时候,不一定非要走到目的地才能看得到好风景,像他们,即使距离河堤还有很长一段路程,但在半空中炸开的烟花,他们抬头就能看见。

“好漂亮──”舒心著迷地望著空中惊叹。

刹那的璀璨,是如此夺人心弦,无论看多少次都仍然被吸引!

“以後每年都陪你看。”

舒心回头灿然一笑,“好!”

一生的承诺不需要像烟花那麽夺目,但却比盛放的烟花还震撼人心。

“回去吧!”

街上的人越来越多,严寒也不能阻止人们迎接新年的脚步。

韦立诚和舒心不想去凑热闹,他们更想窝在暖暖的被窝一起倒数。

“其实我不是我爷爷的亲生孙子。”在一个大烟花在头顶炸开时,舒心突然说道。

“──啊?”韦立诚被舒心的话镇住了。

抿了抿嘴唇,舒心紧了紧两人交握的手,仿佛要从韦立诚身上获取些许勇气一样,“那天潘老板问我认不认识舒逸,那时候的我真的不知道舒逸是谁。後来回家後我越想越觉得不对,所以我就去翻查了爷爷留下的记事本里面的内容,加上以前爷爷跟我说过的一些事情,我想,潘老板口中的舒逸,应该就是我爷爷。”

聪明的孩子!

没想到舒心看似没心机的表面下,原来是这麽细腻的心思!

“你将你的父母跟我分享,我也要将爷爷的事情告诉你。”既然有年年一起看烟花的承诺,那他也要将他所有的秘密来回应这个承诺。

“玩交换秘密的游戏?我可没有秘密与你交换哦!”

小傻瓜,谁要跟你换秘密?君子坦荡荡,只要问心无愧,就算保留一两个无伤大雅的秘密又如何?

“我不是要和你交换,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些关於我的事情。”舒心很认真地说。夜空上不时盛开的烟花在他的瞳孔里映照出一片星光,“爷爷终身未婚,我是他在一个中缅交界的一个村子里收养的孩子。”

韦立诚带著舒心避开人流转找人少的路走,静静听著舒心的故事。

那一年,舒老爷子因为听说在一个中缅交界的村子里,有一户人家有几块不错的毛料,所以不远千里前去看看。翡翠毛料以前都是靠人工从缅甸运到中国的,作为运输枢纽的云南,不少人的家里或多或少都会收有以前因缘际会得到的毛料。而农村更是输出青壮劳动力的地方,不少农村家庭还留有曾经参与运输的家中长辈偶尔得到的毛料。

现在缅甸的翡翠资源日渐干涸,很多老坑都被开采完了,好料子越来越难得一见,那些农村家庭收著的都是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前的毛料,在老坑种越来越少的今天,这些以前保留下来的毛料就显得珍贵了。

所以舒老爷子虽然贵为“石王”,但听说有好料子,还是不惜放下身价,长途跋涉来到那个边远的山村。

但是让老爷子最终带走的,不是什麽毛料,而是一个四岁多的孩子。

“爷爷说,他刚进村子,就看到我蹲在地上玩石头。爷爷一时好奇,就逗了我几句,然後就发现我有跟石头交流的能力。对於一个才几岁大的孩子,说他能跟石头说话,所有人都会一笑置之,当是小孩子的玩话,但爷爷跟石头打了一辈子交道,他竟相信了我!”

“我对我的亲生母亲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只是从爷爷那里知道,她是个苦命的女人,嫁给我爸才两年多,我爸去县里赶集时就出车祸去世了,她一个人带著我这个拖油瓶,想改嫁也没人要。我爷爷提出要收养我,对我的亲生母亲来说反而是一个扔掉包袱的好机会,所以她也没提什麽要求就把我送给爷爷了。”



(10鲜币)君子如玉43

“没事,你还有我。”韦立诚将舒心冰冷的手包在自己的手掌里,放到嘴边哈气。

虽然舒心尽量想表现得若无其事一点,但世界上没有哪个孩子不希望在母亲的关怀爱护下长大的。

“嗯,我一生中遇到两个贵人,一个是爷爷,一个就是你。”

韦立诚闻言笑了。

“你笑什麽?”

亲昵地捏著舒心被冻得通红的鼻子,“我笑我们要是不在一起,老天肯定要劈个雷把我们劈死。”

“为什麽?”舒心不禁抬头看看天空,为什麽要劈死他们啊?

“──因为,我也曾经说过,你是我今生最大的贵人。”

谁是谁的贵人,已经不再重要……

回家的路上,韦立诚听著舒心絮絮叨叨将他的故事讲完。

“爷爷说,木秀於林风必摧之,我这种能力一旦曝光,绝对是灾难,所以他带著我回舒家老屋的村子隐居,也不许我在外人面前展现我的能力。”

嗯,老爷子看事情还是很高瞻远瞩的!

原来舒逸在十多年前突然人间蒸发,是为了保护这孩子──

就他听到的片言只语里已经知道舒老爷子在赌石上非常出类拔萃,但显然舒心的逆天本事让舒心在赌石上的作为要比舒老爷子更胜一筹。以老爷子的阅历,当然清楚这样非人的能力,还是收起来安全一点,毕竟为了钱,有些人是什麽事都做得出来的。

“那你以後也要好好地将你的能力收起来,尤其在潘胖子面前,一定不能说什麽红红绿绿的,知道吗?他再问你舒逸的事,你就一律说不知道。”说起潘胖子,韦立诚就一阵後怕,还好那天的舒心是真的不认识舒逸。

舒心的脸顿时皱成包子,“那不就是说谎了吗?”

韦立诚差点要仰天长叹,“不是说谎,是实话实说。你是真的不认识舒逸,你爷爷叫舒安乐,你认识的是舒安乐。”

太诚实的孩子有时也让人很无力!

想了半晌,舒心才迟疑地点点头。不过韦立诚很怀疑,以舒心无限接近零的说谎功力,碰到潘胖子能不能坚持一分锺?

看来以後一定不能让那胖子接近舒心的方圆十米以内。



回到家,韦母已经给他们铺好床。

“小舒,家里窄没地方,这几天你就委屈点,跟你哥哥挤一下,行吗?”

“妈,您居然还跟我客气?不行,要罚您一个大红包来慰藉我受伤的心灵。”

舒心抱著韦母一顿撒娇,把韦母逗得眉开眼笑,从兜里摸出两个早准备的红包递给两个小辈,“好好好,给你大红包,来年顺顺利利。”

韦家没有守岁的习惯,加上年近六十的韦父韦母年纪渐大,精神大不如前,十一点睡觉已经是极限,所以等到孩子回来给过红包说了几句吉利话後,两老就回房睡觉了。

韦立诚洗完澡出来时看了眼墙上的挂锺,距离凌晨还有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但外面已经有心急的人在放鞭炮,不时传来“乒乒乓乓”的鞭炮声。

先洗完澡的舒心靠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翻看韦立诚小时候的旧照片,那是他从韦母那里要来的宝贝。

“嘻嘻,你看看,露鸡鸡了,羞羞脸!”见韦立诚走进来,舒心抽出其中一张,笑嘻嘻地取笑韦立诚。

韦立诚过去一看,是他的百日照。那时候没有彩色照片,还是黑白照片。照片上面他穿著开裆裤,大刺刺地露著鸡鸡……

“哼,敢露的才是好鸟,那是我有资本。”百日照谁不是那样子?中国人重男轻女,生了个男丁,恨不得要宣告全世界。百日照露点,就是要告诉别人,这孩子是男丁,是有小鸡鸡的──

韦立诚将舒心手里相册抽走扔到一边,屈膝上床,“我小时候的小鸡鸡有什麽好看的?亲,这里有长大版的,要不要看?保证值回票价,比照片还要好看一百倍。”

把舒心的手按在胯下,让舒心感受那里的高热。

“你──”舒心大窘,脸红耳赤地用另一只手颤抖著指著那个不要脸的人,“爸妈就在隔壁房间。”

老房子的隔音一向比较悲催,楼上楼下连咳嗽骂孩子都能听得到,更不要说一墙之隔的隔壁房间。嘿咻的时候动静不小,尤其是两个成年男子嘿咻,他怕吓到隔壁的老人,让他好不容易建立的良好关系毁於一旦。

“嘿嘿,我们有四十分锺到一个小时的黄金时间,到时候你叫破喉咙外面也听不到。”韦立诚狞笑著一副强抢民女的恶霸样,连台词也照搬。

外面的鞭炮声越来越密集,等到零时时分,鞭炮声将会达到巅峰,整个过程将会持续半小时到一个小时左右,在那个鞭炮声轮番轰炸耳膜的时间段里,的确是月黑风高适合滚床单的好时机。

“来吧,宝贝,时间宝贵,我们不要浪费了。”

韦立诚饿狼扑羊一样将人扑倒在床上。

室外天气很冷,但室内的空调呼呼地吹著暖风,所以穿得不多的舒小绵羊三下五除二就被韦大灰狼扒光了衣服。

“你、你还带了这个?”看韦立诚从床头柜抽屉里摸出润滑剂,舒心不由睁大了眼睛。他敢肯定,这个东西在今天以前绝对不会出现在这个屋子里。

这色狼,原来早有图谋!

“这是居家旅行必备用品,怎麽可能不带呢?”长长的七天假期,同吃同住,睡在一床,他可没把握能管得住自己的小弟弟。

劈里啪啦劈里啪啦──

应该是有人就在楼下放鞭炮,近距离炸开的鞭炮发出震耳的声响。韦立诚趁机贴上舒心的嘴唇,咬住舌头尽情纠缠。

能抵挡心爱的人亲吻的,除非是矫情了极点,或者根本不爱那人。舒心既不矫情,也深爱对方,所以舒心连意思意思的挣扎都没有,就彻底沦陷了。

比起会屁股疼腰疼全身都疼的性爱,舒心更喜欢亲吻。不仅不疼还很舒服,情到浓时,甚至有飘飘然的醉酒感,让人陶醉其中。



(10鲜币)君子如玉44

面对性爱经验只有一的舒心,韦立诚表示毫无鸭梨,耳朵、锁骨、腰侧、小腹,全是敏感点,摸一摸亲一亲後,舒小盆友已经软成一滩,半张著嘴吸著气,手指发白握著韦立诚的手臂,也不知是推拒还是送迎,黑亮的眼睛一片水雾……

年轻的身体经不起一点点的挑拨,前端已经湿漉漉,可怜兮兮地微微颤抖。

“摸、摸一下……”想伸手自己抚慰,偏偏被男人扣住双手。

舒心的脑子早就烧成一片浆糊,迷迷糊糊地记得上次在男人手上释放时销魂蚀骨的滋味,不由低低地哀求。

他深陷情欲的样子显然取悦了男人,男人没有如他所愿给予抚摸,而是压低腰身,让两根硬邦邦的性器互相摩擦。

“啊啊……”不知是外面的鞭炮声还是脑子里有什麽炸开,舒心只觉耳朵嗡嗡地响,除了急速的“砰砰”心跳声,什麽都听不到。

紧接著,不止是听觉,连味觉、嗅觉、视觉、触觉都一一消失,他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个人,看到的听到的闻到的尝到的碰到的,都是那个人。

“啊……不要……好可怕……”在鞭炮燃放到最极致的时候,巨大的肉刃也毫不留情地深入身体,连灵魂都一起侵略。

有一点点痛,但更多的是被填满的满足感。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一声声地表明了男人对他的欲望。

身体不能自已地激动起来,比大脑更快一步地缠上男人,无需人教,腰已经不顾廉耻地扭动,他想要看到更多男人因他而疯狂的表情。

“妖精。”韦立诚咬牙笑骂一句,握住两只膝盖弯,将两条修长的大腿大大分开,混著水声的拍肉声刺激著他的兽性,每一次的撞击都比前一次要凶狠,要身下的人发出失控的呻吟声。

舒心不知道身体的内部还有那麽敏感的地方,被炙热硕大的肉刃摩擦时,火烧般的快感几乎烧断他的神经,“嗯……还要……那、那里……快、快……”

羞耻二字早被他抛到九重天去了,情欲的浪潮快要将他淹没──

“要多快?这样够不够?”抱住舒心圆润的小屁股,在他腰下垫上枕头把他的腰垫高,让可爱的小洞洞和他的大棒棒在同一水平线上,能更方便他开疆拓土。

暴风骤雨般的抽插,早让舒心泪水涟涟,呜咽著,“啊……不、不行了……我要……”

肿胀通红的性器颤巍巍地被前端渗出的黏液打湿,颤抖著想要喷出高潮的证明──

“等我一起。”坏心眼的大麽指不合时宜地出现,堵住了喷射的唯一出口。

“不要……啊啊……让我去……”难耐的射精感让舒心几欲疯狂,胡乱扭著身子要摆脱讨人厌的大麽指。

韦立诚倒抽一口气,差点就射了。因为挣扎,小穴咬的更紧,而且舒心乱扭的动作让肉刃受到更强烈的刺激。

“别乱动。”拍了一下肉嘟嘟的小屁股,嗯,手感真好,再拍一下,声音真好听,“我们一起,好不好?”

被情人提出这样的要求,舒心根本拒绝不了,放软了身体任君采撷。

原始的撞击声再次响起──

“呜……不要了……”层层堆积的快感将舒心一次又一次冲向高潮的边缘,又一次一次被男人制止,从高潮边摔落下了。

“快了,再一下下。”吻像细雨飘落在汗湿的额发上。

舒心想瞪他一眼,却发现已连瞪眼的力气都没有。这个骗子,这句话已经说了好几遍……

“快点……”泪水流满腮边,又被人爱惜地舔去。

忍不住了──

发出几声濒死小动物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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