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爱惨了他,求不得,离不开,舍不下,又怎敢以言语唐突?
送老师回家的时候又遇到了张晋,他身边站着那个叫做叶颖的小男生,两人相依相偎,丝毫不顾忌老师的感受,我忍不住出手揍了张晋,即使会惹得老师生气,看到他被人如此欺负,还要求我无动于衷,我做不到。
不过,张晋?这名字还真是耳熟呢。
他果然就是那个私生子,与大哥达成协议后,我开始进入韩氏集团,同时不遗余力地打压张晋的公司。
商场上多的是惯会见风使舵的精明人,韩氏做得这么明显,其他人又怎么敢拼着得罪韩家的下场与张晋合作,生意嘛,和谁做不一样?
我知道张晋支撑不了多久,也害怕他会狗急跳墙,因此派了家里的保镖暗中保护老师。
所谓树大招风,像韩氏这样的世家,总免不了得罪人,因此大家也都养成了习惯,会暗中培养一些势力效忠自己,韩家自然也不缺身处暗处的人。
我想到了张晋可能会怨恨不甘,却没想过他能无耻到这种地步,竟然想得到将老师送到别人的床上换取权势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他怎么敢?!
我心中焦急万分,带着人去了保镖所说的那处别墅,幸好去的及时,老师没事,看到他完好无损地站在我面前,我才体会到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而更加让我惊讶的是老师对我的态度似乎也有所软化?他竟然主动依偎到我怀里,他是故意刺激叶颖也好,是劫后余生心里害怕需求安慰也好,我只知道既然已经抓住了他,我就不可能再放手了,绝不!
进了房间看到被五花大绑着的两个人,说实话我心里是有点惊讶的,因为无论从哪方面来看,老师都是弱不禁风需要他人保护的形象,但是除了老师外,其他人也不可能有出手的动机。
老师的表情僵了一下,低着头不敢看我,我瞬间软了心肠,我隐约感觉出老师应该是有事瞒着我,不过这并不重要,只要他能待在我身边,其他一切都不成问题。
何况,他有自保的能力我该放心才是,又怎么会因此与他疏离?
我神色自然地让人将那两个男人带了下去,关于这两人的变态癖好我多多少少的也听到些传闻,打心底里感到恶心厌恶,因此给手下使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好好招待一下两位贵客,只要留一口气就好,至于之后的事自然有大哥处理。
我放下面子,不顾老师的反对,颇为无赖地住进了他的家,知道他喜欢吃美食,闲来无事就学着亲手做给他吃,我以前在米国学习药剂学,经常待在实验室与各种试剂打交道,动手能力不差,想来做饭应该与实验差不多吧?
老师的一日三餐都归我打点,每次看到他吃着我做的饭菜就觉得胸口被幸福涨得满满的,而他,虽然嘴上不说,态度却渐渐软化下来。
这种状况下我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我们之间的相处,如果,只有将那个叫做张晋的男人彻底毁了才能得到他,那么,我将亲手送他下地狱。
在国外闲着无聊的时候我曾配过许多乱七八糟的药剂,实验的效果很不错,就是不知道用在人的身上会怎么样?
除此之外,韩家培养护卫的魔鬼式训练也不是白受的,我悄悄地潜入张晋的公寓,只用了一个晚上,就成功让那人失了心智。
至于叶颖,一直没做太绝是顾忌老师的心情,若他以为我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那就大错特错了,我的善良只展示给我爱的人。
窝在老师不大的房间里,静静地陪在他身边,我从来不知道亲手照顾自己的爱人是一件这么令人兴奋的事,他晚饭时多喝了一口汤,夜间睡得比平时香甜了些,腰间长了一小圈的肉,每件看似寻常的小事都能让我开心不已,我甚至隐隐有些理解为什么有些猥琐男人总喜欢玩什么养成游戏,因为我正感同身受。
我带着他一起晨练,买各种食谱为他补充营养,将他养的健健康康,看着他越来越红润的脸色,心底有小小的成就感。
天气转暖的时候,那个容易害羞的家伙终于半推半就地同意了,他的反应单纯而青涩,让我无比惊喜爱怜。
在咨询了老管家、大哥、好友等人之后,我制定了一整套的求婚方案,将我看似精明实则有些小迷糊的爱人套牢在手里。
周围是朋友们的笑闹声,他白玉似的脸颊有羞恼的红晕,我将他拥在怀里,印下虔诚的一吻。
【婚后生活篇】
某天,运动过后的两人盖着棉被聊天,白苏抓着被子边角,有些气愤,又有些委屈地抱怨:“你不是说什么事都听我的吗?”
韩澈点头,一脸忠犬:“当然。”
白苏看着某人作怪的手,表情很复杂:“那每次还对我那样这样……”
“换个话题吧,亲爱的。”
白苏继续委屈:“你说我怎么就看上了你呢。”
韩澈也很委屈:“我怎么了,我也很优秀的。”
白苏→_→你究竟会做什么?像是做实验似的用试管衡量醋的多少,做出来一盘黑乎乎的酸辣土豆丝这事我都不想提好嘛?
“怎么这么快就嫌弃我了呢。”韩澈叹息着将爱人搂在怀里,“我当年在国外学习药剂学时,连导师都夸我有天赋呢,唔,我还抽空自学了心理学。”
于是白苏表示怀疑:“你配的药能吃吗?”
“这个嘛,”韩澈摸了摸下巴,“唔,应该吃不死人吧,最多也就半死不活的。”
“那心理学呢?”某人脑洞大开,眼眸亮晶晶:“会催眠吗?”
韩澈很干脆地摇头:“不会。”
眼里的亮光唰的一声熄灭了,白苏蔫哒哒地说:“那你会什么?”
“我能让他们做梦。”
“做梦?”白苏不解,妈蛋,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啊。
看懂了爱人的眼神,韩澈啄吻他的红唇,断断续续地解释:“不是普通的梦哦……是让他们遗留在自己的幻想里,反复不断地体验自己最恐惧的事……”
白苏被吻地晕晕乎乎:“这样啊,那后果会怎么样?”
韩澈停了动作,看着身下懵懂单纯的人,眼神很暖地笑了:“后果啊,我也忘了。”
妈蛋,我裤子白脱了,白苏不甘心地咬了他一口,在某人轻柔和缓的细语中缓缓沉入睡眠。
韩澈温柔深情地凝视自己的爱人:“晚安,我的宝贝。”
第10章 苏醒的恶魔〔一〕
深夜,荒郊。
满身血污的青年躺在地上,四肢以诡异的姿势扭曲着,几乎难以辨别出人形,惨白的月光映照着他同样惨白的脸,黑幽幽的眼底空洞一片。
正在挖坑的男人偶然看到了,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泥土一点点覆盖住身体,月色下,青年死寂的脸上有着诡异的笑容,双眼大睁着,随着枯枝烂叶慢慢腐烂。——节选自《重生之我的魔鬼爱人前世》
黑色汽车疾速驶来,停在城郊的一栋豪华别墅前,带着无框眼镜的青年当先迈了出来,面无表情地回头看着车里的人,声音冷漠刻板,犹如一具没有感情的机器人:“请。”
车里的人犹豫一瞬,深吸了口气走了下来,默默跟在李子言身后。
听到动静,别墅里的仆人看了过来,那是一个很年轻的男孩子,十七八岁的样子,肤色莹白如玉,秀气斯文的长眉,上挑魅惑的凤眼,精致瘦削的脸颊,容貌生的极为漂亮,眼神温和之中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清冷和疏离,一身简单至极的休闲装却愣是穿出了挺拔秀雅的意味,就像一个清冷华贵的小王子。
小王子?众人愣过之后,又随之产生一种微妙的不屑,暗暗嗤笑自己怎么会产生这样可笑的错觉,再优秀又怎么样,还不只是大少豢养的一只宠儿?之前那些人也是个顶个的漂亮,有的还是大明星呢,最后怎么样?大少还不是说丢就丢,比丢一只狗都容易。
虽说别墅里的仆人每年一换,但只这一年里,大少带人过夜的情景众人也见过不少,早已司空见惯。
众人看着这个少年,像是已经看到来日他凄惨落魄,抱着少爷的脚跪着求他不要丢弃自己的样子,嘴角的笑意便有些嘲讽。
舒夜浑身一个激灵,他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用这种类似勘破某种隐秘的眼神看着他,笑容里总蕴含着他不了解的东西,彼此心照不宣,唯有他被蒙在鼓里。
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地握紧,少年单薄的身体挺的越发笔直,父亲活着时曾教过他,即使再落魄,做人的尊严也不能丢弃,舒家人就该有自己的傲气和风骨。
想到了什么,少年长而微卷的睫毛轻颤,自己现在这样还有何脸面提及父亲,为了给母亲治病,签下卖身契约,以色侍人,就算母亲苏醒了也是不愿见自己的吧?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父亲突然车祸离世,母亲陷入长时间的昏迷,什么时候苏醒都是未知数,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打上门来声称父亲欠下高额赌债,若是不还就要将此事捅给学校领导。
一向温文尔雅君子端方的父亲怎么可能会欠下赌债,估计他连赌场的门朝哪开都不知道,明知道是诬陷却无法反驳,父亲一生教书育人严谨自律,把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为人子的又怎么忍心让他走得不安心?
舒夜知道这不过是他们的托词,可他没办法,那些人穷凶极恶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只能想方设法的筹钱。
然而一时间让他去哪里筹那么多钱呢,他自己还是个未成年的学生,即使放弃学业找了工作,又能挣多少钱?
一筹莫展之际,酒吧老板给他找了条出路,问他愿不愿意做。
有人带着合约来找他,舒夜签了。
有什么办法呢,不过是为了活下去。
李子言突然回过头来,冷冰冰地开口:“到了,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徐婶会给你安排房间,你照她说得做就好,只是有一点一定要切记,若是不小心犯了,谁也救不了你。”
舒夜心底一颤,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什么?”
“千万不要去三楼,那里不是你能踏足的地方。”李子言的眼神很冷,眼底是深藏的某种难言的排斥。
舒夜抿紧薄唇,涩然一笑,他知道自己没资格问为什么,也就不再多次一举。
厨房里走出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女人,手里小心翼翼地端着什么东西,圆圆的脸蛋,满脸慈祥的笑意:“李助理来了啊,坐下喝点东西吧,我做了点银耳莲子汤,你也尝尝?”
李子言的眼神不再那么高冷,轻轻摇头:“不了。”他看了看表,默了片刻,又问:“小少爷怎么还不回来?”
徐婶笑得自豪,像是在说自己的孩子,神色间有炫耀的意味:“李助理忙不知道,小少爷的学校要举行什么晚会,老师让小少爷上台表演一曲,这几天需要排练,所以会晚回来一会,哎,不是我自夸,小少爷的曲子弹得就是好听,那么多琴键呢,从来都不会按错。”
“嗯,是很好听。”李子言的眼神里带着浅浅的笑意,“他从小就聪明。”
“可不是。”徐婶赞同。
舒夜站在一侧,像是个置身事外的看客,默默听着两人交谈,有些无聊,便不由想他们嘴里的小少爷是个什么样的人,会不会难相处,毕竟他可是要在这里借住一段时间的,寄人篱下又是以这种尴尬的身份,若是碰上个被宠坏的熊孩子,自己只怕要吃苦头了。
“终于被我抓到了吧,你们又在说我什么坏话呢,快点坦白从宽!”一道稚嫩的声音传来,像是还没变声,软软糯糯的带着孩子气。
舒夜扭头看时,就见到穿着校服小西装的小少年欢快地跑了过来,背上的书包一颠一颠的,透着股轻松愉悦的劲,看着就让人莫名觉得可乐。
此情此景,若是香蕉君看到的话一定会说一句:蠢宿主就像是一只欢乐的草泥马,奔腾在马立戈壁大草原上o(≧▽≦)o
没错,白苏就是我们传闻中长得好脾气好惹人疼爱十项全能的小少爷!
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哎,小少爷回来了!”徐婶笑着上前取下白苏的书包,解开扣子,将小外套脱下来。
白苏眼尖地瞄到桌子上的盖着盖子的汤盅,立刻兴奋了:“那是什么,是我喜欢的银耳莲子汤吗?”
徐婶乐呵呵地应是,给他盛了一碗。
白苏喜滋滋地抿了一口,看到旁边的李子言,笑呵呵地献宝:“子言哥,你来了,要不要喝一碗,很好喝的哦O(∩_∩)O”
李子言摇头,摸了摸白苏柔软的头发:“小少爷慢点喝,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心情嗨皮的白苏挥手,乖乖地道了声再见。
李子言给徐婶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走了出去,擦身而过时徐婶看了舒夜一眼,表情复杂。
花园里,李子言表情有些难看,半晌才看口:“你给他安排个房间。”微顿了一下,“要是小少爷愿意的话,可以在学校多待一会,大少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回来过夜……”
徐婶脸上的笑容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讷讷道:“我知道了。”两人沉默下来,气氛有些凝重。
与此相反,房间里的两人却意外的温馨和谐。
作为一只吃货,白苏此时正眸子亮晶晶地喝着徐婶牌银耳莲子汤,幸福地眯起眼睛,眉眼弯弯的样子别提多爱了。
默默站在暗处的舒夜静静地看着,若是没记错的话母亲当年也曾经怀过一个小弟弟的,可惜后来没有保住,否则的话也该有十二三岁了吧,若是他在的话,会怎么样呢,他会不会笑着对我伸出手求抱抱,会不会在难过时趴在我怀里哭泣?
就算是有个弟弟,自己也保护不好他吧,这么懦弱无能,舒夜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
啊咧?屋子里怎么还有其他人,我刚才竟然没有发现,这真是一点都不科学,白苏罕见地不好意思了,他放下碗,跑到那站在门后阴影处存在感淡薄的某人面前,笑眯眯地打招呼:“大哥哥,你是谁啊?”
——主角,你这么卖萌真的可以吗?
事实证明完全可以。
孩子气的脸上带着单纯的笑意,眉目精致的如同一个白瓷娃娃,小少年有一双乌溜溜的凤眸,清澈见底,犹如一汪泉水,缓缓冲走舒夜心底的戒备与不安。
他就那样站在自己面前,语调软软的叫自己大哥哥,舒夜的心柔软下来,也许是因为少年是第一个对自己释放纯粹善意的人,也许是他模样实在讨人喜欢,也许是因为他明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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