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不敢,抱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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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不敢,抱一抱-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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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
没关系,就当是被狗咬了,他这么想着,突然屁股被狠狠抽了一下,他咬着牙,忍着后面火辣的刺痛。后面再次被抽了两下,他听朔司带着恶意的口气:
“抬高一点,给我看看你的穴最近有没有被闫謋他弟操。松。”
余欢不会告诉他自己和闫子奕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做,有些颤抖地把屁股抬高。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掰开,一根手指没有任何润滑就插了进去,他握住拳头兀自承受着。
朔司的手指用力往里捣了捣,说了句“还挺紧”,便在他**里抽。插了进来,抽到洞口而后用力插到最深,一下一下加快节奏。余欢的身子明明在他强烈的动作拼命晃动着,却仍很带种地没有让自己发出声来。
他便把手指抽了出来,坐到沙发上看着脸色因为忍痛非常不好看的余欢,把手指伸到他嘴边,说:“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折翅的你

方楷瑞给廖晋打电话的时候,廖晋并没有接到,因为此刻他正伏在浴室的墙上,承受着身后的玄魏一次次冲刺。
浴室中烟雾氤氲,他白瓷般的肌肤上还挂着刚沐浴完的水珠,显得分外撩人。他全。裸的身体随着玄魏进入而动,高高昂着头,颈部的曲线如天鹅那般优雅。
那口中溢出声声美妙的叫声,听得身后的玄魏兴奋无比,嘴角荡出无限笑意,愈发地卖力插。入,并问他:“宝贝,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三件事是什么?”
廖晋知道这个混蛋说出来的肯定不是好话,说:“……不知道……啊……我也不想知道……”
“告诉你,最幸福的三件事就是……”
玄魏扶着他的臀部用力揉了揉,笑着说,“早上干你!中午干你!晚上接着干你!”
他说这三句话的时候,每说一句就狠狠□去,把廖晋顶得呻。吟连连几乎要站不稳。玄魏见状伸手捞住他的身子,让他贴着墙站了,抱住他性感的细腰在他身体里放慢了速度缓缓动了起来,而另一只手伸到廖晋身前握住他那里,上下套。弄着。
前后都受到刺激,廖晋扭着腰舒服地哼了一声,见他如此受用,玄魏在身后贴着他的耳朵,舔上他的耳廓,告诉他:
“我爱你。”


打了四五个电话廖晋都没接,方楷瑞在自家楼下急得直跳脚,一旁的薛文突然又想起小凝,于是打了过去。
而此时的小凝,正抱着枕头缩在床上的角落,惊恐地看着门口的阿仁,就好像阿仁突然长了对兔子耳朵一样,连手机响了也置之不理。
阿仁说:“……我借个充电器。”
“没有!什么都没有!!你向后转齐步走不要进来!”
小凝一个枕头朝他砸过去,然后马上找救命稻草一样抱住另一个枕头,一脸如临大敌。
阿仁接过朝他砸来的毫无杀伤力的枕头,皱了皱眉,向他走了两步。
小凝又惊叫着把手里的枕头砸过去,被阿仁偏头躲过,他又随手抓来一个枕头挡住自己:“你不要走过来!”
阿仁说:“我手机没电了。”
小凝见他靠近,很紧张:
“你你你手机没电告诉我干什么!!要是哪天你便秘了是不是都要告诉我!!!我们不是很熟的!!”
阿仁走到他床尾,又躲过一个枕头,把手上那个hello kitty枕头扔他床上,偏头:“不是很熟?”
小凝死命摇头,屁股拼命往后挪,却看到阿仁开始解扣子。
枕头快被小凝掐死:“洗澡吗你干嘛脱衣服!!”
阿仁淡淡地,说了两个字:“我热。”
“你热你开空调啊……喂喂喂你上我床干嘛!”
“我困。”
“让给你让给你!我去睡客厅……你你你干嘛……别摸……”



此时余欢那边——
看着余欢顺服地低下头含住他的手指,朔司眼底没有一丝温度,这个骄傲美丽的人,就算面对屈辱,仍然固执地没有一句讨饶,甚至从刚才开始,连正眼都没有看过朔司一眼。
于是朔司把手指从他嘴里抽了出来,看了看自己的□,对他说:“过来舔。”
余欢咬着嘴唇硬是笑了出来,抬头看他,说:“老板,这个要另外收费的。”
“给你,我多的是钱。”
朔司伸手用力握住他削尖的下巴,眼神阴狠,“等一下你让我操得爽了,给你十倍。”
从前余欢很少用嘴帮他解决,次数多少,一只手数得过来。如今他却机械化地,按照这个男人的要求拉开了他的裤链,并拿出了那根硕大的东西。
朔司身边有过很多漂亮男子,那些人在这种时候总会敬业入戏地,如自己眼前这东西是世间罕见的美味珍宝。而余欢,从来都是如受了天大的委屈般,皱着秀眉,但每每看到他这种表情,总会让朔司无来由地心情大好。 
可现在,终于余欢连眉头也不皱一下了,他面无表情,就像在对朔司阐述道——这些事儿都不是事儿。 
看着他这般表情,朔司觉得非常不爽。于是在他还未有下一步举动前,按住他的头把那个器官狠狠塞进他嘴里,毫不留力揪住他的头发控制着他的头上下动了起来,每一次都让自己那东西直捣余欢的喉咙。

面对如此粗鲁的对待,余欢终于难以负荷地皱起来眉头,他的嘴角滑出丝丝银线。对他的小嘴而言太过庞大的硬棒仍然狠狠在他口腔中搅动着,后来他再也忍不住干呕了起来。看着他泛着泪花楚楚动人的双眸,朔司似乎并没感到一丝怜惜,也没有要停的打算,紧紧按着他的头。一直到余欢用全身的力气去推他,他才故意突然一松手,使得余欢狼狈不堪地摔坐在地上。
朔司仍然坐在沙发上,他看着刚才高傲冷艳的美人儿此刻按着自己的喉咙强烈咳嗽起来。没有给他缓一缓的时间,朔司站了起身靠近他,将他的身体整个翻了过来,让他如狗一样趴在地面上,找准洞口就提枪刺入。
没有润。滑没有扩。充的贯穿,瞬间余欢惨叫了出来,朔司紧紧抓着他纤细的腰,就这样冲着他**的幽径快速抽。插了起来。
他的每一次进入都令余欢痛不欲生,他低头看到自己的器。官每每从**抽出时带出鲜红的血,看着**的粉色嫩肉夹杂着血因为他的粗暴抽。插每每向外翻出来,估摸着余欢那里是裂了。
但他仍然没有留力,快速抽出狠狠插。入,肉体的撞击声和余欢再也止不住的惨叫声充斥着整个屋子。
在这个时候一个手机铃声响起,朔司才暂且停下了对他的侵。犯,便拿起余欢桌面上的手机,看到“闫子奕”三个字时,朔司嘲讽地笑了出来:“你小白脸打给你了。”

余欢惨白着脸回过头来,朔司见他这样更加恶意地笑了出来,突然抽了他雪白的臀部两下,看那里的肉因为他的粗暴对待抖动着。而后朔司将粗大的器。官重新顶了进去,在他的痛苦的呻。吟中飞快抽。插了起来,并按下了通话键。
“啊啊啊……”
听着身下人痛苦的喘息声,朔司一边干着他,一边将手机递到前面,让手机那边的闫子奕能清楚听到这边的动静。
他残酷地笑着,故意说到:“背着我勾男人对吧?我今天就把你的屁。眼□,看你以后怎么向闫謋他弟撅屁股!”
余欢终于在今晚第一次开口讨饶,他承受着**每一次都带着强烈撕裂感的插。入,他几乎疯掉:
“啊啊……关掉……把它关掉!”

“关掉?”
朔司咧开嘴笑了,□猛地顶了顶他,“你说说看,最喜欢被谁干?”
余欢拼命地摇着头:“关掉!关掉……”
见他仍然嘴硬,朔司无奈地偏了偏头,而后将手机拿到自己耳边,说:“喂,小闫啊……”
“最喜欢被你干!”
余欢接近崩溃地说出了这句毫无廉耻的话,并喃喃道,“求求你……关掉吧……”
“我的小母狗真乖,那让我来好好奖励你!”
朔司把电话扔到一边,再次,按住余欢的臀部狂暴地干了起来,在声声淫。靡的水声撞击声之下,他直把余欢的捣得鲜血模糊。
最后,才心满意足射在了里面。
余欢如因过度玩弄而玩坏了的弃物般,趴在了地上,眼神找不到焦距,挂满干涸泪水的脸上惨白透了。朔司看着他,拿了张纸巾擦了擦自己的下。身,随口对他说:“去把你屁。眼洗干净,待会儿接着来。”
余欢却没有动静,仍然趴在冰凉彻骨的地板上。他涣散的眼神不知是看着自己眼前的手,还是不远处的桌脚。

当廖晋发现那数十个未接来电,已经是方楷瑞打那几个电话的一个小时后了。他只觉得有一股极度不详涌现,让他阵阵发晕。立即给方楷瑞打了过去,当接到消息,快速换好衣服冲下楼上了玄魏的车,到达余欢家楼下的时候,他们却看到已经完事儿的朔司上了车离开了。

余欢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他全。裸的身上和地板上洒满了无数张红色大钞。这是朔司在最后留下的,每一张钞票都在残酷地宣告他受辱的事实。
他没有动,姿势从朔司离开一直没有变过。两腿根部之间,还有凝结在白皙肌肤上的血迹,显得无比刺眼,眼角仍有残余的眼泪。
他整个人就像一只被折了翅膀的蝴蝶,苟延残喘都显得无力,只能躺在那里。他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他已经没有时间的概念,突然,他听到楼道里有脚步声,这动静让他的手指动了一动。
接下来,他又听到掏钥匙的声音,这次几乎让他忍着剧痛直接坐了起来。他仓皇地看着那个门,以为外面的人马上就要开门进来,便去沙发上揪自己的衣服。可是,门外窸窣的钥匙的声音突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几声敲门声。

门外廖晋手里是粉红给他的钥匙,他本可以就这么把门打开,但是他没有这么做,反而收起钥匙敲了敲门,用尽量若无其事的口气:
“欢,我是小晋。你在家吗?”





、好老板

事实上在廖晋和余欢彼此相识的这么些年里,他们关系仅仅只是点头之交。牛郎圈的是非从来不会少,当他们俩还在巅峰状态的时候,做为各种是非的中心人物更是家常便饭。
当红花旦间争风吃醋在这行业里并不新鲜,其中关于他们不和的传言传得最为绘声绘色。于是每当有些场合只要他们两人都在场,其他人都会各怀鬼胎地观察他们是否有互动,是否有眼神交流,是否有即将可能将要掐起来的迹象。
比如廖晋在的时候,某个老板和余欢喝多了几杯酒,比如余欢在的时候,某位客人和廖晋说多了几句话,旁边的人都会各种紧张迫切期待他们其中一个摆脸色走人。

可惜即使传言传得再风风火火,这么多年他们两人却从来都不曾正面交锋过。同性相斥异性相吸这句话从来不单指性别,或者是他们两人在彼此身上都曾嗅到过同类的气息。
这个圈子里会见风使舵的人太多,见高拜见低踩的人更多,但如他们一样到达过顶端的能有多少?成功的人往往相似,失败的人各有不同。他们知道对方是同类,于是除非真的面对面避无可比,大多数时候,他们都不会跨过彼此之间那条线。
此去经年,最巅峰时刻已经走过。当然他们若想要,仍然能用一根指头迷倒众生,但他们不再需要,亦不再当红。
曾经被光环笼罩被众人簇拥,尔虞我诈见多,浮华尘世经过,可这段时间,却是认识这么多年来他们彼此距离最接近的一段时间。
两个相似的人,他们可以拉着仇昧坐下来斗斗地主,可以在QQ窗口上抖动下对方,可以没事碰碰杯喝些小酒,有时仇昧觉得他们俩碰一起就像两个童心未泯的老年人。他们接近一拍即合,而唯一很默契没有触碰到的,就是彼此的伤痛。

余欢并没有开门,而是站在门边,对门外的廖晋说:“咳……我感冒了,不想传染给你……有事吗?”
他到底怎么了廖晋大概也猜得到,所以并不强迫他:“没什么要紧事,感冒吃药了吗?”
“吃了。”
余欢的手搭在门把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小晋,我可能要请两天假。”
廖晋背靠着门板,就这样看着对面门贴着的对联:“恩,病好了再说,你想休息多久都行,没关系。”
“谢谢。”
余欢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用尽全力地去若无其事,“廖老板~真是一个好老板。”
廖晋捋了捋自己的额发,显得有些悲伤地笑了出来:“当然,我还指望你这个好员工帮我赚更多钱。”
“这么好的老板,我相信我年底的双薪有保障了。”
余欢说。
“放心吧,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我怎么能不偏点心?”
廖晋点了一根烟,靠着身后的门,在这空空的说话都能有回音的楼道抽了起来。

余欢仍然低着头,头顶抵着门板,看着自己的脚尖:“老板,你这话我怎么听不太懂?”
廖晋看着顶上昏黄的楼道灯,一本正经地逗趣道:“你懂的,我不信这么多年了,你都还不知道我的心意。”
屋里的余欢被他逗地微微笑了出来:“你怎么不早说?”
廖晋挑眉,弹了弹烟灰:“我怕吓到你,你就不肯跟我做朋友了,你知道我等你等多久了么?心都碎了。”
“原来廖老板是筹谋已久,真感动。”
余欢说着,语气上带着轻佻,“可魏哥怎么办?”
“他怎么能和你比?”
廖晋抽了一口烟,缓缓吐出,而后豪迈的说,“只要美人你答应我,他就只有自己一边去打飞机的份。”
余欢“担心”地说:“可是他是黑帮老大。”
廖晋说:“那我们就私奔,走,我带你去天涯海角,去看海,去看那个喜欢偷窥美人的东海龙王三太子。”
就这样若无其事抄袭了玄魏那时候用来哄他的梗。
余欢忍俊不禁,心说出了名冰山美人的廖老板也会这么不着调。廖晋听到他笑了,便问他:“怎么样?感冒有没有好点?”
余欢点了点头:“恩。”
廖晋踩灭了脚下的烟头:“你好好休息,什么时候心情好了,就什么时候回去。”
余欢点头,抹掉了脸上的泪水:“恩。”
“欢。”廖晋叫他。
“什么?”余欢问。
廖晋看着脚底下被自己踩扁了的烟头,说:“等你好了,我请你吃饭,我们必须好好跟仇昧聊聊他那个男朋友。”

玄魏在车上打了一个电话给惬川,惬川在电话里告诉他,找到奸细了。
当廖晋下楼的时候,玄魏在车里等了半个小时,上了车,玄魏什么也没说,扔掉烟头就发动了车子。
车子在夜幕中向着大路的方向行驶,车子里有淡淡的烟味混杂着古龙水的味道,两人谁都没有说话,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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