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不敢,抱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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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不敢,抱一抱-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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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冰从那个小房间出来,这毛坯房的大厅里站着四五个男人,只有闫謋坐在沙发上,表情严肃,于是他上前朝闫謋扯开一个大笑脸:“Boss,你来啦。”
“他怎么样了?”
闫謋的声音不大,似乎是顾虑着廖晋还在小房间里。
志冰说:“他很好,您放心吧,一点都不会委屈他。”
闫謋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不要弄伤他,明天事情解决了就放他回去。”
志冰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说:“没问题,他会像在自己家一样的。”
闫謋这才抬起头看他:“你真的这么确定,玄魏会照我们说的做?”
塑料瓶往上一抛又一接,志冰笑得自信:“我很确定。”
“为什么?”闫謋看着他,用省视的眼神。
“因为,玄魏很可怜。”志冰仍然是笑着,眼里显露出不易被人察觉的冷冽。
“他可怜?”
闫謋皱了皱眉。
“对,很可怜。”
面对闫謋的不解,志冰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解释。

似乎不愿意在这个地方多呆的闫謋很快就离开了,志冰一直坐在沙发上,摇晃着手里的矿泉水,直到听到楼下车子离去的声音,他笑着对屋里几个人说:“哥儿们,一起喝点酒吧?”

接近凌晨两点,已经非常疲惫的廖晋看到那道门再次被打开。只见志冰拿着一瓶水回来了,进来后笑吟吟坐到床边看着他:“嫂子,让你久等了。”
没有任何反应,廖晋只是冷冷看着他,看他究竟想怎么样。
面对廖晋如刀般锋利的眼神,志冰视若无睹,仍然笑嘻嘻:“嫂子,我帮你把胶带撕开,喝点水吧。”
其实也没有等廖晋点头,他便伸手撕开廖晋嘴上的胶带,又拧开矿泉水盖。
廖晋觉得嘴角有些刺痛,也没说话,眼看志冰一派体贴地递来那瓶水。他确实渴了,于是张开了嘴。
然而当他喝下第一口,警觉非常的他马上就感觉到不对劲,眉头一皱偏开了头,冷冷看着志冰:“你在水里放东西了?”
没想到这么快就败露了,志冰还有些佩服地说:“嫂子果然是内行人。”
他笑,廖晋可没心情跟他笑,双眸眯了眯:“你究竟想怎么样?”
“嫂子别生气嘛,你看现在离天亮还早,我们不如来做点舒服的事吧?” 
说着,他越坐越近,手抚上廖晋的小腿,眼神有些痴迷地直直盯着廖晋,压低了声线,“很舒服的……”
廖晋看着他:“这不会是你的目的,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的目的?”
志冰低头笑了出声,而后突然凑到廖晋耳边暧昧地吹了口气,耳语道,“我要让魏哥痛不欲生地去死。。。。。。为了你,他肯定会的。”
廖晋没有反应的机会,因为志冰说完这句话,突然猛地将他压倒在床上,同时擒住他的下巴将那甁水猛地灌进他嘴里。听着志冰有些痛快的笑声,他苦苦挣扎着想咬紧牙关,他不能喝这种东西,绝对不能。
奈何志冰整个人欺压在他身上,用力挤压着他的脸颊,他只能被迫张开嘴。

倾倒而下的混着药物的水,弄湿了他半长发丝、迷人的颈部曲线、性感锁骨,湿透了本就被划破了一半的衬衫,使得胸前那两点在湿湿的布料下若隐若现,他微张着诱人小嘴喘着气,本冰凉似水的双眸因为刚才的挣扎蒙上一层薄雾,正狠狠瞪着他。
看着身下这幅美景,志冰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嫂子……”
“……你他妈不要乱来。”
廖晋感觉到身上这个男子的□渐渐硬挺,顶住了他。
听到他这句话,志冰笑了:“你待会儿就会求着我乱来的。”
说完,他遂低下头非常急切地亲吻廖晋的脖颈耳后,任由廖晋强烈挣扎着,越挣扎他们身上的摩擦越发强烈,更加肿胀的□狠狠顶着廖晋,他忍不住唤道:“嫂子……嫂子……”
廖晋手脚都被束缚任人鱼肉,志冰身上陌生的味道以及肆无忌惮的亲吻揉摸令他极其抗拒。随着身体因为药物作用渐渐燥热起来,他痛苦地咬紧下唇,疯狂地想念那个男人的脸,他好想大声叫出那个男人的名字,问他为什么还没来?你不是说会保护我的么?不是说爱我么?
——你又骗我……你这个骗子……
他突然感觉到**一阵冰凉,才发现志冰正在褪去他的裤子,他吓得夹紧了双腿,却被志冰粗鲁地掰开,而后,他看到志冰的视线,停在他双腿间暴露在空气中那个私密的部位。
那个隐藏在毛发中的漂亮东西此刻已经有些反应,顶端分泌出淫靡的汁液,志冰盯得入迷,咽了一口口水。突然忍不住就倾□闻了闻那里,他的手在底下托着那白嫩紧翘的臀瓣,狠狠揉了揉,嘴里含住那个美妙的东西,含糊道:“嫂子……你好香……”

听着□啧啧的吮吸声,廖晋绝望地望着天花板,眼泪从脸颊上滑落,张开嘴无声地叫了一个名字。

同时,玄魏带着人马,赶到通过廖晋手机定位的地点,开了一枪踹开那道门。





、最冷的一天

很空,这是玄魏走进那间屋子的第一感觉。
他没有找到廖晋,应该说屋子里别说廖晋,几乎是什么都没有。所以,正中间地板上那个手机在这种时候,显得非常扎眼。
他站在原地,脸色难看到极点,只是几个小时的时间,他的眼睛已经布满血丝,全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小凝想上前看那个手机,被阿仁无声制止了,他看着玄魏僵硬的背影,这个向来从容笃定的男人,此刻仿佛阐述着无尽的孤独,小凝难受得红了眼眶。
还是阿仁走了过去,弯腰将手机从地上捡了起来,递给了玄魏。
一眼认出那是廖晋的手机,玄魏熟练地输入密码解锁,印入眼帘的是备忘录上的几行字——
“魏哥你好,明日会议若你有事无法出席,明天下午六点嫂子将无恙归还。这期间一旦贵方有任何不理智动作,我们也将不再对他的安全负责。”
他看着这个留言,脸上没有一丝能表现他此刻情绪的表情,他只是紧紧握着那个手机。一直到下楼坐上了车,仍然把它握在手中,就好像抓着最后一点希望一样。
车子行驶在凌晨两点半的公路上,车内是死一般的寂静,公路一侧的灯光从他冰冷深邃的双眸上一次次掠过,一次次掠过。
他突然毫无预兆地开口:“明天他回来以后,你去接泰哥的孙女放学。”
这车子里没有别人,只有驾驶座的阿仁,这句话是说给阿仁听得。阿仁通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回答了句“是”。
玄魏看着窗外的景,想起就在几个小时前,他们隔着车子相望,廖晋对他笑得那么纯粹,那么美。而这个夜晚却这么漫长,明明太阳还没升起来,他们就好像已经分开了一百万年。
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

那天晚上玄魏在客厅坐了一夜,抽着那个人最爱的万宝路,翻着那个人的手机相册。看到廖美人被迫和仇昧自拍的几张合影,竟有一张是伸舌头的鬼脸,可爱得不行。往后翻又惊讶地发现廖美人竟不知什么时候偷拍了他的睡脸,他有些苦涩地笑了出来,再往后看,有偷拍他换衣服时的背影的,有偷拍他拿着烟黑着脸打电话教训手下时的,有偷拍他吃火锅时跟惬意开着玩笑笑出鱼尾纹的。最后他总结了下,他的廖晋大美人是个专业的偷拍狂,他竟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么多偷拍照在这个手机里,完全不知道……
看完照片,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于是就这么坐着,坐到了天亮。这是极其难熬的一夜,一夜过后,他英俊的脸上多了胡渣和深深的黑眼圈。

他不知道,他最宝贝的那个人,那一夜,更是如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永远不会醒来的噩梦。
整整一夜,当药物作用最严重的时候,廖晋甚至哭喊着求志冰上自己,即便志冰笑着用手机拍下他淫。乱的表情,他仍然抵抗不住身体深处的欲。望哭着去索求,去摇尾乞怜,产生幻觉错将压在他身上一次次抽插的人看成那个男人,一次次叫着那个男人的名字。期间他好几次脱力晕死过去,志冰玩得兴奋甚至往他**涂上催情药物,欣赏着他哭得梨花带雨,却如原始动物般一次次发。情的场景。
他最后一次晕死过去,再醒来时,发现那个丧心病狂般侵犯了他一整夜的人已经不在。他呆滞地看着天花板,下半身没有一点感觉,破碎的记忆却无数次令他拼凑出昨夜的种种。
没关系,廖晋本来就是一个男妓,这种事情你不是应该早就习惯了吗?为什么还这么悲伤?为什么会一直想起那个人的脸?难道你还奢望有人会来救你么?
没人会来的,你只是一个肮脏的男妓,喝了药对着谁都能翘屁股的男妓,你这么脏,没有人会在意。
这么想着,一不小心却又叫出那个人的名字,他发现每叫一次,他的心会抽痛一次。所以他一遍一遍地叫,一次一次地痛。
“玄魏……玄魏……”

那天一早,陈哥清晨五点多伤势恶化抢救无效死亡的消息从医院传了出来,道上众人睡得睡眼惺忪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很快第二条消息又传了出来——坤爷昨夜后半夜前证实脑死亡,心跳停止了一次后抢救回来,又于五点多前彻底停止抢救无果,宣布离世。现由坤爷胞弟担任治丧委员会主任处理相关身后事,并于本日下午开会公布治丧委员会成员名单,确定一位担任副主任。
众人都清楚,这一位副主任,现在说是副的,等到办完丧事,顺理成章就会接替坤爷的位置。所以今天下午的会议是决定性的,一个不小心道上将会再次卷起腥风血雨。
那天下午很快就到了,整个酒店被包了下来,几乎各个地区都有代表出席,就除了一个玄魏。到场人数不包括保镖都有近百人,统一的黑色座驾黑色西装,一眼望去黑压压一整片,酒店四周大批警力维持秩序唯恐出什么岔子。
当泰哥和坤爷的弟弟一起到场,大家心下已经明了了几分。
在坤爷弟弟拿着稿子念一大段开场白,众人纷纷开始发言演讲坤爷在道上几十年所做的贡献的时候,朔司给玄魏发了条短信,短信的内容只有一个字符——“”,玄魏没有回。
“今天我们能把生意做这么大,没什么纷争,年底还有分红拿,都是因为坤爷为人处事公道无私,如果换成其他人坐他的位置,到今天为止不知道要死多少人。”齐哥说。
泰哥点了点头表示赞成,又看向朔司:“没错,当年陈旭在兴风作浪的时候,要不是上面还有个坤爷,可能天都被他反了。你们这些做小辈的,无论做人做事,做之前都应该想想如果坤爷,他会怎么做。大家出来混都是为了赚钱,最重要是以和为贵。”
朔司看着泰哥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还鼓起掌来:“有道理有道理。”
坤爷的弟弟看也没看朔司,反而看向闫謋:“我觉得这点闫謋就做得很好,我哥好几次在我面前夸奖过他,做事低调,做人稳重,现在才三十多岁,以后大把世界混,前途无可限量。可惜的是他没机会看到了”
闫謋谦逊地笑了笑:“其实这些年,我都是看着各位前辈学做人,以后也一样,希望不辜负坤爷的厚望。”
坤爷的弟弟说:“向前辈学做人这个态度是对的,不过也要看你学习的对象是哪个前辈。”
闫謋说:“几位大哥性格不同,可是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值得学习的地方,最近我和泰哥谈过一次话,让我获益良多,以后有机会我希望还能多向泰哥讨教,泰哥会欢迎我吗?”
泰哥说:“你上次带的红酒很不错,还有吧?”
闫謋笑着说:“当然。”
北部地区其中一个代表林澎,说:“其实本来今天这种场合,我说这件事不是很合适,但有些话不说不行。”
另外一个坐在尾座,抽着雪茄的男人开口了:“那就别说了,为了尊重坤哥,今天我们还是不谈跟坤哥没关系的事情了吧?”
林澎皱眉明显不悦:“你意思是老陈的事就让它这么过去了?”
泰哥干咳了一声,说:“这件事一定会弄清楚,只是不是现在。”
林澎也不看他:“我是听说这件事跟某些人脱不了干系,坤哥病重的时候在外面搞风搞雨,让坤哥临要去了也不得安宁。”
闫謋身旁另一位外地代表周汇明说:“你说的是今天不在场的那位吧?听说他前几天差点要了闫謋的命?”
抽雪茄的那个噗地冷笑了出来:“我们这些没有投票权的都千里迢迢过来了,魏哥倒是真忙。”
林澎鄙夷地看着他:“这些话你之前怎么不打电话亲自说给他听?啊,不过也是,如果你真说了,估计今天早上过来连飞机都下不了。”
朔司看这些人你一言我一句没有一点新意,看得差点睡着,瞄了一眼坐了这么久竟然一句话没说的龙哥,见他脸色极其不好看,又看了眼齐哥,齐哥面带礼貌的微笑,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少了玄魏那张脸,总觉得特别无聊,戏也不是这么好看了,于是他站了起来。
他这一站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他投了过来,瞬间变成焦点的他笑着说:“各位大哥,我肚子不是很舒服,先去上个厕所,你们慢慢聊。”
说完带着大钟和几个手下就走了。
走到门口,大钟小声问他:“老大,你说魏哥是怎么了?今天这么重要的会,他那边一个人也没到,刚才还被人摆上台面……”
朔司看了看手机,说:“大钟。”
大钟应道:“是。”
“我昨晚梦见余欢了,早上起来硬得不行,自己打了一发。”
朔司说着,扯出一个恶狠的笑,转过头看大钟,“操,我多少年没有自己打过了。”
大钟摸了摸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呵呵。”
想起余欢那张倔强又绚丽的脸,朔司觉得身体深处的燥热又出现了,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过嘴角,走到电梯口时他对大钟说:“我去楼下喝杯酒,你把他给我带过来。”

二十分钟后,他在酒店一楼的吧台摸着酒杯,看到了闫謋快步从电梯里走出来,从来儒雅淡定的闫謋,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大事,此时全然不见往常那份冷静。只见他正打着电话,身后跟着好几个人急冲冲穿过酒店大堂,走向大门。
朔司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索了两秒钟,遂一个响指叫来身后的手下,指了指闫謋的背影,说:“跟着他,看他要去哪里。”

廖晋不见了,这是手下的人刚才打电话通知闫謋的消息,昨晚志冰哄骗他们喝酒,并在酒里放了药,等到他们一觉醒来进小屋里一看,廖晋已经没了踪影,连志冰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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