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不敢,抱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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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不敢,抱一抱-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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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魏又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我让人买了条裙子。”
廖晋张大眼睛用看奇葩的眼神看着他,正想说什么,口袋手机在这时响起了短信铃声,他拿出来一看,看见显示的是闫謋的名字。

当然,旁边的玄魏也看见了。

——“小晋,我明天想请你吃饭,你有空吗?”






、很久不见的人

夜晚八点钟,这里是市中心一间高雅的西式餐厅。唯美的小提琴曲奏着,在可以俯瞰20层楼下都市夜景的玻璃窗边,闫謋坐在双人桌的一侧,对眼前刚刚坐下的廖晋说:“你瘦了。”
廖晋看着对面这个英俊儒雅,此刻却极力也掩饰不了内心那份不自然的男人,回了一句:“你也瘦了。”

闫謋看着他,个中情深呼之欲出:“我很意外你会来……我本来以为你再也不会见我。”

廖晋瞥了一眼那边漂亮的黑金色禁烟标志,而后对着他淡淡一笑:“你怎么会这么想?真傻。”

彼此对视了好几秒钟,直到闫謋失落而自嘲地笑道:“也对,现在的我其实连想的资格都没有。”

廖晋没有接他的话,只是静静坐着,唇边依然挂着那抹笑意,礼貌而若无其事至极。这样的表情看在闫謋眼里,难免不是滋味,他却实在不敢不是滋味,他知道自己没这个资格,于是此刻只能说出他之前在心里排练了无数遍的话:“事到如今我知道道歉对你没意义,我也不敢求你原谅,但我还是想亲口跟你说句对不起……”

面对他情真意切的道歉,廖晋只是微笑着关心他:“腿上的伤好了吗?”

这个问题让闫謋显得有点意外,却还是点了头。
廖晋平静优雅,举起桌上的高脚酒杯拿到鼻子旁闻一闻,说:“这事儿我昨晚问了他以后才知道的,他过分了,暴力怎么能解决问题呢?你说是吧?”

闫謋动容地说:“小晋,过分的是我,如果不是我……”

他这话未说完,对面本悠然晃着酒杯的廖晋突然整杯酒泼到他脸上,顷刻间他整张脸包括衬衫西装上半截湿透了,他伸手抹了一把脸,仍然保持着惯有的风度,接过旁边侍应递来的纸巾并点头微笑。

“这酒的味道我不喜欢。”
廖晋这么说着放下了空杯子,给自己点了根烟。

一旁的侍应为难地看着他:“先生,我们这里不能抽烟。。。。。。”

闫謋用眼神制止了他,并对他说:“把酒牌拿来给廖先生看。”

“他真的很过分,那枪应该留给我来开的。”
廖晋懒懒地抽了两口烟,将烟灰弹进闫謋的酒杯里,对他这么说。这时侍应送来酒牌,廖晋接过翻了起来看了两眼,眼都没抬说了句,“全是英文我看不懂。”

闫謋放下手上的纸巾,对那个侍应说:“帮廖先生介绍一下。”

那人便想帮廖晋翻译,此时廖晋却把酒牌一合,递还给他,说:“看不懂,就试试最上面那四瓶吧。”

最上面那几瓶,每瓶都是上十万的啊,不会也是用来这么浪费的吧?那侍者用眼神向闫謋求助,闫謋笑了笑:“就最上面的四瓶。”

几分钟后侍者推着推车送来四瓶放在冰桶内的红酒,当他在询问是逐一打开醒酒还是有什么特殊要求的时候,廖晋掐灭一根烟看着闫謋,说:“不用醒酒了,我口渴,每瓶倒一杯来试。”

闫謋微笑着向侍者点了点头,很快四杯红酒就摆在了廖晋面前。廖晋拿起第一杯放在鼻尖闻了闻,喝了一口。
“苦的,你要不要试一下?”
他这一说完,不等闫謋回答,再次将整杯酒泼到闫謋脸上,而后笑着问他,“觉得怎么样?”

闫謋接过旁边递来的纸巾擦了擦,他的额发贴在脸上无比狼狈,连睫毛都是湿的,白色衬衫被酒渍浸透泛红,却仍然微笑着,回答道:“你说的没错,苦的。”

廖晋挑了挑眉,举起第二杯酒,对他说:“不过也可能是我刚才抽了烟的关系,我再试一杯?”

闫謋温柔地笑着,点了点头:“没关系,你试。”

于是廖晋再次尝了一口,咽下去后眉头一皱:“这次是涩的。”
这么说完,第三次将酒朝闫謋的脸泼了过去。明明早有心理准备,这个男人却不躲也不避,在廖晋放下酒杯后,他伸出舌头舔过嘴边的酒,看着廖晋说:“对,是涩的。”

廖晋嘴角带着没有感情的笑,眼神冷若寒冰,就这么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对旁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侍者说:“不想喝了,给我杯白开水吧。”

侍者看着推车上的四瓶酒,很勉强扯出一个笑,看着闫謋:“那这酒。。。。。。”

“拿下去吧。”
闫謋对他说,而后看向廖晋,微笑着问,“你想吃什么?”
这么问后他伸手去拿桌子上的菜单,谁知廖晋却一手按住菜单,眉眼带笑万般美,偏偏就是不说一个字。

看着那修剪整齐的指甲,形状完美的指尖,下一刻闫謋脑子一热突然抓住了他的手,他手上略微冰凉的温度非常舒服,闫謋紧紧抓着,就好像这样眼前这个令人着迷的人就永远不会起身离去一样。

因为他的举动,廖晋的眉头有0。5秒的时间轻轻皱了皱,很快恢复了那份笃定,也没有想抽回那只手,只是问:“怎么了么?”

闫謋几乎想都没想就答道:“我爱你。”

对于这样的告白廖晋没任何特别的反应,轻轻说了一句:“他在外面等我呢。”

这句话其实非常温和,却已经足够起到让闫謋收回自己手的效果。

“他现在一分钟都不想放你走开对吧?”闫謋笑着说。

廖晋再次点了根烟,说:“他反应过度了,我又不是纸糊的。”

“他是在乎你。”
闫謋说,“你不知道我有多希望成为他。”

“做他有什么好的?”廖晋笑了。

闫謋问:“如果不好,你怎么会爱上他?”

廖晋撇了撇嘴:“我有吗?”

闫謋说:“你有。”

沉默了一会儿,大概是在考虑有没有必要回答,而后廖晋反问:“你知道他跟你最不同的地方是什么吗?”



“你知道他跟你最不同的地方是什么吗?”
此时餐厅附近停靠着的那辆黑色悍马内,玄魏坐在驾驶座正听着廖晋他们交谈的语音同步直播,他打开天窗给自己点了根烟,抬起头看着烟雾从指间徐徐飘出天窗外,再被风吹散在夜空中,等待廖晋给出答案。

此时他听到闫謋问了:“是什么?”

几秒后,廖晋的声音响起:“你在乎的人有很多,他只在乎我。”
听到这里玄魏终于笑了,使劲抽了口烟喷出来,顿时觉得浑身舒爽,太他妈爽了!

闫謋说:“我在乎你……”
“不过这个不是重点。”廖晋说。

“重点是什么?”闫謋问他。

廖晋说:“我第一次跟他说话的时候,有种奇怪的感觉。”

“什么感觉?”闫謋问。

玄魏突然又紧张了起来,心说什么感觉?想弃车的感觉?尼玛到底是什么感觉??

“我当时不知道那是什么,到很后来才知道的……”
而后他听到廖晋压低了声线,那声音无限魅惑,就像要穿透人心,就像是在耳边的低咛,“那时候我禁欲五年了,他是第一个……让我觉得想做爱的人。”

这个年度第一劲爆真相第一时间令玄魏整个人都僵住了,三秒钟,整整三秒钟。原来那小闷骚藏得这么深,要不是今天,他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相!他仿佛看到这条马路上的路人突然都停下脚步在为他疯狂鼓掌,可爱光屁股小天使在他脑袋上一圈圈飞舞拿着小喇叭吹着婚礼进行曲,这一切让他狂喜地几乎要爬上天窗大喊一句“I'm the king of the world”。

闫謋此时也僵住了,罪魁祸首却笑得非常好看,好看得非常可恶,他说:“这件事我只告诉你一个,你要帮我保守秘密哦。”

说完他就站了起来,保持着他全程带着的微笑,说:“我先走了,有空来我店里玩吧。”
而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到了门口的时候,他见到那个英俊不凡的男人正站在车旁抽着烟,看到他后踩灭了那根烟走了过来。来到他身边后,玄魏很自然牵起他的手,笑着地在他耳边亲了一口。

此时闫謋追了出来,看到的却已经是他们离去的背影。他的手抓了抓拳头,抓到的却是空气。他有些贪婪地盯着那个人的背影,突然,他看到玄魏从那个人耳边回过头来。
玄魏一开始只是看着他,而后,突然就对他露出一个——集得意嚣张嘲笑炫耀为一体的超欠扁超猥琐笑容!就连高修养如闫謋大少爷,也有种想把鞋子脱了朝他脸上砸过去的冲动!

“你看什么呢?”廖晋瞪了旁边的人一眼。

“咳,没什么,宝贝你饿了吗?”某人回过头来色迷迷地摩挲着廖美人的嫩手。

廖美人抽回自己的手在他身上那件昂贵的cerruti 1881衬衣上擦了擦:“别碰我,小心我揍你。”

“揍我?来,我给你揍,想怎么揍怎么揍。”某人说着就拉住廖晋的手放自己脸上。

廖晋作势想打他,却在一巴掌快呼到他脸上的时候停住了动作。
看着他欠扁的笑容,心说这个世界怎么有人就是这么没羞没臊?还偏偏这么不走运地被自己遇到?廖晋简直百思不得其解。

“宝贝。”玄魏说。

“干嘛?”

“待会儿回家我帮你换药吧?”

“……谁说让你换药的?滚。”

“好吧,既然这样你自己换吧。”

“当然!能少说点废话吗?”

“我就负责在旁边看好了。”

“……”



城北某公园的公厕,有个长相不堪入目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缩了缩脖子拉了拉自己破旧的黄色短风衣,贼眉鼠眼四处张望了一番,便垂着头快步离去。
公厕内,徐佳奇刚刚完成了一桩买卖,穿好了裤子推开隔间那道脱漆又被写满XXX到此一游的门,收好拿五十块钱,从里面走了出来。
头顶照明的灯管坏了两几盏,显得公厕内昏暗诡异,他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几个月未修剪的杂乱头发下,因为近期过度吸毒而深陷的眼眶,以及营养不良惨白的脸色,要说自己是鬼,鬼或许比自己好看几分。他匆匆看了一眼没再看下去,感觉到毒瘾就快犯了,他必须快点离开这里。
就在他快步走到门口的时候,撞到一个人怀里,他一抬头,只见一个黑瘦黑瘦的猥琐男人在他面前。

他低下头想从那人身边走过,那男的却用身子一挡,搓着手笑嘻嘻问他:“你是那个小余欢吧?”
听到这个问题,他突地身子一震,而后看着肮脏水渍的地面摇了摇头。

“哎哟,不要不认嘛……我是李四喜介绍来的,熟人。”他说“熟人”的时候特地凑到徐佳奇耳边,压低了声音。

徐佳奇依然垂着头,有些焦虑有些焦虑地抱着自己手臂,他语无伦次地说:“我不认识什么李四喜……他上次做了几次都没有给钱……你们不是好人……”

“我是好人,怎么会不是好人呢?”
那男的边说边把他往公厕内逼,突然一把抓住他肩膀把他整个人扳了过去,“来让我看一下你的屁股!”

“不要!你放开我……我还有急事!”
徐佳奇挣扎着想跑,可那男的比他高大,整个身子贴着他的后背,一压便把他压在锈迹斑斑的洗手台上,说着“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边脱自己的裤子。

“你……你明天再来吧我求求你……”
徐佳奇上身就趴在洗手台上,听着身后裤子的拉链声,马上感觉到有根东西隔着裤子抵住了他臀部,他慌张地开口乞求。

那男的不顾他挣扎伸手去解他的裤子,褪下他的内裤后如拍西瓜一样拍了拍他的臀部,淫笑着看向镜子里的眼神恐惧的徐佳奇,说:“总有一天,我要赚够钱去操一次那个余欢,现在只好先凑合凑合。”

话音刚落,他手钻进徐佳奇的衣服里在他乳头上一阵乱捏,之前刚刚被蹂躏过乳头再次传来刺痛感,令徐佳奇痛苦地叫了出来。
“哎唷不错!够骚!快!再多叫点!叫得好听我多给你几块钱!”
这么说着,这男的提枪往徐佳奇下面挤了进去,在底下人声声绝望的叫声中边粗鲁地动起来边骂骂咧咧,“我操,怎么这么松啊。。。是不是刚被干过?”

徐佳奇扶着洗手盆无力地用沙哑的声音哭喊,被身后那个人一下下贯穿着,那男人把他一次次往前面顶,他的衣服被洗手盆上的积水浸透,那冰冷的寒意在这微冷的初春直穿到他骨子里:
“啊……啊啊……不要啊……我求你了……”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强光从镜子里扫了过来,同时他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声喝道:“你们在干什么呢?!”





、派出所也很可怕

那夜余欢临近下班的时候接到派出所的电话,问他认不认识一个叫徐佳奇的人。对方说徐佳奇因为涉嫌在公共场所卖淫,明天进拘留所。又说没找到他家人,反而在他的钱包里找到一张快递单,快递单上有余欢的电话,想问余欢有没有办法联系到他亲人来交罚款。?
余欢听来听去听对方扯半天,其实惟一一个意思就是让他去送钱。
好好地一个人沦落到这种地步,是自作自受也好怎么样都好,余欢觉得自己多少还是有一点责任。估计当初看在朔司面上簇拥着他让他忘乎所以的人,早把他当做瘟疫一样唯恐避之不及,所以这电话才会打到这里来。
余欢很清楚,这么一个没钱没势没朋友没亲人,惟一有的就是几分姿色的瘾君子,如果进拘留所那种地方呆个15天,极大可能有进无出,姑且不说那些警察会对他怎么样,里面那些刑事犯可不是说着玩的。估计就算给里面送了钱,15天后徐佳奇出来也是躺着出来。?
问清了派出所地址,他叫了辆出租车,上车后打开手机通讯录,看了朔司的名字半天,最后,却打给了廖晋。
“喂,小晋,你在干嘛呢?……这样,我刚接到派出所电话,说那个徐佳奇明天要进拘留所了……恩,好像他钱包里有我电话,我不清楚……我现在在路上了……你不用过来,都这么晚了,不过我想请魏哥帮个忙……对,有办法把他弄出来吗?”

同一时间,在玄魏家中,廖晋正穿着一件宽松浴袍坐在客厅沙发上,手里拿着电话。
“你等一下。”
他让余欢等一下,而后看向刚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的玄魏。只见他穿着一条低腰裤,肩上披着一条毛巾,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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