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锄头一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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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锄头一双人-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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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十七一年少轻狂的小子,比他们小了点自然不是什么对手,被他哄一哄也就高兴了,真当让人摆上几坛上好的烈酒,他意气风发道:“喝酒就喝酒,要是能赢我使我高兴了或许也能帮帮你们?”
傻小子没心机是最好骗的了,其他人虽然知道他气焰高,不过是个人本性而已也都能容忍他,林俅安狡黠的笑笑:“喝,大家一起喝。今日有此兴事,不醉不归才行!”
要死,大家一起死嘛。他林俅安是什么也不怕,大不了座上的谁都跑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下彻底放假了,我会恢复日更的捂面 让你们久等了 不知道还有毛有妹纸看。。



49

49、同榻眠 。。。 
 
 
周醇良半夜而归,一个人走在静寂无人昏沉的巷子里,青石板上的青苔和泥土混合在一起,渗透着泥巴的腥气。月光照下,看着离秦桑所在的院子越来越近,心中便越发的宁静平和。
被灌了许些烈酒的他全身都透着股暖意,白皙的皮肤染上酒色的红晕,黑发拂额,微微的醉意熏染让狭长的眼眸更为朦胧和闪烁,嘴唇也红红的别有几分性感。
望着屋子里点燃的暖光,他轻轻推开院门,踏过从墙角延伸过来的细细蔓藤一步一步稳稳的走到那屋前。
执起手捏成拳,方要拿手背去敲,却在近距离停下,他踌躇他是不是早已歇息,这样敲响门也会扰他睡梦。
“你回来了……”突地,身后传来秦桑的声音。
周醇良旋即转身看去,诧异问:“你怎不在屋里?”
秦桑发丝松散,用一根细带子绑在发尾处,眉目和静,恬然淡雅的望着周醇良:“出去走了一会儿,你喝酒了?”
这么晚单独一人出去,本想说他两句在看到他揉了揉额头颇为疲倦的模样又压在了心口,他推开屋门拉着他进去边回答:“恩,被拉住不许走,就喝了一点。”
“以后不会这么晚回来了,若要出去散步要记得叫我,你知我有多不放心。”看见他床上叠的整整齐齐的被褥,是秦桑没有翻动过的痕迹,周醇良默默的看在眼中,他把话说给他听,让他能懂自己的心意。
秦桑笑笑,眼角的疲倦散去看着眼前人比平日都要生动一点的表情说:“又不是小孩,我又不怕的。”
周醇良开始皱眉,俊气的不行的脸整的极其严肃的样子,有点闹脾气的趋势:“你不听,我说的你又不听……我不喜欢,你要听,我好担心你。”
秦桑知道他的闷骚性子要出来了,这个人一喝烈酒对谁都冷冷淡淡的,除了回来跟他说话,既教训人又心疼得不得了拿他没办法的样子,说他卖乖撒娇……也根本不可能嘛。
越来越能容忍他的秦桑乖乖的顺着他的意保证:“我知道了周醇良,我以后都会叫你,跑远了都回来喊你好不?”
“要听话,要听我讲的话……”得寸进尺的人啊……
周醇良紧紧盯着秦桑如泉水般清澈的眼睛,像要望进探不进去的深底般,他低着头渐渐挨近他的鼻头,面面相处,有热热的呼吸吞吐。
他是不是知道这人是何时会有这性感样子的,秦桑看见那双眼角都泛着淡淡春情的粉色,浓密的睫毛同他的睫毛相抵在一起,不禁涌起奇异又有点不舒服的感觉。
只怕擦枪走火下去,秦桑拍拍周醇良的肩想退开一步,他早已学乖了,在面对他时你不能推,一推就会有措手不及的事发生,像这样安抚性的拍拍他,兴许能有点运气让他逃脱魔掌……
不过,这种经验不多,方法好是好,但也要看是什么时机……
“你……”面对炽热的吓死人的目光,秦桑不由得说不出话,喉咙干渴的紧。
“我心跳的好快,你听听?”周醇良忽然摸上他的头温柔的将他按在胸口前,嘴唇含笑,他声音也轻轻的,呼吸划过他的额头,使秦桑像魔怔了一样,柔顺的靠了过去。
他的头紧挨着温暖又宽大的胸膛,入耳的心跳强有力的响起,一下一下又一下。不知是迷了他的耳,还是耳朵迷上了它。
“你今天考试怎么样,明天用不用我送饭过去……有想吃的吗?”秦桑问,出口的声音是连自己也诧异的柔软。
……半天没有周醇良的回应,秦桑微微抬头向上看,周醇良闭着双眼睫毛下是一排细密的阴影,眉头安逸的舒展着,连带嘴角边得笑意也加深了,鼻息平和。
“睡着了?你还没有洗澡啊,解酒汤也没喝明天头会疼的……周醇良……”他摇摇他的肩,睡着的人毫无反应。
算了,大不了他明天起的更早点煮汤给他喝,免得耽误他考试。秦桑将他的手放下去,慢慢移到他的床上去,替他脱掉鞋子,除去外面的衣服再盖好被子。
春日天气虽然暖和,一到晚上就会变得凉凉的,盖不得薄被,秦桑坐在床边想着自己要去哪儿睡觉,看了看睡得香的不行的人,又看看屋子里的其他地方,再想想隔壁周醇良的屋子。
半夜三更的外面有凉风吹着,懒得去了,就和他睡一张吧……这傻孩子喝醉了应该也能安分,不至于做出什么来。就这么一想,他的瞌睡也来了,最后吹熄了蜡烛,脱了鞋子上床躺在周醇良的身边睡去了。

黑暗覆盖了整个世间,万籁俱寂,有人相拥入眠,有人孤单作伴,一切很都静谧祥和。
当第二天的鸡鸣声响起时,周醇良被透过窗照射进来的光亮照醒了,昨晚昏昏入睡的脑袋现在还有点晕乎乎的,他不舒服的揉了揉额头边的穴道,俊眉微蹙薄唇紧抿。
他掀开被褥,坐起身子脚刚踩在鞋子上突然顿住,床上的另一边有着暖和的温度,被子微卷没遮盖住长长的黑发丝……
空气中飘动着似有似无的花香,若是有风香味就更浓了,周醇良错愕的看着在床上浅眠的人,侧躺着身子,白色的衣衫若隐若现,一只白皙好看的脚露在外面,粉色的脚趾甲泛着淡淡的光泽。
这种欲藏又掩的春色比大刺刺的袒露更为煽情诱惑,一股血气上下而上的冲进周醇良的脑门,像是醉了又醉,头脑昏胀,无比冲击他的胸腔。
世上美人,不矫不作,风姿静态,万物俯首,才是绝代绝伦。
秦桑仅是浅眠而已,方才周醇良起床的动静就已经让他有感觉,他在被子里赖了一会儿才打算醒来,缓缓张开澄澈的明眸,就看见怔怔盯着自己的周醇良。
他眨眨眼,白色的衣襟因为睡觉的缘故大打开了,他屈起一只腿慵懒的打个哈欠,柔如无骨般倚墙而坐,妩媚而清艳的望着他:“恩……你起来了……我煮好了解酒汤放在厨房热着……头疼的话就去喝吧……”
那充满浓浓懒意和轻柔的声音让处在痴迷之中的周醇良恍如隔音,直到秦桑的衣襟因他动了一下而滑至单肩处,明显突出的纤细的锁骨和他胸前大片雪白细腻的皮肤上的红粒,他实在忍不住身体里不断燃烧的火焰而捂住鼻子,不敢再看秦桑一眼推开屋门冲了出去。
色如春花……
色如春花……
简直是色如春花!
说他周醇良见过世面不少,看过小黄书也有,知道闺中趣事的也懂,不过到底他还是清清白白的保持了十几年名节的好君郎,任他有多处事不惊,秦桑就是天生的能把他治的死死的人!
特别是两人摸了小手亲了小嘴搂了腰背,可他还是全身激动的发抖,只怕待在那屋子一刻就兽性大发!从院子里的深井打来的凉水一桶又一桶的从自己头顶往下倒,不管怎样,几盆子水下来寒性也是很重的,周醇良的兽性也算稳住了。
他定下心神,全身都湿漉漉的,时候尚早,他暂时不想回房,看院子够大够地方便想练练武,也好让他心思不必一直集中在秦桑身上。
此时,那个色如春花的小男子还躺在自己床上,有那么点赖床的意思。他是起的早,先煮好了解酒汤热在炉子上,又准备了早饭顶不住些许的疲倦才重新回房睡觉的。
衣衫不整的画面也不是他故意给周醇良看的,实在是他平日都如此,只是周醇良好运气,见识了他平时看不到的一面,不过也没想到……效果挺大的。
他又用手捂住嘴大大的打了个哈欠,清灵的眼珠润满了水色,不过,他还是有点小高兴的,周醇良挺好玩的嘛。
人生要想点乐趣,他在不知不觉中改变自己,令自己不去想太多的问题而烦恼自己,怎样活着便怎样高兴好了,反正一切皆不是坏事,他也已悄悄随波逐流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周醇良吃完早饭就和贺文博他们继续考试去了,这次一去就是两天,不回不归,饭什么的都是秦桑和春洺一起送过去的,路上还碰到过郭大人的夫男和其他人的家眷,一行人各自打点了一下。
舒枫对秦桑有印象,见到他的时候也就喊他过来他身边说话,看他白净又让人觉得舒服的五官,心中也很有好感。
“你自己吃过饭没有?”
秦桑礼貌的微笑:“吃过了。”
他们站在考院的外边,午时的太阳过于热和,舒枫跟他说:“你郭伯伯的饭都是我送进里面吃的,他们一时出不来,不如你和我一起进去等着,如何?”
秦桑想想也觉得可以,瞥了一眼站在外边等了许久整个人都怏了的春洺也就答应下来。有人领着他们进去在一边的前厅歇息,听人说,在考间关了一天半的人还要再等一刻钟才能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捶地,不是我刻意搞笑,而是码字太鸡摸……比便秘还难忍受》0《
俺没想到停更这么久还有妹纸们再等,好开心好激动(≧▽≦)好快乐~~~~~~真的感谢感谢你们》3《 让你们等久了等久了 

PS:码字静不下来,我码了一天了= =多动症开始了,有毛有神马好玩的啊,解解闷也好,带我一起玩啊喂》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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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可荣焉 。。。 
 
 
“听闻此次作答的考生各有才能,不知谁会一鸣惊人首当其首?”
“哪里晓得,此次试题不简单啊,‘为国为民为家’吾皇不简单啊,着实让人不好回答,谁能得彩头也很难说啊。”
在前厅等了片刻又出去的秦桑从茅房回来,在拐角的廊道上不小心听到这样的对话。像是闲来无事随意说说一样。
秦桑想起在以前,学校办公室的老师总会喜欢讨论某某某比谁谁谁要厉害,在什么时候会不会有事他拿第一什么的,不禁笑了笑,想走开时却被那声音突然讲到的名字给吸住脚步。
那人言语中都带着笑意,音调却随着自己说的话小了几分,秦桑抬眼看去见他们都背对着自己无所察觉,也便大大方方的站在这里不动,凑巧他身边有一高大的盆栽,枝叶茂密,不易被人看见。
“好似郭大人看重的门生比较有望啊,以向大人之子为一拍的亦是不可小看。”
“呵,我前日在他们其中瞧过,诗作的倒可以,其余平平,真是可惜了。不知能否有幸选上,还是郭大人的旧识之子,就不晓得帮还是不帮?”
“怎可能……郭大人……”
那两人走上另一条廊道,交谈的声音越来越远,秦桑有点晃神。他垂下眼帘,他的脚踩在一片被虫子咬了几个洞的叶子上,他抬抬脚,叶子又黏在鞋底上了。他伸手拿掉,看着叶子残破的样子,喃喃道:“怎么搞的……”
他回到前厅后,舒枫正交代东西给下人,见了他便走过来说:“看来是见不到他们了,老爷传话过来说是遇到些事要同醇良谈一谈,让我们先回去,只是委屈你来一趟,已两天没见过他了……”
他带着歉意的表情道,以为秦桑甚是想念周醇良。
“无事的,凑巧我还有事做,回去也好。”秦桑说。
“那咱们走吧……那日少颖闹你是他年少无知,你生的这么好看他想同你说话玩笑,只是从小被我惯得骄横了,他是喜欢你这个兄夫的。”两人走出考院,舒枫借着话跟秦桑聊天。
那日他们走后,郭少颖被罚的挺惨的,虽说郭大人也宠他但见他年纪渐渐增长,也觉得不该继续骄纵他,免得日后谁也受不了他,于是借他对秦桑的事狠狠罚了一顿,至今还被关在家中闭门思过。
秦桑想起那个少年,微微稚嫩又秀气的五官,唇红齿白的俊俏容貌,发火时像只竖起毛的猫,就是喜欢抓人:“哪里,还是让郭伯伯免他的罚吧,天气这么好不让他出去可惜了。”
他顺着舒枫的意思说,其实那小孩要真相处起来应该不至于太讨厌。好吧……他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郭府的轿子停在路上,舒枫同他道别:“秦桑,若你有空便来郭府走走,人多才会热闹些。”
秦桑点头,看着那顶轿子抬去菜市口的路,他又站在原地神情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待了一会儿才离去。
回到暂居的院子中,秦桑先摸了摸晾在竹竿上的衣服干了没有,他好收起来然后去把屋里的被褥拿出来晒晒,阳光足够的明媚,晒晒被子沾沾太阳的气味睡觉能睡的更好。
忙了一些事情后,又把从家里带来的几本书拿出来,一个人搬了把小板凳坐在篱笆下看书,篱笆高高的上面还开着几多嫩黄的小花。
看书看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他又回房把拿了出来,一本写着‘账簿’的本子和笔砚。那毛笔很细很小,是特制的。因为一直用不惯一般的毛笔,就改造了一下,长度都同那些钢笔、圆珠笔差不度,可能还长一点。
写在账簿上的字的笔画很细,所以看的比较清楚不模糊,他从头到尾的仔细翻看,那上面都记着他赚的钱,他做的事,还有后面准备做的计划。
一笔一笔的记的好好的,比如和秦桑一起开客舍的事,他就等周醇良考完了,一起回百姓村了看看秦辇做的如何,客舍已经在修建了,砌墙的,做木艺的百姓村有人会,不过他不熟悉,秦辇有叫人带信给他,说是去城里找了人请人来做。
这个一时半会儿也修不好,得慢慢来。还有许多散碎的事,他也过了一遍,觉得没什么要紧的就放到了一边,直到翻完整本账簿,眼睛疲劳的受不了了他才放下,伸出手放在眼睛上,他闭着歇息。
气息悠长,嘴唇微启,不知道是叹了第几次气,他终于放下手,眼中闪着莫名的情绪。他想不懂,上午从考院听来的话就一直让他不怎么舒服,他教大的人被别人一句‘平平’来评价,他不开心。
想周醇良的实力不可能一句‘平平’就能概括,可是那考官说的也并非事实,想不懂这人为什么会这样呢?
说他有事瞒着自己,的确是啊。他又不是没感觉,况且这人又没有遮掩的意思,难道是要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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